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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30 18:56

[都市]子夜(全)-4-6

  
(2)

阿贡镇,是中国的黑三角。在这里,有些人可以无法无天,对犯罪分子,特别是走私贩毒,这里无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号黑牛,真名刘晓的发家之地就在这里。说起来,刘晓当初对陆子荣来说,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这世间存在着一种东西,叫做缘份,说白了,也就是机缘吧,人海茫茫,众里寻他,可能一无收获,任你踏破铁靴。

陆子荣与刘晓就很有缘份。刘晓是个极重义的人,而陆子荣也是一个懂江湖道义的家伙,两个人相识于一个酒吧里。刘晓那时的生意还没怎么做大,不过是一个专替别人喊打喊杀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无分文的刘晓想动粗,嫖一位身价奇高的女人,却没曾想对方的后台强硬,刘晓差一点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子荣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万。他看人一同如女人,凭直觉,他觉得刘晓这人一定很够意思。

刘晓自是感激不尽,当晚就和陆子荣拜了把子。认陆子荣为大哥,虽然其年纪要大于陆子荣。

陆子荣有一身好力气,好肌肉,脑子也不是太笨,身边的追随者自然是一大群。当时,他们这一伙人,在阿贡的势力其实并不大。后来,通过陆子荣的慷慨援助,刘晓才有今日阿贡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亲自来了,好好好!”

一栋只有两层的别墅内,大厅两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打手,陆子荣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师椅上,头顶上悬着的是一副关公的神像,刘晓坐在旁边的一把沙发椅上——江湖上最重视规矩,陆子荣来了,就是这里的大哥,神圣的位置谁也不能侵犯,尊与卑,决定要分清楚。

“黑牛,这么急找大哥来有什么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个狗日的给供出来了,你说咋办?”

“该咋办就咋办。”陆子荣吐了一口烟圈,镇定自若地说。

“那狗日的现在还在牢里,公安保护着哩。”

“嗯,这个事我回去搞定,怎么犯事就犯在平东呢,哼,这小子监守自盗,该死!”陆子荣英武的脸上,透露出几分杀气。

“大哥,二棍子怎么处理,他躲起来了,还没有进号子。”

“他管理不当,也——”陆子荣做了一个漂亮的抹脖子动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万一被抓,你我可就——”陆子荣盯着刘晓说。

“嗯——但二棍子毕竟立过不少功,何况他也不认识我们。”

“公安不是草包,别给他们任何机会!你这么急要我来,就这些?”

“嗯,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这次你是在用脑子办事,蛮好,你以后还要精明点,下一笔生意做成了,我们就收手退隐,唉——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哩,我今晚就走。”

刘晓环视了一下众人,慢条斯理地说。

“大哥,不要急——”刘晓冲两排大汉使了个眼色,众人连忙散开。

等大厅内没其它人了,刘晓奸奸地一笑,“大哥,来了就多住几天,嗯,那个女人真不错,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陆子荣拍了拍刘晓的肩膀,“山高水穷的,会有啥好货色。”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啦,俗称温柔乡,一副好身材,妩媚绝伦,任何男人见了没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庄,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公公是个残废,全家人的生计全靠这里,可惜王家庄太偏僻,否则这女人一定是个明星,大哥——这女人长得特别像一个人。”

刘晓说到这里,停住了,似有难言之隐。

“你小子还有话要说。”陆子荣明查秋毫。

“我不好说。”

“说吧,大哥又不会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陆子荣一听这话,初时有些生气,但脸色马上由阴转睛——“嗯,黑牛,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没什么。”

“我知道大哥是有气量的人。”刘晓谄言道。

陆子荣听刘晓说那女人有些像母亲,生理上不由得一阵强烈的冲动,下身的鸡巴马上硬了,欲火一个劲的上窜下跳——嗯,怎么一说到母亲,我就这么动兴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人。

“多大?”陆子荣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异动。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时间,下一批生意还得你指导哩,再说这么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机会。”

“好——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留几天,不过那女人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

“保管货好,嗯,大哥,我这就带你去。”

(3)

平东是冬季,阿贡却是阳光灿烂,这里没有雪,也没有刺骨的风,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陆子荣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条灰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厚厚的老人头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里的一遮绿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折扇,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盯着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风流倜傥,英气勃勃。

“爷,这茶还好吧?”

陆子荣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妇,这妇人果然真的有点像母亲。

不是,不是,不是有点像,而是活脱脱一个李柔倩——陆子荣慌乱之间,心突突地跳个不停,竟然在心里说出了母亲的名字。

妇人穿着一件低领口的浅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鹅蛋脸儿,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晶莹细腻,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玉乳,两颗粉嫩肉球挤出一道诱惑迷人的乳沟;雪白柔滑浑圆藕臂平放肥美挺翘的屁股两侧,微微张开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盖下是一对线条优美的玉腿;只见她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骨肉匀停,白嫩可人,脚趾密闭合拢,看上去绵软细滑,毫无瑕疵。

比起母亲来,稍有些俗气,但仍旧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这家伙还真有些孝心,陆子荣暗忖着,一时举止无措。

“还好还好还好——好好——嗯。”陆子荣低着头,用余光看视着妇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形成的阴影,印在陆子荣微红的脸上。

“奴家把衣服脱了吧。”阿媚盯着陆子荣,轻解罗裳,上衣与短裙飘落在地上,“放心,屋里没别人,阿标阿灵都去上学了,只剩一个废物。”阿媚微微启动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袜,丝袜的带子系在细细的小蛮腰上,显得极其的性感诱人。

“来吧,我替、爷品箫。”

妇人趴在凉席上,动手解陆子荣的皮带。陆子荣忽然看见这叫阿媚的妇人的香臀之上,环有一条银色的细链,不由得心又是一动:母亲不是也有这样的银链子么,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妇人阿媚解开皮带,掏出陆子荣的那条大鸡巴,不竟妩而一笑,露出一口银白的牙齿:“爷的这东西,真真的好行货子,淫妇几十年来,什么器物没见过,便这样的好东西,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只怕是承当不起,嗯,说起来,淫妇也算是好福气,开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妇人说罢,一双纤纤玉手盈盈一握,攀叠起来,但露在外面的连龟头在内,还足有三寸多长。妇人仰起头冲陆子荣又是一笑,说:“爷,你看,奴家没有说谎吧,只怕是别的女人好难挨哦。”

妇人用那海水一般明净的目光看着陆子荣,两片厚厚的红唇明显地带着征服的魔力,陆子荣不竟半个身子都酥了,他的脑海里反复闪现出母亲的身影,记得母亲也这样握过他的鸡巴,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没有这妇人这般露骨。

“淫妇,我叫你做柔柔吧。”陆子荣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心,无论如何,此时此地,面对与母亲如此相似的一个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对母亲的那分欲望——哦,原来却是如此强烈,怎么真个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妇人捧住鸡巴,厚厚的红唇包裹住龟头,吮品起来。她的技巧很好,舌头轻抵马眼,随之逐渐加力,两手上下套动,偶尔会拨动一下陆子荣下面的那两颗硕大无比的春蛋——“爷叫我什么,我就应什么。”

妇人真名王媚,刘晓已经介绍过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妇人品吮着鸡巴,嘟嚷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答应。

“那你说柔倩是淫妇儿,是荣儿的淫妇儿。”陆子荣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母亲在身边,那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陆子荣呻吟起来,两手撑住凉席,屁股向前一顶一顶,鸡巴在王媚口里一进一出。

妇人在鸡巴离开红唇的间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妇儿,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哦——死淫妇,你真是个尤物啊。”陆子荣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妇人的口里开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脏又淫秽,陆子荣虽阅历过千百个妇人,但从未见过如此淫贱的人物,在玩弄着妇人雪白的香臀与高耸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间,不由得鸡巴酥痒不已,紧接着,精关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喷而出。

陆子荣赶紧抽出鸡巴,口里道:“淫妇儿,说刚才那两句,我射给你。”

“柔倩是个淫妇,柔倩是陆子荣的淫妇儿——”妇人笑盈盈地看着陆子荣,那神态看起来与李柔倩一模一样。

陆子荣大喝一声:“柔倩淫妇儿,你接好——”陆子荣死死地握住鸡巴,精液便如枪子一般打出来,喷到王媚的脸、屁股、后背、腰及乳房上,最后陆子荣又将鸡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妇人的口里。妇人也识趣,细细地品咂个不停。

射完精,陆子荣舒服地直起身,低头抚摸着妇人的头发,说:“淫妇儿,刚才一时找不到你家的厕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妇人听罢陆子荣这话,吐出鸡巴,又是妩而一笑,对陆子荣说道:“来吧。让我为你品着它,就让柔倩淫妇侍候你小便。”

陆子荣有些诧异:“你品着,我怎个拉尿法?”

“就射在淫妇嘴里,淫妇就好这个。”

陆子荣望着眼前这个极其淫贱的妇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烧的野火般升腾起来,鸡巴刷地一声,重新挺立。此刻,陆子荣脑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亲李柔倩了。

鸡巴坚硬得如钢铁一般,把妇人的嘴巴都快胀破,直捅进喉管,可还剩一半在外,两颗春蛋摇摇摆摆,击打着妇人高耸的乳房,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陆子荣竭力想象着母亲的样子,脑海中母亲赤裸的胴体越发清晰,越发的撩人欲火。然而,由于欲火攻心,陆子荣一时竟尿不出来。

妇人用自己的左手紧紧地握着陆子荣那段未进入口中的鸡巴,抬着头,张大着她那双秀丽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子荣,焦急地等待着陆子荣尿尿。

“哦,好爽,淫妇儿你握得这么紧,让你大爷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吗?在我的感觉中,我简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肉泥中,简直跟操一团泥巴无二!”陆子荣抓住王媚的头发,使命地将她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拉。

“嗯嗯——”妇人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叫陆子荣放松。

陆子荣无可奈何地闭上两眼,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地放松下来,尽量不看妇人,给自己的膀胱减压,“放松!放松!”陆子荣暗暗地给自己提示着:“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陆子荣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从陆子荣的膀胱中倾泻而下,冲过肉棒的障碍,滑过尿道,直冲妇人的喉管而去。

妇人腮帮子一鼓一瘪,将尿液尽数吞入肚中,临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见识爷拉尿了,这么难,哼。”

那种淫艳的神态,陆子荣看了,不觉醉了,哦——这不是活脱脱另一个母亲吗。如果说陆子荣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对意淫母亲之事,还有些半推半就的话,那么,现在他则彻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母亲——哦——原来,母亲在自己心目中,不仅是母亲,也是一个性奴!

真是不可思议,伪君子!呸,伪君子!你明明晓得母亲的心思,却偏偏作贞男样,你这样,难道你母亲就会送给你一块贞洁牌坊吗?是的,母亲生养了你,从她那里出来,吸她的乳汁长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吗?

呸,你算什么孝子,当母亲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逃走了,陆子荣,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亲的奸人,不是吗?你连满足母亲最起码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于不敢做,你难道没有撩拨你母亲,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却又不去日她,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高尚——高尚个屁,从小到大,或者说自从你的鸡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识,母亲不就开始被你意淫吗?呸,我呸——陆子荣,今天总算是看透了你——

“爷——你有心事?”

