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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8-26 00:27

[古典武俠]笑傲风流-24

  
正文 第093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这帏布是系在一根左右横贯大殿的麻绳之上,不知道究竟挂了多久。那本应是深蓝色的帏布,落满浮尘,在岁月的蹉跎中,演变成成一团的灰黑色。麻绳与褐色屋顶之间,还有一尺来高的距离,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星罗密布,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层飞灰。

在这样一个破旧而又脏兮兮的环境里,让林夫人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美妇人,宽衣解带,似乎有点大煞风景。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丝犹豫,在这几乎是废墟的隔板上,让这样娇俏的女子,解长衫,褪罗裙,这……这岂不是对美妇人的一种亵渎吗?不行,这样不行,张勇霖不由自主的轻轻摇了摇头,他简直都要出声阻止,他都想提出换一个地方再脱衣的建议,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生生忍住了,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他和好几个妇人都有亲密的关系,可是和那些妇人发生亲密的关系,大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缘分”啊,不发生关系,那么那些妇人、或者自己必然是有些损失的,比如和邓雁云,自己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关头内力大增,连破两关,到达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宁中则,如果不是宁中则身中毒镖,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帮她宽衣吸毒,然后耳濡目染之下,干柴与烈火,陡然的结合了;而与宁中萍则更是富有戏剧性,这美妇人脾气暴躁,疾恶如仇,以为自己是登徒子,连连下杀手,终于激怒了张勇霖,让他使出欲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宁中萍,在悄无声息之中,激发她内心深处的情愫,让她近乎吃了春药一般,结果,张勇霖赫然发现,这宁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师叔,没办法,这要救啊,可惜,宁中萍过于羞涩,以至于耽误了时间,yin毒爆发,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成了好事。

而现在,这情况和过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样,最重要的差异和吸引力在于,林夫人的老公,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就在大殿里站着呢?帏布之外,站着林震南,帏布之内,林夫人在羞涩的宽衣解带,这旖旎的风情与怪异的场景在和谐中达到了统一,这种感觉是张勇霖从来没有经受过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战千八百下,这将是多么诱人、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啊!

在这种情况下,林夫人可能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夹的更紧,还是身体更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巅峰来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癫狂的活塞运动中,是婉转低吟,委曲求全,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紧要牙关,勉力坚持呢?

基于以上种种考虑,张勇霖并没有提出换地方的建议,不过,还是体贴的说道:“林夫人,这地方太脏了,不如,你还是将衣服递到我手里吧。”

帏布横挂,外面的大殿里亮堂堂的,而张勇霖所在的地方,由于窗户漏光,也算比较明亮,而她自己所占的地方,则正好处在了帏布的遮挡下,由漆黑到昏黄,在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涩之情,稍稍的还能减轻一些,毕竟,自己所处的地方幽篁,那么张勇霖的视力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几遍自己脱了衣衫,他……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别是那神秘的丘陵、沟壑,在黑郁郁的丛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环境里,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见。至于外的地方,哎……到了这个地步,只要不失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着头,正想解开月白色玉带的环扣,却突然听到张勇霖的话。从张勇霖的话里,林夫人没有听到一丝善意,反而,她心里一半是难为情,一半是凄苦感,这个男子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呢?他所谓的将衣服递给他,无非是想让自己从幽暗的阴影中走出来,让……让这属于自己丈夫的胴体,在他眼前展开罢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从,事情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能反对吗?反对的后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慨命运不公,还是在叹息自己红颜薄命,她低垂着头,微微吸了一口气,让小腹轻轻的向内凹了进来,然后,两手抓着玉带环扣的两侧,向中间合拢,请无声息的将玉带,解了开来。

玉带一开,云纹白纱衫一下子脱离了束缚,一下子轻摆了起来。林夫人一手拿着腰带,一手整理了一下长衫,抬玉足,迈碎步,向张勇霖走来,想把这腰带先交给张勇霖。这隔板比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两个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要是不走动的话,或许还没事,林夫人这么一走,登时传出一阵“咯吱吱”的木板受挤压的声音。

