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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纵欲返古(全本)-25-27

  151

柳凤凤很委屈,气嘟嘟的,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后当先走了出去,聂北和洁儿跟在黄夫人的后面出去,到了餐厅时黄尚可客气的迎了上来,热情得不行,“聂贤侄,来来来,快坐下,昨晚你来了我都不知道,实在惭愧!”

“那里那里,劳烦黄叔叔就真!”聂北和黄尚可客套着,视线却被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两吸引了,大的一身曲线,玲珑妙曼,黄夫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宽松累赘,外裹式的天蓝色抹胸把她那傲人的胸脯包裹起来,高耸的乳峰上一朵金丝牡丹花煜煜发亮,乌黑亮泽的秀发随意的披挽回后,用丝巾绾缚着,一双手轻轻垫在秀腿上,倩女嫣然安坐的样子,白玉般莹润的秀靥艳比花娇,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可在聂北出现的那一刻,她却微微挪了挪身子,神色也不太自然。

王萍萍依然是她昨天的衣服,只是今天多了一件披纱,坐在美艳惊人的娘亲身边俨然一对姐妹,细细的黛眉俏俏的水眸,秀气的瑶鼻温顺的神情,朱唇皓齿,刀削的香肩素约的柳腰,就如她的性子一般懦弱,仿佛不能承受一场风雨。

王萍萍的目光和聂北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她难得没有羞得低下头去。

几人相继就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尚可惭愧的道,“贤侄昨晚留宿,为叔不知,是为怠慢,自罚一杯!”黄尚可当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昂头喝下。

聂北也不阻止,而是望着给儿子黄威夹菜的黄夫人笑道,“黄叔叔哪里话,您在上官县日理万机,劳心劳力的,小侄岂敢再叨扰到你啊!”

“那里那里,这也是分内之事而已,为民出力,是我等为官者的责任,贤侄过誉了!”黄尚可口里说得好,脸却笑开了花,自个儿又倒了一杯,然后也给聂北亲自倒酒。

聂北一语双关的道,“其实黄叔叔不必自责,昨晚有黄夫人热情周到的招待,小侄还真想在此多留几天,好好享受夫人她做的菜!”聂北夹起一块酸甜排骨对这黄夫人示意,“你说对不对呢夫人?”

“你……你喜欢留下我们自然欢……欢迎!!”黄夫人芳心羞怩的应付着。

“啊对了,昨晚小侄忽然进入,没有吓到夫人你吧?”

聂北身边坐着的是单丽娟和柳凤凤,面对着的是黄夫人,可以看到黄夫人的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不注意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她是在害羞,而黄尚可等人又以为聂北只是在说留宿一事而已,但听黄尚可豪气的道,“贤侄说的是哪里话,威儿今天能坐在这里吃饭,多得你高超的艺术,你能来黄府我们自然是无限欢迎。”

聂北微微笑着,笑得很贱,黄夫人就羞窘得慌,无言的吃着饭菜,单丽娟迟疑了好久,最终还是在这时候出言道,“黄知县,民妇有些话不知当讲亦或不当讲……”

聂北在黄尚可未出声的时候就盖大帽,“单阿姨尽管放心喔,黄叔叔他为人刚正不阿,只要有益广大百姓的,他都会十分热心去做的!”

“……呃……那是那是!”黄尚可打着哈哈呷了呷酒水,‘大言不惭’的道,“单大夫素来尽得上官县的百姓爱戴,有什么话尽管道来!”

黄夫人白了一眼聂北,一副没好气的模样,单丽娟得聂北帮言,芳心无来由的带着甜蜜,抛来一眼,难得的温柔,弄得聂北心里痒痒的,又搔不到,坐在那里整一个骚包。

“近段时间流民四起,或许有败类寻此期内趁机为乱,又或抢夺打砸,但绝大多数多为善良的民众,官府镇压无可厚非,可近来阴雨连连,厚雪初化,更夹寒风,饥寒交逼,病、伤无数,民妇虽有其心医治,奈何独力难撑,勉强难为,药材等器物难以为继,又不忍熟视无睹,是以恳求知县大人能以衙门之力拯救那些善良的百姓!”

单丽娟长身而起,即要跪拜而下,黄夫人眼快,岂能肯与,连忙扶住,好声道,“单大夫无需如此,夫……夫君他定当竭力为民,不会……”

“妇人之仁!”黄尚可断然打断黄夫人的话,“流民目无法纪,扰乱滋事,实为可恶,而且皇上刻日南下,县内各地若未安定,视为夫如何?大乱当得严惩,尚可震慑蠢蠢欲动之辈,岂可妇人当道!”

黄尚可一番话把黄夫人和单丽娟说得脸色全无,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单丽娟有些讪讪,黄夫人却是难堪不已,她知道最近夫君的压力很大,被这些流民闹得心神俱累,有些火气是必然的,可没想到他会当场落自己的面子,一点情面都不给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断自己的话,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可为妇之道让她默不作声,郁郁坐下,小洁儿和黄威连忙安抚自己的娘亲。

一顿早饭几人都吃得索然无味,草草结束,黄尚可心情亦不佳,本想和聂北聊聊又或是和自己的夫人谈谈化解一下心中的闷气,奈何此时衙门的衙役匆匆来报,县城东门郊外的灵河码头被人捣了,为皇帝淋湿搭建的简棚亦被再次拆毁,物资被哄抢殆尽,怒极的黄尚可不由得瓮声瓮气的哼道,“我就说,此等刁民,死不足惜,坏我大事,哼!”

黄尚可丢下这么一句后就匆匆而去,多半是处理那里的事情,可黄夫人就被气得脸色发青,夫妻俩第一次闹得如此不愉快,小洁儿和黄威姐弟俩好话连连才哄得她安定下来,更有柳凤凤在背后不断安抚,她那起伏不定的胸脯才渐渐平静下来,可心头上的怨气却不见得会消除。

“娘,我们回去吧!”王萍萍此时扯了扯她娘亲的衣袖。

单丽娟亦知刚才讨了个没趣,同时亦在心里得了个结论,黄尚可非是好官!此时自然亦想告辞,当下便和黄夫人辞别,“黄夫人,民妇昨晚多得你热心招待,感激不尽,如今不敢多扰,就此告辞,身上衣物改天奉还!”

“单姐姐请留步,小妹有话要说!”以辈分来算的话黄夫人应该叫单丽娟为阿姨的,可依样貌来看的话,黄夫人叫单丽娟姐姐倒未为不可,两人的美貌实在难分伯仲,黄夫人明艳照人,被聂北滋润后更是水润魅惑,更有养尊处优积储起来的贵气,一颦一笑都让人如沐春风;单丽娟就成熟端庄,更有医者的仁心气度,气质极好,要是再经聂北多滋润几次的话,那就更俱魅力了。

黄夫人引领单丽娟母女到客厅就坐,紫娘上茶,小洁儿和黄威姐弟俩站在母亲背后,柳凤凤这刁蛮女子虽然刁蛮任性,可在长辈面前总是乖顺得很,除了时不时瞪几眼聂北之外,倒也安分的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打扰……只听黄夫人抱歉的说道,“单姐姐,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夫君出言逆耳,实乃最近流民扰得他心火横生,非有意损薄,恳请姐姐万莫放在心上!”

“民妇理解!”单丽娟就事对事的话或许有些愤愤不平,可她绝对不会埋怨黄夫人的,“只是不知夫人留民妇在此有何要说的?”虽然单丽娟对黄夫人的印象很好,可不事权贵的她又被权贵奚落,对黄府这个地方难免有些抵触,只想快点离开才自然。

“昨天我连同几位世家夫人商讨了流民之事,其内涉及救治一事,而刚才听单姐姐所言,意欲亲力亲为,所以小妹想和单姐姐交换一下意见,或许撇开官府亦能做一番事情!”黄夫人话说至此,媚眸横瞥,却见聂北一副睡着的模样,顿时有些没好气,知道他是有自己替他说就偷懒了。

单丽娟本来没什么色彩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殷切的问道,“此话当真?”

“小妹怎会在这种话题上放肆!”

“那太好了,有各大家族、豪门、贵院的人出力相助,相信可以很好的安置那些流民的,药物充足的话,伤痛、病寒也就无虞了,在此民妇替那些贫苦流民谢过黄夫人你!”单丽娟昨天被白莲教的人抓去做了一天的‘托儿’,见到不少流民的惨况,善良的她不忍死伤出现,只想尽自之力帮助他们,今天又机会和知县大人提起,却不想……更不曾想山移水覆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下欣喜交加,激动不已。

一时间两个女人攀谈甚欢,姐妹相称,闹得聂北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她们聊了多久,聂北只觉耳朵一痛,慌忙嚷道,“什么事?”

晃晃脑袋才清醒揪耳的人是黄夫人,而黄夫人似乎也觉得那动作过于亲昵了些,特别是在儿女和外人面前,当下闹了个大红脸,心虚的嗔道,“我和单姐姐说的话你听清楚了?”

聂北望了望黄夫人那吹弹可破的娇靥,又望了望单丽娟那如花似玉的玉容,讷讷的道,“当……当然听清楚了!”

“那就好!”黄夫人暗暗白了一眼聂北,接着转过头去对单丽娟说道,“那小妹就去联络各大家族,争取早点把筹款一事办妥,单姐姐就随聂……聂北他想办法筹集足够的药材等医疗物资!”

152 田家

要筹集药材,聂北当先想到文清妹妹和田甜两个,因为之前聂北给她们谈过草原马匹、丝绸等等的合作问题,而且温家和田家也开始合作了,温家的丝绸伴随田家的马队人员北上,田家贩马南下的时候马群驼载着温家出手丝绸后购买草原的货物返回,草原药材繁多,想必温家和田家不会不做这方面的生意。

小洁儿万分不舍,可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望着聂北和单丽娟两人的马车消失在黄府的门前街道里,黄夫人撸了撸女儿的发鬓,轻轻一叹,芳心直问情为何物,奈何自己和女儿母女俩都深陷其中……

温家自然是温夫人做主,可是她知道聂北来的是很就闭门不出,接待聂北和单丽娟的就是文清妹妹,虽然文清妹妹美得不像个人,看到她聂北很愉快,可看不到自己第一女人,聂北终究有些遗憾。

文清妹妹和聂北、单丽娟三人直奔田府……

田家作为上官县四大世家中的一员,亦是财大气粗,但田家有些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书香气息浓厚,未入大门就能从门匾上那刚劲有力的‘田府’二字中看出其内在的底蕴,就连那门童亦是举止得体大方有礼,“三位请稍等片刻,容小厮入内禀告老爷和夫人!”

不多久,田家主人田万光和他夫人苏琴亲自迎出,田万光貌不惊人,眉宇间甚至有些猥琐,精小的眼睛望向文清妹妹和单丽娟两个的时候隐含着男人的欲望,这点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行家’中人的聂北却捕捉透切,心下略有不满,同时暗含警惕。

田夫人依然美态十足,淡酥色大红花锦裘衣裹身,V形领处可见秀气的锁骨,其上雪白的颈项挂着一串细碎紫玉,华贵而不俗气,身上外披着一件淡翠色的锦袄,显得雍容华贵,满头青丝用发带绾起再饰以金钗、华胜、金钿,半缕青丝垂在高耸而起的酥胸上,出落得柔媚婉约,微施粉黛的脸蛋端庄典雅,明眸顾盼间清波微泛,步履从容,身姿姗姗摇曳,款款而来以至于裙摆拂动,宛若贵妃春游,惹人眼球,最爱她那典雅又端庄的气质。

聂北每一次见到田夫人都心生爱意,恨不得当场疼爱一番,几番压制才挥去蠢蠢欲动之念,在田家两位主人的欢迎下聂北、温文清、单丽娟三人遂入得田府,田夫人苏琴去张罗饭菜,小田夫人苏瑶从灵州到上官县,自然住在姐姐家中,此时忽闻三人为流民一事而来,自然迎出,和田万光一起在前厅上待客。

在黄府第一次见小田夫人苏瑶的时候聂北的第一印象就是英姿飒爽英气逼人,细小微翘的柳眉给人古典的柔美感觉,黑珍珠一般的瞳眸深邃藏情,红润的樱嘴光泽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嘴角微微上翘,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给人未语先笑、暗通款曲的感觉。

人,总要吃的,这点聂北深有体会,可不足四个时辰连吃两顿肥腻的,又未免过于频繁了些,可不是,田府开始备餐上桌,红鱼大虾、肥烧水煮、清炒烩炖,满满一桌,聂北和单丽娟两个在黄府吃过饭不久,见此不由得四眼相望,颇有些苦意。

可田家上下好不客气,而大、小田夫人两位欢颜笑靥相对、温声细语相请,任谁也无法拒绝,唯有相继就座,更惨的是这时候田一名这个花花少爷荡了回来,对聂北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聂北还未吃够田一名的冷眼,田甜这妞又从内院走了出来……

田甜下身是一件淡粉色居家长裤,裤脚处镶着粉红色的锦边,显得十分可爱,嫩白的脚丫子躤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走其路来拖拖拉拉的,上身穿着绣花青的绸子睡衣,此时皱巴巴的,衣冠不整的露出绯红个肚兜一角,乳沟都清晰可见,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冲击着聂北的眼球,凌乱却显得慵懒的乌黑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刀削一般的香肩上,娇俏又妩媚,身材纤细婀娜,小蛮腰素约轻灵,随着拖沓的走路声婉约摇曳,宛若随风柳条,楚楚动人,而她睡眼惺忪,神色慵懒,清灵秀气的脸蛋一脸的不情愿,“娘,你一大早的嚷人家起来干什么嘛!”

“还早啊,都看你睡成什么样子了,家里来了客人还如此孟浪,还不快回去换过一件衣服再出来!”田夫人苏琴见女儿春光乍泄,连忙迎上去替女儿整理衣裳,轻嗔薄怒的催促女儿快回闺房换过衣服出来。

“娘……人家又不是相亲,怕什么……啊……”田甜一边说一边用那不经意的目光向餐桌扫来,看到单丽娟的时候她没什么,见到闺中密友温文清安坐在位的时候神色欢喜一下,待扫到聂北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时候顿时惊呼一声,揉眼撸发的双手飞快的收回来掩护着迷人的胸脯,羞臊的转过身去,脸蛋发烫发热,红晕飞升,跺了跺脚逃似的飞奔回房,俊俏的丽影轻盈又羞怯,聂北的心差点就跟着去了。

“我去看看,你们动筷,不用管我们母女俩!”田夫人苏琴盈盈而起婀娜而去,从背后望去,肉滚滚的肥臀随着无声的步伐一颤一荡,在裙子里向外散发着魅人的肉香、动人的韵味。聂北差点把舌头吞去,大叹秀色可餐。

在饭桌上,田万光首先力主聂北和他儿子田一名化解之前的恩怨,聂北虽然对田一名没什么好感,可还是虚以应付,田一名自然不好拂了他老子的面子,勉强举杯相敬,倒也宾主甚欢。

聂北和单丽娟吃得少,话也就多,不一会儿就把话题往流民那事上引,田万光把决定权丢给他夫人苏琴,“内子一直打理琐碎事务,具体之事还得过问她才能定夺!”

这时候田夫人素琴和穿扮一新的田甜走了过来,一个风韵迷人,女人味十足,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熟女风情,鼓隆隆的乳房直教人抓狂,恨不得立即揉搓它们才能化解心中的干渴,而田甜就真的很甜,玲珑的身姿娉娉婷婷,双颊染着迷人的红晕,仿佛话着少女的浪漫与悸动,不过……此时聂北的大腿真的很悸动,多半被文清妹妹扭红了,不由得咧着牙回过头来,干咳几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田一名那家伙对着文清妹妹流口水了,夹菜勺汤好不殷勤。

聂北十分不爽,温文清见聂北吃醋的样子不由得眉毛一挑、嘴角一翘、迷人的眸子眯了起来,那样子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谁都听得出来田万光刚才是在敷衍,此时田夫人来了,大伙都把心思放在田夫人的身上,田夫人和女儿优雅的落座,歉意一笑,听取单丽娟和温文清说明来意的时候她美眸睨了一眼丈夫田万光,继而再望一眼妹妹,一个呷着茶一个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很明显丈夫不想多事,而妹妹就因关切流民的生死而想自己出一臂之力,她犯愁了,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田夫人的迟疑把温文清和单丽娟的心都吊了起来,聂北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实在的,聂北对医疗这一块不怎么急躁,反而急着那些筹款什么时候到手,只要钱到手了那有办不成的事?

田夫人清眸流转间嫣然一笑,“老爷,其实和温家合作的事妾身也不怎么接触,几乎都是你宝贝女儿她在跟手,所以妾身想听听这丫头怎么看法!”

医治流民需要的药物可不是一味两味那么简单,动辄论车来算的,大批量的药材不是供应不出来,可是那样的话别的供应就得暂时停下来才行,田夫人陷入两难,自然把烫手的山芋丢给女儿,反正丈夫和妹子都疼爱自己的女儿,女儿做什么样的决定他们都不会责怪她,也就不管她这个极其‘不’负责任的娘亲了。

这时候聂北来劲了,吭声道,“聂北记得当初田甜姑娘说过,人当以‘孝善’为先,孝我就不说了,乍一看,田老爷笑容满面夫人容光焕发,自然是儿女孝顺家庭和睦了,而我想,田甜姑娘名字好听人更美,心灵自然灵巧,那些流民此时正需要救治,要是因为欠缺药物而延误了救治时机,我想田甜姑娘你是不忍的呵?”

田甜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没好气道,“我那有说过,而且,我好或许坏与你这口是心非的人何干!”

“……”

“甜甜不得无礼!”田夫人娇嗔的喝止女儿,但那眼神带着笑意,仿佛女儿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一般。

“不过,文清既然都愿意出力,我们田家自然不愿甘于人后,想我田家世代为官,能为民做些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你说对不对呢爹?”田甜把目光投向田万光。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田万光连声‘赞许’!

153 田夫人哀羞

疼爱的女儿都答应了,田万光也只能无奈的点头,不过接下来的问题不是都解决了,田家能供应的药材不是免费的,那就是说现在那些筹款没到手的话药材也免谈,而且田家不能一次性满足需求,只答应支持一半而已,剩下一半还得另想他法。

聂北磨破嘴皮子都不能让田万光答应暂时供应药材,钱财到时候还上,小田夫人帮嘴才让田万光那猥琐男答应,看得出来,田万光对小田夫人是垂涎三尺,只是小田夫人一来是妻子的妹妹,更是弟弟的妻子,所以他不敢流露半点色相,但那掩饰得很好的霪欲却被聂北看个透彻!

聂北饭几乎没吃,豆腐倒是吃了不少,那双腿不安分的在田夫人的大腿上磨蹭,并且时不时在桌底下用手隔着裙子抚摸田夫人的秀腿,田夫人又气又怒,却不敢出声,一双羞怨的水眸凌厉的剜嗔着聂北,警告他安分些。

田夫人感觉到聂北的手也伸过来了,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柔软的裙子无法隔阻聂北大手上的热度,田夫人的娇躯仿佛被烫到了似的,在聂北的抚摸下绷紧了身子,脸蛋慢慢的迷漫一层迷人的红晕,纤柔的玉手乘饭桌上的人不注意时伸到大腿处拍开聂北作恶的手,可不一会儿聂北的手又赖了上来,比刚才还放肆,把裙子微微撩了起来,然后大手就探了进去,一路从柔嫩的小腿腿肚处抚摸而上,田夫人拉扯不得,被那只可恶的大手一路抚摸到大腿内侧,虽然还有一件保暖的亵裤隔阻,可那被抚摸而过的感觉依然清晰,异样的感觉难堪而又十分奇妙,饭桌下面的玉腿禁不住瑟瑟颤栗,芳心又羞又怒,羞赧不堪的媚眸瞪了又瞪,柔荑扯了又扯,可总是无法阻止聂北这个杀千刀的在放肆。

田夫人故意挨近聂北一些,秀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靠了过来,悄悄在聂北的耳边红着脸蛋咬牙切齿的嗔怪着,“想不到你这么放肆,还不快点住手!”

小田夫人此时正和单丽娟、温文清等人讨论着流民的事情,谁也没注意到大田夫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北聂北这头狼给恣意猥亵着,这时候聂北也悄悄的在田夫人的耳边邪邪的道,“都怪夫人你太迷人了,聂北忍不住想侵犯你!”

聂北放肆的手抚摸得很温柔,带着情欲和淫意,恣意在人妻的粉腿处隔着亵裤抚摸着,那美妙的气氛在荡漾着,不一样的刺激和羞赧在人妻的心田里激荡开来,白玉一般盈润光滑的庄重俏脸此时飞上几许红晕,仿佛不胜酒力一般,异常的娇艳。

“淫贼你……你再不住手我……我可要叫了!”田夫人迫于无奈,红着脸吃吃的啐骂着,芳心羞窘不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暗处被一个小自己一半有余的男子爱抚,情何以堪,更别说那羞人的地方在这坏蛋的抚摸下隐隐感觉到瘙痒难耐,少被滋润的荒田隐约间要渗出水来了,那种羞人的事情要是被聂北这淫贼发现的话自己哪还有脸见人。

聂北刚才就是惯于一种定性的抚摸,久了田夫人就放松了警惕,以为聂北就那个程度的放肆,刚才走神之间,聂北不顾田夫人的阻挡和警告,灵巧的手掌出其不意的奇袭她敏感的粉胯处,并拢的指肚准确的按在田夫人大腿根部那神秘的熟妇禁地上,聂北没想到田夫人样貌端庄得体,仪容大方典雅,却有一亩肥厚惊人的大肥田,按在上面的感觉就像按在一只没有乳头的乳房上一样,肥嫩而带着惊人的弹性,肥田中间明显凹陷一道沟渠,可以想象那里是多么的肥沃也幽深。

在聂北的袭击下田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啊……”随着黄夫人触电般的一颤,聂北明显感觉到田夫人粉胯处那两瓣肥隆厚嫩的阴阜明显收缩了一下,一双大腿骤然收夹回来,聂北那只大手顿时被夹得死死的,但聂北受用不已,幻想着被这双丰腴有肉的大腿夹住腰臀,而自己的庞然大物就恣意肏弄她粉胯幽谷……聂北想着就觉得受不了,胯下的庞然大物猛然挺起,胀得聂北发痛。

田夫人一声娇呼后把所有的视线都引了过来,疑惑的望着她,聂北也暂时按兵不动,田夫人才得以调整神色,借喝酒掩饰娇羞和难堪,更有那酡红的脸蛋,芳心却羞赧欲死,桌子下面一只玉手死命的掐着聂北的手臂肉,换来聂北报复性的一记大力按压,田夫人不由得全身绷紧,饱满欲裂的酥胸一阵急喘,粉腻水润的脸蛋绯红一片,宛若三月的桃花一般灿烂,怕人发现的田夫人端起一杯酒猛喝入肚去,酒气逼上来后,脸蛋越发的娇艳,羞赧含怒的眸子哀婉的望着聂北。

“田夫人,你酒力不好就别喝那么多酒,你看你,脸蛋都红透了?”聂北调笑道。

“对啊娘,你以前没喝酒的啊,这么今天连喝两杯了呢!”田甜奇怪的问道。

“没……没事……难得大家高兴,喝……喝点酒也不错!”田夫人紧夹住双腿死命不让聂北的手动一下,纤柔润腻的十指紧紧抓住聂北手腕暗自用力往外拉扯,却羞于应付女儿的疑惑!