“嗯,哦——没有没有。”陆子荣从短暂的沉寂中惊醒,神经性的摇头。

“爷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陆子荣的腿上,“奴家喂香焦与你吃。”

王媚说着,用茶漱了漱口,从凉席边的石凳上的水果盘掰了一只香焦,剥了皮,放在嘴里,双眼媚淫,水灵灵地盯着陆子荣,轻轻地品了一会,才咬了一口,度到陆子荣口中。

“叮当——”陆子荣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呀?”陆子荣觉得声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个屄。”

“嗯——死人,好粗鲁呀,怎么以前你不对本姑娘这样子呀。”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发嗲。

“爷——又是哪个臭婊子呀,嗯,就你们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电话性搔扰是不是?你以为老子怕你。”陆子荣有些火气。

“哼,你敢吗,死人,人家——哼。”打电话的人娇嗔起来。

“你到底是谁呀,再不说我关机。”

“关你个大鸡——巴,死人,你连妈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陆子荣心里又是一颤。忽然他玩兴大起,搂着王媚的脖子,将手机放在她的左耳边,然后把嘴凑近她的右耳边说:“淫妇,你大声喊刚才那几句。”

“她是谁呀?”王媚问了一句,见陆子荣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询问,冲着电话大叫一声:“李柔倩,你是个淫妇,你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陆子荣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抢过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听那里的反应。

然而电话里却传来几声嘤嘤的哭泣声:“嗯嗯——嗯——荣儿,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还让她来欺负我——”哭泣声里明显有几分惊喜。

陆子荣判断得出,母亲可能是又惊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儿子通过这种粗鲁的方式告知了她一个信息,儿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儿子竟然用一个婊子来向她传这个话。

母子俩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十年来一直未穿洞的窗户纸。

沉默了良久。李柔倩才说话:“荣儿,那老东西果然动手了,好在有妈帮你,老东西才决定一个月后决定总裁的人选,你可要在这上面用多点心,哼——你,你再这样,妈就不帮你了——嗯,死人,尽欺负人家。”

“妈,你放心,总裁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们不提出分家,老东西不也是这个意思吗,陆氏一定不会四分五裂——哼,有了这一条,还怕什么,我在这边有重要的事,这事关系到我能不能当上总裁,你晓得吗?”陆子荣很自然地连“您”都不称了。

“重要个鸡——巴,尽欺负妈,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这样一句粗鲁的话。

“柔柔——你好粗鲁。”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么?”

“柔柔,心肝柔柔。”

“坏死了,你坏你坏。”李柔倩喘着粗气,娇憨地说。

陆子荣想像着母亲在电话那边的骚样,一时欲火如炽,鸡巴硬得如一根铁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还在吗?”

“嗯——”

陆子荣听母亲应了一声,心里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陆子荣用手扳了鸡巴,弹向手机,弄出啪啪啪的响声。

“小坏蛋,回来一定弄断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断了我要你再生一个。”

“呸,死人,早点回来。”

“等不及了?”

“坏蛋,我挂机啦。”

“淫妇儿——等一等,做一诗听听。”

“死人,你——你说我是什么,人家不来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脚,电话里传出叮叮的皮鞋撞地声。

“淫妇儿——”

“嗯——我有了,你可听好——十年相思两茫茫,娇艳娘,自难忘。万种柔情,无处话凄凉。纵然子从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来越粗鲁了,尽用这淫词——”李柔倩娇妮地浪笑一声,断续说道:“纵然子从母屄出,羞满面,毛扯光——夜来春梦忽喷浆,小轩窗,正梳妆。天大喜讯,害奴泪几行。料得郎心在母处,大白天,好上床。”

“这可是送吃(宋词)呀。”

“什么送吃不宋词的,我不懂。”

“乖乖,主动送上门来,不是送吃么?”

“嗯——不来了,你坏。”

“还是应该做湿(诗)。”

“嗯,你以为本姑娘不会做诗。”

“淫妇儿,你那里早就湿了吧?”

“嗯——我挂了,你坏你坏。”李柔倩气呼呼地,嗔怒着挂了机。

“哟,是谁呀,爷这么开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边呆呆地看着母子两个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

“淫妇儿,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过来,我要日你。”

“刚才那人是你——妈?”

“哪里,不是。”

“我明明听见里面有个妈字的呀。”

“淫妇儿,我也可以叫你亲妈呀。”陆子荣将王媚一把推倒在凉席上。

“那你叫两声。”王媚笑吟吟地瘫倒在凉席上,分开双腿。




第九章

(1)

子月坐在陆大青的腿上,纤纤玉手揉捏着父亲的臂膀,作娇儿状,嗲声嗲气地说:“大青,你答应得好好的事,就这么泡汤了,嗯,女儿的肉拿到市场上去卖也比——”

陆大青听女儿这般说,轻轻地捏了陆子月的乳头一下,说:“小婊子,嫌爸没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怀抱,就是为了总裁的位置啊,对爸你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是不是?”

陆子月赤裸着身子,过度的荒淫,乳头在灯光下显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躯,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余部分,比如脖子、长腿、胳膊,有如麻杆。风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着如许的时尚,每天不忘的功课便是减肥。

“大青,别说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卖肉吗?”

“嗯,女儿不依——”陆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陆大青那条软达达的鸡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妈,两个只知道养二爷的骚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说话,你说她们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陆大青哎哟一声,拍了女儿的屁股一下,树皮般丑陋的脸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识好歹,哼,子凌真是没用,两个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气愤愤地说。

“一个月,我看到时候,这位置还是悬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陆大青亲妮地摸着子月的脸,盯着她那双妖艳细长如林忆莲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陆子月忽然觉得父亲的样子非常恶心,但她竭力装作无所谓,以不使父亲察觉。

“老了,哼,老了,谁都不理我的,子月,你还喜不喜欢我?”陆大青的眼里布满了沧桑。

“大青,亲亲老公,嗯——又说这样的话,哼,你瞒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大青一提起这事就是一包火:那个畜生,哼!

“怎么啦,大青,我提这事你不高兴啦。”陆子月抠着父亲的酒糟鼻。

“你晓得那畜生怎么对我说吗?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哼!”

“哎哟,亲达达,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啪啪啪”忽然陆大青狠狠地抽了女儿几下屁股,“打死你个狗日的,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哎呀——嗯,达达,好爽,好爽。”陆子月呻吟起来,淫邪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虐待狂。

“狗日的,凡是老子的女人你都要日——李柔倩是你妈,你也日吗,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陆大青喘着粗气,把对儿子的狠发泄在女儿圆滑尖挺的香臀上,不一会,陆子月的屁股便开始泛红。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陆子月大声喊叫起来。

“臭婊子——你说荒不荒谬,子荣那狗东西居然说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陆大青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那意思是,连我、连你的那个老骚货,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

“哼——”陆大青推开女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子月连忙从床头拿了一根绳子,呻吟着对父亲说:“大青乖儿,嗯——人家要你再狠些。”

“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陆大青铁青的脸上,呈现着灰白的光,他接过绳子,环在女儿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拉,再用脚狠狠地踢了陆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声,陆子月跪在了地上,绳子紧紧地勤着她雪颈,使得她呼吸不畅,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活像一个吊死鬼。

“啊——嗯——”陆子月发出恐怖的叫声,就像是一个在地狱受着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陆大青拼命地拉着绳子,一会儿也不放松。

陆子月像死狗一样,口里喘着粗气,眼里发出可怕而又兴奋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喷而出,射在地上,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陆大青又对着陆子月的屁股加了几脚,随之一松绳子,陆子月便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丢了,丢了——丢——”陆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声越来越小。

陆大青见女儿死去活来的,从床头拿出几根老婆用过的银簪子,在女儿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阵乱戳,陆子月马上活过来,喊爹喊娘杀猪般地叫起来,陆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儿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儿的屄心子,直到陆子月全身淌满了鲜血才停下来。

陆子月早兴奋得昏昏而去!

(2)

时建心里挺矛盾,对于刘局忽然调他去调查市里新近发生的几起抢劫案有些糊里糊涂。

抢劫案不是由张光队长亲自负责的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时建的思想一向复杂,遇事总会拐弯抹角。二棍子神秘失踪,而且是在他们的监察之下——平东离阿贡几千里,几个来回,吃吃住住,花费多大呀,说不查就不查了,浪费经费不说,也折腾人啦。刘局的判断力,时建是敬服的,自己无意中抓到的那个家伙,背后有更大的鱼,刘局肯定是这么想的,要不光是监守自盗就能搞到那么多的毒品?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时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间,二棍子失踪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个大的贩毒团伙,这事儿又怎会弄到这样的地步?

疑虑,疑虑。

但市里也的确需要他这样的能干的猛将,抢劫案频频发生,刘局肩上的担子很重,调动自己来帮手,也是再正常不过。

只是时建心有不甘。

他急于证明自己。

时建今天回来后,徐宁静就好说歹说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里。

时建十分不情愿把时建与徐宁静的老爸徐大成联系在一起,让大家说他攀附豪门,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软饭。因此以前徐宁静每次要把他带回家时,他总是推辞说很忙。

在徐家,时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样子,不像是来“面试”的,倒像是来讨债的。徐宁静倒了一杯茶,悄悄让时建给她爸爸送去,让时建跟老头近乎近乎。

徐大成刚五十挂零,一张富态的脸上,两只眼睛很有几分威慑力,低伏的头发,整齐而有型,与其身份颇相符——副厅长的位置,也不是谁都坐得稳的,人家说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点也没有错,徐大成的两只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证。

对于时建这个未来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欢:“嗯,年轻人,有志气。”时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让徐大成听得很顺耳。徐大成听多了官场上的阿腴奉承,时建那生硬的话,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种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觉。

“坐,坐,你坐下,小时,近来忙吧,有空多来我这做客,你们市离省城近嘛,嗯?”徐大成一脸微笑。

“好——得闲一定多来探视您。”

这时时建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你是谁呀?”

“队长,死了,死了!”

“什么死了不死了的!”时建有些火。

“我是小刘呀,上次抓的那个毒贩子死在牢里了,听说是在牢里与人争斗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时建听完电话,心里狂澜频生。

(3)

儿子走后,李柔倩这几天其实很忙。陆大青需要休养,局面得由她出来撑着。

集团毕竟还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能力参差不齐,弄不好,会出大事。

连续的几个会议,弄得李柔倩浑身直起鸡皮咯嗒。

“哼——忙忙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只晓得在外风流快活的死人。”会刚开完,李柔倩坐在办公室的木质转椅上刚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乱想的时候,儿子来了电话。

“算你还有点良心——”儿子在电话里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颤抖不已。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无真趣。人何处?连天卵草,望断归来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晚晚荡羡在娘的屄心!