林夫人心里紧张,她生怕殿内的丈夫发现,赶紧止住了脚步。毕竟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只是被点中了穴道、身子不能动弹而已,可是这听力犹存,眼睛也是可以转动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刚才这两步路,会不会已经被丈夫,听到了呢?现在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经敏锐的上瞟到了帏布上呢,这……这帏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难免有破洞,这……丈夫会不会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脚下被压弯了,不管是向前走还是向后走,都会发出声音,那么是提气纵身,也会发出声音,想让它不出声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住这个下弯,让木板在下弯中平衡起来。妇人不敢走动了,好在这里距离张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轻摆,玉手一抬,将腰带请抛给了张勇霖。

张勇霖轻轻的接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多谢娘子,请娘子继续宽衣。”

听了男子调笑的话语,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怦怦乱跳起来,也怪不得背这男子调戏,这动作,这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啊,可是,更暧昧的还在后面呢。她伸出葱白一样,白玉凝脂般的细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长衫,这云纹轻纱衫是斜襟的,这纽扣本就不多,脖颈下一个,左峰一个,蛮腰的侧面一个,轻轻松松的被解开了,可是这轻纱衫可不像刚才的玉带那么有分量,这件衣衫本就是夏装,薄如蝉翼,这……这能抛过去吗?抛过去他能不能接着呢?万一接不住,他……他会不会继续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

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后,满声细语的问道:“我要丢了,你……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妇人要‘丢’了,在下应该是‘射’才对,怎么能接呢?”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道。他这么一说,让妇人心中又是一团乱麻,一会儿责怪自己干嘛要说“丢”不说“抛”让这男子抓着字眼,来戏弄自己;一会儿,又觉得这男子还真的是脑子灵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么的呆板,这种闺房情趣,却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有那么一瞬间,这林夫人心里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给排除在脑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阵胡思乱想之中,一会儿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脸不禁红彤彤的,一会儿,又在摇晃着臻首,似乎想否定什么一样。忽而娇柔无言,忽而含羞带臊,让张勇霖看的犹如身处淡烟浓雾之中,迷离失所,如痴如醉。

林夫人东想西想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娇躯竟然渐渐的发烫了,她一脸红,暗暗的啐了一口,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赶路,所以没有……这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了吗?这……她心里想着,陡然有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是赶紧先脱了吧,脱完之后,过了这关再说,不然的话,如果在被这人给挑逗几下,万一自己真的忍不住做了什么丑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着,她也不再去想张勇霖能不能接到轻纱衫,就这样轻轻的对着张勇霖一抛,这轻纱脱手之后,在空中飘舞着,虽然水平的方向上是冲着张勇霖的,可是具体的轨迹则是先轻飘飘的上扬,接着在空中漂浮着慢慢下来。张勇霖却不用手去接,见轻纱衫飘了过来,他身子微微向前,脑袋一伸,竟然用头将轻纱衫给顶了起来,这轻纱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脑袋上。张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皱了皱似乎在闻着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里还评价着:“不错,花香怡人,但愿娇躯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花样百出,他那样的轻薄自己的衣衫,让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被戏弄的不是轻纱衫,而是自己的娇躯一下。

胸前的玉峰不争气的再次膨胀着,鼓鼓囊囊的顶起小衣,这酥胸又一次燃烧了起来,整个玉峰滚烫异常。林夫人心头一颤,好热,好想抚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个男子就在自己对面站着,双手轻轻握着自己的衣衫,可是,自己的乳房怎么会再次出现被他抚摸时的火辣感觉呢?

林夫人心里飘忽着,犹豫着,愧疚着,不能摸,自己绝对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着,对面又有这么一个无赖,如果……如果自己就这么按摩下去,恐怕……恐怕会被这无赖给……给占了便宜。“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男子调笑的言语,陡然在林夫人的脑子划过,让她心里一阵困顿,我……我不要……

她心里暗自下着决心,脱衣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没有法子,乳房太热了,不能安抚的话,让它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也会让它降降温。