在众人不再注意这边的时候田夫人羞臊不堪的小声哀求聂北,“你……你不要碰我哪里,求你了!”

“好像出水了喔!”聂北没有回应田夫人的话,反而把自己的发现很惊奇的告诉田夫人。

田夫人虽然国色天香、水润玲珑,更是有着惊人的肥穴,但田万光却不懂得滋润,经常出去寻花问柳而把田夫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肥沃的深穴久没有游龙光顾,丰腴饱满的娇躯少有雨露滋润过,正是如虎入狼的熟妇阶段,敏感而饥渴,敏感的花田圣地被聂北的大手按压着不动也霪水潺潺了,被聂北这么一说,田夫人恨不得找个缝躲起来,绯红欲滴的脸蛋发烫发热,愠怒的眸子带着哀羞的色彩。

这时候田万光督促儿子田一名特意举杯敬聂北一杯,田一名老大不愿意,可不能忤逆老子的话,只能勉为其难的举起杯来,不冷不淡的道,“聂公子,这一杯喝下去彼此恩仇两消!”田一名不知道暗地里和自己算计怎么找聂北算账的老子为什么会要自己主动化解和聂北的恩怨,他更不知道的是他娘亲此时正哀羞的承受着聂北的猥亵,就在他敬酒的时候聂北的手还是在台下隔着亵裤温柔的蹂躏着她娘亲的禁地!

聂北笑眯眯的道,“之前的恩怨聂北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恭敬不如从命,来,干!”且不管田一名父子诚心如何,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底下功夫嘛……也要做,聂北和田一名碰杯的时候加大力度抚摸田夫人的肥嫩大花田,大拇指轻压在田夫人粉胯的耻骨处,四只手指压在肥穴的两片花瓣上面上下磨擦起来,中指朔着花瓣中间的湿润峡谷,来回滑动,时不时用指甲戳着亵裤压入到峡谷缝隙里面去,仿佛要带着亵裤的布料插入那除了她丈夫田万光之外没有别的男人光临过的泥潭里去……

当着田万光和田一名这对猥琐的父子霪弄田夫人让聂北有种变态的快感和得意,望着田夫人那丰满圆润的娇躯强忍着羞臊和刺激丝丝颤栗,聂北胯下的肉龙蠢蠢欲动,恨不得当众宣淫把大小两位田夫人给上了。在聂北的恣意猥亵下,田夫人心跳如狂,粉胯处传来阵阵电流袭击的酥痒快感让她感到别样的刺激,同时身心慢慢产生一种饥渴的焦虑和空虚,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爬行一般,那种‘想’男人的感觉让忠贞的田夫人又羞又愧。

田夫人那媚态初现的神色让聂北淫兴大发,放肆的大手改磨擦为揉搓,还时不时的拉扯肉贝上的萋萋芳草,甚至扭捏着肥嫩的肉贝,强烈的刺激令田夫人玉体剧震,花田蜜道深处不由自主的分泌出的粘稠滑腻的爱液,把保暖的亵裤濡湿好大一块。

人妻熟妇此时此刻已经心神迷乱,背着丈夫、儿子、女儿、朋友的视线在桌底下被霪弄,又不敢声张,那种不堪承受的强烈刺激感教田夫人喘不过气来,亦不敢大声喘息,绷紧的凹凸娇躯不安的在座位上不经意的挪移,呼吸不畅之下憋得花容绯红,而锦裘包裹住的饱满酥胸随着急促而压抑的呼吸阵阵颤抖着、起伏着,不一会儿就迎来她被聂北开发的第一次春天,丰腴的身子绷直起来,小腹处收缩僵硬,双腿交缠紧夹,幽深火热的深谷肥田猛然剧烈痉挛,四周层层叠叠的嫩肉蠕磨收缩,火热的凹凸娇躯一阵罗嗦,打冷颤一般……聂北感觉到她肥田中间涌出一股热潮,濡在亵裤上很快便扩散、湿透四周,渗透过来的霪水让聂北的手掌也湿腻腻、热乎乎的。

154 成事三女人

田甜总觉得今天娘亲怪怪的,好端端的发冷颤?“娘,你冷吗?”还是女儿贴心,就像娘亲的小棉袄,懂得关心娘亲!

“呼……没事,娘刚才喝多了点!”田夫人恨不得此刻死去才好,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坏蛋猥亵到高潮,大泄特泄,他的手一定感觉到自己泄出去的霪水了,羞死人了!

聂北见田夫人被自己撩拨得春潮涌现,贪婪的抚摸两下也就抽回手来,暂时放过她了,但那湿淋淋的手聂北还是专心的端详了一会儿,那动作直把田夫人弄的娇靥臊热芳心欲死,想恨想怒想怨想夺路而逃。

不过,见聂北没再做出难堪的事情来,田夫人不由得松一口气,幽怨带恨的眸子仿佛被刚才的潮水冲走了,只剩下哀羞忸怩的神色,不一会儿就找个借口回房去了。

但此时聂北的胯下的‘兄弟’却被田夫人引诱得蠢蠢欲动,暴涨难受,田夫人匆匆而走,聂北左右的位置空缺,右边是让人疼爱不已的仙子文清妹妹,正想拉她的玉手被自己套弄几下的,门外此时有人来通报,死狗来找自己,聂北只能忍着胀痛欲裂的感觉不太灵便的出到大门处,死狗附在聂北耳边嘀咕几句,聂北那色欲未退的双眸顿时眯了起来,“铁匠铺里的成品有没有损失?”

“这倒没有,流民骚乱以后钱二大哥加派了人手在那条街上行乞,稍有不对我们就把几十把已经组装好了的犁耙转移了,打禾机的零件也被带走,除了那铁匠师傅的铁匠铺被砸之外,我们没什么损失!”

聂北神色一动,连声问道,“上官县有多少铁匠铺被砸?”

“几乎间间都被抢夺打砸一空,里面的铁几乎都被抢光!”

“流民抢铁?”聂北小声嘀咕着,神色讥诮起来,里面必然有所蹊跷,流民抢吃的还有人信,不过此时聂北也管不了很多,当然,也无需管很多,好一会儿丢下‘铁匠’阴森森的笑道,“是时候清理那些白莲教的托儿了!”

“有没有危险啊,我和你去吧?”温文清这时候关切的跟了出来。

“没危险不需要你去,有危险我又怎么肯让你去?”

温文清温情柔柔如水,欢喜的美眸水汪汪的,聂北不管死狗的存在,温柔的抱着温文清香香的啄了一下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温文清两家霎时酡红似醉,娇羞的推攘着聂北,嘤咛声连连,“讨厌,有……有人在啊登徒子,羞死人了!”

“啊……怎么天还在下雨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死狗那表情很欠揍,假得不能再假,他一声不出倒还好一点,欲盖弥彰的话反而弄得温文清‘恼羞成怒’娇嗔大发,聂北的腰肉狠狠的受了一记肉掐,忍着痛眼神很无辜的望着温文清,温文清红着脸横了一眼聂北,缓缓的松开放在聂北腰上的玉手,“要走也不能悄悄走掉,我们进去和人家道别一声!”

聂北牵着温文清柔润的纤手往里面走,边走边道,“是我进去道别,这样的鬼天气我想你跟着我去受罪,你留下来替我尽快筹集资金,要不然拖久了那些流民就容易生变了,到时候我也没把握做事了!我们夫妻俩分工合作,无往不利!”

前面那些温文清还听得认真,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粉致的双颊犹如深秋的晚霞一般娇艳,芳心又羞又甜,嘴上却啐道,“口花花的大坏蛋,都不害臊,人家才没答应嫁给你呢,!”

“不嫁也行,洞房就可以了!”聂北坏坏的笑道。

“你……嘤,不和你说了,没一句正经的,讨厌!”温文清羞得低了秀首,仙子一般的容颜粉上一层绯红。

“有正经的啊,就是我爱你!”聂北半点肉麻都不觉得,温文清脸色却越来越羞怩,芳心更是甜如吃下一颗蜜饯。

两人柔情蜜意的走进田府,回到饭桌的时候大伙还在,当然,田夫人也回到座位上了,见到聂北的时候又怨又羞,绯红的脸蛋静静的面对着饭菜也不敢扭头望一眼聂北,只是……似乎还多了一个人,聂北惊奇的道,“咦……你怎么在这里,刚才还未见到你咧?”

凤鸣倩一身劲装,衣裳、劲裤都是棕红色,纹着几许精美的粉红色祥云图,一条宽大的腰带在她那纤柔若素的柳腰上缠绕两圈才在腰间处别一个结,参差不齐的两头垂在秀气十足的盆骨下方,显得有些飘逸,江湖气息相对于田家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浓厚一些。

右裹娇躯的青翠色大锦衣柔软而不厚,被腰带束缚得紧紧的,毛茸茸的襟边垂到凤鸣倩修长秀腿的中间位置,上面交叠的领口被完美的酥胸撑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她那双白腻的素手藏在长长的袖子里取暖。

臻首上一条大大的辫子在顶上盘结堆起,然后用一支玉簪插住,两侧再插两支金质花钿,面纱依然挂在其上,精致圣洁的脸蛋若隐若现的,谁也不怀疑她揭下面纱的红颜可比文清妹妹,不过她的神色冷了点,对着聂北的时候冷了点,聂北在想,她这么喜欢带面纱,要是揭下她面纱她会不会跟自己没完?聂北觉得极有可能。

凤鸣倩对聂北的印象本来不错的,可那天在巷尾屋里聂北让她给恨上了,她此时对聂北是没什么好感的,眼都没正瞧聂北,冷冷的洒道,“和你很熟啊?”

“……”聂北大感报应不爽,之前对她说过的话现在她又用来顶回自己,噎得死死的,果然很该死!

不过聂北现在没心情斗嘴,便和在座的几位告辞,此时小田夫人苏瑶出声道,“聂北你等等,我有些话要和你说一下!”

“哦?”

小田夫人也不忌讳,当众说道,“皇上的行程改变了,我刚刚收到消息,皇上行程有变,已经提早到达灵州,下塌萧侯爷府邸又或赵贤王府邸,听闻流民暴动当即龙颜大怒,限我夫君后天出兵围剿,估计五天内州兵即可全部就位,到围拢之时我亦无能为力,上头几位夫人不忍生灵涂汰,催我尽快想个办法……”

“夫人请放心,聂北知道怎么做了,不过……筹款一事你得尽快落实,那样我才有物质的基础做事!”聂北表面尚且表现得信心十足。同时,聂北的心里对田夫人口中的‘上面几位夫人’感兴趣了,传闻中的夫人团是否有过人之处,聂北不得而知,但这份心思却让人感动。

小田夫人忧心忡忡的望着聂北,聂北只能对她颔首以示鼓励,接着不再多留,出了田府便随死狗往‘乞丐窝’里去。

温文清和小田夫人也不多呆,随即亦走,上官县一般的人口是流民,出兵围剿的话上官县人口当即减半,也只有帝王才有那个狠心,别人无法熟视无睹,她们奔走筹款的事宜,尽快落实筹款一事。

单丽娟本亦想走,却被大田夫人留了下来,吩咐呆呆的望着门口的女儿田甜和单丽娟去处理药材一事。

雨下了这么久,似乎渐渐的小了些,可气氛依然阴郁,人心更是揪紧,流民抢夺打砸在继续,封建帝王的暴怒带来的兵祸在酝酿,利益即将受损的豪门望族又或许良知尚存的地主世家不得不做出应有的反应,财力在调动,人脉在联络。

但这一切主要还是三个女人去做,一个是黄夫人,她有着王府的背影,皇族的血统,高贵的出身意味着她一言一行所取得的效果非常人能比拟的,或许黄尚可之前为了取悦皇帝而冷淡了流民事件,以至于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可祸事终究始于上官县,朝廷追究下来他一县之主根本无法逃脱干系,被黄夫人略加说明他便比谁都积极,衙役不再做维护秩序之事,几百个衙役对峙上万名的流民根本就是于事无补,此时,这些和现代城管、派出所工作人员有得一比的衙役在灵河河段、官道、桥头等处四处设卡,截拦物质,让经过上官县的物质暂时截留,等待筹款一到,立时限令收购,特别是粮食和药材,庞大的人群消耗是可怕的!单纯靠上官县本身的积储实难支撑,或许大户人家能把储粮全数捐出,暂时过上清淡的平民食宿,要不然根本无法满足这方面的供应,但,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女人就是小田夫人,她身后的支持是大赵最有实力的女性团体夫人团,一群官宦贵妇能左右大赵的政治,这点谁也无法否认,单纯枕边风就够了,更别说其他,夫人团的能量是很大的,可是力大难能巧绣针,她们一下子显然难于着力,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在一些规则上予以通融,比如黄尚可设卡截取物质一事,没有上头的允许,那形同谋反。

最后一个女人就是温文清了,温家一向多行善事,颇有好名,此次民生大事,本应是一向亲力亲为的温夫人过问的,可自从她在草丛中被聂北夺取清白之后,就一只龟缩在家,大小事务全权交与三女儿温文清处理了,以温家的关系和财力,自然举足轻重。

155 少他《天旗》无人能取

三个女人在明处努力,聂北伙同钱二这个乞丐头在暗处活跃,白莲教的人手段下作,聂北却卑鄙无耻,聂北离开田府的当晚就和钱二带着化装成流民的乞丐化整为零把那些特别活跃的煽动分子暴打致残,第二天早上‘煽动分子’大多数变成了钱二的手下乞丐,有这么一群人存在,流民中悲观情绪得以抑止,躁动的氛围亦慢慢的回归理智,当天中午的时候筹款集中了起来,小田夫人负责把钱交到聂北手中的时候把凤鸣倩也交到了聂北手中,美其名保护聂北不受白莲教匪徒的残害,实质就是她们推荐出来监督钱财用度的婆娘。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让人迷失本性,自然有让人回复本性的魔力,饥寒交逼的流民在面对快速搭建起来相对温暖的简棚和热腾腾的肉粥时,所能选择的路子不多,剩下那些顽固不灵的要不是居心叵测动机不良就是作恶累累唯恐衙门秋后算账,那些有衙役对付!

围攻黄府的流民在大力度的救助下渐渐离散,大部分暂时安置在简棚里,小部分被聂北收留,温饱算是暂时解决。

病痛有单丽娟和一些热心大夫帮忙医治,一日三餐暂时有了着落,人心思安,过了三天后,一触即发的暴动稍有偃旗息鼓之势,但隐患尚存,就是白莲教暗中鼓噪的力量尚未被消除,先期抢夺打砸的流民或许起心于从众之念,但抹黑的脸始终怕光,心有惴惴,唯恐被事后追究,心态十分不稳,还有一些本着撒网不如浑水摸鱼的人,他们捣乱所引起的猜度亦难免死火重燃。

不过再怎么隐患多多都好,流民的情绪总算是安抚了下来,少数为乱者不足以定义全部,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温饱’二字,能‘温’是有搭棚在遮风挡雨,和之前淋在寒雨中想比,那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饱是有四处收购的粮食在供应,而能‘温’归根到底的功劳是钱二的那帮兄弟,他们兼夜赶工,在不缺钱不缺物资的情况下一夜间搭起了几百间简易竹棚,在流民感激不尽的目光下他们自作乞丐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尊重被感恩的温暖,第二天再度卖命搭建一倍有余的简棚,城内城外空地上凭空多出一千多间‘野营帐篷’,也算是个奇迹了。

“大家好,我叫钱二,和大家一样,都是口无半点粮腰无三分钱的人,但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三天来大家也有目共睹,但凡热心之人都没有抛弃你我,他们出钱我们自己出力,营造了这一片暂时的家,这里虽然依然风吹雨打,但不再饥寒交逼,虽然病痛常有,但不会夺走无辜性命,你我依然未能锦衣车行,但你我望到了希望……”在一个大简棚里,汇集了流民人群中比较有威望的一群人,钱二站在人群中间的一个高台上高声宣扬。

平民百姓往往是最善良的人,他们知道的或许不多,但谁对他们好他们很清楚,钱二等一直被她们看不起的乞丐这些天忙前忙后的,又是搭棚又是施粥、搬运物资等等,他们都看在眼里,此时钱二那颇有煽情的宣扬多少都激起了他们内心的温暖。

钱二接着说道,“同时我收到消息,上官县各大地主家族已经废除大家之前订下来的契约,佃户佣金和租金恢复到去年的水平……”

“放屁,就是恢复到去年的水平又如何,我们还不是一样吃不饱穿不暖?我看你就是他们的走狗,在这里鼓噪我们,你也不安什么好心,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滚吧!”

“对啊,滚吧,我们取回我们应得的东西,不要住在这里牛棚里!”

“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弥补之前剥夺我们的一点点,就想我们罢休?”

“就是……”

四面八方顿时响起不同的声音,初一听去还以为群情汹涌,诸多不满,仔细搜视的时候却似乎没见几个人在鼓噪,声音倒是很大。

聂北本来在后台搭讪凤鸣倩这个天之骄女的,她板着脸一声不吭,聂北说多了她就假寐着双眸不予理睬,却不想外面那些家伙却开始‘搭讪’起来,这时候凤鸣倩才睁开美目,烁烁的望了一眼聂北,脆声的道,“外面那些嚷闹的就是你所说的托儿?”

凤鸣倩依然蒙着面纱,聂北近距离的和她相处,轻薄的面纱无法遮掩她那粉致的仙容,正是堕落凡尘的容貌才让聂北蠢蠢欲动,这三天来对着她能看不能动,就像饿极了的狼对着刺猬一般,无法下口,难受得很。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三天了,NND,老子以为你变哑巴了,得罪你老人家一次而已,用不着做得这么绝吧,好歹我们现在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呃……多半又是对牛弹琴了!”

凤鸣倩也不见动怒,只是平静的过滤聂北的‘废话’,好看的娥眉轻轻的颦了起来,“那你既然能猜得到有人在捣乱,为什么不取抓他们起来?”末了凤鸣倩小声嘀咕一句,“什么都不做,就知道在这里胡说八道逗人家发笑!”

“……”聂北脸她嘀咕的都听了,窘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瓮声瓮气的道,“那现在你也知道有人捣乱了,你出去抓两个回来让我瞧瞧?”

“这么多人,我……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凤鸣倩撩开帐幔往人群里望去,黑压压的一群人,别说找人,挤进去都难,不由得暗暗咋舌。

“你这么聪明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我这么笨的人又怎么知道!”

“……”凤鸣倩自然知道聂北是在挖苦自己,俏脸禁不住微微发热,愠愠的反了一眼聂北。

这时候瘦猴悄悄的走了进来,在聂北耳边低声道,“聂大哥,行医馆那边有人捣乱,单大夫她们有危险!”瘦猴混杂在流民群里,现在悄悄来报,虽然年纪比聂北大,但他还是称聂北为‘大哥’,说完后他就走了,根本不多做停留。

瘦猴进来的时候凤鸣倩美目望都不望一眼,天性澹然,可她耳目敏锐,瘦猴的话她一字不少的听了去,澹然的神色也离奇了出现了愤怒,弯弯长长的娥眉轻轻的蹙了起来,“这些可恶的流氓,单大夫这三天来没日没夜的替流民百姓医治风寒湿痛,他们还敢……难道良心都给狗叼了去?”

“你愤怒了?”

“……”聂北无厘头的一句话让凤鸣倩愕然一会儿,本以为聂北会很愤怒的,可聂北那神色淡然的模样让她愤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你什么都能事先猜度到大概,可你就是不去做,你没……”凤鸣倩很少如此动怒过,即时和白莲教的人斗生斗死她亦从容面对,仿佛那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是那么的无处不在、习以为然,可亲眼目睹成千上万个流民无家可归、饥餐露宿、衣不蔽体……甚至妻离子散、冻死饿死、病痛折磨等等的悲苦凄惨时,她还是触动很大,之前的所谓‘太平盛世’观念让她回想起来总有些无知过去的羞耻和讥诮,正因为如此她才敬重单丽娟的无私,听到有人在临时医馆里捣乱,她自然愤怒,但聂北无动于衷的神色让她抓狂,“你没良心!”

“你慢慢在这里愤怒吧,我去临时医馆!”聂北可没凤鸣倩想得那么简单,就算有人捣乱也绝对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去找单丽娟的麻烦,犯众怒的事我想就是亡命之徒也忌讳三分的,但这次竟然有人到临时医馆里捣乱,这必有内幕。

聂北从极度殷勤忽然转为冷淡让凤鸣倩心理落差过大,一时间有些忧郁,幽幽的跟在聂北身边……

一个老头脏兮兮的,但眼神很是锐利,只见他小声的对身边一个‘小伙子’问道,“公子,我们弄这么一出又用吗?”

