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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6-12 01:14

妯娌淫荡妇人

  却说那王保儿,自掳回玉清玉瑶二女,便一直在明慧那处饮酒作乐,耍了三
两日,留下二尼在那处服侍和尚,只带着柳氏回到客栈,进到院中是正是天色将
暗,他方才安置好妇人,却见那王力满脸喜色,迎上来低声道:「爷,您回来的
刚巧哩,下午来了两个上等肥羊儿。」

王保儿这厮虽然相貌粗陋,性子豪爽,心思却是头等精细的,早前便下了死
令,若是自己不在店中时,决计不许做那营生,便是怕遇见扎手人物,阴沟里翻
船。他武艺高强,使起银钱如流水一般,待起下属来颇是不薄,手下众人一是敬
他,其次才是畏他,便是打死也不敢违令。哪怕再好的肥羊儿,若是遇到他碰巧
不在客栈,也只得眼睁睁看着走掉。

偏巧这日下午来了两个妇人,听称呼是一对妯娌,二女姿色颇佳不说,却生
得都极是白净,模样清清爽爽,胸乳高耸,臀股肥圆,却又生了条杨柳细腰,走
起路来乳摇臀摆,风骚入骨,当真是头等的风流人物。众小二见了无不赞叹欢喜,
大咽唾沫,无奈主子不在店里,却是不敢擅自动手,好不容易盼得他回来,王力
这厮便捏着两缕鼠须,喜滋滋的前来报与他知晓。

王保儿听他细细描说了一番二人相貌,凝神思量片刻,心中蓦地一惊,道:
「苦也,莫不是那对女魔头,俺须得前去查探一下。」

他行得两步,却又唤住王力问道:「这两个妇人所点菜肴可有用了那肉的?」

王力摇头道:「这却不曾,只点了几道小菜,都是些鸡肉咸鱼之类,却充不
起来。」

王保儿心中稍安,忙去换了一身打扮,到了前堂。

那对妇人正在用饭,二人对坐着,边用饭食边低声谈笑,桌上灯光摇曳,映
在二妇如花笑靥之上倒是显得格外美艳,极是诱人。

说来却也极巧,坐在这两个妇人邻桌的是几个粗鲁汉子,几人要了几坛好酒,
正自吆五喝六的猜拳,这几人本非良善之人,在外闯荡了数年,见过些世面,又
自恃练过几下粗浅把式,便也自诩武林中人。他这数人一边饮酒,一边高声谈论,
说一些道听途说的江湖轶事,刚开始却也无妨,却不料几人渐饮渐多,酒后失态
不知轻重,竟生生惹出一番是非来。

这几个汉子早前见邻桌这二女貌美柔弱,心中便存了些龌龊念头,待酒酣耳
热之时,竟在桌上高声谈些荤腥话儿挑逗于她,几人说得快活,却将自个儿性子
挑起,有个粗莽汉子终是按捺不住,趁着酒兴直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去那妇人处,
口中说着些粗言秽语,伸出手来,竟摸向其中一妇的胸口。

被调戏的妇人却是那嫂子,但见她秀眉微颦,口边一丝冷笑,竟丝毫不加喊
叫躲闪,任由这醉汉轻薄。她由着这厮隔着一层薄薄春衫儿,在自己胸乳之上百
般揉捏耍玩,竟似这事与自个儿无关一般。

那醉汉一边胡闹一边却大笑道:「好肥一只奶儿,却不知里面奶水几何,叫
俺说,你这婆娘天生这等好本钱,不若去做奶婆子罢,定是头等的好。」

众无赖汉皆大声哄笑,旁边众人事不关己,都当是看热闹,竟无人上前劝阻。

王保儿这厮晓得不妙,正要上前时,但听这妇人终是发了话,浅浅媚笑道:
「这位大哥耍得好不爽利。」

醉汉笑道:「哥哥我爽利又如何,不爽利又待如何?」

妇人道:「若是爽利,便多耍一会儿罢。」

汉子喜道:「要得要得!妹子这奶儿耍多久都不够哩。」

妇人嘻嘻一笑,道:「把手留下来,要耍多久都莫得问题哩。」说罢将手中
两只细细竹筷在汉子手腕一夹,也不见她用力,却听咔嚓一声,那汉子一只手竟
生生自腕处被夹断,那断口蒙了一片白霜,粉的是肉,白的是筋,却是丝毫未见
血迹,原来血水被那阴寒内力冻结住了。