一年调情一年空,陆子荣啊陆子荣——嗯,怎么越来越俗了,嗯,都是你这个死人害的——你还不快点回来,死人,小畜生,妈都等不及了,看我回来怎么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着儿子在电话里让那婊子间接表达出来的肉麻话儿,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转椅上直发抖,屄心子一个劲地蠕动,屁股眼儿一紧一松,两腿挪过来挪过去地,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兴致撩上来了,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齿地狠骂了儿子一番,临了,屄心子实在痒得没法子,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软胶淫具,从旗袍的开叉处,插进下身,抽送起来。

几多磨难,几多周折,几多情怨,几多茑转燕啼,几多慈母泪水——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草本无心,都晓得回归大地的怀抱,唯独那个小冤家,一年调情一年空,情景只与四时同,哼,荣儿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惨,今日只能用这怪东西解兴——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错,李柔倩是荣儿你的淫妇,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

“砰砰砰!”偏偏这时,有人竟丧心病狂地敲起门来。

李柔倩一阵慌乱。

“谁?”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经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团的洪老板来了,那个合同该签了。”

“嗯,小黄,晓得了,我马上来。”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满腹心思地描了几眼。

死人,如果你在,还用我来操这份心吗?哼,幸亏妈还在行,妈还没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妈?混账小子,你敢回来?回来看我不——李柔倩看着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东西,老东西不行了,如果这位置让子月来代理,岂不是天都要翻过来,哼,你有种,说走就走——

(4)

“妈——我的亲妈!”

“哎——淫妇真是受用不起哟,爷,快别喊了。”王媚荡笑着,用手堵了堵陆子荣的嘴巴,替陆子荣脱起衣服来。

“今天我要日你个死,心肝乖肉儿。”

王媚欲心如炽,扭动着白嫩嫩的屁股浪声叫道∶“日吧,只要爷日得高兴,淫妇就算是死,也千万个愿意。”

子荣从盘子里拿了一根香蕉,剥了皮,对着王媚的屄,慢慢地插了进去。妇人的屄儿厚实,两片红润的屄核,中间一颗赤色的花生米,螺肉一个劲地颤动,里面的淫水如小溪,咕咕直流,香蕉刚插进一半,淫水便喷了子荣一脸,原来淫妇虽然年轻大,但屄儿却紧,有喷泉之功能。

陆子荣在脸上摸了一圈,把湿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骚呀!真是骚穴呢,看来真是越老穴越骚呀!”

王媚浪笑道:“奴家看爷这品性,也是个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欢老屄呢,嗯,奴家也晓得恋母情结。”

子荣拍了拍妇人高耸的乳房,笑道∶“乖淫妇儿,我还小瞧了你哩,看来你我还真有缘份。”

王媚摸了摸陆子荣的俊脸,捏了他肩头上雄伟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爷,奴家从未见过有这样好的身子骨,嗯,淫妇这回到要给爷付劳务费了。快把这大卵儿插进来,日你妈一个痛快。”

陆子荣将香蕉尽数推入屄中,分开妇人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拍着妇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说:“死淫妇,你还真当我的妈呀,看我不整死你这个婊子。”

说罢,陆子荣嘴巴贴近屄门,吃起那根香蕉来。

王媚两手按住陆子荣的脑袋,一个劲地呻吟:“爷呀,嗯,你快日进来吧,给淫妇一个爽快。”

子荣看着妇人的骚胯,舌头绷得硬硬地,直往屄里钻,一只手像挤牙膏一样地压着妇人的两片褐色的屄核,一只手托住妇人的屁股,轻轻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妇人屄中的香蕉一点一点地往外蠕动,吃得满脸是淫水,还一边浪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贪得无厌呀!真好吃,淫妇肉儿,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说着抬起王媚粉头,将她的一头长发散在一边,将嘴轻轻地度了过去。

妇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爷骗奴家,嗯,腥死人——你们男人啦,就喜欢吃腥。”

“屁话,你是说你的淫骚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荣半眯着眼睛,咬住妇人的舌头。

“哎哟,爷这是什么话,嗯,你就日进来吧,淫妇不行了。”王妇人求饶不迭,两眼双闭,作隐忍状。

“好个大奶子,嗯,心肝肉儿,你生过几个孩子呀,这奶子,这屁股,这小屄儿还这么好。”陆子荣咬住妇人的乳房,轻轻地用牙齿撕弄。

妇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儿紧闭,香臀轻摇,脸儿红里透紫,两腿在空中颤动不已,尤如两条白白的花枪,在对敌作战,作蜻蜓点水势:“爷,淫妇真的受不了,里面像是有万条虫子,嗯,痒呀痒,快给淫妇儿一个痛快。”

陆子荣的鸡巴此时虽硬得像铁棒,可他久经风月,知道女人们欠日的样子,那才叫真让男人心痒不已。这就好比看戏,台上的戏子把戏演到高潮处,台下的人自然是欢声雷动,兴致高昂。

陆子荣并不急于行事,陆子荣晓得一个道理,男人再强,在日弄的过程中,只能是一种征服,快感并不全在于这鸡巴与屄的关系,而是来自于身下女人的媚态与淫姿,特别是那语言,那呻吟语——嗯,不知道母亲日起来是什么样子,陆子荣在弄妇人的过程中,脑海里的母亲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妇,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乐只在于那射精吗,不是,而是在于戏耍,这戏耍也是要讲决窍的,妇人若是求爷爷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够标准。

院内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于季节的更迭,流年的偷换,黄叶纷飞,晃晃悠悠地落了陆子荣一背。

妇人仰身摊伏在凉席上,手脚冰凉,耳中风声鹤戾,脸儿红而白,白而红,淫态十足,把个陆子荣看得欲火如沙漠中的滚滚烈焰。在恍惚之间,陆子荣摸到了妇人腰间的银链子,不由得心一动,俯身仔细一瞧,那上面还有字哩——李柔莲!哎呀——莫非这妇人与母亲有什么关系,怪不得这么像样——陆子荣这一念头一起,欲火又高涨了八分。

“媚儿,心肝肉肉,你这根链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么?”

“嗯,李爷,老身还会说谎吗,别尽说闲话,日进来再说。”

“那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妇也想问问刚才爷说的那个李柔倩,刚好与我的一个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过,我姐姐倒不是我亲姐姐。”

“这话怎讲?”陆子荣心里疑惑频生,某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从胸中不断涌起——嗯,真的有关系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胜收哩,事情的发展趋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个孤儿,当年兵荒马乱的,后来被一大学里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长,没几年,我们一家子便因一场水灾而分散了,奴家东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运不济,唉,别说了,别说了——日吧,淫妇真的受不了——嗯,爷,李柔倩是你的什么人,马子,还是——”王媚盯着陆子荣的脸说。

“我的一个地下情妇,嗯,年纪跟你相差无几,生得跟你怪相似的。”

“嗯,有朝一日,你带我去见见她,说不定——嗯,真的别说了,求爷你日进来,给淫妇一个爽快。”王媚揪住陆子荣的鸡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儿,爷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妇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这屄里有香蕉,日进去,只怕是弄坏里面。”陆子荣挺着鸡巴,放在妇人的大腿边,停止不前。

“闹了这半天,是这回事呀,爷你又不早说,看淫妇的。”王媚娇艳的一笑,挺了挺屁股,全身用力,只见那屄里的香蕉竟像拉屎一般,慢慢地挤了出来。

陆子荣看得兴起,挺起鸡巴,弄开那像乳汁一样的香蕉泥,屁股往前猛地一送,鸡巴就日进了屄里。

王媚的老屄虽然宽大,但紧若处女,子荣的鸡巴又够粗够长,这一下大龟头直顶在穴心子上,操得王媚连声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淫妇了┅┅”

子荣毫不停留,立即展开一轮疯狂抽插。他知道,对於这种大骚屄,只有几记重击,才能令对方感到刺激快活。那鸡巴,在王媚的老屄里,上下左右四处冲捣,就像只大老鼠在洞里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四处乱窜。

王媚的屄里淫水很多,大鸟儿在里面操起来滑爽无比,加上王媚在下面淫声浪语,频频施展床功,老屁股随着抽插有节奏的挺动,屄亦开始随之旋动着,蛤肉蠕动,屄道上细细地颗粒状皱折,弄得子荣越操越快活,心道∶“不知道日娘的屄有没有这么好玩?”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子荣趁着王媚喘息之机,抽出鸡巴,不日了,把个王媚在下面急得要死要活,骂声连连:“死鬼,挨刀子的,日,快日呀,嗯,淫妇受不了这折腾,快日死我算了。”两腿在空中乱舞,翘高了,挺着淫水兮兮的紫黑屄儿等待子荣再次光临。

子荣笑道∶“死淫妇,敢骂你李爷,嗯,老子偏不日你?”说着双手伸过去抱住她那比李柔倩更加肥大多肉的白屁股,将鸡巴凑到大张其口的老屄前,先用大龟头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间磨弄一会儿,又抵着老阴核揉动几下。

王媚忍不住情急地扭动着白屁股,使骚屄一耸一耸的,似要择人而噬,一边浪叫着:“快快日进来——狠狠地日进来痒死了——小冤家——你是我亲爷——别再逗老妇了。”

子荣只觉她那阴唇柔软而多肉,屄里火热湿润,笑道∶“好了,这就来了!

杀呀!“喝声中,大鸟整个插入屄里。王媚呻吟声越来越低,仿佛没了气息。

子荣年轻的鸡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屄肉里里,想着母亲那经历了无数岁月风情的屄儿——嗯,柔柔,我的好柔柔,日得我好爽。陆子荣情不自禁地吟出了声。王媚那紧缩的屄儿,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和无穷无尽的幻想。

——年轻而钢强的鸡巴在妇人温柔的屄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穴心子,然後由深到浅,在子宫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子荣此时虽是在日着王媚的骚屄,其实在心里他却是在日着自己母亲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还远比正在日着的妇人更要温柔,更要淫贱。

诸多的回忆,涌上子荣的心头,母子之间的无边细节,历历在心,因此,当子荣每次日进王媚那多肉的肥屄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彷佛通过和她的交合,体味着他过去与母亲微妙调情时的雪雨风霜。

忽然,子荣再从王媚的老穴里抽出鸡巴,准备再日王媚的屄里时,王媚屁股却一扭,闪了开去,子荣操了个空,不由问道∶“我儿,你怎么了?”

王媚用手捂着下身,拨动着上面沾满淫水的阴毛道∶“李爷,你日淫妇时,还在想着那个婊子呀,嗯——柔柔,柔柔只怕是那个李柔倩,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老身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哼——吃醋了?”陆子荣从幻像中清醒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妇的乳房,竭力掩饰。

“刚才我听你念到柔柔时,日得格外狠。”

子荣抱住王媚的一身肥嫩肉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受不了?”

王媚道∶“谁说受不了?爷就是把王媚的屄操烂,也由着你呀!”

子荣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来,乖肉儿,李爷我温柔些就是了,换个姿势吧!”

话音未落,王媚便换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着凉席,像母狗一样的趴着,将个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屁眼和骚屄都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子荣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赞叹着,一边用手将鸡巴对着屄儿慢慢的插了进去。

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操得王媚将屁股向後耸动迎合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好呀——爷,再使劲点日呀——再快一点——淫妇要来了。”

子荣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大乳,小腹一边逐渐加大向前冲日的力量,道∶“媚儿,这可是你要我使劲操的呦?”