只见一个公子哥锦袍裘衣、金带玉绶、束发明面,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在三三两两、扶扶撑撑来求医的流民之中可谓是鹤立鸡群,油纸伞不能遮挡他不凡的仪表,一些少女经过的时候总难免偷偷望他两眼,但他对这些似乎没有半点感觉,老者疑惑的话语在他耳边也像耳边风一样,她静静的站在一个搭棚前面平静的望着喧哗熙攘的人群,嘴角轻轻的挂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老者似乎也习惯了他的高深莫测,很多时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话说了之后就静静的等待,也不见急躁,但老者不敢看一眼翩翩佳公子的脸,老者知道,这是公子第一次没蒙面纱面事人,但这到底是不是公子真面目……谁也不知道,因为公子的易容术一直都是神鬼莫测的。

好一会儿那翩翩佳公子才漫不经心的道,“死一些流民可以让他多费些神也是不错!”

“可是……这对我们的计划似乎没甚脾益,多费神思罢了!”老者目光因森的望着吵得越来越凶的人群,没有半点老年人的慈祥,可说出自己的疑问时总有些忐忑,对翩翩佳公子很是敬畏。

“他来了!”翩翩佳公子目光烁烁的望着一个短头发的帅气男子匆匆赶来,他身后跟随着一个目光郁郁的女子,那女子轻纱蒙面,身材如烟若柳,娉娉袅袅,仿佛飘来的一般,那身姿让骚动的流民霎时安静不少,男的看到这么一位仙女般的人物出现,目光都呆了!

但这位翩翩佳公子却没有那些男人那样‘色呆’,反而是嘴角翘了起来,那张俊俏可比女人的脸带着狡猾的微笑,老者却目光一凝,瞬间大悟的样子,讥诮的道,“怪不得这些天没看到这死婆娘四处搜我们,原来跟随聂北这小子在这无所事事!”

老者接着深沉的道,“凤鸣倩她自喻清高、心怀苍生,自然乐于这道,也好,能让他们的心思放在这里我们依计划行事也方便很多!”老者似乎才领悟公子的一丝动机!

“我们的把戏未必就能瞒得过他!”翩翩佳公子目光凝在短头发男子身上,见他面对众多愤激的流民亦面带笑容,不由得有些佩服。

“谁?”

“聂北!”

“他或许聪明,但他能接触的信息未免少了些,信息不足就注定他永远也猜不透我们要干什么,即使他能猜出哪些流民是我们弄死的,那又如何,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我们的计划是……”老者话说至此猛然打住,只因公子一记平和的目光投来,温柔却带着严厉。

翩翩佳公子神色无喜无悲,淡淡的道,“走,我们还有我们的事要做,流民把这么多人力物力引到这边来,特别是那些州府兵丁,少了他们,我们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可聂北……他的能量不能以常人量度!”

“圣姑,不如我们杀了他?”

“……”翩翩佳公子幽幽的望着聂北的背影,问非所答的自言自语,“《天旗》现世必有异象,更有异人,少了他,《天旗》无人能取!”

“那……”

“他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话,我们杀不了他,反而彼此势如水火,命中不是他的话杀了也白杀,成败得失你会掂量!”

“……”他一直都觉得聂北会是一个棘手的对手,要处之而后快,可听圣姑如此说法,不由得有些泄气。

翩翩佳公子接着道,“不过,有一个人可以杀!”

“谁?”

“单丽娟!”

“属下立即派人处理!”

“我让漕帮的人去干了!”翩翩佳公子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有些炮灰是需要牺牲的,因为其心不够坚贞!”他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老者,神色平淡,“你说呢白护法?”

“属下谨遵圣姑令谕!”

老者诚惶诚恐的要下拜,翩翩佳公子轻手抬住,微笑道,“白护法历来对我圣教忠心耿耿,无需如此拘谨!”

“属下诚恐!”

翩翩佳公子没再看老者,转而轻轻喃喃的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156 我是夫人团的人

“让开让开……”聂北和凤鸣倩匆匆赶到行医馆里,乱哄哄的,有维护单丽娟的,也有喊着要单丽娟偿命的,怎一个乱字了得!

心切单丽娟的聂北大力的推开那些爱看热闹却事不关己、挤挤嚷嚷的流民,急急躁躁的闯入行医馆里去,情形让聂北有些头大……

“你还我儿来……你把我儿子医死了……我要你偿命……我也不要活了……”一位老妪半头银丝,面若树皮,正扯着单丽娟的一边衣襟死死不放,哭得老泪横飞。

旁边还有及各哭得撕心裂肺的流民,她们拉拉扯扯,甚至揪住单丽娟的鬓发不放,单丽娟被弄得鬓发紊乱、衣冠不整,被老妪拉扯的衣襟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抹绣着碎花的绯色肚兜,直把围观在四周的雄性动物勾得神摇魂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扯上一扯。

这也就算了,可人多混杂,伤心的痛心的无心的有心的,恩怨不分的,闹了起来是非也跟着不分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种男人和妇女都如泼妇一般的吵嚷,差点让聂北抓狂。

“我老婆和孩子昨天只是稍微感染些风寒,今天一大早就全死了,你还口口声声说很快就好……”一个男人悲痛万分的哭诉着单丽娟的不是。

接着就是一阵凶猛的控诉,可谓群情汹涌。情到激处还拳脚相向,甚至一些男人也都如此,不过……也有不少人是护卫者单丽娟的,毕竟还有大部分的人是单丽娟救活的,于是那些平时尽得单丽娟关照的流民和才死了亲属的流民便尽是些推攘之事。

“你们干什么呢,不要这样呀,那些人不是我娘害死的,你们不要这样……”王萍萍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淹没在 熙攘不堪的声音里,也只有聂北才能听得到。

聂北应声望去,才发现不单止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俩被绞入漩涡里推攘不休,何花顶着一个药托在头上,踮着脚尖在人群里好不狼狈。

“啊……”

“谁推我……”

“哎呀……谁踩我……”

“住嘴……”

“……”

“靠!”聂北听着乱哄哄的声音忍不住暗骂一声。

“哎……唔……”何花被推攘的一个踉跄,吓得花容失色,经不住惊呼一声,好一会儿才发现被一个结实的胸膛给环抱着,自己没有摔倒。

聂北大手紧紧的搂住何花的柳腰,柔柔软软的手感很是舒服,少女的处子体香更是泌人心肺,心神不由得一荡,聂北的语气也就正经不起来,“娘子这是主动投怀送抱了?”

何花心神方定,听到聂北那让她又喜又羞的声音,禁不住昂头望着聂北的脸,美目温温隐含情,脸蛋红霞飞起,“……聂公子,谢谢你!”

何花轻轻的挣扎着要站直身来,聂北就势放开她,正色道,“花儿,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单大夫她在那里,你快点去救她啊!”何花这三天来都在这边帮忙,一来可以略尽微力做些好事,二来就是可以天天看到聂北,这是她娘亲梅艳的意思,也是她乐意的。

聂北握着何花的手掌牵着她往推推攘攘的人群最里面挤进去,才听到单丽娟轻柔柔的解释着,“我今天才赶到这里……具体怎么一回事我还未知道,可否等我查看一下再给大家一个交代,可好?”

“我看你是心虚想金蝉脱壳……”

“就是就是,不能让她走,要带她去衙门让衙门给我们一个公道,还我家人的性命来!”

“放你妈的臭屁,你家人死了就死了,关单大夫什么事,单大夫是什么人我们这些生活在上官县的穷人还不知道吗,那天那日有些疾病不是单大夫给我们免费诊治的?现在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就全部算到单大夫的头上来,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呐!”

“我操你娘……你家人没死你当然这样说……”

“你竟然咒骂我,我和你死过……”

望着两派人对吵,单丽娟有苦难言,面对揪衣扯衫、指抓腿踢的几个妇女她更是百口莫辩,她心怀慈善,医者善德仁心,一夜醒来,事情变得如此不堪,听说一下子死了几十人,她有些憔悴有些怅然,同时疑窦顿起,却没注意到推推嚷嚷的人群中暗藏杀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从人群空隙中疾风一般刺了过来,离隔三尺犹可感受它逼人的寒气。

寒光闪过之际,聂北双眼一眯,继而惊骇欲绝,暴吼一声,“你敢……”

聂北一声暴吼很是突兀,大有晴天霹雳之势,众人不由得一愣,仅见聂北迅速放开何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空出手,在小刀就要刺入单丽娟后腰的一瞬间如钢爪一般握住锋利的刀身,入骨寒的小刀刀尖刺到单丽娟的衣服上就再也动弹不得,聂北手掌力流出来的血把小刀染成了鲜红色。

刺客没想到刺杀一个弱质女流竟然也会失手,但很多事情不会因为当事者的意志而有所改变,等他反应过来而恼怒不休的时候聂北另一只手紧握着的拳头也跟随着到了,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太阳穴一痛,跟着就像被抽去骨头的一团肉一样,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啊……杀人啦……”周围一阵尖叫。

聂北这才反应过来,望了一眼地上的死鬼,只见被一拳击中太阳穴的倒霉蛋双眼暴突、口鼻三孔鲜血潺潺……定是活不成了,聂北没有惊慌,只是诧异自己拳头的力度竟然有如此威力,在那里楞了一下。

“小心后面……”凤鸣倩惶急的呼了一声,飞身一跃,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通体发白的宝剑,人在半空中飞剑而出,闪电般击中第二个偷袭单丽娟的刺客手中的匕首,在火花飞溅时刻听‘铮’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刺客半边身被震麻,内心隐生惊悸,自知事不可为,顿时遁逃,眨眼的功夫隐入人群中去了,这时候人群才反应过来,但谁是刺客他们根本不知道,凤鸣倩人在半空中,素手一挥,宝剑飞回手里,欲追刺客唯恐来不及!

几乎同一时间,从背后偷袭聂北的刺客被聂北从容侧闪开来,一个旋转后顺势一推,刺客顿时正面来了个饿狗抢屎,直把看好戏的流民吓得惊呼连连、速速后退几步,刺客‘嘭’的一声砸到地上蛮响的,他的反应能力倒是不错,一个快速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就欲逃跑,忽觉肩膀一沉,有如千斤压背之重,不堪承受之下‘砰’的跪倒在地,膝盖猛烈撞击地面的结果就是他以后只能当个残废人,不过现在他得承受那种挫骨之痛,脸色几经抽搐,最后变得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串串掉落。

这时候周围那些望着凤鸣倩流口水的畜口们才如梦方醒,所有的色念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愕然和阵阵的惊栗,因为施展千斤之重的人是站在刺客肩膀上的凤鸣倩,娇滴滴的一个女人,也就百来斤,成就出来的事情却让人匪夷所思。

凤鸣倩面无表情的从刺客的肩膀上跳下来,弓鞋轻轻一踢,刺客手中的匕首被踢出几米远,这时候刺客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坏人……坏人……”两个女人娇呼着冲了过来,托盘、拳头一起来,刺客顿时头破血流,也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一把。

“……”聂北望着两个‘疯女人’一脸的黑线,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一手握住王萍萍举的手腕,粉拳扬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搂住何花的小蛮腰不让她再把那托盘砸下去,两个女人忽然被人阻扰,顿时调转枪头过来,粉拳、托盘就要向聂北招来,聂北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们不会想连我也打一顿吧?”

“啊……”

“是你……”

两个声音,王萍萍和荷花不由得讪讪的放下‘武器’,本来怒气十足的两张俏脸慢慢的有些羞红,她们都在想:作为女人,理应温柔娴淑、柔和乖顺才对,可刚才情不自禁的出手和当街对骂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温柔呢?而且这里这么多人都看到自己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样子,羞死人了!

这时候衙役赶来了,钱二也隐隐跟随在背后,刺客一逃一伤一死,张捕头无悲无喜的望着聂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走走客场就要把伤得惨重的刺客带走,聂北忙拉过张捕头,悄声道,“张大哥,上官县在你的治下竟然发生这等胆大包天形同谋反的行刺事件,可谓其恶令人发指……”

聂北在借题发挥,看那上纲上线的样子张捕头恨不得抽他两巴,但张捕头也知道,聂北现在虽然无权无势,但以他只能要谋个一官半职的话绝对比自己高,姑且不说以后,就是以现在他和黄府、温府等等豪门望族、世家大院的亲密关系也能让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头黯然失意,所以他郁闷,却只能无辜的望着聂北,讷讷的说道,“没……没那么夸张吧?”

“何止啊!”聂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张大哥你想一下,皇帝眼看就要圣临本县,但这里的治安却如此这般让人揪心,我想到时候你的顶头上司黄知县在圣上的面前一定很难受,黄知县在皇上面前受责后必然想到是你办事不力,到时候你再在黄知县面前也一定不好受,是不是这个理呢?”

“……”张捕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来,“聂贤弟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提出来,大哥我尽量满足!”

北望了望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刺客,‘情真意切’的拱手道,“怎敢怎敢,小弟我只是替大哥担忧前程而已!”聂“我知道我知道,可大哥我也晓得,多听听些别人的建议总归没错的!”张捕头真想掐死聂北那副貌似‘诚恳’的嘴脸!

“那我就不罗嗦了哦!”聂北一本正经的道,“上官县现在如此磕破,表面混乱不堪,可实质无伤根基,只要流民能为我安置,那圣上莅临之时也不见得很差劲,可有这些刺客捣乱,小弟我实在不敢保证能一定安置好这些流民呐,张大哥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那具体怎么做呢?大哥我全仰仗聂贤弟你了!”张捕头被聂北绕来绕去有些头晕,也不知道他兜这些圈子到底想提些什么样的要求!

“哦,是这样的,昏死过去的那个刺客我想亲自看押审问,不知道……”聂北总想看看到底是谁想杀自己的女人,以单丽娟的为人,绝对无关势力纷争之事,那要杀她的动机就值得商榷了。

“这……”张捕头为难了,他虽然嗜酒、好赌成性,但一直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很少敢在大的规则制度上逾越半点,这是他一直稳坐此位的原因。

聂北再次发挥三尺不烂之舌,“我在想,张大哥要是把人直接交给小弟的话,这次刺杀事件就是一件小事情,可是张大哥要是把人带走了,成了县衙里的案件,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闹得满城风雨而传到圣上耳边的话我想黄大人再怎么爱惜张大哥之才也实难在龙颜大怒之下保全大哥你啊!”

聂北忽悠加唬吓齐出,张捕头有些忐忑了,神色动摇了起来,望了着聂北小声道,“聂贤弟,人我可以交给你不带回衙门公事公办,可你收押刺客意欲何为?”

聂北没有直接回答张捕头,只是故作神秘的道,“张大哥可曾听说夫人团一事?”

张捕头神色一敛,变得沉重起来,吃吃的道,“听……听说过,可那些娘们……呃……那些夫人们和这……这事没关系吧?”

“怎么就没关系啊!”

“啊!”

“大哥别怕,我就是夫人团的人!”

“啊?”张捕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要说聂北是个娘们的话他打死都不信!

“FACK!”聂北见张捕头一副当机的模样哪有不知道他往哪里想了呢,忍不住低骂出声!

“……”张捕头实难理解聂北那奇怪的发音,“聂贤弟你……你说你是夫人团的人?可是……可是……”

“夫人团就不能有男人了?”聂北扯夫人团这张虎皮想在张捕头面前弄得神秘莫测些,却不想把自己绕进‘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命题中去,有些无趣!

“……那……那聂贤弟说自己是夫人团的人,到底什么意思?”张捕头可不想让这刺客一事被所有人都知道,特别是上头‘领导’。

“我是说,此时我是奉上头之命秘密向你要人,所以张大哥大可放心把人交给我而不必担忧!”聂北扯起谎来出奇的理直气壮、面不改色。

“下官遵命!”听聂北此言,张捕头那颗被聂北唬吓得一惊一乍的心才微微放回肚子里去,不过,要是他知道聂北不过是在吹牛的话,估计能吓他一身冷汗!

“不过……”聂北捏着下巴一副‘领导思考’的模样。

“还有什么吩咐聂……聂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张捕头倒也转得快,态度万分恭谨!

“咳!咳!咳!”聂北脸皮够厚了,也忍不住有些面热,“是这样的,我提人一事你知我知,不能为第二个人知,不然就是泄漏紧急机密,按律当斩!”

“下官谨记!”张捕头神色肃然!

于是聂北附在张捕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依聂北所言,张捕头命人装模作样的把刺客押出去,目的是在无人的地方转手把人交给跟随而来的钱二,张捕头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却不想聂北来到那个被他一拳打死在地的刺客旁边,在那死鬼的脸上随意的拍打了几下,才乐笑道,“我说这人怎么这么会装死呢,张大哥,他既然装死,那就一路把他押回衙门去把!”

“……”张捕头无语,而那些流民也很无语,就是有点眼光的都看出来那倒霉蛋死了个透切,双眼都暴凸出来了,口鼻此时伸出了黑血,还能活?可聂北这无耻的家伙却当着众多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神色还那么自然,不是他傻就是他把大伙当傻子了。

“嗯?”聂北面不改色,“张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

“……”张捕头见过无耻的,亦见过卑鄙的,但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指鹿为马的本事一流也就算了,‘难能可贵’的是他不脸红。张捕头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最后还是依聂北所言把人抬走了,但不是抬回衙门,而是秘密抬去埋了!

这些流民经刺客一事惊吓,再见聂北如此‘明断生死’,顿时安分了,神色有些发楞,聂北趁此机会把单丽娟等人暂时带出临时行医馆! 01-01
157 只对自己的女人温柔

“卓县丞不必远送,我们就此别过!”在衙门门口,聂北和卓县丞惺惺相惜的辞别。

卓县丞就是温文娴的丈夫,亦是卓婷婷的父亲,死去的几十个流民的尸体就存放在衙门的停尸间里,聂北和单丽娟就是赖查看这些死者的死因的,聂北和单丽娟都很怀疑这些死者的死因为何,所以今天聂北就和她一同前来这里了,黄尚可这个聂北的准岳父、准情敌不在,卓县丞在,也就多得他引领才免去很多麻烦!

卓不凡一个四十上下的那人,看上去和黄尚可差不多年纪,蓄起了一把髯美须,看上去文质杉杉的,可想年轻之时也是一个风流人物,他对聂北拱手相送,聂北转身的一颗他忽然想起了些事情,迟疑了一下便似自言自语一般道,“新规则不管如何的温和,始终会冲击就规则,各种事情还得妥善处理,要不然大家很为难!”

卓县丞此人表面平和好相与,但内在到底是如何个居心聂北不知道,不过,他此时这么一个句类似无言之言却让聂北清楚的知道,自己招收一部分年轻力壮的流民‘另起炉灶’一事虽然苗头才伸出来,但终究还是碰触到一些旧势力的利益了,在县城的郊外大张旗鼓的开荒……这本来没什么,这时代大凡有些钱财的人家不是开荒取地就是出钱购置,以地为贵的风气造成了大大小小的地主不少,也不在乎聂北这么一个跻身进来,可坏就坏在聂北不想和他们那般按旧规矩办事,竟然大规模提升那些流民、佃户、农夫的工钱和收益,任聂北这样发展下去势必出现一个两相‘对比’的尴尬景象:彼此都是地主阶层,或许类似地主阶层,但聂北这边却是天堂一般的待遇,而其他地主那边就是地狱的境况,‘周扒皮’‘吝啬鬼’等等蜚蜚之声在民间的悠悠之口下流传,其他地主要不跟着聂北一样提高佃户、农户、杂工的待遇那就得承受声誉的损失,要是跟随聂北从事,那就得钱财损失,两失之间选择,痛苦是必然,自己是使他们痛苦的人,他们也不让自己好过。

聂北闻言楞了一下,没有回头,没说什么,和单丽娟一同登上马车驶离衙门大院。

聂北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而新编收的铁匠师傅正在城外新搭建的简易搭棚里马不停蹄的铸造自己设计的现代农具,并且开荒也就在昨天开始了,种种动作正密锣紧鼓的进行,箭早已经发了出去,势在必行,没有回头可言,该得罪的势力终究要得罪,多说无益。

那不该得罪的呢?似乎自己再怎么折腾也于他们利益无关!

估计自己的‘农务外包’的设想在开头之际是困难多多的,但可以坚信,只要第一季收入出乎那些旧势力意料的多的话,他们必然看到‘效率’的神奇效果,而且皆大欢喜,到时候他们也就知道‘何乐而不为’这个道理了!

单丽娟和聂北安坐在马车上,见聂北眉头先是深锁沉思,继而舒展自信,那种认真的样子是她自认识聂北以来未曾见到过的,很迷人,少了玩世不恭的放荡,多了些年月沉积的沉稳;少了些年轻的躁动,显露了深邃的睿智;那种不一样的成熟洗脱了单丽娟心目中的不‘成熟’,瞬间演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男人!

单丽娟走神至此,方才醒悟过来,未着半点粉黛却如花似玉般秀丽的脸蛋顿时有些羞涩,有些发烫的迹象,好看的红霞蔓延了上来,俨然一朵正在绽放的鲜花一般迷人,那成熟的风情在那羞羞答答之间暗藏着少女一般的情怀,让人一看之下欲罢不能,心有种搔不到的痒,总想搂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才解心头之痒!

可惜聂北此时陷入沉思没看到,要不然一定食指大动。

好一会儿聂北才回过神来,见单丽娟脸蛋微红、眼神羞赧,柔荑轻绞在小腹,双腿并收静坐,眉宇间隐含羞涩。

聂北禁不住伸过手去握住她的玉手,单丽娟娇躯本能的颤了一下,玉手微微用力往回收缩,却被聂北握得紧紧的,她有些不安也有些羞窘,更有些不知名的欢喜,可人伦和妇道让她羞怯的挣扎几下,但见聂北厚着脸皮死不放手的劲,她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只是红着脸别着头幽幽的道,“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的!”

“你……”

“放心吧,我只是喜欢握着你玉手的感觉,然后说说话而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你是才好!”单丽娟那被襦裙紧勒的浑圆美臀挪了挪位置,离聂北远一些,似乎这样才安全一点!