汉子一时尚未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方才吃痛,握着手腕倒地大声惨嚎。

一时间厅中纷杂乱语之声突然尽数消失,众人尽皆凝神屏气,但闻得汉子的
嘶声呼喊与妇人的轻声娇笑交织在一处,诡异之至,叫人听得心中却颇是糁得慌。

那妇人犹自娇笑不已,吃吃笑道:「这不就对了,一只奶子而已,让你多摸
几下又何妨。」竟然将那断手塞进衣襟之中,道:「贴着肉儿摸岂不更加爽利?
妹子我这奶头儿都给摸硬了呢。」

两个妇人笑闹成一团,二人笑靥如花,娇艳无双。

屋子里头众多食客却是无人敢看她二人一眼,哪怕再不晓事的,这时候也明
白这二妇定然是邪道中的厉害人物,哪有人敢吭上一声,都是闷头吃饭。

那王力面色煞白,两缕鼠须抖个不住,一身冷汗,心中大呼侥幸。

王保儿低声道:「这二人定是漠北的塞外双狐,据闻武功路数极为诡秘,看
起来好似寻常妇人,柔弱娇怯,其实内力高深,且阴寒无比。你看那汉子断手之
处,被冻得连一丝血都不曾淌,若是挨她一掌,中掌之处血脉立时冻结,端得是
狠毒。」

王力骇道:「竟有这等厉害?这两个婆娘看起来真是一点武功也没有,俺跟
着爷这许多年,竟也看走了眼。」

王保儿又道:「须怪不得你等,这妇人所习并非中土武艺,多半是在塞外习
得的西域功夫。你看方才那妇人露的那一手,俺倒也能做到,但要这般轻松惬意,
举重若轻,却是万万不能,这两个婆娘俺们惹不起。」

其实后面还有半截话,他却藏在心中未说出来,他虽然武艺并非绝顶,但早
年闯荡江湖,见多识广,又曾得过一番奇缘,如今虽然避居江湖一隅,但说到眼
力见识,却也罕有人能及。先前他见这二妇面色虽是粉艳,却隐隐透着些青黑之
色,极似阴阳不调导致阴毒入体之症,心中便有些念头,方才这妇人运力动手之
时,脸色微变,他却已然明了,他那六阳心经之中恰恰有所记载,若是不差,这
两个妇人习的应是门极邪极阴的双修功法,需得二女合力修行,习久了之后阴气
兹孽,逐渐伤身,待妨到骨髓,便命不久矣,若是估计不错,这两个妇人只怕活
不过四五年。

这两个妇人确是一对妯娌,嫂嫂姓谭名玫,小姑唤作徐珏,二人均已守寡多
年,夫君都是曾经名噪一时的江洋大盗,后来伤的人命多了,惹来白道围剿,双
拳难敌众手,双双毙命于十二年之前。这二女躲过几重围剿,远遁塞外苦寒之处,
方才逃得性命。

二人销声匿迹了数年,四五年前方才传出些消息。她二人原本就一身不俗武
艺,在塞外又习得一门诡异功夫,近些年在漠北很是闯出了些名头,得了个塞外
双狐的名头,传闻这二人近年性情益发乖戾,喜怒无常,出手颇为毒辣,极不好
对付。

王保儿忖度道,这二妇心狠手辣,武艺高绝,若是在自家这客栈闹腾起来须
不知如何收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厮又暗道:俺虽不愿招惹她,却也不是怕
了她,只是怕没来由得惹上这两个狠辣角色,弄得一身骚。

那莽汉倒地哭喊良久,却是声嘶力竭,如杀猪一般,他那桌同伴一身酒意早
就被骇得一干二净,见他躺在地上哭喊挣扎,竟一时无人敢去扶他起来救治包扎。

又过得些许时候,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汉子实在捱不得,左右看看终是无人
出头,咬咬牙,跪下来砰砰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直弄得额头上一片青紫,道:
「二位姑奶奶,俺们有眼不识泰山,今日被猪油蒙了心,实不该冲撞了二位,只
恳请高抬贵手,饶过俺们则个。」

那辣手妇人掩口轻笑道:「哟哟,说的这般可怜模样,叫人听着怪不忍心的,
好像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欺负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似的。罢了罢了,每人留下一只
手便滚出去吧。」

妇人轻声细语说的极是温软,众人皆面色剧变。

一个青壮汉子登时站起来,怒道:「你这婆娘欺人太甚,俺跟你拼了。」话
音未落,却是两眼翻白,捂住喉咙嗬嗬作响,倒在地上抽搐片刻便两腿一蹬,断
了气儿。

原来那妇人弹出一粒杏核儿,竟生生透过他咽喉,打出一个血窟窿,那杏核
儿穿过汉子脖颈之后余劲未消,笃一声打在木柱上钻了入去,却不知钻入多深,
但见黑黝黝一个小眼儿。