林夫人心里想着,小手放在身前,轻轻的解开小衣的丝带。她右手缓缓一拉,将小衣脱了下来,轻轻的又抛给了张勇霖。

一摸深蓝的抹胸就这么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林夫人去不急着去脱抹胸,反而弯下腰将长裙给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带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滚滚热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红。那凹凸有致、曲线纤秀的美艳胴体,几乎已全部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深蓝色的抹胸和同色丝质的亵裤,遮掩羞人的高耸玉峰和神秘溪谷。半透明丝质抹胸包裹着丰满的双峰,两点粉嫩的樱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雪白丰满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里从未暴露的丰满玉乳,已经在抹胸的衬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抚摸揉捏;剪裁合度紧贴玉股的亵裤,把最诱人的沟壑幽谷凸凹曲线完全呈现,轻纱质地的亵裤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诱人的秘密花园将在自己的开垦浇灌下重现生机春意盎然。张勇霖微笑着打量这林夫人。

在张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视下,林夫人就觉得仿佛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随着目光上下游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抚,娇躯在目光中轻轻颤抖,紧张的心也忍不住怦怦乱跳,一会儿她想到了大殿里站着的丈夫,一会儿就想到自己的家庭儿子,可是,那滔滔的热流、欲火,更是让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张着嘴巴的张勇霖没有吞口水,平日里端庄的林夫人却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或许,她是想用借着这口水来浇灭自己心中的欲望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脱掉抹胸,让自己裸露吧,让他看完,让他满意的离开吧。她想着,玉手就抚上了双峰。

“哦……”

一下轻轻的触摸,让林夫人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怎么会这样?抚摸着玉峰的双手再也不肯离开双峰了,仿佛双手一离开,那团熊熊的火焰就会将自己彻底的燃烧一下。只有爱抚,才能让玉峰的温度稍稍降低。我就想按两下吧,林夫人想着,可按了两下,她陡然发现小穴里面犹如有数只蚂蚁在轻轻的爬过,芊芊触角微微的抚摸着干涸而褶皱的肉壁,麻麻的感觉忽然从下阴飞速的传了上来。天啊,身子怎么这么热,哪里……那里怎么会这样?

“我……我好想……”

一个念头轻轻在林夫人的脑海里划过。

张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经是欲火上身了,他运气轻功一下子闪到林夫人的身前,轻声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帮忙吗?”

“要,不……”

林夫人脑子里满是挣扎,她脸颊红艳,双唇紧咬,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夫人,就继续脱吧……”

“脱吧……脱吧……”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脑海里轻轻的回荡着,她双手激烈的搓揉着酥胸,在搓揉中将酥胸一把抓了下来,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嫩乳球。

“下身呢?”

看着不断抚摸自己乳房的林夫人,张勇霖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抚摸一下啊?”

张勇霖说着话,一双手轻轻的放在那没有一丝一线遮掩的乳房上,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抚摸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林夫人那动情充血勃起的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林夫人被那从敏感的乳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全身娇软无力,轻轻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林夫人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小声的呀咦道:“别……别摸,我……我丈夫在下面。”

张勇霖听话的住了手,那乳房却顺势变得极其火热,而且极为瘙痒。怎么会这样?林夫人在情欲中不下细想,用手紧紧的抓着张勇霖的大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的心事暴漏无疑。

张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不是在下主动要摸的呀?”

“我……”

“你不请我,我可是不会摸的哦。”

张勇霖低声嬉笑道。

“我……是我请你摸的!”

林夫人娇柔的说道。

见张勇霖抚摸了起来,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气,她斜斜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看着那被黑布遮着的脸,突然抬起手,将黑布扯了下来。

“是你?”

林夫人讶异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吗?自城郊一见,小侄是一直牵挂着姑姑啊。”

张勇霖并没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着说道。

张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说话,低头向她亮丽的红唇吻下去,红唇柔软得令人心荡,他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很快地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张勇霖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林夫人已逐渐丢掉矜持羞涩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紧紧的缠在一起,玉手也主动缠上张勇霖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姑姑,你该脱亵裤了。”

张勇霖说道。

“你……你怎么……”

林夫人激吻之后,灵台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了,咱们就只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干一场了。”

张勇霖威胁道。

林夫人心里半是担心,半是渴望,胸膛里燃烧的欲火片刻之后,就将那点点理智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她躬身脱下了亵裤,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张勇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羞人的私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张勇霖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多年来,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

“姑姑,你想要吗?”