“我不是这么没信用吧?你看我,目善眉慈,一看就知道是好人中的好人,我一言九鼎……”聂北愤愤不平。

“……扑哧!”单丽娟刚才在临时医馆里见识了聂北那‘指鹿为马’的无赖能力,现在又听到他厚颜无耻的自辩言词,想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百媚顿生,“你对我和萍萍母女俩做过的事杀千刀都不解恨,你坏透顶了,还敢说自己是好人,无耻!”

单丽娟虽然说得恶狠狠的,可聂北手上还缠绕着纱布,那是为她而受的刀伤,她清楚的知道聂北是多么着紧自己,正因为聂北把她当自己女人一般来爱她才陷入痛苦的伦理挣扎中,她有点羡慕妹妹单丽华,她可以从容的投入到他怀里,安心做他的女人,可自己不行,自己是别人的妻子,是两个女儿的母亲,甚至已经是外婆了,如何能承受不论之恋之重?但这些重要么?人生短短一百年,正如坏蛋所言,及时行乐也不失为一种豁达的生活方式,不是?可自己为什么总是放不开呢?单丽娟迷茫了!

单丽娟宜喜宜嗔的模样让聂北看得有些呆了,对她的嗔骂和迷茫倒没怎么在意,说实在的,聂北很少见到单丽娟有如此个笑容,最多也就是轻轻一笑,有如威风拂过平湖,涟漪半点,此时却一笑倾城,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

见聂北盯着自己的脸蛋发呆,一副猪哥的模样,单丽娟羞窘难当,却又有些欢喜有些得意,历经那个晚上的荒唐事情后,单丽娟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这个强行夺取自己肉体的男人,没见到他的是很一想起他对自己和女儿所做的事情就怨恨交加,可当真真切切面对他那带着坏坏微笑的英俊面容时,却是无法说清内心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心态,可谓百味交杂,本以为随着日子的过去可以掩埋那段羞耻的记忆,可随着日子的过去,羞臊依然,悸动还在,现在甘愿和他同坐一辆马车,亦甘愿被他霸道的牵着自己的手,内心生不出半点的恨意来。

单丽娟生硬的板起脸来,娇嗔道,“看什么呢呆子!”才嗔骂完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温玉一般的脸很热。

聂北装模作样的抹了抹嘴,贱贱的笑道,“笑一笑十年少啊,你看,这一笑,都把丽娟姐姐笑成丽娟妹妹了!”

“才……才不是,你哄小妹妹去吧,我才不要听你的鬼话!”单丽娟羞涩的低着头,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不认真看的话是看不到的!

“肉麻!”

聂北‘很怒’、‘很怒’,‘恨恨’的撩开马车的门帘,“我说凤鸣倩,你只是个监工,不是老板哈,现在更是我亦个马夫,你少发言我也能确定你不是哑巴!”

聂北‘忿忿’的盯着凤鸣倩那因驾驶生疏而手忙脚乱的样子,倩影秀挺婀娜,坐在驾驶座上的美臀把纱裙撑得紧绷绷的,弧度优美至极,那身材足以让聂北不顾一切要对她做出一些卑鄙无耻的‘事情’。

但,仙女似乎只懂得发一次言,更无法知道聂北此时龌龊的念头,骂一句‘肉麻’之后却头都不回一下,就专注的对着那匹被她折腾个半死的马,素手执缰、御马奔车,对她来说难于杀个匪徒。

单丽娟臊红了脸,她就知道和聂北这个‘匪徒’在一起准是把仅有的那般点脸皮都丢光,可真的要丢脸的是很还是很害臊,忍不住伸出玉手扯了扯聂北的衣袖。

“喂,那个,我们要去田府,你别把马车驾到灵河里去了哈!”聂北半点怜香惜玉的风度都没有,而实际上聂北和凤鸣倩这个‘哑巴’在一起根本无所适从,就好像和男人婆寒冰一起一样,聂北爱之深,但很多时候斗嘴多过调情。

凤鸣倩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这些天来,每一天都给聂北呼来喝去的,所受的气是这些年来的总和,可小田夫人苏瑶是她的‘上司’,派她来监督聂北的时候也有保护聂北的任务,所以多少气她都忍了,忍了也就和谐了,在武林中艳名远播的花月阁圣女有此一着,颇感委屈。

聂北悻悻的缩回头来,单丽娟不由涩涩的白了一眼他,“你啊,就不能对我们女人温柔点么?看着就让人讨厌!”

“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干嘛对她温柔!”聂北撇了撇嘴。

单丽娟美目一眨一眨的望着聂北,芳心不知道想些什么,却见聂北缠了上来,还未来得及推开他就被他搂住了,羞赧得脸色晕红满布,讷讷的道,“你就不能正经一回吗?见着人家就动手动脚的,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谁敢说不是的!”

“我才不是!”单丽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坏蛋如此絮语,可潜意识里还是喜欢听到聂北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或许一句讨好、逗乐的话都足以让她内心暗自愉悦。

“你没看到我对你很温柔么,不是我的女人我才没那么好气呢?”聂北不管单丽娟的羞窘,双手大力一托一放,人妻人母那温香柔软的肥臀顿时坐压在聂北的双腿上,成熟肉体散发出来的幽香能瞬间击破聂北那频临崩溃的理智,更别说那浮凸有致的酮体了。

158 滑腻的花蜜

“唔……坏蛋你……你的手……嗯!”单丽娟如蛇一般的娇躯坐在聂北的怀里扭摆了起来,皆因聂北那双‘贪婪’的手从腋下穿到前面去按在她胸前那丰满的乳峰上,软绵绵的揉起来很舒服。

“小娟娟,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啊,我帮你脱了好不好!”聂北的脸交颈伸过来贴着单丽娟的粉腮厮磨着,火热的嘴唇时不时印在她的粉腮上。

“嗯……不……不要!”单丽娟挣扎不得,倩背贴着聂北的胸膛坐在聂北的怀里已经够羞人了,以为那坏蛋会就此满足,哪想到他竟然如此放肆,贪心不足的抚摸自己的乳房,娇躯如被电流击中一般,颤抖了一下,本想挣扎,可身子一震臊热后就软绵绵的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聂北的手下会如此柔弱,闻到他身体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有种眩晕无力的感觉,被他霪弄更是不堪,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贱的女人?可以随意任他放肆让他欺辱?

聂北体内的欲火无名而起,肉龙嗷嗷待哺的挺立着,径直顶在单丽娟的股沟处,僵硬似铁一般欲刺破襦裙进入人妻人母的身体里去。

马车在小雨连连的街道上奔驰,笃笃而响的马蹄声传入车厢内的时候聂北才发觉似乎过于安静了点,把单丽娟的娇躯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黯然垂泪,那样子别提多可怜、多幽怨、多无奈,梨花带雨的凄婉神情直看得聂北心疼不已,顿时有些手足舞蹈起来。

“小娟娟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了,这样欺辱我,作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单丽娟没有挣扎,只是伤心欲绝的让聂北正面搂抱在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栗着,决堤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对不起!”聂北隔着衣服抚摸着单丽娟的粉背,泛红的眼眸一点点的消退,慢慢恢复正常,“可面对你的时候我情难自制,你原谅我别哭了好吗!”

聂北轻轻的拭去划过她脸颊的泪水,轻轻的啄着她的红唇,浓浓的爱意在传递着,单丽娟能感受得到聂北嘴唇传递过来的爱意,那是一种另类的温柔,可也是她不敢接纳和面对的温柔,哭泣颤栗的娇躯有些生硬,咬紧牙关闭着眼,脑袋却一片空白。

随着聂北锲而不舍的索吻,单丽娟梨花带雨的脸蛋慢慢弥漫起一层绯红,呼吸呼哧呼哧的喷在聂北的脸上,在聂北的充满爱意的热情感染下,紧咬的牙关无意识的松弛下来,抗拒的本能解除,聂北的舌头不多时就钻了进去,牙关的失守似乎预示着她芳心已经接纳随之而来的一切,面对一段孽情时那种不安的心态让单丽娟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唔……”

聂北的舌头灵巧而挑逗十足,单丽娟这么一个传统的妇人,何时经历过这些呢,结婚多年,夫妻行房的时候也是安安分分的熄灯盖被才……夫妻只见彼此赤裸的身体也难得一见,更别说接吻这档事了,所以,自聂北的舌头钻进她的香嘴里后,她脑袋就炸开了,混混沌沌的任聂北施为,让人垂涎的脸蛋泛起一阵阵热潮与红潮,似睁似闭的眸子不时闪过醉心的媚意。

不一会儿,单丽娟那闪闪躲躲的小香舌主动的迎合着聂北挑逗的舌头,还大胆的伸到聂北的嘴里让聂北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在交流着,伴随着缠绵的爱意,彼此的心在这一刻很近很近。

两人的缠绵深吻直到单丽娟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分开,此时单丽娟已经春情闪现、娇靥晕红俨然诱人十足的桃子,媚眼如丝宛若两汪秋水,妩媚而恬静,粉藕的玉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绕在聂北的脖子上,高耸饱满的乳房因相拥而挤压在聂北的胸膛上,压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半圆来。

“还生我气吗小娟娟!”聂北再次亲了一下单丽娟的红唇。

单丽娟羞赧的把头埋在聂北的脖颈处,忸怩了一会儿,才羞怯怯的道,“人家无缘无故生你气作甚,还不是你个大坏蛋老是欺负人家,非得弄哭人家你才甘心,你坏……都是你!”单丽娟小女人姿态的捶打了两下聂北的胸膛。

“刚才不是道歉了吗,是不是诚意不够啊,那好,我再来!”

“唔……坏……嗯……”单丽娟正是心扉微开的时候聂北的吻又封了过来……

“嗯!”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单丽娟那妩媚的眸子已经水汪汪的了,玲珑凹凸的娇躯如绸子一般依偎在聂北的怀里,正娇喘吁吁的喘息着,此时此刻,人妻人母的芳心甜蜜如醉,人伦妇道不存半点,就连之前凤鸣倩就在车厢外的难为情也丢掉了,完全沉醉在甜蜜的爱恋中,这也是这些天来为流民的事朝夕相对之下必然的结果。

“小娟娟,你好美!”

单丽娟那春情勃发的模样让聂北蠢蠢欲动,单丽娟适时就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那羞人的股沟处,敏感的禁地在裙布的阻隔下依然显得十分不安全,那东西仿佛随时会冲破阻隔闯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那感觉让单丽娟又不安又羞怯,软若丝绸的身子不安的扭蠕了一下,“坏蛋,你……你不要老是想那事好不好,羞死我了!”

“我可什么都没想哦!”

“嘤!”单丽娟恨恨的在聂北的要间处扭了一下,嗔道,“人家想和你说说正事呢,你就满脑子坏水,讨厌!”

聂北强忍着满腔翻滚的欲火,轻声道,“那娘子想和夫君说什么正事呢?”

单丽娟对聂北那张嘴很是无奈,羞赧的白了一眼聂北,这才说道,“之前人家就觉得那些流民死得诡异,今天来验尸后果然有问题!”单丽娟那长长的峨眉蹙了起来,愠怒的样子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聂北很是佩服单丽娟的胆气,虽然面对那几十件死尸的时候她脸色发白,但还是坚持了下来,“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那几十个流民全部中一个名为‘穿心蛊’的毒,死者都是在半夜因心脏停止脉动而死!”单丽娟在聂北的怀中幽幽的说道,“到底谁那么狠毒,那些与世无过多纷争的流民和他们无怨无处,为什么要对他们下那样的毒手!”

“真的有传说中的那种蛊毒?”聂北神色凛然。

“有,只是我们中原之地少见罢了!”单丽娟接着说道,“蛊毒最为盛行就在苗疆,而苗疆之最即为衡山山脉一带,其中衡山派之所以为中原武林人士所排斥,就是因为他们也是蛊毒施放的好手,为害了不少中原人士。”

聂北本能的想起了万佛寺里看到的那对母女,提着一个发出幽幽蓝光的竹筒子的母女,聂北虽然没有和她们母女俩说过话,但却在万佛寺的厕所里看过安婕妤最神秘的地方,亦打听过她们母女俩的姓名,更知道她们是衡山派的人。

“能在众多衙役的看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几十个流民下蛊,必然是这方面的能手,除开苗疆的人,我想已无他人能办到!”单丽娟也想到了舞弄月和安婕妤这对母女俩,她们就是苗疆的人,第一眼看到她们的时候就心有芥蒂,现在自然更对她们厌恶。

“这些都不重要了,仅凭这一点点的信息我们是猜不到什么来的,重要的是现在我因这件事而知道,上次匆匆行事虽然达到了控制流民主流意志的目的,但那些鼓噪捣乱的托儿却没有完全清理干净,是时候清理这些垃圾了。”

“会不会有危险啊?”单丽娟昂着头望着聂北那刚毅的脸,略带些羞涩的眸子流露出温情的关切。

“会,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聂北的手悄悄滑落到人妻人母的圆硕肥臀上,轻柔柔的抚摸着,附在粉致的耳廓便上霪霪的道,“不过不知道单阿姨能不能安慰一下我?”

“怎……怎么安慰?”单丽娟敏感的察觉到聂北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也大概的猜到那坏蛋想干什么,呼吸为之急促起来,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聂北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双臀的中间,手指隔着裙子轻轻的抓绕着人妻人母的股沟,霪霪的笑道,“难道阿姨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安慰吗?”

两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单丽娟双腿跨坐在聂北的双腿上行,粉胯大开,正面对着聂北那‘兴致勃勃’的庞然大物,那坏蛋还是不时的耸动一下,让那东西隔着裙子、亵裤冲撞自己的粉胯,单丽娟知道,再不作出反抗的意思的话那坏蛋可能就要在马车上奸淫自己了,可她没有明确的反抗,只是埋首在聂北的肩膀上喘息着,芳心早已经沉醉在温暖的怀抱里了,此时面对聂北那‘吃人’的态势,她不但没有想逃的心思,反而有些期待,“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眸微微泛赤,胯下之物更是肿胀得厉害,急需发泄,聂北抽手扳着单丽娟那刀削一般的香肩微微撑开两人的距离,见她紧闭着双眸,面若桃李、吐气如兰,红润娇滴的樱唇微微张开,皓齿宛若碎玉一般可爱,聂北哪里忍得住,猛然俯下头去狂野的稳住她的小嘴。

“嘤……”单丽娟睫毛轻颤,嘤咛一声便让聂北的舌头钻到了香嘴里去,生疏的香舌羞涩的配合着聂北侵略的舌头,泛红的脸蛋妩媚闪现,春情荡漾之下热情的回应着聂北。

聂北一首兜搂着单丽娟的丰腴柳腰,另一只手一路抚摸上来,所过之处都把单丽娟的肌肤点燃,滚烫得吓人,隔着衣物依然可以感觉到那酌手的温度,聂北的大手一路摸上到单丽娟的玉乳上,沉甸甸的玉乳一只手无法掌握,揉搓起来软绵绵的。

“唔……唔……”在聂北抓上玉乳那一刻,单丽娟浑身一颤,瘫了似的腻在聂北的胸膛上,娇躯不安的扭蠕着,聂北被她玲珑凹凸的娇躯磨得欲火攻心,双手要撩她的襦裙,单丽娟迷失在两人缠绵的舌战中,迷迷糊糊的配合聂北挪了挪屁股让聂北方便的把她的裙子撩伤到腰际,待聂北扣着她那件粉绿色的亵裤往下拖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啊……坏蛋……不可以的……嗯……”

单丽娟本能的要收缩夹紧双腿,可只能夹住聂北的虎腰而已,但亵裤还是离开了肥臀,裤头都脱到了大腿中间,粉胯完全暴露出来,聂北一只手勾搂着她的腰际不让她挪出去,另一只手伸到人妻人母的粉胯下揩了一下,四指刮过敏感的人妻那贲起的圣地,毛茸茸的,却已经湿润不堪了。

聂北的手指碰触到羞人的‘花瓣’,单丽娟娇躯颤抖了一下啊,鲜红的樱嘴微张,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飘了除来,“嗯!”

聂北那只探秘只手抽了出来,伸到单丽娟那红晕密布的脸蛋跟前,食指、中指和大拇指磨蹭几下,霪霪的笑道,“好滑腻的花蜜啊!”

159 马车内也下‘雨’

“嗯……”聂北的举动让单丽娟臊得慌,看到他玩弄手上那粘湿的晶莹液体,下面的小妹妹顿时伸出更多的花蜜来,春意弥漫的玉容绯红欲滴,紧张急促的呼吸全数吹在聂北的脸上,粉藕一般的手臂环圈在聂北的脖子上,银牙轻咬着下唇娇媚的横了一眼聂北,肥嫩嫩的硕臀尽量拱翘回后面,远离聂北胯下那个危险的蒙古包,喘吁吁的嗔道,“坏蛋鸣倩在外头,你……你不要乱来哦!”

单丽娟羞赧不已,无论是欲火被撩起的身体又或是已经失陷的芳心,从根本上不抗拒聂北的再度进入,但她本能的抗议无法阻止聂北的动作,聂北飞快的撩开袍子然后把保暖裤和底叉一同拉下,早就迫不及待的庞然大物顿时弹了出来,兀自‘拍打’在单丽娟的大腿内侧位置上,感受到人妻人母那滑腻的肌肤越发的暴胀。

聂北伸一只手下去握着脉动不已的巨龙在单丽娟的大腿根部厮磨着,龟头时不时碰触一下湿漉漉的黑森林,仿佛一根寻找洞穴的猛龙一般在肉穴大门滑动,沾弄着汩汩而出的霪水,火龙的温度能烫着人妻人母的芳心。

“小娟娟,需要我进去给你止止痒吗?”聂北亲吻着单丽娟的粉腮,在她粉红的耳边邪邪的笑道。

毫无阻隔的感触到聂北那根肉龙的存在,还在禁地门前徘徊,那种将来未来的紧张和羞臊让单丽娟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灼烫的温度让她的脸蛋看上去更加的通红,那羞赧的眸子紧张的闭着,长长的睫毛瑟瑟颤抖,她没回答聂北的话,只是侧着头枕在聂北肩膀上喘息着,一副默认的样子。

聂北双手托着单丽娟的肥臀的臀瓣,用力掰开一些,让人妻那霪水潺潺的幽谷大门微开,胀大的紫色龟头抵在幽谷进口处,只要聂北一松手就能凭借单丽娟的身体重量沉入幽谷中去。

单丽娟任聂北施为,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就等着那无法避免进入,她羞赧、她紧张、她渴求、她愧疚、她忐忑、她不知道以前有了第一次的情况下第二次是否能容纳得下它再度的光临,单丽娟红着脸在聂北耳边蚊蚋一般哀求着,“坏蛋……你……你轻点放人家下来!”

聂北让单丽娟蹲站着让后松手,坏坏的笑道,“你自己坐下来把!”

单丽娟浑身如水一般柔软,双腿勉强蹲站着,聂北的手一松开,她猝不及防之下沉了一下,聂北那硕大的龟头顿时插了进去,瞬时间的冲击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满足、这般的胀痛,单丽娟禁不住一声娇啼,“喔……”

酸痛酥麻从小妹妹处飞速袭击全身心,本能要稳下来的身子失去了力气,一坐之后再度跌坐下去……挺拔坚硬的肉枪一瞬间就消失在黑油油的森林中,继而就听到单丽娟一声哀呼,“哎呀……”

只见单丽娟双手紧紧的箍搂着聂北的脖子,柳腰死命挺直,梳妆着贵妇髻的臻首猛然昂回后面去,张圆了樱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那直穿入心田的感觉差点让她窒息过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而聂北也努力忍耐着要射出去的快感,没敢乱动,生怕深入到滚烫肉穴中的龟头无法再度承受蠕磨的快感而射出去。

单丽娟绯红欲滴的脸蛋既满足又娇羞,才起又落的满足写满在脸上,夹带着点点滴滴的痛楚和哀婉,水汪汪的媚眸轻轻的睨了一眼聂北,再瞥一下马车的门帘,一时间羞意更浓。

芳心直说:死了死了,鸣倩一定听到自己刚才的呻吟了,也一定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这多丢人啊。

“丽娟阿姨,我终于再度占有你了,好紧的小妹妹啊,还真感觉不出你这幽深火热的小妹妹孕育过两位姐姐哦!”

“人家不要你说这些羞人的话……嗯……不要乱动啊……哦……好涨……嗯……有点痛啊坏蛋……啊……轻点……”单丽娟和聂北交颈而拥,双手在单丽娟的粉背上隔着衣服抚摸着,身体开始轻微的耸动起来,单丽娟娇躯死死颤抖起来,气喘气急的在聂北耳边嘱咐着。

聂北耸动屁股的时候双手大力把人妻人母的肥臀往下压,务求把生殖之棒插到肥沃多汁的肉穴最深处,感受成熟肥沃的人妻人母禁地中的紧窄和蠕磨。

“坏蛋……人家……人家就知道你……嗯……你不会放过人家……哦……好美啊……”在聂北的耸动抽插下,单丽娟脆嫩的花田蜜道慢慢的适应了肉龙的粗长,戳到子宫里面去的酸痛再也无法掩盖那阵阵汹涌而至的快感,力度长度都十足的深入抽插直爽得她臻首臻首微昂、媚眼如丝、娇喘吁吁,藕臂缠在聂北脖子上越缠越紧,浑圆的秀腿本能的张开来,让粉胯能充分的承接狂风暴雨的冲刷。

“呃……单阿姨你的小妹妹咬得真紧,和萍萍姐姐的差不多!”