王媚头发散乱着,卖力地耸动屁股,浪叫着道∶“对——爷——你使劲日操——日烂它吧——嗯,淫妇来了,哦,来了——”

子荣见妇人要丢,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妇人的长发,疯狂地抽送。

妇人尤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声,屄里一股淫精,白色乳状,从鸡巴与屄之间直喷而出,射到了子荣的肚子上。

妇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子荣摸着妇人白净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鸡巴,顶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顶,把个龟头硬生生地日了进去。

妇人哎哟一声,眯着眼醒了过来,回头一笑,媚艳十分:“爷,淫妇有幸与你欢爱,今日就让爷玩个痛快,也好叫爷不要将淫妇丢在一边不管,嗯——好痛——来,让淫妇躺下,淫妇要让爷在淫妇身上烧一烧。”

陆子荣一楞,不明白妇人的话。

王媚挣扎着爬了起来,赤着身子回屋里拿出一根蜡烛,走到陆子荣面前,扑进他的怀里,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乖肉儿,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爷,淫妇被爷日得好爽快,淫妇想嫁给你,可惜光阴不再啊,淫妇一想到伤心处,想到淫妇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爷一定对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没明朝,淫妇没那个福气呀,唉,若早生三十年,唉——来吧,拿这个插在淫妇里面,淫妇要爷给烧一烧。”王媚递给子荣一根粗大的红蜡烛。

说话之间,王媚仰面躺在了凉席上,两腿分得大大的。

陆子荣不晓得妇人要弄什么,把蜡烛插进了屄里。

“爷,你记着,淫妇只让爷一个人烧,爷,你起个誓,不要忘了淫妇。”

“哪能呢,我儿,乖肉儿,乖心肝肉儿,我给你十万八万,让你下辈子坐在家里享清福。”陆子荣抚弄着妇人的长发,想着母亲的云髻,悠悠地说。

“嗯——”王媚又哭了起来,“嗯——淫妇不要爷的钱,只要爷的心——淫妇要嫁给爷。”

陆子荣有些为难,一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妇呢,说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陆子荣又有些心动,老婆死了,家里是要补充一人,也好帮着主持家政。

妇人见陆子荣没有马上答应,说:“爷,点火吧,我让爷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陆子荣恍然大悟,拿出火机,颤抖着点燃了蜡烛,心想我陆子荣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何止千万,但也没见过这样讨男人喜欢的妇人。

蜡烛燃烧起来,很快就出了蜡油,蜡油很快沿着蜡烛慢慢地往下滑——陆子荣盯着眼前的妇人,心里直发毛,既希望那蜡烛油很快滴到妇人的屄上,又怕妇人受不了这苦——嗯若是在母亲身上这么一弄——嗯——爽死人了。

烛油终于滴在了妇人的屄门上!

妇人蹙了蹙眉,隐忍着,对子荣说:“淫妇好难挨呀,爷,把淫妇的两条腿绑在架子上,然后插进来,奴心只在爷一个人身上。”

蜡烛油越聚越多,碰到屄边的淫水,发出吱吱的声音,这声音如擂鼓,撞击着陆子荣的心扉。

“绑——绑在哪里?”

“死人——哎哟——死人,快一点。”

陆子荣连忙站起来,从顶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来两根青藤,将淫妇的两条腿绑了,挂在了架子上。妇人这时被半吊着,头与背着凉席,眼睛媚媚地看着子荣,屄里的蜡烛断续流着烛油,很快,妇人的屄边就凝结起了一大块白色的晶状物。

“日进来呀,日淫妇的屁眼,淫妇也好这桩子事儿哩。”

陆子荣爬上凉席,钻入两腿之间,扳住妇人的双腿,从下面将鸡巴顶住妇人的屁眼,一使力,鸡巴全根而没——原来妇人的屁眼经屄水的浸润,早已滑滑不已。

陆子荣眯着眼,想着母亲的娇躯,一气抽提了三千余下,直到一泄入注——临了,将鸡巴抽出,精液尽数喷在了蜡烛的火苗上,弄熄了蜡烛。

待陆子荣回过神来,妇人早已昏死了过去。陆子荣想站起来,帮妇人解开青藤,移开她的肉儿,哪里还有力气。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模样的小孩儿进了院子。 02-04
(5)

“死蹄子,快睡觉。”李柔倩手捧一本书,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绸缎睡衣,躲在被窝里娇喝了一声。

“妈,看什么书呀——哼,红楼梦,老不羞。”子燕侧着小脸,冲母亲做了一个鬼脸。

陆大青住进了医院,由子月他们陪着,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儿房里休息,一个人怪寂寞的,有人说说话,总好过一个人尽想着那死人,嗯——当然,到女儿房里睡,还可以找些儿子身上的细节,他们兄妹发生了那种关系,相互之间总有些知心话儿,讨来听听也好过过干瘾。

“妈,哥什么时候回来,哼,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

“怎么,才走几天,就想着你的小情郎啦,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小骚货。”

李柔倩带着几丝醋意幽幽地道。

“妈,难听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陆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疯蹄子,说你几句你就不高兴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书,羞着陆子燕的小脸儿。

陆子燕红红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犹如盛开的鲜花。

“——哼,女儿苦什么,只怕是娘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哩。”陆子燕不屑一顾地坐了起来,看着母亲。

“疯蹄子,小心我撕烂你那张臭哄哄的小嘴儿。”李柔倩回过身,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女儿的小嘴。陆子燕的嘴唇很薄,一笑,白净整齐的牙齿便暴露无遗。

“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与自己的儿子弄那种事的母亲——”

“呸,疯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陆子燕的小辫子,轻轻地拽了几拽。

“哎哟——妈——你发情啦?哼——你是妈心里永远的宝贝,妈愿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着你,再苦再累,妈也是盛开的鲜花,姹紫嫣红,常开不褪——荣儿,你是妈的俏冤家,荣儿,你害得妈开了又谢(泄),谢了又开——你——你,为何不给妈一个干脆,为何不给妈尝尝你的滋味——不管对与不对,抛却人间陋俗,理得了什么罪与不罪——退后一步是渊,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机会——妈这肉身儿,永远是你的——”

“疯蹄子,你又来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转身趴下,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嗯——好一个痴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别来冬半,触目芳心颤。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恨君音信无凭,路遥欢梦难成。离恨恰如屄毛,更行更远还生——妈,好一个屄毛疯长——嗯,我倒要看看。”陆子燕念着念着,忽然一把揭开母亲身上的被子。

“疯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发骚啊,哼,白养你了。”李柔倩芳心乱窜,脸胀得通红,头上的云髻随着说话的声音,一颤一颤。

“妈,起来说说嘛。”

李柔倩心里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还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讲。

“妈,你的奶子真大,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奶子该有多好。”陆子燕抚摸着母亲睡衣下的乳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欢——”李柔倩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话,觉得有些不妥,然而,沉吟半晌,厚着脸皮儿,还是把话说完了:“你哥喜欢大的还是小的?”李柔倩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子。

“哟,不害羞,啧啧啧——嗯——”

“燕儿,你坏你坏。”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样躲进了女儿的怀里。

“乖乖,别闹哦——嘻嘻。”陆子燕轻拍母亲的屁股,像哄小孩子般。

“没大没小的小蹄子,你——”

“哼,谁没大没小啦——妈,你也不照镜子看看。”

李柔倩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哑口无言。

“乖,妈告诉你——啊——哥喜欢大奶子,肯定是这样,嗯。”陆子燕越来越淘气。

“疯疯疯,我看你疯,我是你妈,你一个小屄,当得了妈吗。”李柔倩佯装生气。

“哼,你以为只你的老屄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骚货,哥哥从那里好不容易钻出来,你还要他再进去,哼——”陆子燕捏着母亲的乳房像骂小孩一般说。

“屁话,你屄心子痒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将女儿压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裤,“哼,屄毛都没长几根,嚼嘴到是有一套,呸。”

陆子燕望着娇艳的母亲,眼里充满了奇怪的欲火。

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紧身,屁股和乳房向前向后坚定的挺出,粉嫩的脖子上,挂着儿子送的那挂钻石项链,显得格外的风骚——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尝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陆子燕心里不由得醋意顿生,思及哥哥每次与其相交,总是草草行事,完事了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难怪,母亲心里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骚货,你到底安什么心啦你——同我抢是不是,哼,一把年纪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与儿子弄,天下母亲的脸,还不让你丢净!

李柔倩发现女儿眼睛有些呆滞,心里也想,这疯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同你妈争,呸,屄儿这么小,毛都没出齐,就想同人争男人,让你淌淌头水就够便宜你了,也不称称几斤几两?临了,又一想,那死人远在千里之外,总是得从这疯蹄子口里套出点东西来解解闷,至少,儿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则真到了那日,还不得闹笑话,三把两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飞。

房间里出现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燕子,你别七想八想,这儿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还不是一样。”陆子燕说着,要扒李柔倩的睡衣。李柔倩躲了躲,没再推辞,那件睡衣很快便给脱了——光洁的皮肤,美艳的肉体,顿时使房间里为之一亮。

陆子燕呆呆地看着母亲的身体,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傻呆呆地直发楞。

“燕子,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李柔倩光溜溜地下了床,从带来的一个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双头阳具,冲陆子燕媚笑两声,“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时特意买的。

陆子燕嚷嚷起来:“哼——呸,表面上是一个高雅的贵妇人,其实是男盗女娼,哼,妈,我连你的屎肠子都看出来了,哼——就你们这些懂文的女人淫贱,哼,现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针啰。”

“疯蹄子,你再喊,哼——你难道就不想吗,哼——这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什么货色。”李柔倩翻开被褥,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如阳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这个呀?”