张勇霖轻声的说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了眼张勇霖,她心里羞涩,不肯开口,可是身体却明显的出卖了心事。一双玉手在张勇霖大手离开之后,继续轻轻的搓揉这酥胸,两条腿不断的摩擦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欲火。

张勇霖蹲下身子,从林夫人纤巧的小腿开始,吻过圆润的膝盖,直到丰满的大腿,一直吻到了她的沟壑幽谷。一瞬间,林夫人只觉得幽谷内春潮涌动,幽谷仿佛充满了热气,那丛萋萋芳草立刻湿漉漉的了。

随着张勇霖的舌头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体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当张勇霖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林夫人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叫出声来。

张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林夫人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啊……”

林夫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张勇霖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出的沟壑幽谷,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小腹上,在她迷人的肚脐上溜溜打转尔后一直舔向了她那对丰硕高耸的乳峰。

在林夫人不停的颤抖中,张勇霖的舌尖来到了她丰硕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的乳峰下沿,整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林夫人那圆实而挺拔的乳峰,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乳晕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乳尖早已充血勃起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欲而喷发。

张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林夫人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雪峰,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林夫人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张勇霖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两点殷红的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里面,晶莹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然的震撼让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玉体。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林夫人那隐藏在丰硕饱满乳峰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林夫人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张勇霖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忽然,他双手抓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轻轻往天上一送。双脚一离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拦着张勇霖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

张勇霖将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来,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来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依附在张勇霖的身上。而张勇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裤子,金刚杵勃然挺立,粗如铁棒一般,就这样直直的插入林夫人的小穴中。

那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断潺潺涌出。张勇霖一枪中的,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了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美穴,仍满满的将张勇霖的金刚杵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这妇人的花径好长啊。

张勇霖直达林夫人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张勇霖声音刚刚吼出,就被慌乱的林夫人给遮挡住了。

“求你……不要这么大声。”

林夫人娇喘这说道。

“那……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低声问道。

“你……”

林夫人妙目瞪了一下张勇霖,心中微微发苦:“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如果我们干的高兴,以后姑姑就跟了我吧,否则咱们就像平常人一样,当此时没有发生,如何?”

林夫人点了点头。

张勇霖杵入深穴,感觉着自己的杵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杵头,又麻又酥。关键是幽谷娇美柔嫩,爽滑细腻,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玉壶”伴随着张勇霖金刚杵的进入,淫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哦……”

林夫人紧咬着牙关,一来是生怕出声,被丈夫听到,二来也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她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张勇霖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林夫人的花径狭长,可是林震南从来都没有开发的这么深入过,陡然被金刚杵拼命刺入,有点吃不消了。

张勇霖慌忙停了下来,手、口齐用,爱抚起来。

在张勇霖的轻怜下,林夫人感觉道那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粗大火热的男根,将花径赛了个严严实实,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她春情复炽,娇喘吁吁,不觉中主动的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金刚杵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张勇霖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姑姑,还痛吗?”

林夫人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疼了,只是……只是里面有些……痒……”

张勇霖一笑,故意说道:“姑姑,那怎么办呢?”

“侄儿,你帮帮姑姑啊……哦……”

林夫人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金刚杵,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林夫人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张勇霖探路的杵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杵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张勇霖深知林夫人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张勇霖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贤妻良母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张勇霖含住了林夫人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举拉妇人的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林夫人敏感的玉壶花心。

张勇霖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的沸腾着。在张勇霖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肉棒。看到被金刚杵顶起的高贵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断低吟出淫声浪语,张勇霖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直把林夫人抽插得死去活来。看到林夫人抛开一切的淫荡模样,张勇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深入肉洞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淫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林夫人终于在张勇霖胯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阴道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着:“哦……哦……”

张勇霖看着在他胯下被他的金刚杵插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中充满了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娇喘吁吁,嘤咛呻吟:“好侄儿,轻点……啊……大力点……喔……”

“姑姑,你可高兴啊?”