“啊……坏蛋……唔唔……你弄就弄……不……不要说好吗……嗯……”单丽娟在聂北的怀里婉转承欢,娇躯如蛇,耸挺的乳房在聂北那结实的胸膛上忘情的厮磨着。

聂北欲火狂烧,动作越来越大,极度的快感冲击着单丽娟这个人妻人母的心神,慢慢的她开始配合,肥美的硕臀一起一伏,时而‘锉磨’时而摇摆,被塞得满满的肉穴在庞然大物往外抽的时候带出一股股粘稠的霪水,不多时就把聂北的胯下弄得泥泞不堪,但却是交媾的绝好润滑剂,让肉枪很容易就刺入到底,冲击着脆弱的子宫,没一下戳入都让单丽娟那火热的娇躯抖一下。

“唔……哦……哦……好深啊……啊……不要啊……那里……呜呜……好胀!”单丽娟很想忍住那猫叫一般的呻吟声,可那胀裂的满足感和那坏蛋的大东西刮弄、磨擦的酥麻快感从肉穴四壁穿透身体每一个细胞,内心的情欲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人妻人母的理智。

随着马车的节奏,聂北的动作越来越大,庞然大物插入到人妻人母的禁地更加的深,胀大的龟头在人妻的子宫内壁上刮磨的感觉教人牙齿发酸,那又舒爽又难耐的感觉教单丽娟的娇躯臊热不安,精雕细刻一般的脸蛋红火一片,似乎已经蔓延到全身了,秀美的脖子都能看到迷人的酡红,娇躯随着聂北的抽插阵阵颤栗着,聂北插得太深的时候她就像一条被踩中尾巴的灵蛇一般扭摆、转蠕,插得不够力度的时候她又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一般猛力耸动着屁股,把青筋交错的巨龙吞吐得水光盈盈、噗嗤噗嗤直响。

两人在马车车厢内剧烈的交媾着,丝毫没注意到驱赶马车的凤鸣倩此时已是呼吸急促、酥胸欺负、面若桃花、眼如晨雾,双腿不自然的并拢起来,执缰的素手很是僵硬……她芳心羞赧不堪,圣洁冷艳的花月阁圣女何曾经历过这些呢,就是想想也羞得慌,此时却隔着一块门帘听着那让人脸热耳红的交欢声,脑海不自然的构想着车厢内到底是如何一种景象。

单丽娟时不时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娇媚入骨又腻入肺腑,能瞬间点燃人体内在的欲火,凤鸣倩内心直骂‘奸夫淫妇’,但缭绕在耳的娇啼、喘息又是如此的让人心神摇曳,凤鸣倩不由得驱动体内的花月阁的最高内功心法来镇压那不安的躁动。

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感觉到后腰被撞了一下,本能回首一看,却是单丽娟的臻首不知道为什么耷拉出车门门帘这边了,正好碰撞到她的背后,只见单大夫发髻微乱,发簪倾斜,那张端庄的秀脸此时火红艳丽,美目凄迷梦幻,樱嘴红润轻启,呼吸急促喘息吁吁,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单丽娟被聂北摆平躺下,马车空间不足,臻首耷拉出去,撞到凤鸣倩的时候她本能的睁开了眸子,见到凤鸣倩目光羞赧的望着自己,顿时大羞,恨不得此刻可以死去才好,嘤咛一声闭上妩媚水润的眼睛别过头去,银牙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再呻吟出声来,但在车厢内,双腿被聂北扛在肩膀上,火辣辣的水穴被聂北大力的抽插着,长枪抽出到禁地大门然后打桩一般迅猛插入,一击长程的穿透直到龟头完完全全撞上子宫内壁的时候才被缓解去势,那份戳穿了似的满足感很快就让单丽娟忍不住再度呻吟出来,“啊……啊……好深啊……啊……”

凤鸣倩被单丽娟‘叫’得香躯酥软,心跳得厉害,美目却舍不得离开单丽娟那火红艳丽的脸蛋,那张脸蛋不但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对女人也同样有足够的吸引力。

单丽娟迷失了,可不经意的睁开水眸时,见到凤鸣倩依然目光羞赧的盯着自己的脸,不由得银牙紧咬,死死忍住那畅快淋漓的呻吟,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呼,“呜呜呜……”

当着凤鸣倩这个外人奸淫人妻美妇的感觉很刺激,让聂北动力十足,挺着虎腰猛力的抽插,沥沥的雨水声都不足以埋汰那交媾时的‘噗嗤噗嗤’声,仿佛雨中的交响曲一般动听。

马车在路上颠沛着,而聂北在马车内辛劳的耕耘着人妻人母的肥腴酮体,快到田府的时候单丽娟低沉的娇啼,“戳死我啦……呜呜呜……忍不住了……啊……”

在一声婉转的呻吟声中,单丽娟蹬直的长腿,曲蜷回来的脚丫子就像跳芭蕾舞的舞女一般具有独特的诱惑力,拉扯着马车门帘的双手借力弓起了上半身,就这样弓着、绷紧、痉挛着,一股炽热的霪水从花田蜜道伸出涌了出来,迅速的濡湿了马车的底板,更是把聂北整根生命之棒沐浴在滚烫的长河里,爽得聂北牙齿发酸,也有种想要射的感觉了,单丽娟高潮后那痉挛不休的娇躯还未来得及松弛下来,就感觉到聂北抽插得越来越快,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在身体内阵阵脉动,越发的膨大,她知道那坏蛋快要射了,她想挣扎一下,不想让那坏蛋射在里面,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涌来,她很快就沉沦了,才落下的高潮就像反弹的弹珠一般剧烈攀高,在她思维陷入空白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冲进了体内,就像撞在心坎上一般,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两眼一翻,花房内再度泄出花蜜来,和聂北射进去的精液想冲相溶,水乳交融也大抵如此。

凤鸣倩也差一点瘫在马车驾驶座位上,只觉得体内忽然一热,接着就感觉到粉胯的位置濡湿了一大块,双腿羞窘的闭紧,仙子一般的娇靥臊热难当,美目羞涩不安,十分心虚的留意身后的那对‘狗男女’,关注着对方是否发现自己也泄身了。

单丽娟还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凤鸣倩绷紧身子坐在驾驶座位上,一副雕像的模样,不由得羞窘不堪,之前有一块门帘遮掩,倒还能掩耳盗铃的当她没听到,可那小坏蛋放倒自己后,头都碰触到她后腰了,她能没个察觉?或许在自己陷入疯狂的时候她还回过头来看自己那烧红的脸呢,自己那时候一定很霪媚吧?被小一辈的小坏蛋霪弄也就算了,还要被小一辈的鸣倩看到……嗯……羞死人了!

单丽娟羞臊窘迫,却不知道凤鸣倩也差不多,但两个女人的芳心都对聂北‘咬牙切齿’,可谓爱恨难明,特别是单丽娟,芳心和肉体都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再度让那坏蛋进入身体,然后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随意的耕耘自己的肉体,甚至……甚至射在里面,此时此刻的理想回归多少让她羞愧,可那种萦绕在心头的高潮余韵却是如此让人食髓知味无法忘怀,更有一种肉体被彻底满足后的依恋和归属之感。

两人整理好衣物后聂北搂着单丽娟,单丽娟矜持的忸怩两下就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粉拳轻轻的砸着聂北的胸膛,愠怒的娇嗔道,“都怪你,人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以后哪还有脸见鸣倩啊!”

“这又说明难为情的,到时候你夫君我把她也……嘿嘿……”聂北得意忘形的霪笑着。

“……”单丽娟又羞又气的剜了一眼聂北,显然,女人都有吃醋的天分,不管关系如何,能吃就吃,绝不放过!

160

聂北那邪恶的话让凤鸣倩给听到了,结果就是到了田府下了马车后就一副小心提防的模样,同时不敢多看聂北一眼,或许聂北盯着她看的是很就浑身不自然,绝世容颜每每泛红。

进了田府聂北才知道,小田夫人的丈夫田万年率领的州兵已经开拔到县城郊外的十里之外了,小田夫人苏瑶前往交涉才回来,可是……她现在似乎很不开心。

聂北和单丽娟的到来好像都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倒是大田夫人苏琴热情的请单丽娟落座,而面对聂北的时候却有些难为情,见到他就想起上次在桌底下他那只可恶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里面去……

此时间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目光中隐含着让人心悸的爱慕和欣赏,但也毫不掩饰那份赤裸裸的占有欲,有如实质一般留恋在那羞人的地方,让自己难以承受,身子被他盯住哪里那里就发热起来,心跳都在加速,好在那坏蛋也知道收敛,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给他呢?

田夫人的心乱七八糟的,而此时单丽娟开门见山的道,“田夫人,民妇这次前来是有事要麻烦你的!”

“不知何事呢?”

“物有两极,物极必反,这些天阴雨连连,近日渐渐稀小,不久将停,到时候极有可能艳阳高照,温度转换过于迅速,蚊虫等等有害之物滋生,病患必然频发,甚至……”单丽娟忧心忡忡,对于她来说,治病救人是一种责无旁贷的责任。

田夫人神色一怔,似乎猜到单丽娟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惊疑的道,“不太可能出现那种情况吧?”

“谁也不想!”单丽娟神色凛然的道,“可纵观历来瘟疫产生的时机,无不是在阴雨过后艳阳高照的半个月内,而地面可腐之物越多就越容易爆发,不巧的是流民虽然暂时安抚了下来,而那些在混乱中死去的尸体也得到了很好的收殓,可有些地方还是很肮脏,要是……那就不堪设想!”

“那该如何是好?”古人说说瘟疫都是面无血色的,苏琴也担忧了。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和田夫人商量一下,看田府能否加大我们的药物储备量,流民病伤之时可用之,不幸……那个的话或许民妇尚能借药物之力多救些人!”单丽娟接着说道,“同时我想可以的话召集一下乡绅们起坛祭天!”

起坛祭天?那不是作法?或许说得难听点事迷信、是装神弄鬼自欺欺人!聂北有些无语的望着风采照人的单丽娟,总觉得她叫床的时候最可爱,迷信的时候……最傻!

“药物之事我即时可以赶赴温府商讨,草原贩回来的药材全部供应这边都可以,只是动员乡绅祭天一事我可没那个威信,这得黄夫人或许温夫人出面方可!”

“那……”

单丽娟话还未说全,聂北就插上嘴了,“瘟疫其实也没什么啊,预防措施做到位的话,那什么事都不会出现!”

聂北是个现代人,对瘟疫没有切肤之痛,也就没有那种惶恐,皆因知道瘟疫其实不过是一种传染病而已,而且还不是艾滋又或许天花,没什么好怕的,但古人却心有余悸,但凡瘟疫肆虐过的地方,十者死八九,瘟疫和死亡已经在古人的脑海里画上了等号。

“就得张嘴!”

单丽娟见聂北下巴轻轻的,顿时没好气,一记横颜递来,聂北唯有无语,“……”

田夫人苏琴见聂北被单丽娟以记娇嗔就沉默了,不由得有些诧异,在她的印象里,聂北就是缠上就不死不休的,何曾有这等‘乖巧’劲?可这时候也容不得太多想,“那好,事不宜迟,我和你走一趟温府,和心婉姐姐商量一下!”

“哦对了,聂……聂公子,你和黄夫人的关系不错,就和我妹妹苏瑶一同去黄夫人把我们的设想告知她一声!”大田夫人苏琴丢下这么一句就和单丽娟走了,风风火火的,倒也爽练。

可聂北总觉得她们对瘟疫过于敏感了些,而且方法也让人哭笑不得,竟然想着祭天让神灵保佑一番,这……嗯……愚昧!但聂北又在想,自己要是不了解瘟疫形成的原理的话,是否也会迷信神灵呢?多半也就如此吧?

才下马车又上马车,聂北觉得这几天自己就是劳碌奔波的命,不过……刚才来的时候有秀丽温柔的单丽娟单阿姨在怀,此时去也有漂亮爽练的小田夫人苏瑶相伴,倒也惬意。

小田夫人苏瑶人既有小家碧玉的甜美亦有大家闺秀的大方,更有巾帼的‘大大咧咧’,好聂北同坐一辆马车也不见她有什么拘谨的,线条优美的娇躯端正的做着,聂北总觉得她又想想军校里的MM学姐!

不过,衣着却是天壤之别,苏瑶上身裹着一件紧身的彩霞纱抹胸,在胸前够了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肩披一件低襟羽绒罗衣,腰束胭红百褶罗裙,腰若细柳,肩若削成,曲线流畅的身形宛若一具完美无瑕的艺术精品,再在那靓丽逼人的脸蛋上绽放一个甜美微笑的话,相信聂北能把舌头吞下去,可是……美人似乎心情很差,上了马车后就没什么动作,这颠覆了聂北对她的认知。

“苏瑶姐姐,不是小弟惹你生气了吧?”

“……姐姐?”苏瑶好一会儿才从出神中回过味来,被聂北一句姐姐‘哄’得一些乐了,“应该叫阿姨,阿姨都三十有几了,你倒还好意思叫我姐姐,也不怕把你自己叫老了!”

聂北脸不改色的道,“能有这么漂亮的姐姐我睡梦都笑醒的哦!”

“口甜舌滑准没安好心!”苏瑶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她那隐含在爽朗性格里的妩媚丝丝点点的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

“没啊,我只是看苏瑶姐姐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好受!”聂北发现自己的脸皮再度达到一个厚度!

苏瑶微微侧着头睨着聂北,直把聂北看得头皮有些发麻才幽幽的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为了权力都可以丢掉人性丢掉廉耻不择手段?”

聂北嘴角露出一个复杂的苦笑,冷淡的道,“权力是个好东西!”

“连你也这么认为?”苏瑶神色黯淡。

“难道你不觉得权力是个好东西?”聂北反问道,却在心里想着:为了权力我到底能够无耻、狠毒到哪一种程度我不知道,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可以不是‘人’!

“……”苏瑶沉默了片刻,继而激动起来,“或许你说得对,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他竟然为了权力而不顾事实,欲要把这些安定下来的流民当反贼来处理,以达到冒功请赏的境地!”

苏瑶犹未平伏内心的激动,“在权力、仕途面前,他已经丧心病狂了,他内心不为人知的想法简直令人发指,他或许能蒙骗得了皇上,可他的想法无法蒙蔽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女人,他不肯向上禀明而撤兵,竟然还先我们一步请奏皇上,说这一带流民作乱严重,非得重兵镇压才是,而皇上却被他所蒙蔽,圣旨已下,要他全力围剿‘反贼’,他能围剿的‘反贼’也就那些贫苦、善良的无家百姓而已,他变了,变了!”

看来苏瑶受到的打击不小,忠君爱国、护民爱民的她却有这么一个丈夫,她心寒又心伤,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向上揭发丈夫不顾事实要滥杀贫民来冒功的事实的话,得来的是欺君大罪,一家人性命都不保,不奏明的话她的心又总是不安,良心在责备,而且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要被揭发的,单是她这几天接触的人比如黄夫人、聂北等等就清楚的知道这些流民已经慢慢安抚下来了,丈夫‘请旨’后就已经是把箭射出去的……爽朗的她实在藏不住这样难受的心事,所以鬼使神差的和聂北说了出来,话说了之后内心是没那么难受,但意味着多了聂北知道此事,聂北要是邀功揭发的话……

聂北听后皱起了眉头,自己安抚流民的功劳被抹杀不说,那些流民的生命在军队面前也仿佛秋收的牧草一般脆弱,而自己和钱二在安抚流民时对他们保证的话在屠刀面前将会成为一种‘诱杀’话语,自己也就间接的成了侩子手?

聂北也起了无名之火,对苏瑶那个和自己未曾见过面的丈夫田万年有着说不出的厌恶,但见苏瑶紧张不安的望着自己,聂北能感受到她的担忧和难受。

聂北和苏瑶对黄府来说已经不是外人了,马车未停就被请了进去,交谈中苏瑶没有隐瞒黄夫人什么,和聂北说的也和黄夫人说了,她知道好姐妹黄夫人绝对不会害她,或许和皇族血统的黄夫人说了还能帮自己想想办法,黄夫人果然没有辜负她的‘设想’!

黄夫人神色一动,美目轻瞥,那种小女人的得意姿态显得娇俏而妩媚,“有了,就是请我二姨出马,皇上对我二姨可是旧情绵绵的,只要是我二姨提出的请求,皇上一定会应允的!”

“你二姨妈是谁啊?”聂北只顾着盯着两具玲珑剔透的娇躯流口水,对黄夫人的话只是本能的问一句!

黄夫人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你的未来岳母娘!”才说完黄夫人又忍不住有些脸红,自己也是他的岳母娘了,可自己却……

“……”想起温夫人聂北就有些遗憾,这些天她都躲着自己,日思夜想却连面都看不到。

161 碧儿,你瘦了

温文清在一个小园子的门外脆声的喊道,“娘,是清儿啊,我可以进去吗?”

庭院清幽洁净,内种花花草草,在如此季节,却宛若春芬,可见这里打理得精心倍至,在一盆尚未开花的牡丹前面,温夫人左手牵着右手的袖子,右手夹着剪刀,欠着丰腴的上身在专心致志的修剪着花枝,硕大饱满的双峰巍巍颤颤的,好不诱人;梳妆整齐的坠马髻侧在脑后,发根处用一串明润的珠链环束,额头上方别着一个精美的金钿,看上去古典而华美,颜如玉面如花,真可谓人比花娇。她对温文清的请求充耳不闻的样子,而她旁边站着一个玉雕粉琢的少女,精心裁剪的兰花白连衣小裙穿在她身上宛若精灵一般可爱而迷人,娇小柔嫩的身子纤纤亭亭的站在一边,给人一种脱俗之感,头上梳妆一个俊俏可人的双丫髻,娇俏的脸蛋粉致致的,聂北看到的话一定想用手指捏一下,她那柔嫩的小手挽着一件绯色大锦袍,水灵灵的眸子望了望外面,继而轻轻俏俏的道,“姥姥,文清姨姨叫你呢!”

戴心婉停下手来,伸了伸腰,左右轻握成拳在后腰处捶了捶,卓婷婷乖顺的走过来欲要帮外婆捶一下,戴心婉舒心微笑,温声道,“姥姥听到,婷婷乖,你出去帮姥姥看看,除了你文清姨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有的话回来告诉姥姥!”

“嗯!”卓婷婷乖巧的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伸着小头往外看了一下,吐了吐小舌头,返回来对戴心婉道,“姥姥,文清姨姨和聂哥哥在外头,还有芯儿姑妈和……和一个很漂亮的阿姨,婷婷不认识的!”

戴心婉莲步姗姗走到回廊石桌旁边坐下,对卓婷婷道,“你去叫小环姐姐在门口看着,其他人都给进来,就那聂……聂北不让进!”

“为什么啊姥姥?聂哥哥他人很好的……”卓婷婷自从在万福寺见到聂北开始,就觉得聂北是个很好的大哥哥,她不明白为什么姥姥好像很讨厌聂哥哥。

“你还小,不懂,去吧!”

……

聂北被小环儿挺着胸脯拦在那里,只能在园子门外干瞪眼,温文清以为母亲对自己选的对象不满意所以有意冷落、拒之门外,现在不由得鼓励的望着聂北频送秋波。

“我就在外面等你们的消息吧!”

温文清、黄夫人、苏瑶三人步入园子去,聂北无奈的望着小环儿,苦笑道,“好环儿,你不要老是阻你老爷我的好事行不行啊?”这么一个好机会,却不能看到让人心挂记的戴娘子,聂北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按住小环儿就抽她那翘挺的小屁股。

“不要脸,你才不是我老爷!”小环儿脸蛋儿娇俏精灵,不太敢面对着聂北。

“你小姐都快是我夫人了,我还不是你老爷!”

“臭美啊你,小姐说你是个大坏蛋,我……我也觉得你是,才不要小姐嫁给你!”

“老是跟我作对,是不是忘记上次马车上的痛了?”聂北霪邪的望着小环儿,青衫、黄腰带、碧绿裤、绣花鞋、丫鬟鬓,出落得娇俏可人,花边衣襟处可以看到一对发育十分良好的双峰,玲珑可爱,带着少女的青涩和娇嫩。

“你……嗯……你干什么……”

小环儿后退一步,背靠在门边,清澈明亮的双眸紧张、羞涩的望着一步步逼进来的聂北,双手本能的环卫在胸前,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

“啊……你……唔唔唔……”聂北大臂一张一收,小环儿娇俏玲珑的身子顿时落入‘狼怀’,火热的吻封了下去,小环儿还未来得及抗议和挣扎就软了下来,喉咙里发出阵阵呢喃。

小环儿虽然很喜欢和聂北作对,可那只是想引起聂北的注意的一种本能表现而已,所以根本无法抗拒聂北的一举一动,牙关很快就被聂北的舌头钻破,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一条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收刮着一切,四处找自己的小舌头。

聂北的手爬上了小环儿的椒乳上,十五六岁的小环儿乳房发育得不够雄伟,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小环儿面若晚霞一般红艳,双手撑在聂北的胸膛上,娇躯火热柔软,绸缎一般的小蛮腰仿佛要被聂北搂断一般,柔软性极佳。

可就在这档口聂北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目光灼灼的望着后面,小环儿这才从情迷意乱中走出来,偷偷的睨望一眼聂北,然后追随聂北的目光望去,只见四小姐手里拿着一件针织纱衣,目光幽幽的望着这边,小环儿本来就被聂北吻得面红如火,此时羞赧一起就更红了,大力把聂北推攘开来,嘤咛一声掩着脸跑了,连夫人吩咐的话都顾不得了。

小环儿走了,聂北的眼里只有文碧妹妹了,一句深情的呼唤,“碧儿……”

温文碧娇躯丽绝、俏媚的脸蛋散发着淡淡的忧愁与哀怨,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勾勒着姣美的形态,有唯美漫画里那狐狸精的特质,此时素衣包裹、纱裙缀地、明眸皓齿、秀发轻舒、俏丽盈盈,娉婷袅袅的身子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娇嫩的蓓蕾把胸前的素衣撑起一道完美的弧线,青涩却如此迷人。

“哼!”温文碧怒哼哼的把手中拿未针织好的衣服扔过来转身就走,日思夜想,可每每见到他都是他在风流,自己却……却睹物思人瘦,何能不气。

“碧儿……你……你去哪呢……别走那么快啊……你的衣服不要了吗!”聂北抓着针织纱衣追了上去。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不准跟着我,我恨死你了!”温文碧拐过一堵墙后站住身子,回头狠狠的瞪了两眼聂北,转而气哼哼提着裙摆往深深庭院走去。

聂北在转角的地方扯住了她的手臂,霸道的扳住她的双肩用力转她面对着自己,双眼柔情万分的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碧儿,你瘦了!”