陆子燕见母亲彻底暴露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的确自己是很想与哥哥弄,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身边的日子多,要是将来呀,做了总裁可就更不得了啰,不知道会不会将妹妹忘到爪哇国里去。

“妈,哼——你痒是吧,女儿就孝顺你一回,只是哥回来了,你可要让女儿几回,不要独霸着哥哥。”陆子燕抢过双头淫具,将黑带子戴在自己腰身,然后轻轻地将小一号的淫具唧地一声插进了小屄里,“妈,你以后别在女儿面前装淑女,哼,我什么都晓得了。”

“你再说,看我怎么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别求妈帮忙。”李柔倩使出杀手锏。

陆子燕一想也是,自己已怀了哥哥的骨肉,虽时间短,肚子还未显,可是通过经期,自己判断得出,确是有了身孕。因为与哥哥弄的那一天,是经期到来之前的最后一天。可偏偏两三天过去了,经期还是未到。

“妈——嗯,女儿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现在他就弄我,嗯,妈,大人不记小人过,来,我们玩吧。”

母女两个又斗了几句嘴,话题都是围绕着陆子荣,说着说着便都情兴如火,于是乎两人紧紧抱定,淫具插定,陆子燕趴在母亲身上,连连耸动屁股,李柔倩呻吟着,将女儿想像成儿子,也跟着发狂地挺动屁股。陆子燕在上面浅抽深送,准准的抽了二千余下,便丢了,香汗淋漓,喘起粗气来。

李柔倩见女儿累了,将女儿轻轻推下身,两人侧躺着。

陆子燕累得实在不行,道:“妈,这东西没有哥哥的好,嗯,哥哥日得才叫舒服。”说着,陆子燕要拨出淫具。

李柔倩忙道:“不许抽出去,就放在里面。”

陆子燕有气无力地说:“嗯,女儿到底比妈要差一些,妈,我依着你一回,将来你可要让我三分,不准独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酸话,感到不是滋味,说:“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哼——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一点也不知道廉耻,这些年你的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

陆子燕嘴巴一嘟,反驳道:“妈,你也不要说别人,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妈呀,哼——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罢不再理母亲,倒头便要睡,淫具也从小屄里滑了出来。

李柔倩静静地想了一想,女儿说得也是,哎,我还真说不起女儿,转头又恨恨地骂了几声小冤家,把儿子在心里生吞活剥了好几回,才回过神来看女儿。

陆子燕躺着没有声息。

“唉,你哥是怎么弄你的?”李柔倩推了推女儿的屁股。陆子燕嗯了一声,回头看着母亲,“哦——娘,我晓得你今晚为什么要同我睡了,是不是来套女儿的话呀,哼——一天不见着哥哥就发骚是不是。”

“乖女儿,妈是很想那死人,哼——妈也不再遮掩什么了,我们母女也是一条心嘛,今天你哥打电话给我了——哼,羞死人。”

“他说了要弄你了——”陆子燕来了精神。

“他在同一个婊子弄,还叫还叫那婊子说——”

“说什么?”

“说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呸,妈,你是越来越粗鲁了,只怕这话哥哥也未必说得出口。”

“真的,我发誓,骗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女儿不就也是小狗,妈,你少拿话来骂我,我还要做人哩。”

“——嗯——乖女儿,说真的,你哥同你怎么弄的,你说来听听嘛,妈求你了。”

陆子燕此时在心里也不当李柔倩是母亲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哼,还不是像刚才一样,他把我扑在下面,他扑在上面。”

“说得再仔细些。”

“嗯——我们第一次是在雪山上弄的,是我主动,哼,哥哥呀,跟你一样,道貌岸然,不想点办法,还真的上不了手——”

“还有呢,再仔细点。”李柔倩瞪着大眼睛,盯着女儿。

“哥哥鸡巴大,只进去了一半,抽了四百多下,我便泄了,第一回还没休味到什么,只觉得非常地刺激——后来回家后,在这房里又弄了好几次,那时哥哥再没有怜香惜玉,将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日,鸡巴几乎进去了一大半呢,鸡巴沾了淫水,滑腻无比,抽进抽出,我兴奋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兴奋得紧,也就叫死叫活。”

李柔倩又问:“你哥这鸡巴,是怎的模样?”

“妈,你不是看过吗,哼。”

“你说出来,我才更有感觉。”

陆子燕只好说道∶“哥哥的鸡巴,天下第一号,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难挨,不过,妈你倒是个例外,嗯,白如玉,温润有光彩,放在屄里,爽死人了。”

李柔倩听着听着,欲火升腾起来,手发狠地抽送起那根还插在屄里的那根淫具来,紧紧的箍定,口里道:“死人,不晓得几时才回来,嗯,真的受不了,嗯,乖女儿,燕子,我们再来一回吧。”

陆子燕也十分动兴,重新套上淫具,抱着母亲屁股直颠,一边抽动,一边叫道:“老公,快回来嘛,老公,想死妹妹了——”




第十章

(1)

“妈,你醒醒——妈。”

王媚悠悠然睁开杏眼,陆子荣赤着身子还在梦里哩,鼾声很大,睡得倒挺踏实。

“灵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王媚不敢看女儿的脸,连忙把脚上的青藤解了,红着脸穿了衣服。凉席上一片污秽。

“哥——你躲在那里看什么看,哼——进屋里去。”小灵娇声的喝斥一声。

王媚更加不好意思,陆子荣也醒了。

“爷——没睡好吧,嗯,阿灵,还不快倒茶去!”

“哎。”小灵蹦蹦跳跳地躲开了,边走边与母亲挤眉弄眼。小灵虽然才十二岁,但发育良好,白色的校服虽然大了些,可仍然可以显出全身的曲线。

王媚与陆子荣相对无言,尴尬地一笑。

“喝,喝,喝他娘的骚屄,咳咳咳——咳——”屋内传来一阵老态龙钟的骂声,“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啊,祖宗的脸都让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丢尽了。”

陆子荣听着屋内的人骂,低声对王媚说:“哎,屋里还有人啦。”

“哼——老不死的,也不想想,没有姑奶奶,还不都得饿死——爷,你别往心里去,那是个死人。”王媚怕陆子荣见怪,忙着解释。

“叔叔,喝茶。”

陆子荣觉得眼前一亮,嗯,这淫妇倒养了个好儿子。

“小标,这是李叔叔,回屋做作业去。”王媚在一边亲呢地说。

小标一身运动装,脸生得与其母相似,面如金童,清秀俊俏,身子骨也非常匀称,长腿长胳膊,一双手如女孩儿般白净精致,如春天的修竹。

“嗯,媚姐,你这两个孩子呀,一个比一个好看,有福啊。”陆子荣接过茶杯。

“爷,哪里呀,命苦呀,唉。”

这时,子荣的手机拼命地叫起来。

(2)

“大哥,今天为你正式接风,怎么样,还不错吧。”刘晓笑吟吟地,端着一杯红葡萄酒。

中南海包间,算得上是海贡大酒店最好的房了,红色的地毯,柜式空调,精良的卡拉OK设备,富丽堂皇的装修,古香古色的餐具,雅中有俗,俗中藏雅。

陆子荣坐在红木桌前的那张靠背椅上,觉得很自在,几个漂亮服务小姐的声音很甜,甜得有些腻味,不过,陆子荣喜欢,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他早已习惯了听恭维话。

“嗯,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怎么,下一批生意策划好了?”陆子荣吐着烟圈,丰腴的脸上,露出几丝倦意。媚姐这样的女人,没办法不让他上心,也没办法不让他拼尽全力。

桌前就刘晓与陆子荣两人,刘晓三个手下干将和陆子荣的一个保僄在门口侍候着。“大哥,你放心都搞定了,来点新鲜的吧。”刘晓眨了眨眼,让几个服务员下去。

“你小子在这儿真是土皇帝呀,哎,我告诉你,做完这一单生意,就收手,你小子别再七想八想,到集团做一个总经理吧。”

“大哥,都依你的,喂,阿龙,给大哥倒酒。”

两人闲扯了一通,包房有人敲门。

“进来,把门带上。”刘晓晃着圆乎乎的脑袋,“大哥,先干了这一杯吧。”

三个丰臀肥乳,花容月貌、穿着性感姑娘,端着几盘菜走到桌边,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生得像孙月的女人对刘晓说:“可以上菜了?”

刘晓点点头,然后在陆子荣耳边低语:“大哥,这个高一点的女孩子,名叫钟蕾,现在是海风酒店的当红歌星。”

“上菜吧,你们还楞着干什么。”钟蕾说。

两个女孩子,随即慢慢地将衣服脱了,然后爬到桌子上,四肢并拢,一正一反躺在桌子中央,钟蕾在一边将一些蘸料添入那个仰面朝天的那个女孩子的肚脐、嘴及小屄里,又分别抹了一些奶油在伏着身子的女孩的屁股及仰面朝天花板的那个女孩子的乳房上。

“大哥,这叫肉身宴,很好玩的,来,把菜摆好,大哥,我们喝我们的。”

刘晓一仰脖子,干了一杯。

如此的阵势还真叫陆子荣感到非常的满意——黑牛这小子还真是懂得享受,陆子荣在心里暗忖。眼睛盯着桌上那两具羊脂白玉的肉体,眼前不由一阵眩晕,只见两个女人的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细毛——酒上好,女人天姿国色,再加摆放在女人间隙间的玉盘珍馐,真谓是色香味俱全。

“喝——”陆子荣也来了劲。

“给我们大哥唱一支歌吧。”刘晓点燃一支烟,微微地挥了挥手。拿筷子夹了一块生牛肉片,在酒精锅里涮了一下,然后伸到仰面朝天的那个女孩子的小屄转了一圈,放到陆子荣盘里,“大哥,边听歌边吃一点吧。”

女孩子呻吟了一声。

陆子荣望了刘晓一眼,没有说话,尝了那牛肉一下:“嗯,味道还不错。”

“当然啦,这叫银汁牛肉,是我们酒店最具特色的菜。这位大哥,你想听什么歌呀?”钟蕾浪笑着对陆子荣说。

“小婊子,你就唱你最拿手的那一段吧。”刘晓淫笑道。

“哎——说唱就唱。”钟蕾拿了话筒,选择了一段背景音乐,便轻轻地吟唱起来,边唱还边狂舞。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为什么夜夜乱搞,把小女子无情抛——”陆子荣平静地看着钟蕾妖艳的舞姿,对刘晓说:“你小子,在生意上可一定得多用点心。”

“大哥就是大哥,”刘晓喝多了几杯,脸上开始泛红,眼睛里发出淫荡的光芒,“美色当前,面不红心不跳,小弟这一辈了跟定大哥了。”

“去你的,又来了,哎,明天我要去燕津一趟,你小子一定要把好关,过几天我再回来。”

“怎么大哥要走啊,这儿可缺不了大哥。”刘晓大着舌头,故作镇定,左手成枪状,放在唇边,“喂,再来点更劲点。”刘晓冲跳舞的钟蕾大喊。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避孕套,带来了我的烦恼。为什么小女子,就不能为你怀毛毛,怀毛——毛——”跳着跳着,钟蕾的节奏越来越快,盯着陆子荣的眼睛,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慢慢地滑向裙子的钮扣——不一会,钟蕾就成了一只光猪。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避孕套,夺走了我的贞操,为什么,为什么——”

她、钟蕾边跳边唱,身子像一条灵动的蛇,圆滑的屁股一个劲地颤动,腰肢不断地晃动,腿慢慢地往腹下旋转。随着她的两腿的收缩,她下体的小屄儿渐渐地分开了,本来,已经张开的小缝,越张越大,光溜溜的,带着她小穴中渗出的淫水,在灯光下微微地泛着淫猥的光泽。

陆子荣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姿态,侧头吸烟,作沉思状。

忽然钟蕾将话筒放在大腿之间,她那白嫩的屁股,颤动得更厉害了,一个高音上去:“——为什么为什么,小女子不能怀毛毛,嗯嗯嗯——”

钟蕾的腰摆的幅度更大了,两手紧紧地并拢,抱着话筒,把自己的一条腿翘起来,慢慢地往胸前拉过去,随着她那两条玉腿的渐渐分开,屄核暴露无遗,那小屄像馒头,像成熟的蜜桃,带着微微的褐色,紧接着钟蕾又将两腿收拢,本来软绵绵地冒着淫水的两腿之间的那个黑红色肉团,构成一个圆,明显地带着挑逗力的圆。

屁股的急剧颤动,倾泻着男人无法抵挡的魅力,然而陆子荣却不并动心,多年的历练,使得他懂得如何在下属的面前,显示其特殊的威严。陆子荣自始自终都很平静。

刘晓却已经受不了了。

“小婊子,你过来。”刘晓一把拉过钟蕾,连亲了几个嘴。

“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还没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吧,我要连夜上燕津。”

(3)

白天,李柔倩尽量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陆氏集团在陆大青宣布离休后,出现了权力真空,好在李柔倩还是一个商场上的好手,在连续处理了几单生意,解聘掉几个部门的主管之后,现在陆氏基本已在李柔倩的掌控之中——陆大青是老板,李柔倩是老板娘,有时,老板娘的权力甚至要大过老板,这一点,对于陆氏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心里头都明白得恨。

陆氏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前途的,陆氏会有一个精明强干的带路人的——李柔倩在一次总部职工大会上振振有词地说。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将儿子暂时从脑海中抹去,李柔倩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做了。

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难受了。

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长者,总不能晚晚与女儿讨论性事吧。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呀。偏偏女儿鬼精灵,总是时不时来撩拨她。

日子可真难挨呀,嗯,鬼人,怎么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陆氏你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这代理总裁的位置,还不得让子月来坐。那样的话,只怕是再想翻天?难!