堂内食客皆骇然失色,纷纷大叫杀人了,狼奔豕突,争相逃窜。

那几个汉子面面相觑,个个一头冷汗。领头的那个倒也极为硬气,一言不发,
拔出腰刀,将左手剁下。剩下几个见状,虽是无奈,也只得陆续将左手斩下。几
人相互包扎好手腕,抬着那汉子的尸首,顾不得天色已然大黑,一行人互相搀扶,
出门仓惶离去。

两个妇人却是娇笑连连,那嫂嫂笑道:「这等没本事的孱头,也学人来调戏
妇女,没得招人耻笑,我只要他一只手,当真是大发了慈悲呢。」

那小姑子道:「嫂嫂要他留下手却是干嘛?难道嫌弃人家昨晚不曾让嫂嫂爽
利?」

嫂嫂佯嗔道:「你说这话嫂嫂却是不喜。这些贼厮汉恁得粗蠢,手掌儿又硬
又糙,我等妇人家下面那宝贝东西何等娇嫩,如何受用的住,哪似妹子小手又软
又嫩,塞在里头绵软绵软的,好不快活哩。」

二妇谈的起了兴儿,眼中春意儿却似要溢出一般,相视了一眼,却低下头来,
掩着嘴儿吃吃轻笑,端得是花枝乱颤,娇媚入骨。

王保儿这厮虽说十数年来宰人如割鸡,心儿硬如铁石,见这二女如此乖戾,
却也暗自心惊。

这两个妇人订了间上房,用罢晚饭便进了房间,唤了小二送入盆热水,待在
房中再未出来,好似歇息了。

王保儿只求这两个女魔头莫要生事,敢里去惹她,只是暗自纳闷这两个女魔
头何时离开的漠北。

此刻那客房内却是春意融融,只见两个丰腴妇人早已脱得不着寸缕,坦着白
花花的身子,搂作一团,好似两只白羊儿一般。

二人亲了一会嘴儿,那嫂嫂攥着小姑子胸口两只肥硕乳儿百般揉搓,在那两
只红枣般大小的紫红乳珠上咂了几口,笑道:「好妹子,你这两只宝贝好像又肥
了几分,白白鼓鼓好不惹人怜爱。嫂子可真是爱极你这对乳饼儿了。」

那小姑子被耍得娇喘吁吁,道:「要论肥硕,人家这两只并在一处却也及不
上嫂嫂一只呢,嫂嫂光一只乳儿便只怕不下三斤重了吧,人家两只手都握不住哩。」

二妇调笑一阵,互相咂了一会儿乳珠儿,直舔得二人奶头硬肿,渐渐起了兴
致,牝孔儿一收一放,淅淅沥沥很是淌了些白汁儿,便摆开姿势,二人分开粉嫩
长腿儿,交错开来,将两张黏糊糊的竖嘴儿凑在一处,四片唇皮紧紧挨着,做起
那磨镜的勾当来。

这两个美妇除了两只肥奶,一身好肉,还生得两张光溜无毛的白虎屄儿,且
都是沟深缝长的松阔牝儿。她二人阴门唇皮极为肥厚,自牝沟中吐出耷拉着,色
泽略显紫黑,有些不美,却也无伤大雅,牝沟上端那颗肉蒂饱满圆润,此刻动了
情,已然肿胀得约有花生米般大小,且不似寻常妇人家有层皮儿裹着,却是尽数
翻吐在外头,望去水光油亮,一看便知是两个极淫的妇人。

二妇是那磨镜的行家,将两只肥厚臀儿舞得上下翻飞,磨得下面唧唧咕咕,
水声儿响做一片,两对紫黑肥唇儿如吸在一处般严丝合缝,牝沟中的屄孔儿早已
翻吐出一大片红肉儿,含在牝唇儿之间,二人阴肉蹭在一处,磨得煞是快活。须
臾,二人分开身子,头尾交错,相互品茗起对方那件妙物儿来。但见二妇螓首夹
在对方两条肥白腿儿之间,将自家上面两片横着生的香甜唇儿与眼前那两条竖着
生的骚淫唇儿凑在一处,横嘴竖嘴连起来做了个吕字。论到茗玉,她二人却是极
熟稔的,香唇灵舌凑在牝门上使出百般花样,弄得香唾混着阴水,淌得臀沟之中
糊得白花花一片。