温文碧本是睁着那精灵一般黑亮的大眼睛冷冷幽幽的望着聂北的,是他,是他让自己茶饭不思,他人近在眼前,彼此的心却远在他方,他是姐姐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可自己……自己却不能忘记他,皆因彼此之前的种种已经在芳心内酝酿出爱的酒,让人沉醉却如此不可自拔……可是……自己可以割裂脆弱的心而成全姐姐,但看到他和姐姐之外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却百般滋味,自己并不吃醋,因为大坏蛋本来就是多情的种子,但很心酸,心酸自己将来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他已经占据了自己整颗心的空间,没有他的日子自己不知道活着有哪些味道,或许死了更好,少了思念的苦楚,也是一种解脱,在姐姐和他结婚那一天沉静的死去……幽怨与恨意在此产生,她以为自己这一刻绝对是恨死聂北的,或许觉得自己应该恨才对,可那一句蕴含无限爱意的‘碧儿,你瘦了’了却让自己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望着温文碧那弯弯睫毛里面那乌黑的大眸子从幽怨到朦胧再到泪如泉涌,不堪承受的别过头去,娇美清瘦的脸蛋如雨打梨花一般让人怜惜,无声垂泪、娇躯瑟瑟的人儿让聂北心疼不已,把她娇柔纤美的身子拥入怀里紧紧抱住。

温文碧娇躯在聂北的怀里微微僵硬,而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她心安,一种久违的甜蜜在身体里流转,抚摸着思念所淤积的哀伤与苦楚,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聂北爱意温存软化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让聂北拥抱着,泪水却依然无声的流淌着,她在想,或许这一刻他才属于自己的,离开他的怀抱,那他就永远不属于自己的了,他只能是自己的姐夫。

聂北的胸前衣服全被泪水打湿了,聂北抚摸着温文碧的粉背,心有万分爱意,“碧儿,都是我不好,这些天都冷落你了!”

两人拥抱在一起,聂北没有办点的爱欲,只有万分的爱意,好一会儿,聂北撑开温文碧的娇躯,四目相对,梨花带雨的温文碧凄迷的望着聂北,眸子里渗着不舍和决绝,聂北心惊,坚决的道,“碧儿,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也别想着可以离开我!”

温文碧微微笑了起来,带着泪水,“我姐姐才是你的最爱,你将来是我姐夫,我们是不可能的!”

温文碧伸出一只葱嫩纤柔的玉手在聂北的右脸上柔柔的抚摸着,“这张脸在文碧的梦里出现了千百次,有笑的、有严肃的、有凝望的、有愁苦的、有……有很多……就是没有文碧可以拥有的,文碧能拥有的不过是自己内心里你的影子,但文碧已经满足了,起码这一刻文碧知道,你的心里也是有文碧的!”

“碧儿,我爱你,我要娶你!”

聂北再一次把温文碧拥抱起来,比上一次拥抱得更紧,温文碧差点就喘不过气来,可那种让人窒息的着紧却如此的甜蜜,她轻轻的把头埋在聂北的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搂住聂北的腰,这一刻她不管彼此要面对的关系,只想好好的感受彼此的爱意,微微泛红的脸蛋带着满足的笑意,她没想过和姐姐抢聂北,能听到聂北情真意切的说爱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162 文碧

“你要娶的是我姐姐!”两人拥抱在一起好一会儿,温文碧昂着头望着聂北,“我只能是你小姨子,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才不管什么小姨子,我要文清也要你!”聂北心理在说:还要你娘亲……呃,还有怀孕的大姨子温文娴、还有已经彻底归心于自己的文琴姐姐!

“那样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可以告诉你!”聂北附在温文碧的耳边小声道,“你二姐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多你一个又有什么不可的?”

“啊……”温文碧错愕的望着聂北,羞涩的道,“才……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不过是想骗人家的身子而已!”

温文碧的心虽然本能的不信,可还是有些悸动,羞赧别过头去,才发现,此时两人相拥在回廊走道上,大白天,还好没人经过,不由得羞赧的推攘着道,“抱够了吧,还不放开人家!”

“还未抱够啊!”聂北嘿嘿一笑,轻轻的舔了一下温文碧的耳垂,邪邪的道,“碧儿,还记得上次我们还未做完的事情吗?”

从耳垂处传来酥麻的感觉,紧张得心如鹿撞的温文碧娇躯一颤,语急气喘的,“什么……什么事情啊?”

“把你变成我娘子的事情!”

“什么……什么娘子,人家……人家才不要做你什么娘子,快放开人家啦!”温文碧还是不知道聂北想说什么,可那什么娘子的却让她脸红耳赤,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身子软绵绵的。

聂北双手从玉人儿的粉背滑下,掌着她那翘挺肉嫩的两瓣美臀大力一按,温文碧喘息一声,顿时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在小腹处,在往下一点的话就隔着裙子戳到那羞人的地方了,就连那东西的温度都如此的烫人……温文碧呼吸为之一窒,娇躯就像一根无骨的小蛇一般挂在聂北怀里,脸蛋以见得着的速度红了个透,“大坏蛋……你……嗯你坏透了!”

“记得我们那未完成的事情了吧?”聂北霪邪的在温文碧的耳边轻笑着,双手十分不老实的在她那翘圆的嫩臀上隔着衣裙抚摸着。

“……”温文碧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坏蛋想干什么呢,之前要不是有美道姑单丽华及时出现的话,自己或许早就给他强行夺走了身子,不过……那次也进入了一半,自己的清白早就给了他,此时他难道……难道……

“啊……你……你要干什么哟?”温文碧惊呼一声,娇躯被聂北托着脚弯处打横抱了起来,粉藕的柔荑本能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娇羞不已的在聂北耳边嗔道,“你……你不要乱来哦,娘亲她……她知道的话打死你个坏蛋的!”

聂北嘿嘿一笑,“你娘她来的话我连她也要了!”

“你……唔……进错房间了……这是大姐姐和小婷婷的房间啊……大坏蛋……”温文碧在聂北的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般,想挣扎一下,可臊热不安的身子在聂北的怀里就软绵绵的,闻着聂北身上那刚阳的气息,芳心都酥麻了,那里还有力气挣扎,而且心里对将要来到的事情没有半点的抗拒,有的只是难为情而已。

聂北才不管这是谁的房间呢,对温文碧的爱非得升华才能让聂北的心安静下来,用脚踢开门进去后再用脚勾上,然后抱着娇媚不堪的温文碧向内房走去,然后轻轻的把那陶瓷一般的娇躯放在秀床上。

温文碧害羞的躺在床上,娇嫩纤柔的身子就像睡熟的公主一般圣洁,本来不太雄伟的小玉乳这时候反而向上凸显出来,玉指纤纤的双手轻轻的叠在小腹上绞缠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蜷卷着,裙子从脚跟中间微微下陷,凹陷的曲线一路直达大腿根部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够了着少女的花田位置,此起彼伏的曲线从头蔓延到脚尖,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引诱男人狠狠的压下去把那曲线给压平才能化解那被勾起的火焰。

聂北那微微赤红的眸子喷射出噬人的炽热,犹如实质一般在‘扒’她的衣裙,目光从脚尖一路‘扒’过大腿、‘抚’过内侧、‘摸’入少女的禁地中去……犹不解馋的‘扫’过纤细平坦的小腹、最后‘登’上那青涩秀美的玉女山峰上……

聂北的奸视是如此的火辣和赤裸裸,温文碧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脸蛋儿红晕弥漫,就这样也差点呻吟出来,那双特别迷人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优美的睫毛轻微的抖擞着,嘤咛一声扯过被子草草的盖在娇躯上,身子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好一会儿,温文碧听到脱衣服的沙沙声,不由得睁开来,见到大坏蛋一件一件衣服的脱下来,露出那精壮结实的上身,充满了刚阳的美态,在柔和的光线下散发着魅人的雄性魅力,她不由得看呆了,可不一会儿她就差点惊呼出来,只见大坏蛋他不但把上身的衣服脱了,而且也把下面的衣服脱了,那根早吓人的东西就像放出笼子的猛兽一般跳了出来,正贲张怒发着,周围纠结着一条条的青筋,愣是吓人,胀大发紫的前头差点都比得上自己的拳头大了……

“嘤!”温文碧嘤的一声,害臊的别过头去。

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大坏蛋他靠近来了,身子更是紧张了。

小腿被聂北拖起来的温文碧无意识的娇喘着,“唔……不要……”

“碧儿,别怕,我帮你脱了鞋子好‘办事’!”

“聂……聂大哥,碧儿……碧儿好紧张!”温文碧虽然默许了聂北的一举一动,可此时还是紧张得很,别着头不敢转过来,赤裸裸的大坏蛋让她羞臊不安。

聂北微微一笑,一只手托着温文碧的一只小腿,另一只手就着鞋跟慢慢捋下,绣花鞋被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去,聂北跟着把棉质袜子扯下来,另一只也照样如此,然后赤裸裸的身体坐落到床边上,轻轻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来端详,玉足小巧雅气,白腻盈润,比自己的脸还要白上一些,上面可见丝丝的静脉,五个可爱的脚趾就像五颗白珍珠一样,此时正紧张的曲蜷着,不时松一下,一动一静很是诱人,上面的脚趾甲不着半点灰尘,就好像五颗皓白的牙齿一样,让聂北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去……

聂北用嘴含住温文碧的脚趾温柔的舔弄着,舌头不时流连在脚趾缝上,弄得温文碧小腿抽搐着,另一只却不安的蹭磨着、蹬踢着,娇躯就像在被子的遮盖下不安分的蠕动扭摆起来,红润的小嘴娇滴滴的喘息着,玉足上传来的酥痒让她忍不住娇笑起来,“嗯……好脏啊坏蛋……不……不要舔……唔……好痒的……咯咯……坏蛋……咯咯……”

“嗯……好痒的……坏蛋……人家不来了……”在聂北的肆虐下,温文碧娇躯从扭摆中缓缓软下来,最后只能躺在那里喘息着,两只小玉足沾满了口水,显得越发的晶莹剔透,在聂北的嘴离开后,十只可爱白嫩的脚丫子调皮的蠕磨几下,似乎在拨弄那滑腻的口水。

聂北把温文碧的秀腿放下来,去掀温文碧那张盖在娇躯上的被子,温文碧死命的抓住一角不放,睁着大大的眼睛羞怯怯的望着聂北,哀羞的神色带着恳求的信号。

聂北爬到温文碧的娇躯上面,双手撑在她脖子两侧,俯视着温文碧那张俏媚娇羞的脸蛋,头慢慢的压下去……温文碧红着脸蛋儿,轻轻怯怯的闭上了眼睛……

聂北火热的嘴唇在温文碧的小嘴儿上若即若离,却怎么都不亲吻下去,还是不时滑落到她的粉腮处、耳廓处吹着热气,然后再回到她那红润欲滴的樱嘴上,伸出舌头在那里若有似无的舔弄着,就是不吻下去。

温文碧的脸蛋儿越发的酡红,好几次想张开小嘴儿伸出小舌头来让大坏蛋舔弄,紧张而急促火热的气息‘呼哧呼哧’的如幽幽兰香一般吹拂在聂北的脸上,弄得聂北兴奋不已,下面的庞然大物胀得发痛。

这时候温文碧受不了那种若即若离的挑逗,松开紧抓被子的双手飞快的箍上你聂北的脖子,借力昂起头来,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火热的印在聂北的双唇上,生疏的吸吮着,迷乱的小香舌在聂北的牙关上舔弄着,呼哧哧的气息、紧缠勾勒的双手、起伏不定的酥胸都昭示着玉人儿此时的激动。

聂北此时也不再挑逗她了,张开牙关用力把她的小香舌吸进嘴里,然后狂野的舔吸着,大肆的吸取她檀口中的香津玉液,美人儿鼻间呼出的如兰幽香的气息更让聂北心如火焚,大力的吸吮着她的小香舌,恨不得整个吞下肚去。

温文碧那可爱的瑶鼻喘息得更加急促、频繁,好像随时会以个不堪窒息过去一样,身体被情火欲焰焚烧得滚烫灼灼,脸蛋在缺氧下酡红似醉,娇艳欲滴的脸蛋、粉腮让聂北放弃了她已变得红肿的小嘴,转而流连在她的粉腮、脖子四周。

“唔……嗯……”温文碧在聂北的热情霪弄下嘤咛声声、娇喘不息,呢喃轻哼更是连绵不绝。 01-01
163 姨姨,你怎么吃聂哥哥

两人忘情深吻,盖在温文碧身子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到一边了,聂北的结实的胸膛不轻不重的压在她的那浮凸玲珑的玉乳上,聂北一只撑住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悄然下滑,在柔软的柳腰处隔着衣服抚摸着,不一会儿就探入到她那双蠕磨的双腿中去,直奔主题的按在少女的花田上……

“唔唔……”聂北的嘴再度封住温文碧的小嘴儿,温文碧粉胯圣地被侵袭,娇躯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阵阵咽呜式的呻吟。

聂北的手时而大力时而温柔的隔着裙子揉搓着少女的禁地,哪里微微贲隆,十分火热,似乎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气,软软的、柔柔的、肉肉的,再有温文碧那身子在自己的揉搓下如水蛇一般的蠕动、摇摆,腻媚入骨的娇呻细喘,倒也很刺激。

聂北的嘴唇离开温文碧的小嘴儿,一路亲吻到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舒服吗我的好碧儿?”

“不……不要揉那……嗯……那里啊……受……受不了的……唔唔……好热……”温文碧面若红布,被聂北吻得有些红肿的樱嘴轻启娇喘着,时睁时闭的眸子闪烁着诱人的媚意,娇媚入骨的风情丝毫不差于娇俏可人的小洁,让人疼爱非常,恨不得时刻压她们在床上恣意的交媾才爽。

想起小洁儿聂北体内又是一阵骚动,碧儿和小洁儿可是表姨侄女的关系,一个娇俏艳丽一个娇媚清甜,能同时占有她们俩……在她们体内狂烈的射精留下不可磨灭的种子……想着想着聂北就有些受不了了。

大力的揉搓着少女的风水宝地,那里娇嫩、细腻、水润……是如此的诱人,即使此时此刻隔着裙子无法看到那诱人犯罪的风光,但那里迟早是自己的天地,可以任意耕耘恣意播种的地方,幽深的洞穴里能容纳自己的一切……聂北不单止大力揉搓,甚至不是轻轻的扭捏那脆嫩的花瓣……

“啊……啊……痛……痛啊……唔唔唔……大……大坏蛋你……嗯……你捏痛碧儿了……呜呜……人家忍不住了……啊……” 没有真正经过人事的温文碧那里能承受这么猛烈的手淫呢,在一声娇呼声中,火热的娇躯剧烈的哆嗦了几下,小腹一挺一挺的,屁股激动的耸了几下,一股溽热的洪水就这样泄了出来。

聂北的手不再揉搓,只是用力的压在上面,被收压贴在粉胯处的裙子慢慢的濡湿了,渐渐的聂北也感觉到了湿意,聂北再看温文碧,只见她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脸蛋绽放出欲仙欲死的色彩,沉醉在高潮中的欢愉神色娇艳诱人,那紧闭的眸子上睫毛轻轻抖动,小瑶鼻上点泌出丝丝香汗,红润性感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娇滴滴的喘息着……

“碧儿,爽不爽?”聂北的手不安的覆盖在温文碧的一只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唔……”温文碧呢喃一声,芳心娇羞难言,精致娇俏的脸蛋布满了泄身后的潮红,越发的诱人。

“碧儿,聂哥哥想把大东西插进你小妹妹里面了哦,配合一点把衣服都脱了!”聂北早就忍不住了。

聂北着实行动了起来,双手开始解温文碧的衣裙,温文碧此时反而不依了,一手抓住腰带不让聂北解,另一只手按在胸口处不让聂北扒开衣襟,涨红着脸蛋儿娇媚的望着聂北。

“不是吧碧儿,你这样过河拆板也太不厚道了吧?”聂北大力的拉扯了几下,可那小妮子就是不依,死活不放手,就那么娇滴滴的望着聂北,可怜兮兮的样子,古灵精怪的本质在这一刻让聂北抓狂。

聂北抓住碧儿的一只玉手往下拉去,按在胀痛欲裂的庞然大物上,一阵阵脉动的肉龙滚烫灼人,温文碧玉手仿佛被灼了一下缩了一缩,聂北大力的拉回来按在上面,只见温文碧神色一阵哀羞,脸蛋再镀上一层红漆,玉手怯怯想要收回却被聂北抓得紧紧的,“碧儿,你摸到了,你再不给它点好处的话就胀爆了!”

温文碧似乎慢慢适应了聂北那根吓人的生殖之棒,玉手试探了几下后勇敢了握住它,并且无师自通的套弄起来,聂北不由得一阵舒坦,‘呃’的一声呻吟出来,温文碧羞涩的望着聂北,弯弯的睫毛扇了扇,她弓起了身子在聂北耳边娇滴滴的道,“大坏蛋,碧儿这样弄你舒服吗?”

“嗯!”聂北双手又不安分起来,要扒她的衣裙。

温文碧婉转的扭着身子不让聂北得逞,既俏皮又妩媚的望着聂北猴急的样子,娇滴滴的嗔道,“大坏蛋,你是碧儿的姐夫哟,碧儿那里不能给你的,碧儿用手帮你弄好不好?”

“你个害人的妖精,今天你姐夫我非强奸你才能解馋!”聂北凭借自身的重量扑下去压住那逗弄自己的妖精,让她知道‘吊着’肉龙的欲火在‘反弹’的时候会是何等‘危险’。

“啊……不要……聂哥哥……”

温文碧被聂北压在床下,小手撑在聂北胸膛上,脸蛋儿红扑扑的,妩媚入骨,娇滴滴的呼唤差点让聂北把持不住精关,精虽然没射出来,可心却软了一大半,也不忍对她用强,转而啄了一下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碧儿,乖乖的让聂哥哥占有你让你成为女人,聂哥哥的女人!”

“娘说没结婚不能让男人碰……碰那里的!”温文碧妩媚的眸子哀求的望着聂北。

“上次不是插入一半了吗,这次不过是完成上次未完成的事情而已!”

想起上次的事情温文碧就羞窘不已,不安的在聂北身下扭转着身子,妩媚的瞥了一眼聂北,羞羞答答的摇了摇头,就是不肯答应。

聂北欲火焚身,双眼微赤,坐在温文碧的小腹上,不顾她的放抗,双手全力去扒她衣服……嘶的一声,温文碧的素衣被撕裂开来,露出乳房以上锁骨以下那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在粉绿色的肚兜下若隐若现,肚兜里遮掩的一只玉乳把柔软的肚兜撑顶出一个坚挺的山包子,青涩诱人。

这样诱人的风景,聂北本来想让肉龙在少女的花田里大快朵颐一顿的,可这时候见到温文碧也不挣扎也不呼喊,只是躺在那里默默的淌泪,哀婉、惊惶的望着自己,似乎上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在她的心理留下来阴影,聂北停下了动作,轻轻的抚摸着她粉致红润的脸,“都是我不好,吓着碧儿了!”

“聂哥哥……呜呜呜……碧儿愿意……愿意给你!”温文碧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泪眼婆娑的望着聂北。

聂北见她依然有些害怕,也知道上次自己强行进入却半途而废后已经在她心里落下了阴影,或许自己和她娘现场交媾‘示范’引导她和自己交欢的话更好一些,此时此刻也不忍再要她身子,见她小嘴娇艳欲滴,小小圆润,不由得蠢蠢欲动,安慰道,“碧儿,我爱你,暂时不弄你下面,但你得用别的地方让我舒服好不好?”

“聂哥哥你……你是不是生碧儿的气了?”温文碧紧张兮兮的注视着聂北的眸子。

“没有那样的事,碧儿美丽动人,我疼爱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见聂北没有生自己的气,温文碧的破涕为笑,自己用衣袖拭了拭脸上的泪水,见聂北涨红着脸坐在自己小腹上,那根吓人的东西红得发紫,看着也知道难受,不由得红着脸问道,“坏蛋,你是不是很难受?”

“碧儿,你聂哥哥我快死了!”

“我……我不要,聂哥哥,都是碧儿不好,碧儿不让你死!”温文碧不明就里,还以为聂北真有些什么事,紧张的弓起身来抱着聂北精壮的上身不放,“你要碧儿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让你离开我……”

“真的?”聂北此刻生龙活虎,哪像要死之人。

“……”温文碧乖巧的点了点头,羞涩的瞥了一眼聂北胯下那根大东西,仿佛吹弹可破的脸蛋酡红通透。

聂北往后退一下身体坐在床上,就势抱起温文碧娇俏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自己就往后躺下去,肉龙直翘翘的竖在半空中,就在温文碧的眼下,“碧儿,我不要你下面的小嘴儿,你就用上面的小嘴儿帮我吸吧,胀死我了!”

聂北说完之后就一动不动,他知道温文碧一定不会再拒绝的。

温文碧怔怔的望着聂北那直翘翘的肉龙,芳心一阵羞赧,想和大坏蛋说自己不用嘴儿而用手,可看到他躺在那里等待自己,仿佛等待自己的女人为他服务一样的心安理得,才欲张嘴的话顿时咽回肚子里去了,小手迟疑一下便握住那根已经属于她的肉棒,才握住那东西就感觉到它强烈的脉动的一下,惊羞过后反而有些好奇了,有着玉色指甲的纤纤食指好奇的在龟头处点了一下,见它越发的硬朗,便用指甲刮了一下……

“呃……”聂北怪叫一声,闭着双眼睁开来,见温文碧目光羞涩却十分俏皮的望着自己,便没好气的捏了一下她那羞红如火的脸蛋儿,‘恶狠狠’的道,“再不快点,小心哥哥强奸你!”

温文碧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撅着小嘴儿委屈的道,“人家……人家不会嘛,凶什么呢!”