“高兴。”

“那你可愿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哦……”

在张勇霖不断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淫乱的林夫人用双腿紧紧地勾住张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轻情郎抽插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张勇霖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欢唱,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竭力的咬着牙关,让那些淫声浪语,最终只划为“哦哦阿啊”的轻歌。

张勇霖的金刚杵毫不间歇地在她幽谷里进进出出,沾满晶莹透亮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声响,林夫人只觉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林夫人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花心深处的硕大杵头,张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性欲,金刚杵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子宫内,烫得林夫人再次花心痉挛高潮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水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吱吱呀呀”声音从隔板上传了下来。间或还有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的“啪啪”声,大殿门口的两个过来人,登时就明白了隔板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羞涩,男的向往。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内情,恐怕就再也向往不起来了!

正文 第094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帏布在轻轻的抖动、隔板在“吱吱”的欢唱,隔板后面,沉浸在欢乐中的男女,男的是虎背熊腰,精神抖擞的站着隔板上,铁杵横矗,一枪直挑花心;女的则是香汗津津,琼汁肆意,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睛,更是似闭似眯,长长的睫毛遮挡在那秋水怡人般的双眸上,让明眸中闪烁的妩媚,犹如遮上了一片黑纱,如迷雾一样,让人看见之后,就坠落其中难以自拔。

莫向梅和林总镖头刚刚进入大殿,就被莫名其妙的点了穴道。在穴道刚刚别点的那一霎那,她的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子的沮丧和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了哪一高一胖两个坏人的手里。可是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站出来。这院子里,大殿里一直是静悄悄的,是谁下的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莫向梅不停的思考这个问题,她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大殿,这个大殿,年代一久,屋顶上的椽子已经被岁月画上了幽黄的痕迹。房顶上的红瓦应该也是残破不全,隐隐有数条光线照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斑,在那残破的地方,有几个蜘蛛网迎风抖动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觉。大殿的正前方是一个大肚弥勒佛,原本应是金装的佛祖,仿佛也脱去了金灿灿的袈裟,换上了土黄色的僧袍,唯有那笑容可掬的神采,在幽幽的岁月里,依然如故。这佛祖头上面,则是一个阁楼一样的空间,一个隔板,一帘帏布。

被敌人点了穴道,可敌人却始终不出来。莫向梅原以为敌人是有意戏弄,可时间拖长了之后,她又觉得不像,如果敌人真是有意的捉弄自己,又怎么会始终不出闲呢。正在她思索的时候,等然听到隔板“咯……吱吱……”

的声音。

隔板上有人?莫向梅心中想着,她扫了眼身旁的林震南,见林震南也看向自己,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这声音只是短促的一下,大殿就再次归于一片静寂之中。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或者,上面不过是一只老鼠?

又等了一会,“咯吱吱”的声音有一次响起,而伴随着隔板的欢唱,可以清楚的听到一个女子的呻吟声,这声音媚到骨髓里面,让莫向梅心中忍不住荡起一丝涟漪,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儿,也在这呻吟中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面,“怦怦”的跳动起来。她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辨认出来,这声音不是什么重伤后的痛苦声,而是欢乐声,是在满足生理需要中的兴奋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中不禁的啐了一口:什么人,这么无赖,竟然在寺庙里面做这种丑事!她想把耳朵塞上,不去听着淫声浪语,可是,她被点着穴道,走又走不了,动又动不得,只能这样直愣愣的听着。渐渐的,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的身子,有些地方渐渐痒了起来,原本只要主意集中精力用心的去冲击穴道,这些瘙痒很容易就能被遗忘掉,可是,在这一声声浅浅的叫床声中,她哪能那么专心的集中精力了,于是一个地方痒,传到了另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觉得热腾腾的,身子好像出了一层细汗一样,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瞟了眼林总镖头,这林震南似乎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唾沫儿,她轻轻的暗骂了一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心里想着,忽然就看到那帏布一晃,像被风吹一样。虽然她心里在暗骂这狗男女,就算急不可耐的要办事儿,可以回家、客栈里面啊,居然跑到这里来打野战,真是恬不知耻。可有一条,人都是好奇的,她心里虽然在暗骂,可是眼睛却是不是的朝着帏布瞟上几眼,想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这男人也太强了吧,好像,那个女人好像都叫了大半个时辰了吧。可惜那帏布只是微微的抖动,帏布后的景色,她是一样也看不到。