不一刻,那嫂嫂道:「嫂嫂小腹之中有些寒冷,先快活一回吧。」

小姑子娇喘道:「人家早就受不住了呢,嫂嫂怎到此刻才说。」

二人早有默契,吮住对方屄缝上那颗肿大肉蒂儿,微微用力一吮,那蒂儿便
被吸将出来,含在贝齿间轻磨慢咬,也亏得她二人淫蒂大异常人,方能如此妙用,
寻常妇人哪能有这等快活。

如此盏茶功夫,二女轻叫道:「快活杀人也!」竟齐齐小丢一回,但觉牝孔
处先是一紧,胞宫一提,随着便生出一股热流,二女松开牝门,任由胞宫在小肚
子里乱抖,将那一股股屄水自肥头喷出。只一瞬,那滚热白浆便自屄眼儿中涌将
出来,二女如饥似渴,忙凑上前来,将口儿罩在牝上,那喷出的屄浆便尽数淌入
口中,竟吃得干干净净,这还稍嫌不足,将条粉舌钻进那红通通的牝孔儿之中,
如灵蛇般四处舔刮。二女屄中受了这般钻捣,快活非凡,须臾相继得了快活,又
连着小丢起来,那屄浆儿连绵不绝,又涌了数股。

二妇小丢数回,甚是疲累,弄得香汗淋漓,便搂着小歇了一阵。

待回了魂儿,小姑子笑道:「嫂嫂这张竖嘴儿一张一合,里头花蕊一吐一收,
看了真真让人爱煞了。」竟一手分开妇人阴门唇皮,敞出一摊娇嫩红肉儿来,另
一手五指撮紧,在阴肉上蹭了些水儿,便对准妇人那张红艳艳、水汪汪的肉孔儿,
一挤一挨的往里送去。

那妇人叫道:「好妹子,速速送进去,嫂嫂屄儿里头空空落落,真真难受得
紧。」将屄口尽力胬开,放开牝户约束,那小姑子一只粉拳竟毫无窒碍,须臾便
没入到屄口那堆红肉儿之中。

二妇久旷多年,又正值狼虎之年,这等拳奸戏法却是早已耍得极熟的。那小
姑子将五指张开,在妇人阴内肉壁四处抠挖,她越探越深,须臾半条粉臂都没入
到妇人那条温软滚热的阴穴腔道之中,她只将自家手臂当做男子阳势一般,在妇
人阴门中反复抽送,待那红通通的屄孔儿被抽得松脱敞开,又将粉拳直捣到牝道
底处,用指儿夹住妇人肥头不住揉搓。

那嫂嫂阴内肉壁被蹭得酥酥麻麻,正大叫爽利,肥头又吃了一顿猛搓,登时
一阵乱抖,自胞宫中吐出数股极粘稠的浆汁,糊得小姑子一手皆是。

这小姑子攥住嫂嫂女子胞轻拽缓揉,嚷道:「嫂嫂不要光顾自己爽利,人家
屄儿里头好是空落,难受得紧哩!」

嫂嫂笑道:「你个小骚蹄子,看嫂嫂怎么整治你。」在双手上唾上几口香唾,
一手猛然抠入她屄中,猛然将她铜钱儿般大小一个牝孔儿撕扯开来,成了茶碗口
般大小一个红通通的肉窟窿,竟要和妇人家生养娃娃时一般大小。她另一手握紧
成拳,丝毫不曾费力,便将个粉拳儿直接捣了进去。

小姑一声长吟,屄口虽被撑得这般骇人,却是毫无痛楚的模样,叫道:「爽
利煞人哩!里头饱饱暖暖好生快活!」竟将另一只手一并塞入嫂嫂阴中,那嫂嫂
一张紫黑油亮的牝门登时被她扯拉开来,扩成个碗口般大小的红孔儿。

小姑子一手攥住嫂嫂胞宫轻轻揉搓,另一手并住二指,在她肥头上轻轻搔了
两下,便迫开上头肉孔,缓缓抠入胞宫之中。

那嫂嫂胞宫中被通入了两根指头,端得是快活无比,一边轻声娇吟,一边却
也投桃报李,将另一手一并捣入小姑子牝孔,但见那牝门益发松阔,红通通大敞
着,翻出数堆肥嫩肉褶,煞是好看。那妇人将双手拇指并拢,缓缓一并抠入她肥
头上那肉孔儿,双手却合握住胞宫,将那肉梨儿往外拖拽,双手拇指微微使出些
力道,将肥头那孔儿扩得大开。

二妇双拳入阴,或是捣弄膣管,或是揉搓胞宫,只耍得不亦乐乎,欢乐了小
半个时辰,嫂嫂阴内肉道被扯得松驰,那胞宫便不知不觉脱到屄口之处,硕大个
肥头探出阴门,含在两片肥厚唇皮之间,在小姑子面前一弹一抖,颤颤悠悠极是
喜人。