温文碧衣裙半裸,面若红丹,眼波流转生妍,翘臀柔柔肉肉,聂北心火更胜,真有种强奸她的冲动,不过,对思想已经属于自己的女人用强,聂北多少有些心疼。

温文碧作怪的抓了一下聂北的子孙袋,聂北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并快乐着,温文碧这时候才心甘情愿的俯下头去,一阵强烈的性欲气息即时扑鼻而来,熏得她脸蛋发烫,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吐出鲜红的小香舌来,舌尖轻轻的在龟头上舔了一下,聂北受用不已,安静的躺在那里享受着温家小女儿的‘服务’。

温文碧见聂北舒爽的样子,她受到了鼓励,小柔舌开始四下舔弄,在龟头四周划过一圈后转而向下,那小舌头滑腻腻的肉柔柔的,十分灵巧,舔到子孙袋的时候再往上,如此往返,那肉棒顿时水迹光泽。

“唔……好碧儿……含进去吧,它需要你的小嘴儿!”

温文碧伸手捋了一下垂下来的秀发到耳边上,双手撑在聂北的盆骨处,小舌尖在龟头马眼处舔舐着,并睨着眸子望聂北的反应,见聂北那帅气的脸涨红起来,芳心大有成就感,对着贲张的庞然大物张大小嘴儿然后‘唔’的一声把龟头吞进了柔软、温柔的小嘴里!

“嗯……”聂北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碧儿你真好,聂哥哥爱死你了,嗯,对,就那样……呃……你的牙齿别咬……唔……就这样……”

温文碧微微蹙着眉毛,有些不太适应,生疏的吞食着聂北的巨龙,桃腮鼓隆隆的,娇艳的红唇紧紧含住聂北的真身,就像两瓣大阴唇,不过比大阴唇还要娇嫩不少,让聂北很是兴奋,一手轻勾在玉人儿的粉颈后,另一只手在她的腮帮子、脸颊、柳眉、额头上爱恋的抚摸着,嫩得出水的肌肤让聂北爱不惜手。

温文碧吞吐得越来越娴熟,小香舌就像一条调皮的泥鳅一样在香嘴里乱舔乱钻,把聂北的快感迅速的拉升,那只勾在她粉颈上的手开始用力的按着她的臻首,一上一下的,肉棒越吞越深……饶是如此,粗长的肉龙还是有一小截存留在外面。

温文碧已经开始觉得难受了,那异物碰触到喉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咳嗽,精致唯美的脸蛋儿涨得很红,瑶鼻急促的呼吸‘呼呼哧哧’的,小嘴吞吐时‘咻咻唧唧’,糜烂之音在住房间里异常的催情。

“唔……唔……”温文碧越来越难受了,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咽呜,随着快感的增加,聂北开始用上了主导力量,双手扳着她的臻首开始快速的耸动屁股,把红润娇嫩的小嘴儿当作水深火热的良田来耕耘了。

火热的肉棒在少女的小嘴里抽插了十几分钟后,聂北的快感累积到要喷射的程度,而这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噫?文碧姨姨,你吃什么这么香呢……咦……姨姨你怎么吃聂哥哥啊?”

164 ‘小嘴儿’

“呜呜呜……”卓婷婷忽然闯进来,温文碧羞臊难堪之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呜声,本能的昂首要吐出那让她难堪的原始之棒。可是被卓婷婷脆嫩的声线忽然刺激,聂北那频临崩溃的精关顿时失守,在温文碧还未吐出之前双手猛然用力一按……整根肉棒没入了温文碧的小嘴里,龟头进入到火热、蠕磨的食道中……

“喔——”聂北一声闷哼,强力棒在碧儿的深喉处猛烈喷射……

温文碧差点背过气去,滚热的精液注入喉咙、肚子里去的感觉火辣辣的,一阵翻江倒胃的感觉涌上来,却无法摆脱,憋得她粉躯狂抖。这些难受也就算了,能让聂哥哥舒服,再多的苦她也能忍,让她觉得难堪的是这时候卓婷婷正走了进来,站在两米远的地方睁着清澈、单纯的目光好奇的望着自己这个小姨被那坏蛋在喉咙里射精。那坏蛋似乎因为婷婷的存在更加激动,喷射得更加舒畅,脉动的坏东西当着婷婷的面猛烈往自己肚子里灌入精液……

凝望着小婷婷那雅嫩的脸蛋,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入温文碧的喉咙里才舒爽的松开双手,温文碧‘嗯’的一声吐出肉棒,连忙用嫩手掩住微微红肿的樱嘴一阵咳嗽 ,“咳……咳……咳……”

忽然‘呃’的一声,满脸通红的温文碧反胃的吐了一口,强行射入肚子里的精液翻涌出喉咙……紧掩小嘴的手掌无法阻挡,乳白色的精液从手指缝隙渗漏出来,房间内顿时升腾起一阵腥臊味,异常的糜烂。

小婷婷从未经人事,亦不知道小姨和聂哥哥在干什么,见小姨咳嗽得厉害,勉强触及豆蔻年华的她走近,轻轻跃坐在床边。这时候温文碧才发现外甥女卓婷婷就坐在自己身侧了,羞臊难当的扯了扯那被坏蛋聂北扯开的衣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么难堪的局面,僵硬在那里。

卓婷婷伸出小柔荑轻轻的拍着她小姨的后背,天真的道,“姨姨,你吃的是不是牛奶啊……吃下去又呕吐出来,是不是不好喝?”

望着小婷婷那熟鸡蛋剥了壳一般的脸蛋,清澈的眸子投射出单纯的目光,青涩的身子小巧玲珑,甜美至极的小嘴儿诱人十足,活脱脱一具玉雕粉琢的芭比娃娃,更像才冒出花蕾的花尖儿,天然去雕饰的美丽一看就可知她再多长一两岁后准是个美少女。兰花白连衣小裙穿在她身上很甜美可人,臻首梳妆双丫髻很有些清丽的味道,聂北盯着她的小嘴儿霪邪的笑道,“聂哥哥调制出来的牛奶,当然好吃。”

“好吃为什么吐出来呢?姥姥和娘时常说不能浪费的哟!”卓婷婷见小姨脸色更红了,不由得吐了吐小香舌,很是调皮的样子。

“就是因为好吃,所以你小姨姨吃得太急了,也就呛到了。”文碧妹妹让聂北欲罢不能、蠢蠢欲动,而十二三岁的小婷婷能勾起他的霪欲,小婷婷怀孕的母亲更是能让他心火大盛,聂北觉得自己没药可救了,已经彻底的邪恶了。

不过小婷婷虽然是碧儿的外甥女,但年龄相差不大,碧儿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幽兰,娇妍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去掰开她的花蕾帮她彻底绽放,而小婷婷就是刚刚冒出花蕾的小百合,花姿未展,但诱人欲摘!

“姨姨,是不是这样的?”小婷婷疑惑的望着碧儿。

文碧妹妹羞臊不堪,恨不得找个洞去钻,期期艾艾的应付着,“是……是的!”

见温文碧‘心虚’的红着脸,眼神闪闪缩缩,和平时自己在厨房里偷吃被娘亲抓到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卓婷婷顿时‘幡然大悟’,俏皮的对温文碧和聂北眨了眨眼,‘小心谨慎’的说道,“姨姨、聂哥哥,你们不要骗婷婷了,你们是在偷吃是不是?”

“……”聂北首先无语了。

温文碧哭笑不得,却又羞窘不已,恼羞成怒的伸过一只玉手把聂北那根依然贲张的肉龙抓在手里,用力的扯了几下……

“呃……姑奶奶轻点,别扯断了,以后还得它来让你成为女人、成为母亲呢!”聂北咧牙咧齿的弓起了身来。

听聂北那无耻的话,温文碧又是一阵羞臊和脸红,恼羞成怒的把所有的羞愤都撒到聂北身上来,握着粉拳猛砸聂北的胸膛,直捶打得嘭嘭响,“你个大坏蛋……呜呜呜……害人精……羞死人家了……看我不打死你……看你还欺负我……”

温文碧哭泣着捶打聂北的胸口,聂北干脆躺下去让她坐在大腿上捶打胸膛发泄,从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沙哑哑中可以看出来,刚才霪弄她的小嘴儿实在让她受尽了委屈。

“姨姨,聂哥哥说是他酿制好喝的牛奶给你喝的,婷婷也看到你刚才在吃聂哥哥的身下的……”小婷婷瞥了一眼聂哥哥那根被小姨抓在手里不放的肉棒棒,小眉头颦了一下,显然也觉得那大东西好丑,似乎沉思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它。好一会儿才道,“嗯,就是聂哥哥这丑丑的大‘奶嘴’,刚才你还全部吞了下去,现在你还打聂哥哥,婷婷觉得小姨你好野蛮哟!”小婷婷的是非观念认为小姨打错人了。

老子的命根子成了‘奶嘴’?这……恩……无语、很无语、十分无语、极其的无语、真他妈的无语。

“谁……谁要喝他那脏东西的,是他这大坏蛋硬把这鬼东西突入喉咙里面硬灌给人家而已,害得我喉咙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就是他个大坏蛋……嗯……你爱喝的话你自己喝去!”羞到家了的温文碧没好气的嗔了一眼小婷婷。

小婷婷粉嘟嘟的小嘴嚅了一下,蠢蠢欲试的望着‘奶嘴’,迟疑的问道,“聂哥哥,小姨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聂北看着小婷婷的小嘴儿就浑身臊热不已,庞然大物越发的暴胀,在温文碧的小手里暴躁的脉动着,龟头的马眼渗出了晶莹的霪液。

温文碧在聂北的腰间恨恨的扭了一把,大大的眼睛羞涩的瞪着聂北。

聂北知道,要想小婷婷帮自己口交,此时非得取得碧儿配合或许默许才行,要不然小婷婷一定不敢违背小姨意志的!

聂北忽然弓起身来,猿臂一张,面若桃花身如柳的碧儿顿时被聂北搂抱住,纤纤身子在聂北的胸怀里显得娇小玲珑,她在聂北耳边吐气如兰的小声呢喃,“唔……坏蛋你可不能在……在婷婷面前对我无礼!”

她话才说完,聂北的嘴唇就在她耳垂上舔弄起来,并一路肆虐在粉颈、桃腮、脸颊上,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唔……不要……唔……”在小婷婷面前温文碧娇羞难当,香柔柔的身子在聂北怀里忸怩不安。

聂北安禄山之手爬上了碧儿的玉乳上,隔着柔软的衣服温柔的揉搓起来,温文碧忸怩的玉体即时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腻在聂北的怀里,抗拒的牙关也没了力气,聂北的舌头钻了进去,碧儿发出一阵消魂的娇吟,“唔唔……”

迷失的碧儿也忘记了小婷婷的存在,双手环在聂北脖子上热情的回应聂北的吻,两人拥坐在床上忘情热吻,小婷婷坐在床边好奇的望着,见聂哥哥盘坐在床上,姨姨就叉开双腿坐在聂北的大腿上,两人那吃饭的嘴在相互‘吃’着对方,唧唧咻咻的吸吮声听起来很有趣,只是小姨的脸色越来越红,而聂哥哥那‘奶嘴’顶在小姨的小腹上厮磨着,她好奇的伸过手去悄悄的碰触一下,肉龙即时脉动一下,吓得她快速缩回手来,好一会儿没见动静后再度伸过去……几番碰触之后胆子便大了起来,尝试着和姨姨一样把握住它,滚烫的感觉让小手很温暖,不由得紧紧的握住,却不知道聂北在她尝试碰触到紧紧握住这段时间里到底有多激动,但碧儿知道聂北很激动,大手都把自己的乳房捏痛了,不由得发出阵阵痛快的呻吟,“唔……唔……”

聂北拥着热情如火、意乱情迷的碧儿换了一下位置。聂北躺在床上,碧儿娇美的上身交叠在聂北的胸膛上,两只可爱的小白兔躲在衣服里压在聂北胸口上能感受到柔柔软软的,腰下的位置就让聂北刻意的搬开了,让庞然大物能直指苍穹,方便满足聂北那邪恶的念头。

聂北忽然分开碧儿的小嘴,对只知道紧紧掌握肉棒的小婷婷道,“小婷婷,牛奶要用嘴吸才有的哦,就好像刚才你看到小姨的那样子!”

“不……唔……”聂北才说完就再度把碧儿的小嘴儿封上,碧儿的话才说出一个正常的‘不’字就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呢喃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坏蛋引诱着天真单纯的小婷婷‘堕落’!

小婷婷见小姨她只是和聂哥哥奇怪的对着嘴儿,时不时发出一阵酥麻入骨的喘息娇吟,却‘没有’反对自己喝‘牛奶’,好一会儿也只有小姨和聂哥哥在唔唔咿咿的对嘴儿声,她便趴着身子,学小姨的样子俯着头,张开诱人的小嘴把聂北的龙头勉强的含了进去……

小婷婷就像吸奶嘴一样用力吸了几下,感觉小嘴里的大东西除了更加滚烫更加胀大之外,并没有牛奶,不由得吐了出来,伸出两只手指捏着龟头冠肉拨弄几下,继而俯下头去仔细的看了看,见上面一个小小的缝隙在渗漏着晶莹的液体,和姨姨吃的不一样,便咂了咂小嘴,似乎味道也不一样,她迷茫了一下。

温文碧这时候被聂北亲吻、抚摸、揉搓齐下弄得骨酥筋软,就像一团烂泥一样趴在聂北的胸膛上,聂北的双唇离开她的小嘴时她犹未从甜蜜、刺激的热吻中回过味乱来,脸蛋儿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一般诱人,眼波迷离,媚丝丝的流转着春波,鲜红的两瓣花唇微微张开,急促的在那喘息着。

聂北继续出声诱导小婷婷,“小婷婷,别看了,要吸久一点才有‘牛奶’出来的,你嫩嫩的小嘴含住它大力吸的话很快就出来了!”

小婷婷纯真的目光睨望着聂北的脸,意动的张开小嘴再度把聂北的龟头塞进小嘴里,并不懂得用舌头舔弄,也不懂得吞深一些,可她却大力的含住龟头吸吮,并时不时的睨望聂北,见聂北神色松弛、舒爽的‘鼓励’着自己,便可爱的对聂北眨了眨眼睛,弯弯的睫毛扇了扇,可人至极。

“呃……婷婷的小嘴真好……嗯……就这样……嗯大力吸……哦……和你小姨的小嘴一样好甜……喔……”聂北的感觉十分刺激,看着娇嫩的小婷婷生疏的替自己口交,小玲珑也用她那冰火两重天的小嘴儿为自己吸过,两个年龄差不多的女子为自己口交都有不一样的快感。

好一会儿,碧儿从爱欲中清醒过来,听到一阵熟悉的‘唧唧’声,回头一看,才散去的潮红再度涌上来,脸蛋顿时火红通透,只见小婷婷和自己之前一样趴在大坏蛋的双腿之间俯着身子低着头把那大东西含在嘴里大力的吸吮,粉致致的脸蛋儿晕红淡淡,小嘴儿好像被大坏蛋那东西给塞得半点空隙都没有,红润粉腻的嘴唇儿仿佛被撑裂一样,紧紧的箍着青筋爆爆的肉棒,喉咙里发出‘唔唔呜呜’的呜咽。

那大坏蛋犹未知足,不停诱惑婷婷道,“好婷婷真好……呃……吞深一些……嗯……对……再深一些……”

温文碧一看一听,场面糜烂而又刺激,芳心娇羞,她那火热的身子经不住瑟瑟抖栗,显然被这香艳的场景诱发了更深一层的欲念。

聂北一只手抓住她的玉乳捏揉了一下,温文碧顿时一阵急促的喘息,聂北的双唇游走在碧儿的雪白丽颈、耳边,吸吮之下阵阵酥麻传遍碧儿的玉体,粉胯处泌出了少女的霪液,在裙子里没人知道,但不安扭磨的双腿却清楚的让聂北知道,碧儿经受自己霪弄这么长时间,早已经是春心荡漾、情欲勃发了。小婷婷被自己喂完“牛奶”后就可以把碧儿的娇嫩花朵给摘了,相信她粉胯中那诱人犯罪的小蓬门一定很乐意把自己的肉龙迎接进去的。

“嗯……嗯……”温文碧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仿佛坠落到梦幻的世界里,但身体却异常的敏感,清楚的知道大坏蛋那只大手从衣襟处探入肚兜里面去切实的抚摸那羞人的地方……平时洗澡都不敢多摸一下的地方被聂北恣意的抚摸、揉搓,乳尖时不时被聂北的手指夹住磋磨,温文碧那里受得了,嘴里发出一阵阵听不清楚的呻吟,“啊……嗯……那……那里……唔唔……”

肉龙在小婷婷的小嘴里感受着少女的娇嫩,大手就在碧儿的窈窕玉体上游走,小姨和外甥女一同服侍、一同被霪弄,聂北霪欲得到极大满足,快感在快速的积聚,随着小婷婷小小嫩嫩的嘴儿一下一下的吸吮,聂北的身体也一抖一抖的,快感十分强烈。

大床上香艳刺激的事情越演越烈,十多分钟后聂北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精关了,却不想此时碧儿在自己的抚摸下先达到了高潮,“嗯……啊……不行了……尿出来了……啊……”,一声柔媚入骨的娇吟,碧儿粉腿紧夹住聂北一条大腿,小屁股本能的扭摆着,粉胯贴着聂北的盆骨厮磨,本能的追逐最大的刺激快感,小嘴‘狠狠’的封住聂北的嘴,浑身一震哆嗦、颤抖,才一会儿,聂北就感觉到盆骨处传来溽热的湿意……

聂北也忍不住了,小婷婷犹未知事,只是觉得嘴里的‘奶嘴’一阵阵伸缩、脉动,极其强烈,依然大力的吸吮着,碎玉一般的皓齿时不时刮到龙头冠肉……

“喔……”聂北禁不住刺激,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庞然大物猝不及防的在小婷婷的柔软小嘴里喷射精液,一股一股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虽然没深插进小婷婷的喉咙里射精,可强劲、突然的喷射力却把大部分的乳白色精液射入到小婷婷的喉咙深处。而小婷婷之前在大力吸吮,猝不及防之下被呛得粉面通红,‘呕’的一声眼泪都渗了出来,本能的吐出射精的肉棒,后面一部分精液即时全射在她那水嫩嫩的脸蛋上,滚烫的精液射得她鼻子、脸颊、眼睛四处都是,吓得她‘哇’的一声娇呼。

“咳咳咳……”小婷婷坐在聂北的双腿上、单手抓住聂北的命根子好一阵咳嗽,乳白色的精液被她咳嗽出来,顺着嘴角流下,秀气可爱的下巴尖湿淋淋的全是‘牛奶’!

温文碧见姐姐的女儿被大坏蛋的精液射了一脸,而自己也被他乱摸、乱亲、乱挖、乱捏弄得泄了身子,彼此同欢一床,芳心顿时有些异样的迷乱,脸蛋写满了娇羞的晕红……

165 旖旎小婷婷

呛得脸色潮红的小婷婷咳嗽好一会儿才勉强减轻那难受的感觉,这才发现‘牛奶’匆匆入了肚子,还未真正尝试是个什么味道,‘精’吓过后反而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嘴角附近舔舐她心目中的‘牛奶’。望着小婷婷那小巧可爱的小舌头在粉嫩嫩的双唇处舔舐,聂北顿觉诱惑十足,有些软了的巨龙再度勃起,十分惊人,而小婷婷第一时候就感觉到了,因为她的小手依然掌握着她的‘奶嘴’!

“咦……聂哥哥,它又起来了哟,是不是又有牛奶在里面了?”

聂北猛点头,“对!对!对!”

小婷婷目光停留在聂北的脸上,皱着小瑶鼻,娇脆脆的道,“可是婷婷觉得味道怪怪的,一点都不好喝,羊奶可比它好喝多了……婷婷没说谎,不信你问姨姨,没有甜味不好喝的,是不是啊姨姨!”小婷婷和温文碧的年龄差不多,在外婆家里也就文碧妹妹和小环儿最合她‘口味’了,小玉人儿也最喜欢黏着这两个妮子,有什么事都很自然的要问一下小姨。

“……”温文碧闹了个大红脸,玉手又开始掐聂北的腰肉了。

聂北苦笑,你害臊掐我干什么?

“咦……姨姨,你的裙子湿了哦!”小婷婷一惊一乍的,话题飘忽不定,旖旎的气氛都被她的活泼弄得七零八落。

温文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去,泄身弄湿了裙子已经够羞人了,还要被当面指出来……婷婷这死丫头……活该被大坏蛋骗喝‘牛奶’……

聂北舔弄着温文碧玉润的耳垂,“碧儿……你知道我多想把‘牛奶’注入你下面的‘小嘴’里去吗?”

“你注入我姐姐那里去吧,人家才不要……羞死人了,不准说……嗯……不要乱摸人家啊坏蛋……”温文碧娇喘吁吁、面若蔻丹、眼如秋水,尽是少女的娇羞与矜持,犹带着欢爱后的妩媚。

聂北的手在温文碧身上游走,她却挣扎着要爬起来,聂北眼角瞟到小婷婷那娇嫩青涩的身子,心里痒痒的,也就暂时松开温文碧的娇躯,狼爪顺利一带,在小婷婷的嘤咛声中,聂北把小婷婷滑嫩的身子搂在怀里,纤纤柔柔、清香淡淡的温香软玉让聂北心头一荡,大手跟着就抓到了婷婷的小屁股上,还真不赖,小婷婷的小屁股虽然不大,但发育得很好,翘挺圆润,让聂北爱不惜手,贪婪的在那里抚摸揉动起来。

“咯咯……好痒的呢!”小婷婷趴在聂北的身上娇笑着扭转着身子,娇小嫩嫩的小乳房压在聂北胸膛上,聂北能感觉到那里的柔软,想不到青涩的婷婷那裹在衣服里的娇躯竟然发育得不错,女性特征都已经‘凸显’出来了,不由得欣喜……眼神也就更加邪恶了,霪霪的色彩在流转,一只手已经从婷婷的小屁股那里转移上来了,从屁股摸到腰间再到小婷婷的那发育中的蓓蕾上,那里不大,微微贲起,宛若两只小馒头堆砌在婷婷的胸前,隔着衣服抚摸起来没什么手感,但心里的满足感却让聂北不舍,用手掌不断的按摩。

“唔……聂哥哥……你摸得好痒……嗯……”小婷婷觉得身子在聂哥哥的按摩下酥痒不安,也渐渐的发热,有些舒服又有些难受,舒服在哪难受在哪她却说不出来,只是很想扭动。

聂北的手很快就从小婷婷的衣襟领口处滑进去,小婷婷虽然女性的本能觉得羞涩,脸蛋儿发热,红润润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但她根本不知道拒绝,或许不知道如何拒绝,只知道被动的接受,身子婉转的在聂北身上扭动,不做保护的小蓓蕾顿时毫无阻隔的落入聂北的手中……

“好嫩的小玉兔!”小婷婷两只小蓓蕾嫩嫩的小小的,聂北一只大手完全覆盖其中一只,乳根附近聂北可以感觉到有些硬块,显然正在快速发育当中,聂北舔舐着小婷婷的粉腮霪邪的笑道,“婷婷,让聂哥哥以后多揉你的小咪咪,把它揉得和你娘亲那样大好不好?”