人选择发泄的方式有多种,比如运动。运动使人健康,也使人健美。李柔倩这些天一有空就会到儿子的健身房。专家上门美容护理一个小时,健身房一个小时,再美美地睡上一觉,难挨的夜晚不就过去了么。

李柔倩站在那台精巧、时髦的跑步机上,小脚轻灵地跳动着,心时乱成一团麻。

儿子回来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上我?他会选择什么样的场所?是在我的卧室,还是在他的卧室,或者是在燕子的床上,还有,嗯,在浴室里……更疯狂的是在大厅的地毯上。嘿,我怎么又想起这古怪的问题了呢。李柔倩,好歹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晚节不保……哼,贞洁,老娘为那老东西当了这么多年的贞妇,得到了什么?钱?有钱有个屁用。幸福?谈不上。这些年,没有子荣的呵护,我早就找一颗树吊死了?

母子相奸,千百年来最禁忌的事儿……李柔倩一想到乱伦这两个字,每次都会全身痉挛。那种振颤,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就像看一部血淋淋的枪战片,所有视觉上和身体上所得到的快感,都是无法形容出来的。乱伦…母子,哦……

李柔倩,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了。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你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了呢?怎么脑袋里尽是这个荒唐透顶的词。

一对母子,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我的?对,如果要这样说的话,也对,要红杏出墙,凭我李柔倩的模样儿,在哪里找不到一个白马王子。那死人的错,嗯,也对,谁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词,火辣辣的语言,岂是一个久旷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为嘛……不对,都不对,我们母子两个谁都没错,要说错的话,无疑是那个老乌龟,没用的老乌龟,让人提不起兴趣的老乌龟,不懂情趣的老乌龟。

但是,这关键的问题是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嘛,为什么偏偏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

儿子与情人?李柔倩的脸上淌着汗水,放慢了脚步,高耸的乳房一上一下的颠动,像两个大钟摆,稍有点赘肉的香臀微微地颤抖。

《儿子与情人》,李柔倩是看过的,写得多好啊……李柔倩觉得自己就是书里的那个性情微妙的老妇人。

儿子是自己生的,他的肉身是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母子连心……这个心字,嗯,李柔倩的脑海里马上组合了两个词:屄心,芳心?凭什么?凭什么……

母亲就不能把儿子当爱人来看,母亲爱儿子,儿子爱母亲,这不是天经天义的事么,遥远的古代,我们的老祖宗们,不是有父亲死了后,儿子可以断承父亲的遗志,娶母为妻么?

下流胚?李柔倩……你是一个下流胚?嗯……一时间,李柔倩不由得呆了…

…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无情游子,把风月看了,女人日遍,不理会,慈母意!

……倩何人,唤红巾翠袖,揾相思泪!

(4)

陆子月把老公张强浑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歇嘶底里地问张强:“你说、你说,那老骚货怎么就处处向着她的那个宝贝儿子,哼,你说,子荣那龟儿子哪一点有我好,野种,肯定是个野种,不然怎么长像与我们不相像……哼,你说,那老骚货凭什么就瞧不起我?我哪点儿得罪过她……你说呀,我挣的比子荣那风流的杂种多,性欲比他强,可那老骚货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张强不知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每一次,老婆回来,总会这样子虐待他,生不如死,有这样的老婆还比没这样的老婆好!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老天不给自己一个好的出身条件,好的家庭背景,咬牙忍着罢……

像以往一样,这婊子总有停手的时候。

“月儿,这事啊,关键还是在你爸的身上,你找我出气有什么用?”

沉默了好一会,张强才怯生生的开口。

“那死鬼,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能有什么用,我呸,你就没有别的主意吗,一个大男人。”

“只要你爸还在,总有办法的,至少,他一去的话,你……”

“哼……他在,他在,他在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那老骚货控制着,哼……”

房间的电话响了。

“月月,怎么今晚不来陪你爸呀?”电话里陆大青声音明显中气不足。

“我没空,家里忙着哩。”子月没好气地说。

“去吧,至少你爸那份子有着落吧。”张强渴望老婆立即走人。

“你就希望我走……哼……”陆子月剜了张强一眼,冲着电话说,“爸,你现在是在哪儿呀,不在医院啦。”

“在呀,你来就知道了,想不到这家医院还有如此好的享受。”

“那我马上来。”陆子月起身穿好衣服。

专为特殊人物准备的那间浴室香暖无比,浴缸一侧有用瓷砖砌出来的台阶,从台阶拾级而上,就可以走到镶嵌在石台中的冲浪浴缸里。冲浪浴缸灌满了水,撒上干了花瓣,倒进了牛奶和泡泡粉,还加有浴盐和一些矿物质,是良好的康复场所。

陆子月躺在父亲的怀里,浴室里灯光昏暗,蒸汽袅袅,飘荡着舒缓的音乐。

“爸,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就让那老骚货与她那个风流的儿子得逞?”陆子月抚摸着父亲按着自己尖尖的小奶头的那只粗糙青筋盘根错节的手。

“唉……爸也是没法子呀,只好看你的造化了,我的小心肝。”陆大青用爱怜的眼看着女儿,手抚弄起她的头发来,“喂,怎么不把乖孙子带来呀?”

“哼,是儿子才对,建新有你这样的父亲简直就是耻辱,哼,连老婆都搞不定!”陆子月拂开父亲的手,悻悻地说。

“子月,别这样子说,唉,爸是老了,将来恐怕只有在家带儿子的份啰,建新,嘿,小机灵鬼,昨儿还要爷爷爬着背他走了,这小子,长大肯定有出息。”

陆大青试图岔开话题。

子月用鄙夷的眼看着父亲,老半天才说:“别再提建新不建新的了,我不会让他再来见你的,一个没用的老爸,难道会教出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哼……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会打洞。”

子月的儿子刚满三岁,名叫建新,表面上是陆大青的孙子,实际上是父女的孽情结晶。

现在的子月很后悔,很后悔,父亲在她的眼里已由一座大厦轰然坍塌成为一堆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嘻嘻……月儿,心肝老婆,爸现在是想打洞也打不了,唉,这东西越来越不争气了。”陆大青指着下身淫笑着说。

“屁……畜生,哼……”子月又好气又好笑,转头不再理陆大青。

性格要强的子月,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眼前无奈的局面当然使得她极端的痛苦。痛苦有时候会发生演变,演变成无边无际的恨……当然,对于子月来说,恨过了,还会狗急跳墙,急中生智。也就在她一转头的瞬间,她有了主意。

“爸,女儿倒是有个办法。”

“嗯,说来听听。”陆大青厚着脸皮,轻轻地在水下拍打着女儿紧绷绷的屁股。

“只怕爸你不肯。”

“说嘛,先说出来听听。”

“爸……我们可以让老骚货丢脸,自动让出代理总裁的位置。”

子月与父亲欢爱时,总喜欢打听父亲与母亲***的细节,从父亲的口中,她对母亲平日里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了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样疯狂。

“怎么做?”陆大青的手滑向了女儿的两腿之间。

陆子月一点兴趣也没有,“哼……只晓得欺侮女儿,快死了还要风流快活,去你的。”陆子月在水下重重地给了陆大青的屁股一巴掌。

“哎哟,当爸的打女儿才对呀,怎么做女儿的倒打起当爹的来了。”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当爹的吗?”

陆大青满脸陪着笑,“老婆,月儿好老婆,你嫌弃爸了?嗯?”

“哼……只允许爸打人家的屁股,就不许女儿打回来呀,哼。”陆子月故意娇嗔一声,柔情四溢。

“说吧,怎么让你妈丢脸。”

“嗯,这才是正事……”陆子月直起腰,把嘴伏在父亲耳边低声地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绝对不行,这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陆大青听罢女儿的话,连连摇头。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女儿了。”陆子月头一扭,愤愤不平地说:“陆大青,你个畜生,日了女儿,女儿就是你老婆,老骚货充其量不过是你的一个小妾,怎么就难为你了?”

“那样的话,月儿,爸就是老乌龟了,唉……”陆大青见女儿生气,口气软了下来。

“就这样定了,明天我就去物色人选,春药由你来下,老东西,你可要记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子荣只怕是快回来了,代理总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争到手的!”

陆子月斩钉截铁地说。

(5)

燕京——首都,一年不见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一个国家政治文化中心,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作为政府领导人的活动舞台,有变化正常,没变化才是不正常。

陆子荣坐在左部长派来的那部老红旗轿车里,嘴里头叨着一支烟,悠然自得地望着街两边的高楼大厦,偶尔问司机一下关于左部长的一些问题。

“小常啊,记得上次来,就是你开车。”

“嗯,陆老板的记忆力真是好。”

“左部长最近忙些什么?”

“哎,还不是国家大事,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懂,左部长算起来也是一个实权派人物吧,不过,最近听说他的女儿在闹离婚,左部长为这事没费脑筋。”

“什么,去年不都好好的吗?姗姗她——”

左部长的独生女左姗姗是陆子荣老婆晓玲的同学,两人同为燕津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陆子荣高她们一届,虽说不是同一个系,但说起来,关系也很近,校友嘛。当年晓玲与姗姗是非常亲密的朋友,陆子荣与晓玲恋爱的时候,姗姗还满怀妒心哩。

陆子荣当初不是没有注意姗姗,对其也不是没有一点感觉。凭借陆子荣的聪明和精干,他哪里不知道找一个部长的女儿要远胜于布衣出身的晓玲呢?一旦攀凤成功,那可是真验了李白的那句诗:半碧见海日,空中闻天鸡了啊。然而姗姗虽为高干子弟,可人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与晓玲差得很远。另外,姗姗认识陆子荣的时候,身边已有了一个坚定的追求者——高部长的儿子高远新。陆子荣那时还是人穷志短,通过形势分析,晓得追求姗姗只恐怕终究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是故他选择了放弃。

关系,关系,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关系,在中国也永远是最重要的。陆子荣的成功,或多或少靠着与左部长的女儿是校友有关系。人家该上的项目,审批要花年把,他呢,十天半个月就解决了问题——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商界的生命线。

不管怎么说,陆子荣还是从心眼里感激左姗姗的,虽然她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高部长下来了,有牢狱之灾哩。”

“哦——”陆子荣明白了,高部长落马了,他的儿子当然也就——那左姗姗自然没有再与其生活在一起的理由。谁愿意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呢?