现在帏布好像被风吹开了,她赶紧去看,结果里面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到,她心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呼”的一下,她突然听到脖子后面一阵风声传来,跟着脖子一痛,眼睛一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大殿里“噗通”、“噗通”两声,林夫人软绵绵的扶着悬挂帏布的麻绳,娇声叫道:“你……你把他们都杀了,我……我跟你拼了!”

“嘿嘿,姑姑,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杀他们呢。不过,姑姑,嘿嘿嘿,你打算怎么和我拼啊,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在大战一场啊。刚才那地方灰太多了,咱们只能玩一玩玉女飞仙,等下次到了床上,侄儿还有很多别的花样,保你满意。”

张勇霖口花花道。

“你……谁要和你再……”

林夫人羞涩的住了口,看了眼跌倒在地的老公林震南,心里是一阵的慌愧,可是,在慌愧中,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张勇霖,红玉般的俏脸,登时更是娇艳动人,她尖叫到:“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羞愧的看了眼张勇霖胯下频频点头的金刚杵,又是娇羞又是惊愕。

“嘿嘿,我的衣服不是在你手里拿着的嘛。你不递给我,我又从哪里找衣服穿呢,要不,我把莫婶娘的衣服,脱下来暂时借来用用。”

说着,光溜溜的张勇霖就要弓下身子,去脱莫向梅的衣服。

林夫人登时急了,自己已经这样了,岂能……岂能害了弟妹啊,哦,林夫人心里突然否定道:也不能算害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虽然有些对不起丈夫,可是,和……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却是从来都不曾体会过得。这个羞人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一划而过,见张勇霖要脱莫向梅的衣服,林夫人赶紧叫道:“别,我给你衣服,真是的,你莫婶娘是女子,你怎么想去脱她的衣服呢?”

“嘿嘿,那我去脱了林姑父的衣服吧,我来比比看到底是我的本钱大,还是他的本钱大。”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林夫人嘴上说不过张勇霖,赶紧将他的衣服,向下一抛,说道:“你还是穿你自己的衣服吧,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不要胡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张勇霖接着衣服,一边穿,一边问道:“什么事情啊?”

“刚才那漠北双熊,好像是要找你麻烦。”

林夫人回忆着说道。

“恩?找我麻烦,嘿嘿,他趁我不在,竟然偷袭了你们,还把你绑到了这个地方,我还正准备找他们的麻烦呢?他们还敢找我的麻烦!那我就在王家等着他们好了,我倒是看看这两只熊,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本事!”

张勇霖大咧咧的说道。他自信当然是有本钱的了,张勇霖的功夫已经是一流好手,正在想着绝顶高手迈进,至于那两个不成器的塞北双熊,他自然是不用放在眼里了。也许,现在张勇霖心里琢磨的就是怎么对付左冷禅了,毕竟要保护刘正风一家,维护华山一派不被嵩山派兼并,和左冷禅早晚都是要一决高下的!

看着张勇霖自信的样子,林夫人心里也是微微一动。自信的女子最美丽,这话套在男人身上,也不算错。林夫人云英未嫁之时,也是豪迈激昂的一个小女侠,自从嫁给了林震南之后,渐渐的被改成了现在这种温柔的性子。林震南最经典的话不是这么说得吗:江湖上提到“福威镖局‘四字,谁都要翘起大拇指,说一声:”

好福气!好威风!’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而且他还自吹自擂的说道:这诀窍在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福威,福威,’福‘字在上,’威‘字在下,那是说福气比威风要紧。福气便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个字而来,倘若改作了’威福‘,那可就变成作威作福了。

林震南功夫不高,为人和气,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霸气了。这女人要是识文断字,难免盼着自己老公文采风流,状元之才,要是这女人是功夫的爱好者,她自然是喜欢的自己老公的功夫越高越好。面对这么一个和气的林震南,林夫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遗憾的。

林夫人走了下神儿,愣了一会,才在张勇霖怪异的眼神中醒悟了过来,她羞涩的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像你得罪了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来都很大,而且对他们都有恩典,所以,他们想替那个人出头,不,也不能算是出头吧,听他们的口气,是准备把你整治一顿,然后再讨好那个大人物!”