“嗯……”小婷婷在聂北的爱抚下嘤咛一声,也不知道是应允还是舒服的呻吟,声音清脆娇滴,糯糯的感觉,显然她很受刺激,身体反应渐入佳境,身子扭动的幅度渐渐加大。

聂北温柔的盘拿、按摩,时不时会转换到另一支小蓓蕾上去肆虐一番,随着按摩的加深 ,娇小玉嫩的小蓓蕾越发的娇挺,上面那颗小葡萄似乎也有些胀大,身体热烘烘的,聂北那只触摸到小婷婷那滑腻莹润的乳房的手有一种灼灼的热感。

小婷婷虽然不懂人事,可女性特征已经表现出来的身体却很敏感,对聂北的爱抚能产生炽热的生理反应,光洁秀气的额头枕在聂北下巴上,可爱的脸蛋儿慢慢的变得红润,热乎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很多。

小婷婷呼吸时如兰的香气吹拂在聂北的脖子上、清新的香气弥漫在聂北的鼻息附近,仿佛她的身子一样涤尘不染、清新怡人,聂北心下更是蠢蠢欲动,胯下之物暴胀如狂,亦像欲归深巢而不得的暴龙,此时自然很想尝试进入少女胯下那娇小柔嫩的小穴里去,能在少女身子的深处翻云覆雨一次的话……

肉龙暴躁的隔着衣物顶在小婷婷一双秀腿中间,翘挺的斜抵在胯下,仿佛戳衣而进,未曾被异物如此强烈碰触的花房忽然收到聂北那庞然大物侵犯,虽然没有真正的接触,更没有插进去,但小婷婷的身子已是一阵哆嗦,“啊……聂哥哥……它顶到婷婷尿尿的地方了!”

“喜欢那感觉吗,好婷婷?”聂北吸吻着小婷婷的额头,皮肤细腻嫩滑,那种含在嘴里仿佛可以化掉的感觉很美好很销魂。

“婷婷喜欢……嗯……聂哥哥,它又顶到婷婷那里了,好像麻麻的……”小婷婷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了,脸蛋儿红扑扑的,清澈的眼睛不时闪过一些欢愉的色彩,水汪汪的,教人看了就想犯罪,不邪恶也得变邪恶,聂北忍不住轻微耸动着屁股,庞然大物隔着衣服顶撞小婷婷的粉胯花田。

“坏蛋,你可别乱来哦!”温文碧羞红着脸坐在了旁边,目光羞涩的望着聂北爱抚小婷婷,并且那赤裸裸的庞然大物就顶插在小婷婷的双腿中间,还不停的顶撞小婷婷那里。看大坏蛋那架势,似乎大白天的就想把小婷婷给吃了,不由得出声‘警告’一下,却没发现她的‘警告’就仿佛一只更成熟更有肉香绵羊在边上警告大灰狼别吃小绵羊一般。

聂北霪邪的望着温文碧那娇羞兮兮、酡红似醉的脸蛋,在想是要了小婷婷先还是先要了文碧妹妹先。

不过小婷婷的身子软柔柔的压在身上扭蠕着,娇小肉嫩的蓓蕾在胸前蠕磨,聂北的注意力即时转回到小婷婷的身上,聂北伸出双手捧着小婷婷的小脸,美美的盯着近在眼前的小花朵,娇小精致的瓜子脸酡红火热,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诱人,大拇指轻轻的在她粉腮处揩磨,温润如暖玉滑腻似膏脂,仿若一不小心就会碰破一样,水嫩惊人。

小婷婷犹未知道接下来可能会经受人生最‘痛’的一次,或许从此成为真正的女人,又或许那大坏蛋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射精后让她将来未来月经的身子迅速发育成熟,最后甚至受孕和她母亲一样。此时她水汪汪的眸子娇滴滴的望着聂北,犹未解的问道,“聂哥哥……嗯……你摸着婷婷的身子会很舒服的吗?”

还未问完她又接着问道,“那摸姨姨的也舒服吗?”

“嗯,都舒服!”聂北看着小婷婷小嘴轻张微启、吐气如兰,形态如月的两瓣香唇粉红欲滴、明眸洁齿、檀口幽幽,心火顿时大盛,禁不住对着那张诱人的小嘴吻了上去……

“唔……”小婷婷怔怔的瞪着一双清澈、灵动的眸子对视着聂北的双眸,鼻息咻咻,嘤咛声声,双手紧张而无意识的抓在聂北的肩膀上,紧闭着眸子,睫毛在颤抖,火热的身子在瑟瑟抖栗,香馥馥的小嘴儿不攻自破,小舌头在聂北侵入的舌头追逐下羞怯怯的闪躲着,最终被聂北逮住,大力的吸到嘴里舔舐、吸吮起来,婷婷的小丁香软嗒嗒滑溜溜的,吸吮着很舒服,小香舌还时不时要缩回去,让聂北大感有趣。

“嗯……唔……”小婷婷嘤嘤咛咛的,好像在挣扎好像在抗议也好像在呻吟。

温文碧看着聂北贪婪的亲吻着小婷婷,而小婷婷婉转可人的在他怀里任他使坏,不多时就软绵绵的了,比自己还不堪,而大坏蛋的手也极其不老实,重新钻入到婷婷的衣襟里去……这也就算了,那大坏蛋竟然开始解婷婷的衣服了,柔软的腰带在大坏蛋急躁的动作中脱落,兰花白的连衣裙子被他火急的撩到了婷婷的小屁股处,露出婷婷那柔软的粉红色绸质亵裤,亵裤的裤脚处是墨绿色的绣边,很是可爱,婷婷的屁股很圆很挺,不大却很诱人,一种清秀完美的魅力就是自己也羡慕,大坏蛋的手才把婷婷的裙子撩到屁股上面就迫不及待的揉、摸起来……

温文碧看得脸红耳热,聂北那只抚摸婷婷屁股的大手仿佛摸在她的身上一般,让她炽热难耐,春心勃发起来,脸色红润娇媚,呼吸急促不安,吁吁呼呼的喘息着内心的躁动。

“嗯、聂哥哥……唔……婷婷好痒、好热!”呼的一声挣脱聂北的吻,小嘴红润湿湿,娇喘吁吁,眼波媚媚水水的,沉醉在羞怯之中的神态让人心旌摇曳蠢蠢欲动,粉腻的身子越来越腻人,时不时还会小心翼翼的耸动着身子去碰触聂北的巨炮,炮头撞在她的粉胯上时她娇颤不已,脸上闪现出动人的欢愉色彩,“嗯……聂哥哥……顶一下婷婷那……那里!”

聂北的欲望在内心迅速的攀升,可聂北内心依然有些挣扎,毕竟小婷婷还是嫩了点,自己虽然放纵,可是……可是小婷婷娇腻入骨的一声呼唤却让聂北的理智交给了下半身,“哪里啊?”聂北坏坏的在婷婷的耳边吹着热气,双手隔着柔软的绸质亵裤抚摸着婷婷的翘挺小屁股,感觉十分的美妙。不一样的刺激让聂北根本不会再注意到小婷婷娇嫩的身子还未完全适合和他交配,起码难以承受他的巨大,硬插进去的话创伤之痛起码要让小婷婷几天不能下床。

小婷婷红扑扑的脸蛋儿有些羞意,“尿尿的地方!”

小婷婷娇羞的软语让聂北堕入了野兽的行列了,双眸泛起了骇人的赤色,肉棒差点就饱胀得裂开,双手大拇指扣住小婷婷的亵裤裤头欲脱下少女身下的唯一屏障,温文碧跪坐在边上看着,见聂北真的要脱下小婷婷的亵裤时她急了,她知道那坏蛋的坏,上次在巷子里就差点夺走了自己的红丸,皆因自己的亵裤被他迷迷糊糊的脱下了,羞人的地方一点阻隔都没有,完全暴露在大坏蛋那东西之下,只要他用身体一压,顿时就破体而入,要是小婷婷她……不行的……

温文碧玉手紧紧的扯住婷婷的亵裤不让聂北脱下,力气没有聂北大,便用姣好的身子弓趴下去压着,娇柔的胸脯压在聂北的手背上,聂北拉扯不得,有些急了,“好碧儿,你是不是想我先弄你呢!”

温文碧红着脸羞羞的侧着脸,无声无息的,可就是不放手,聂北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废话,迅速反手回来,在她那诱人的玉乳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温文碧不由得娇吟一声,“唔……”

顿觉电流袭过全身,香躯一颤,聂北趁此空挡快速的把婷婷的亵裤往下一扯,即时脱到了膝盖处,聂北的火炮炮筒便顷刻间便感受到了小婷婷大腿内侧的的温度,还有大腿两侧肌肤的柔润,嫩嫩腻腻的感觉让聂北哆嗦了一下,越发的想要插进婷婷的小花田里耕耘播种,聂北收一下腹后龟头即时抵在婷婷的花门上……

166 怀孕温文娴

温文碧哀羞的望着婷婷那微微贲隆的迷人地带,那里还没有长出乌黑的耻毛来,依然光洁如玉,两瓣优美的花瓣紧紧守护着诱人的花蕊,从娇艳的股沟一路望下去,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丝丝的水润光泽,温文碧忍不住在心里啐一口:死妮子,都出水了!

可自己刚才不也是……想到这里温文碧羞赧不已,可她目光落到聂北那根粗长的肉棒上面时她又羞又惊,那危险的东西正抵在婷婷的粉胯中间,紫红紫红的大头不停地在婷婷那还未长出黑毛的羞人地方不停的研磨,甚至时不时的划过紧抿一线的粉色缝隙处,仿佛随时会蓄势一挺而入的样子,那东西每一次靠近那小缝隙的时候温文碧的心就揪紧、慌乱、羞涩,心情十分复杂,但也很好奇,这让她娇羞、不安的同时也夹带着丝丝的期盼,想看到婷婷和大坏蛋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婷婷是否也像自己以前那里才进入一半就受不了。

温文碧自然是百般复杂的推攘着聂北的身体不让聂北轻易做事,可趴在聂北身上的婷婷却不知道危险的扭动着屁股,本能的把粉胯压在聂北的巨龙上攫取那‘未知’的快感,“好奇怪的感觉啊,姨姨……婷婷好热!”

“大坏蛋,你不要弄婷婷了好不好?”温文碧爬着身子与聂北齐头,在聂北耳边软语温声的哀求着聂北。

“碧儿,不要担心,聂哥哥那东西虽然大,而婷婷的小可爱看上去是容不下来,可聂哥哥会很温柔的,婷婷通过之后就舒服了,不要担心!”

聂北在温文碧的耳边轻声的安慰着,双手抱着小婷婷一个忽然转身,把懵懵懂懂知道追求性爱快感的婷婷压在床下,小婷婷嘤咛亦声,目光疑惑又羞涩的望着聂北,“聂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

“干我?”小婷婷不解的望着聂北,再望姨姨,总觉得两人的神色怪怪的,比如聂哥哥的……嗯……就是坏坏的感觉,姨姨的脸上很红,还不太敢看自己。

“聂哥哥要干爆你的小妹妹……把你变成聂哥哥的女人,永远做聂哥哥最可爱的小娘子!”聂北双手轻托着小婷婷的秀腿把亵裤完全脱下来,亵裤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很好闻,是听听的体香,香馥馥的,有种乳香的味道。聂北随手把亵裤推到一边,就着婷婷白腻的膝盖把她双腿撑开,婷婷那未曾展现在男人面前的蓬门霎时落入聂北的视线之内印入聂北脑海里,让聂北呼吸急促了几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

婷婷的粉胯上那诱人的小可爱粉腻惊人,和她的脸蛋儿一样的嫩,光洁洁的发着引人犯罪的光泽,两瓣花贲微微隆起,因为双腿被撑开,那里拉扯而变形,紧抿一线的那道生命之源微微露出它的鲜红缝隙,宛若一道天然的溪渠,正潺潺的渗着滑腻的液体,透明的映照着淡淡的光线,湿淋淋的感觉让聂北把持不住,喉咙发干,忍不住把头凑下去……

“嗯……脏啊……唔……”聂北的嘴贪婪的印在婷婷‘奇特’的‘小嘴’上,在那里不停的亲吻,小婷婷娇啼一声,笑脸变得绯红欲滴,本来尚存清澈的水汪汪眸子此时迷离起来,似乎蒙着一层泪水一样,脸蛋欢愉之色乍现,久不消逝,衣裙半裸的身子敏感的扭摆,时不时弓起身来,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聂北的脖子,在聂北耳边娇媚的喘息,“聂……聂哥哥……不要……嗯不要舔婷婷那里……好难受……嗯……唔……”

温柔的舔舐,滑腻的肌肤、甜美的花蜜让聂北万分兴奋,舌头在粉腻的花瓣上游走,潺潺流出的花蜜一旦在缝隙下方汇聚成滴聂北的舌头就迫不及待舔舐干净,舌头甚至从试探性的深入到钻取进去,灵巧的在小穴四壁肆虐,最后逮住小可爱里面那颗快乐之源不断舔逗……

“唔唔唔……”小婷婷被聂北弄得一阵急促的喘息,差点喘不过气来,纤纤玉体狂颤,香腹突突直跳,小腿一踢一踢的,好不可爱,看到她那可爱的反应,聂北更加兴奋,舌头不断的在她的花田内深入研磨、钻探,小婷婷即时娇喘吁吁、婉转娇啼,“啊……啊……婷婷……婷婷不要……不要了……唔……姨姨……救我……”

小婷婷在极度的刺激下反而心慌慌,松开紧箍着聂北的柔荑转而紧紧的抓住温文碧的玉手,可怜兮兮的哀呼着。

温文碧红着脸没出声,事实上这时候她已是春情勃发春心难耐了,正紧紧的夹着双腿不让自己发抖得那么厉害,更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急促的喘息发出羞人的声音来!

“不要……快……不要亲哪里……嗯……”聂北抱着婷婷的翘臀,婷婷双腿收拢紧夹,把聂北的头夹在大腿中间,翘臀不自然的扭摆,偶尔挺送一下,嘴上却惶然娇叫。

“啊……要……要尿尿了……咿呀……”才五分钟不到,婷婷就在颤抖中泄出她第一次阴精,不多,但十分温热,全部被聂北的嘴接纳了。

聂北转而抱住碧儿妹妹臻首,忽然吻上她的小嘴,在文碧妹妹粉拳乱捶乱砸下不容抗拒的把一半清清淡淡的花蜜渡给了她,直到她很羞带怨的把婷婷的花蜜给吞下去才松开她的小嘴儿,“婷婷的新酿‘女儿红’好喝吗我的好碧儿?”

“你个大坏蛋……讨厌死了……”温文碧美目含水、面藏春色,娇羞的睨望着聂北,娇嗔连连,玉手死命的蹂躏着聂北的腰肉。

聂北再度爬上婷婷的粉躯,压开她的双腿,手捏着暴躁庞然大物抵在小婷婷粉胯间那诱人的‘小嘴儿’上,龟头在上下研磨、滑动,潺潺渗泌的少女佳酿让沾湿了胀大的龟头。

脆嫩的小妹妹被龟头研磨得酥麻起来,说不出来的感觉冲击着小婷婷娇嫩的粉躯,未经人事的小婷婷涨红了粉脸,水眸滴滴的睇着聂北,本能的有些害怕了,因为她能感觉到聂哥哥好像要插那东西进自己尿尿的洞洞里去,会被撕裂开来的,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喘息吁吁,“聂哥哥……磨得婷婷好痒……”

“那我插进去了唷!”聂北挺着肉棒往前慢慢的靠过去,庞大的龟头努力的挤压着小婷婷的脆嫩花门,少女的紧窄、滑腻让聂北的肉枪滑了过去,无法插入,便抓住肉棒研磨着慢慢向前插去……

“不……不要……嗯痛啊!”龟头挤进了一点点,只见婷婷红着脸轻咬着粉唇儿微微发怵的望着聂北,眼神有些凄苦有些惊惶,可爱的臻首轻轻的摇了摇,连声呼痛,“好痛……嗯……婷婷不玩了!”

小婷婷实在娇嫩了点,娇嫩的花田虽然很诱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去,聂北挤了几次都滑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把龟头插进一点点,只要大力往前深插的话一定可以把脆嫩的花田给开荒了……

紧张和酸麻的痛楚让小婷婷忽然来了一阵尿意,红着脸不敢面对着聂北,只是别着头瓮声瓮气嗫嗫嚅嚅的吐出几个字来,“聂哥哥不要……嗯……我想尿尿!”

“……那我抱你去!”聂北强忍着灼烧的欲火,开荒动作也停了下来,在温文碧的羞怩注视下打横抱起小婷婷下床走出外房进入配套的‘茅房’里,小婷婷望着马桶一阵羞意涌来,“聂哥哥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来的!”

聂北霪霪一笑,把婷婷娇小肉嫩的身子在怀里换了一个姿势,双手兜着婷婷的粉腿脚弯处,然后用力分开她的粉胯,让娇美的花田蜜道绽放出来,形成一个把尿的姿势,在她看来,需要把尿的都是小孩子,而自己却已经是‘大人’了,这……羞得自以为是‘大人’的小婷婷满脸臊意,只是背靠在聂北的胸膛上,却扭着头不让自己面对马桶,恨不得全部藏在聂北的胸膛上才好,此情此景她怎么也尿不出来了。

聂北本想好好的看着少女尿尿的样子,然后等她尿完了就干晕她的小妹妹,可这时候外头一声清脆的呼唤传了进来,“婷婷你回来了吗……咦……文碧,你怎么在这里?婷婷呢?”

小婷婷的母亲、温家的大女儿、怀孕的大姨子温文娴的声音娇软柔糯,听着就能让人男人疯狂,可这时候却让聂北有些郁闷,同时也释然,毕竟这是温家,这样的环境注定‘好事’要被人三番四次打扰的。

小婷婷香馥馥的身子在听到母亲的话时震了一下,脸蛋儿越发的红润,显然娘亲的出现让她感觉到此时和聂北这样是羞人的,“聂哥哥……我娘来了,你……你放婷婷下来好吗,不要让娘亲看到,好羞人的!”

小婷婷在耳边温声软语的哀求没能让欲火高烧的聂北改变主意,却听到外面再次传来温文娴的疑惑声,“咦……文碧,这些衣服是谁的?”

“啊……唔……”温文碧支支吾吾的声音传来,聂北在心里大呼糟糕:糟了,自己刚才脱下来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温文娴的疑惑的声音飘了进来,“文碧,男人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一回事啊?”

温文碧的心都差点跳了出来,脸蛋臊热得烫人,更是紧张得不行,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和大坏蛋的事的话……还有婷婷……嗯……那还如何见人,好在她反应也不慢,期期艾艾的道,“姐姐……我……我和凤凤(柳凤凤)刚刚从外面回来,所以……所以……”

“女儿家就应该多学学针线女红以后也好相夫教子,哪有像你和凤凤两丫头这样的,整天就像个野丫头一样到处跑,还好学不学的学人家女扮男装,没个女孩子的仪态,让人知道了笑话,娘要是知道你这么野的话非关你几天禁闭不可!”温文娴柔声娇嗔,轻轻脆脆甜甜糯糯的,在聂北听来反而觉得悦耳非常,暗想她骂人或许也差不到哪里去。

能绕过去自然最好,见姐姐‘自作聪明’的这些破绽归结到到‘爱玩’的头上,温文碧心头微微放下一块大石,才松一口气,便好戏演全套,撒娇的抱着温文娴的手腕叫声讨饶,“姐姐……人家也是闷得慌才会和凤凤出出透透气嘛……你就不要告诉娘了好不好,姐姐最疼碧儿的不是?你也不想乖乖小妹被娘关在笼子里几天吧姐姐?求求你……姐姐……”

“好了好了,姐姐的手臂都被你摇下来了,鬼马精……”温文娴笑着点了一下温文碧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啊……就是嘴巴甜,哄得娘亲都不知道你是这么野的!”

温文娴溺爱的笑着,也不以为意,更不会想到这是聂北脱下的衣服,她反而站在床边把把自己身上那宽松的针织罗衫脱下来,优雅的把它搭在床边类似于屏风一样的衣架上,继而又把常常的丝裙脱下,怀孕在身的温文娴显得柔软不堪,温文碧忙上前扶着姐姐的手臂,温文娴脱下厚实的衣服后全身只剩两件衣服,一件事棉质的小衣,紧紧的包裹在上身,盈满奶水的巨乳几乎裂衣而出,鼓胀胀的,就像拉满了的弓弦,仿佛随时会破裂!

下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棉质亵裤,宽松有余,裤头拉得很低,显然是怕压到肚子里的胎儿,她慢吞吞的坐到床上,鼻子里顿时问道一股异味,那是她妹妹和女儿在聂北的霪弄下分泌的霪液的气味,但她没有多想,反而柔声道,“下次可不能和凤凤胡来了哦,要不然媚姨也和娘亲一起生气的话姐姐也保不了你这丫头!”

“我知道了!”瞟了一眼茅房的方向,目光转而落在姐姐的大肚子上,忍不住伸出玉手在温文娴圆鼓鼓的肚子上抚摸着,好奇的道,“姐姐,这里又大了一点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