树挪死,人挪活。

“离了吗?”

“离了,现在姗姗与左部长夫妇住在一起哩。”

“哦——”陆子荣不由得感叹起命运的无常来。上次来见左部长,是一年前,想不到一年后,他们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6)

“小陆啊,这么久都不联系,你们陆氏还好吧。”

左部长高高瘦瘦,六十来岁年纪,双眼矍然,深陷在眼窝里,从那里面反射出来的光,阴森森的,带着一丝寒意。左部长就是凭借这双眼睛打天下的——看人准,是他的一大特长。当然,陆子荣来他家玩时,左部长作出过这样的判断:姗姗啦,这么多朋友当中,唯有这小子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还好,今年是个丰收年,也是托您的福啊。”

“姗姗,倒茶,老校友来了,还不热情点。”左部长的下巴有如锥子,尖而有力。

“子荣,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哼,发达了,也不来看看我们,怎么,把老同学给忘了。”一个端着一套紫砂茶具的少妇,嗲声嗲气出现在大厅里。

她正是姗姗,左部长的心肝宝贝。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又来了吗。”陆子荣望着左姗姗,心想,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同,凭添几分风韵啦。

左姗姗穿着一套很时髦的秋装:白色对襟小褂,斜口紧身短裙,中间露圆溜的小肚脐儿,显得非常的SEX,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腿上穿着黑色大网格丝袜,配上那双9CM的白色高跟鞋,青春动感,毕现无遗——腿是黑中有白,腿与鞋一黑一白,强烈的对比,无法不令人想入非非。

女大十八变——嗯,不对,应该是女人结婚十八变。姗姗变了,虽然鼻子大,眼睛细,嘴唇厚,牙齿稀,但在身材与气质的弥补之下,使得她与大学时期的那个姗姗,简直是判若两人。

其实女人看起来顺不顺眼,上不上男人的心,有没有特点,也很重要。如果世界上的女人,个个似影视剧里的标准美人,那也注定没有光彩。

姗姗现在是一个有特点的女人——至少,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背景,有气质,有魅力的女人。

陆子荣的心理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荣荣,晓玲去了,你没再婚啦?”左姗姗挨着陆子荣坐了下来。

“没——没有。”陆子荣忽然有些窘迫,这样的情况,在他的身上是甚少发生的。

怎么回事?陆子荣在心里问自己。

“嗯,像你这样潇洒英俊的男人,又事业有成,只怕是有大把女人抢吧,唉~”左姗姗的语气里透出几分无奈。

“子荣,这次来了,住一段时间吧,正好我也有些事要找你商量。”左部长瞧瞧女儿,再看看子荣,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在脑海里——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女儿刚离婚,整天在家烦着,弄得我与庆韵急得慌,唉,命啦——但偏偏子荣来了,他们坐在一起,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天生的一对——嗯,有子荣这样的女婿,也很不错呀。

左部长有了心事,也有了微薄的希望——女儿一向心高气傲,可这回,子荣肯定能使他满意。

“嗯,左部长,又要打搅您老,真不好意思。”

“哎哟,越来越客气了,叫我伯伯就行了,子荣,一家人不要说离题的话。”

“嗯,伯伯,陆氏这些年多亏有您的照顾,才有今天的成就,这次来,我一是想趁机道个谢,二是想同您商量商量一件事。”

“道谢我看就不必了,一家人嘛。”左部长似乎在特意强调“一家人”三个字,“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想给希望工程捐款2000万。”

“2000万?”左部长望着陆子荣,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子荣,你们陆氏可真做大了,嗯,有出息,我没有看错人,捐出2000万,打响陆氏的名号,子荣,有魄力嘛,我支持你,嗯,2000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兴许可以上东方时空,东方之子,嗯。”

“左伯伯,我觉得陆氏需要进行大的改革。”

“哦——”

“陆氏再不改变家族操作方式,变独资为集资,就不会有更大的发展!”

“嗯,好好好——子荣,我支持你,你爸呢,他怎么想,嗯,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

“爸现在住院了——您迟些再同他联系吧,现在只怕是不方便。”

“那好,那好——子荣啊,大有前途,大有前途啊。”左部长冲着陆子荣一个劲地颔首。

“爸,人家大老远来,也不让人家歇歇。”左姗姗在一边插不上话,娇昵地盯了左部长一眼。

左部长望着女儿,一个劲点头:“嗯,子荣,陪我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出去逛狂吧,我安排你伯母亲自下厨,早点回来,嗯,真的不错。”



第十一章

(1)

穿过一条小巷,再拐几个弯,就上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兴中道。培鑫医院就在这条道的中间位置。培鑫医院是美国人开的,在平东市,也算是最好最贵的医院了,陆大青就在这个医院疗养。

本来,子凌是劝陆大青到燕津的协和医院去疗养的,可是子月却不答应,陆大青一走,就相当于倒了一颗大树,虽然这颗树已经朽了,但摆在那儿,还是有一定的作用。陆大青本人也不愿意上燕津,病情这么重,谁知道能不能回来呀,落叶归根,从年轻时起,就在平东这块地方奋斗,从感情上来说已经离不开它了。

李柔倩与女儿子燕一边向医院的方向前进,一边闲扯。子燕成为女人之后,思维方式似乎全变了,前卫得很。特别是当她知道母亲对哥哥也有着那份特殊的感情之后,在李柔倩的面前,讲话就更放肆了,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女儿在对母亲说话。

李柔倩从心里来说,是不愿意女儿这样子对自己的,可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子燕在家里最小,最得宠嘛,从小就被娇惯着,说话从来就是没大没小的,何况自己的短处还被女儿捏着哩。女儿与其哥哥好,自己也同其哥哥好,从名份上看,她俩都算是子荣的情人,关系对等,自己又能抱怨什么呢,唉,真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发展到一步,命,这就是命!

李柔倩是一个信命的人,也是一个信佛的人。

“妈,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是不是在骗我呀。”

“疯蹄子,谁骗谁呀。”

“哼——妈现在越来越坏了,妈是一个坏女人。”

“小声点——”李柔倩拧了女儿的耳朵一下。

李柔倩喜欢走路,走路是散步的代名词。平日里车来车往,她都腻味了。娇生惯养的富日子过惯了,穷日子就成了香悖悖——母女俩个是走着去探视陆大青的。

陆子燕的打扮古灵精怪得紧,上身一件真丝羊毛短衫,下身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发糕鞋,肚脐儿露在外面,肩上一个小巧的皮包,随意地搭在屁股后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时髦女郎,一点也没有中学生的样子。虽然有太阳,但天气还是挺冷,李柔倩为女儿多穿点衣服,没少说话。但陆子燕就是不听,李柔倩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李柔倩穿得也并不多,相较与女儿,也就多一件白色的风衣罢了——风衣的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大红的羊毛衫,腿上一条淡绿色的裙裤,迎风飘摇,看起来也是一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模样。李柔倩近年来眼有些花,戴上了一副碳晶架老花眼镜,但这样一来,使得她本来高贵的气质,就更上一层楼了。

美丽的女人是街道独特的风景,城市需要美丽女人的点缀。李柔倩母女走在大街上,当然吸引了许多的目光。众目睽睽之下,女儿没大没小的,李柔倩当然急。

“李柔倩是我老公的婊子!二奶,嘻嘻!”陆子燕仍旧顽皮,把嘴伏在母亲耳边,讲着悄悄话。

“你——”啪的一声,陆子燕的屁股上挨了一下。

李柔倩下意识地将帽沿压了压,脸红得像打霜了的柿子,冲女儿怒目而视。

唉,想想,这也是自作孽。真不该让女儿知道那么多。已是花甲之身,怎么就管不住自个这张嘴呢。哼,怪只怪那死人,人家寂寞嘛,总得找个把知心人聊聊心事吧。偏偏值得信任的闲人,只有这疯蹄子。嗯,如果——如果人家给了那死人,两美侍一夫,疯蹄子该不会闹出啥事来吧。哼,我量她不敢,怎么说我也算是上是大的吧,哼,大的当然得压住小的,这疯蹄子,看我怎么治你!李柔倩若无其视地往前走,尽量不理女儿,心里似乎被马践踏了一般,一时乱糟糟的。

“妈——快到了,你不理女儿啦——妈——大不了将来我让你做哥的大太太。”

陆子燕低三下四地拉着母亲的手,望着母亲。

“哼——你不想妈帮你保护肚子啦?——哼!”李柔倩轻声地冲女儿娇嗔一声。

“妈,女儿错了——”

这一招还真灵,李柔倩妩尔一笑。

“妈,真的,你做大太太,我做二太太,嗯,一家人嘛。”

“疯蹄子,你又来了,嗯——这可是你说的。”李柔倩表面上对女儿的喝斥来喝斥去,其实心里如吃了蜜糖一般甜。

“那我叫你一声姐——柔柔姐姐。”

“屁,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哼,那死人欺侮妈,你也来欺侮妈是吧。”李柔倩嗔怒道。

“妈,我们都是哥的太太嘛,就让我叫你一声姐吧,只当做是实习嘛。”陆子燕挽着母亲的手,轻轻地摇晃,“柔柔姐姐。”

“嗯——到了,到了。”柔倩应了一声,不由得身子都酥了。

李柔倩是第一次上医院去探视老公。虽然她打心眼里不愿意去,但夫妻总归是夫妻,表面功夫还是一定要做的。不然,外人会怎么说呀,说来说去还不是说李柔倩怎么了,不是非常贤淑、颇具古风的一个贵妇人吗?怎么老公住院了,也不来探视一眼?是不是陆氏出了什么变故——说到底,李柔倩还是担心陆氏不稳,于儿子的利益有大的损害。

(2)

“大小姐,您找我有事?”

“嗯,小吴,你坐,你坐。”陆子月和颜悦色地对青桐别墅的吴少安说。

趁母亲与妹妹一走,子月就把吴少安叫到了二楼的一间偏房。吴少安生得高高大大,一脸的络腮胡,眼睛小如豆粒,相貌丑陋。在陆家,他已做了差不多六年。吴少安老家四合,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当兵出来以后,流浪江湖,没有工作,后来陆府招人,看其老实,才将其招入府中。

“小吴啊,回过家没有,你爸的病好些了吗?”