林夫人听到的毕竟只是只言片语,说起来也是含含糊糊,很不确定的样子。张勇霖有点困惑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哪有的罪过什么大人物啊?哦,如果硬要说自己得罪了大人物的话,那么应该是左冷禅才对样。

可是左冷禅?漠北双熊、夜猫子计无施和左冷禅也有勾连,这……这漠北双熊不好讲,可这夜猫子计无施那肯定和左冷禅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啊,这人好像是魔教的吧?魔教?登时,张勇霖愣着了,莫非今天在城郊和任盈盈交手的事情,已经传到江湖上了,这些所谓的三山五岳的好汉们,准备找自己下手?这是谁tmd造的谣的,我……我是喜欢任盈盈的啊!

张勇霖愕然的站立在大殿之中。刚才在脑海中划过的那个念头显然让张勇霖吃惊不小,这黑熊白熊、夜猫子计无施莫非都是去找自己的麻烦不成?这……这应该怎么办啊?如果单是对付漠北双熊,张勇霖那自然是信心十足,可是要对付整个黑道的高手,自己现在势孤力单,就算是加上华山派,也绝对不是漠北双熊这群黑道高手的对手啊,而且,现在和这些黑道高手打起来,完全是莫名其妙啊。

张勇霖心中念头飞转:一定要抢先找到任盈盈和她解释清楚才好,把这谣言消灭在萌芽状态,否则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勇霖打定了主意,转过身来对林夫人说道:“姑姑。这黑熊白熊本来就是冲着王家来的,现在突然却改了主意,要对付我,这……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一些,恩,你说,这漠北双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林夫人是王家的女儿,对王家的感情那自然是十分深厚的。考虑到这一点,张勇霖才把漠北双熊追杀自己的事,和王家联系在一起,这不也是趁机卖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人情,增加自己在林夫人心中的地位嘛。

听了张勇霖的话,林夫人果然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她想了想说道:“恩,你说得很有道理啊,这……这会不会是漠北双熊使得什么诱敌之计啊。你……你还是跟着我们一块儿回王家吧,在家里面,有我爹爹和弟弟他们,咱们合兵一处,纵使敌人强一些,我们也不用怕他们!如果,现在你去追查他们,说不定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

张勇霖刚才的话只是一个借口,主要目的是想趁机抽身去找任盈盈解释一下误会,取消黑道中人对自己的追杀令。可他来洛阳不是为了救王家嘛,所以他话里面就捎带上了王家,也好卖林夫人一个人情。

可惜,张勇霖显然是没有想到林夫人竟然想得这么远。他听了林夫人的话之后,难免一愣,林夫人的话虽然是为张勇霖考虑的,可是这话却和张勇霖心中的想法相差千里。

张勇霖摇了摇头:“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了解我们的一切,而我们对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这……这打起来,我们肯定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去跟踪一下漠北双雄,探听探听他们的消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有些风险,可总比带着家里苦等要好的多啊。”

林夫人担心道:“这,这可是十分凶险的啊!听塞北双熊的口气,好像很多人都要追杀你,这……万一被他们发现,可就难办了!”

张勇霖大包大揽的说道:“我是王家的女婿,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虽然凶险了些,可是换来大家的安全,那也是值得的!”

林夫人眉头轻皱,犹豫着说道:“可是,现在漠北双熊已经走了很久了,还怎么跟踪啊,要是……”

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一低,俏脸飞红,模样羞涩,姿态动人。她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话里面那三分嗔怪之意却是暴漏无疑。林夫人的潜台词无非是说:要不是,要不是我们两个在这大殿里做……做那事儿,怎么可能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呢?

张勇霖自然明白林夫人的意思,他嘿嘿一笑,道:“姑姑,好像刚才侄儿只是想看一看这姑姑的胴体,可是姑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