“唉,多谢大小姐关心,我爹那病啦,唉,没钱治啊,拖着哩。”吴少安一提到伤心事,就一脸的哭相。

“想不想弄一笔钱回家与你爸治病啦?”陆子月盯着吴少安的眼睛。

吴少安垂下眼脸,怯怯地回答说:“大——大小姐,想——想结婚都没——没钱哩,唉。”

“想不想,就一句话。”

“当——当然想。”吴少安有些结巴。

“想钱的话,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但不晓得你有没有胆量做。”陆子月轻蔑地说。

“大——大——大小姐,您——您说吧,啥子门道?”吴少安脸涨得通红。

“你过来,把耳朵伸过来。”陆子月笑眯眯地冲吴少安说。

“我——我——”吴少安更加拘束。

“我又不会吃了你——伸过来。”陆子月板起脸孔。吴少安见状,赶紧把头凑了过去。

陆子月在吴少安耳边低语了一番。

吴少安的脸越来越苍白,全身一个劲地发抖。

“大——大小姐——我——我。”

“不想干是不是——不想干我这就叫人赶你走!哼,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陆子月怒目而视。

吴少安双手抱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说:“大——大小姐,我——我——”

“我什么,有屁快放。”

“我——我听您的,我——”

陆子月闻言大喜,脸上立即绽放出得意的笑容。

“这是两万块,你先收着,记住,这事儿对谁也不要说,听到没有!”陆子月提高了嗓门。

“嗯——我——”吴少安嗫嚅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切我都会替你安排好,你只要见机行事就行了,去吧。”陆子月见不得男人的窝囊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吴少安惴惴不安地走出了房间。

“天啦——这究竟是咋回事?”吴少安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哪有做女儿的,这样子为母亲找情人的,嘿,这是啥回事,找情人也不该轮到我头上啊。

吴少安一边走,一边摇头。 02-04
(3)

“姗姗,这些年还过得好吧?”

燕津天寒地冬,到处一片白皑皑的,陆子荣穿着厚厚的雪铁龙丝绒大衣,还是觉得冷,站在一家商场前,一个劲地跺着脚。左姗姗俏灵灵地望着他,笑吟吟地说:“后悔了吧,哼,这么冷的天气只怕你从来没见过。”

“真冷,姗姗,你还没回答我呢。”

“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还不了解,哼,我看你是明知故问。”

“哦——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关心关心老校友。”

“关心我,那就陪我进去买一件大衣。”

“对,出来的时候,我见你只加了这么薄的一件风衣,心里就不好受,走,进去,我帮你选一件。”陆子荣笑着说。

“有这样子关心人家的吗,哼,幸亏晓玲死得早。”

“姗姗,别生气啦,来,跟我进去吧。”陆子荣晓得左姗姗话里有话,主动地将她拉到怀中,两人相拥着走进商场。

左姗姗第一眼见到陆子荣,心里便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说实话,如果当年陆子荣主动一点的话,她未必就会嫁给高远新那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是故,陆子荣的主动相拥,使得她油然而生一种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好,唉,好些年没有过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老话真的一点都没错。自己嫁给高远新,得到过这种感觉吗?没有,从来没有。花花公子,肚里一堆草料,行尸走肉罢了,只怪自己当年瞎了眼,唉——这或许就是人生罢,人生弄人啦。


第十二章

李柔倩等的就是这一天,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儿子陆子荣就回来了,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就颤抖不已,那些在电话里说的话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她没想到儿子竟用那种方式向她传递信息。

“妈,我回来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内,女儿陆子燕正在看护父亲,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就捂住听筒赶紧走出来。

“我在医院,儿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娇气和喜悦。

“回来了,妈。我在洗澡。”儿子的口气里却带着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听到这里,知道儿子说这话的心思,自从在电话里听到儿子对她说那些话,她就明白儿子一旦回来,自己就会失身与他了。虽说这是梦寐以求的事,但真要到来,却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儿没有跟来。

没良心的,你该洗洗干净了,在外面弄了那么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么交待?

“妈――你在听吗?”陆子荣其实早就回来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后,就想出了第一场和母亲的对峙。那个计划实施后,他才给母亲打电话。

“在,在听。”李柔倩声音有点颤抖,她知道儿子正在洗澡,洗干净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医院里。”她本不想告诉他这些,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么了?柔柔。”陆子荣调情地说。

李柔倩听到这里浑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体。再叫一声,她眼睛潮湿了。

“柔柔,你先回来吧。”陆子荣躺在浴缸里,对着话筒说,他现在根本不管父亲。

“嗯,妈一会就回去,你等着妈给你搓背。”李柔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柔声说。

“嗯,妈――我等着你,你可快点,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听了听听筒里的动静,知道妈此时的心情,“柔柔,儿子一会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起哗哗的水声。

李柔倩羞羞的心扑扑地跳,“死人,没正经。”她娇嗔地怕别人听见。“把你那里洗干净。”

“呵呵,我的柔柔妈。我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的。”陆子荣心花怒放地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刚装上的大镜子。

“那我挂了。”李柔倩一时间意犹未尽,有点恋恋不舍。

“妈――你挂了阿,”陆子荣还想说什么,却听到电话里发出“笃笃”的声音。

李柔倩是背着女儿陆子燕回来的,她无法面对一个母亲和女儿同时和儿子偷情的场面,尽管女儿在这之前已经和她商量好了,但是她还是抹不开做母亲的面子。她想在浴室里见到儿子,一路上设计好了种种细节,可她没想到的是陆子荣根本没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陆子荣叫了一声,“柔柔,进来吧。”

原来儿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亲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原来设计好的细节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儿子的第一次,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陆子荣来到她面前,“妈――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她,羞得她头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李柔倩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么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医院里。”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么了?”陆子荣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幅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陆子荣轻佻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李柔倩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跳。

“我瞎说什么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道?”语气里满是哀怨。

陆子荣看着母亲又娇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做那件事。

陆子荣看着母亲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嘴巴。“我怎么知道?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陆子荣心猿意马,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儿子怎知道母亲的闺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陆子荣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谊。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为妻子的李柔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陆子荣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受的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长喘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点了点头。

“好柔柔,”陆子荣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亲的裆部。他知道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触摸,李柔倩浑身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陆子荣一边叫着,一边大步往卧室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这一进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可惊喜之中。又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夫妻之事吗?从儿子的语气里,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那女人骂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难免的事,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了这里,李柔倩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么?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没有和儿子做那事,倒考虑起身份来。唉,管他什么,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又休了吧?

陆子荣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荣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么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话,倒真像一个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身份了。

“妈,大青不能人道,儿子从今以后给你补偿。”

“你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妈?”

说得陆子荣一愣,“我不叫你妈,叫什么?”

李柔倩嘤嘤地将头躲进他臂弯里,“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陆子荣把母亲放到床上时,随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妈,想我了吗?柔柔。”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亲的性感嘴唇上。“你是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你欺负妈,在外面嫖女人,还――”李柔倩咧咧嘴就想哭,那天的情景实在让她受不了。那个婊子一边和儿子调情,一边骂着:李柔倩,你是陆子荣的婊子。

陆子荣看着母亲,将她窝在了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嗡――我不来了,你欺负妈。”李柔倩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的胸襟。

陆子荣听了这话,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李柔倩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李柔倩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李柔倩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陆子荣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已经回来了,你要怎样?”他抬起母亲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李柔倩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直视着儿子。

陆子荣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李柔倩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陆子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鸡巴。”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陆子荣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刺激的一下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陆子荣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李柔倩顺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那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宽大。

“下句,妾要郎说。”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陆子荣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面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制止的意味。

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

“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

这时的李柔倩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陆子荣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了一个字。李柔倩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韵味不足;而陆子荣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李柔倩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

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是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一处身体。

陆子荣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

玉兰惠质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李柔倩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陆子荣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柔柔,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荣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东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子荣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阴阜。“柔柔,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了,”他亲了她一口,“想你的骚――”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柔柔,我的亲柔柔。”陆子荣将母亲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荣儿,你是真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多年来的梦想让陆子荣贪婪地嗅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陆子荣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啊?”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样。

“娘,”陆子荣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些年如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娘不是不敢吗?娘摆脱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说,栖息喷在儿子的脸上。

“柔柔,给我吧。给儿子吧。”他说着低下头,将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含了过去。

“啊――”李柔倩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柔柔,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舌奸着李柔倩。“儿子以后就嫖你。”

“娘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娘。”

陆子荣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器具。

“忘不了,”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扣住了阴蒂。

“啊――荣儿,荣儿。”李柔倩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娘受不了。”

陆子荣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娘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娘也上。”

陆子荣一口咬住母亲的屄,“亲娘,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之宾,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娘。”李柔倩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一件心事,“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里。”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觉怪怪的,“你还关心他?”她眼睛示意儿子,陆子荣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弄着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娘,儿子是想――”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柔儿,叫我一声。”李柔倩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叫什么,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

“荣儿,我的男人。”

陆子荣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娘,我的亲娘。”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切世俗和伦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我都会上,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娘。”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燕子――”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脐上滑下,轻声问,“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么?”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阴茎。

“我想让娘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说,“你喜欢娘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娘了,儿是娘身上的肉。”陆子荣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娘不跟她争。”李柔倩宽容地说,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娘,真是我的亲娘,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娘的一切。

李柔倩爱恋地闭上眼,轻轻地吟诵道:

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还。

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第十三章

(1)

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左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北京的晚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伯伯打电话了吗?”坐在副驾驶上的左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觉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有情致。”

左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么?急着嫁出去了?”他知道陆子荣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才女貌,又正是离婚单身。

“你说什么呢?”左珊珊脸一红,“子荣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就尽快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好。”左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匆地,“给爸爸拨上。”他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左,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听到对方语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截说吧,子荣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这么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打出陆氏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还有就是,”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么?到时候你来?不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么时候也不折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闺女的魂儿勾去了。”左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父亲向陆家提亲,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死坏爸,你怎么能出卖女儿?”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左部长的身上。

左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左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怎么,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养一辈子。”

“真心话?”左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怕了吗?”左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左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么?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

“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左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高远新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左珊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听在左部长耳里一阵甜酸酸的。

“恐怕见了子荣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了。”他深有感触地说。

左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是俊朗英健。

“不会吧,老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她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左部长发出一声慨叹。“姗姗,”他扭头看着女儿,“子荣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左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心里自然沾沾自喜,陆子荣不但人高马大,而且风流倜倘,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姗姗,听说子荣可是一个辣手催花。”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的路,颠簸起来。“我怕是倒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左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说这话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这时车子爬了一个坡,便到了。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左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开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左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动作。

“还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左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乎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接着,左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着你。”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的。”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左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养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左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左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一疼。”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左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这傻孩子,哪有父亲不疼女儿的啊。”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左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长一把推开姗姗,“你问这些干什么啊?”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进来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看得姗姗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左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左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该多好?”

左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说得姗姗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看得左部长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左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妃图。”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姗姗,到卧室里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左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姗姗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左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左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姗姗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左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子,再细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么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副,”左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就回家去请教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左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左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倘,在男女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左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想起床头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深处?

“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钓鱼岛?”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日本,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左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左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福建沿海渔民和台湾渔民自发地组成民间保钓活动,被日本自卫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多人受伤,中央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左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中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毛时代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和平年代,中央还是考虑的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左珊珊想。父亲的行伍性格已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虑。”左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左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奥。”左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左部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以后,强入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左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儿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左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头上飞机炸,地上追兵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骚扰,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眼,“红军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在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可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也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情地说。“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欢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道,“爸,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真的流笔水了?”“爸,你去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

起风了,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