过得片刻,那嫂嫂终是叫道:「要丢了,要丢了,真真爽利煞人!」

小姑子只觉得双手腕处被屄口一阵猛箍。毕竟是习武之人,屄中阴肉远较寻
常妇人紧实,她觉着一股大力箍得手腕生疼,手中那颗肉梨儿一阵乱抖,晓得嫂
嫂定然要大丢,忙抽出肥头孔儿中两只手指,只听得噗嗤一声,肥头上一个红通
通的肉孔大张,足有铜钱眼儿般大小,忙低下头来,将那颗粉嫩肥头尽数含入口
中,舌尖在那肉孔儿处略略搔了数下,便听嫂嫂屏住气闷哼一声,自肥头中突突
射出十数股热浆,尽数被她吞咽入腹中。

那嫂嫂虽是不停大丢之中,手中却丝毫不得停,在小姑子阴门中捣弄个不休,
又将指头抠入肥头之中给她通胞宫,双手紧紧握住那颗肉梨儿,攥着轻抽缓送,
每抽必将胞宫一并扯至屄口,只不过数息之后,但听小姑子娇声叫道:「快活杀
人,要死,要死了!」话音未落,那肥头孔儿一开,一大股灰白屄浆喷射而出,
亏得嫂嫂早已张口待好,那白水尽数射在她口中,妇人抬头将肥头吮入口中,但
觉口中肉丸不住抖动,十数股滚热屄浆连绵射出,尽数被她咽入腹中。

二人大丢了数次,吃了半肚皮新鲜阴水,却是不顾疲累欲死,下面那条肉腔
儿虽仍在不住抽搐,腹中胞宫亦是酸痛不已,却强打起精神,合力做出个奇异姿
势,将一只手塞在对方体内,四指攥住子宫,拇指儿抠入肥头。二女相视一笑,
闭目同时运起内力,将真气直接自对方胞宫输入丹田气海。二人如此吸入对方真
气,在体内循环运转,自丹田转会阴,由督脉循行了一半,却又转入手太阴肺经,
终由拇指输入对方胞宫,这般循环三个周天,同时收功。

姑嫂二人行完功法,已是三更,那嫂嫂微叹一声,道:「这般行功,无异于
饮鸩止渴。」

小姑子喟道:「话确是如此,但已至如斯境地,也是无法可想。且看日后如
何吧。」

二人疲累不堪,便这般交错睡下,手儿却一直放在对方阴内,紧紧攥住胞宫
不放。

二人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齐齐醒来,将手抽出阴外,她二人手上俱是白
色粘浆,糊在指间好不难受,用布帕粗粗擦拭了。二妇裆下两张阴门被撑了一晚,
一时却是合不拢,仍是敞着如两个肉口袋,只觉风儿直往里灌。

二人笑闹一阵,坐在净桶上溺尽晨尿,嫂嫂先穿好衣物,出门唤了小二送上
热水洗漱。

二人打理完,来到前堂用饭,堂内众人都是昨晚见识过厉害的,见她二人前
来,无不低下头来,竟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本来用过饭,她二人便要离去,便省却了之后这一番是非,孰知世事难料,
那小姑子一番话却惹出好一番事来。

小姑子随意点了几道小菜,道:「嫂嫂,我听人说这店虽小,但羊肉却是颇
为美味,不若试试。」

那嫂嫂道:「也好,依你便是,叫我说还是早些用完好赶路。」

小姑子笑道:「我只点道冷盘,又不要他现做,须不费事的。」便点了道羊
羔冻。

那小二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大恐,不为别的,只因这道冷菜却是拿妇人肉充
的,小二晓得这两位是厉害角色,不敢自作主张,忙去寻王保儿商计。

王保儿头痛不已,思量得半晌,无奈之下只得去到大厅,见了两个妇人,做
个揖,赔笑道:「二位奶奶,小的是这客栈的掌柜,羊羔冻方才刚刚切完,不若
换个别的菜吧。」

那小姑子性子粗疏些,方要随口应下,这嫂嫂却使了个眼色,轻笑道:「那
桌不是刚刚上了一盘,好像便是这道菜哩,我看还没人动过,拿过来不就好了吗。」

王保儿心中大恨,只得赔着笑,跑去邻桌告个不是,将那盘肉菜取来给这二
位。

那桌客人昨晚亲眼见到这二位的厉害,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不停说道:「拿
去无妨,拿去无妨。」却是不敢稍稍抬一下头。

那嫂嫂随意夹起一片切膏,轻启朱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片刻,王保儿见她
眼中波光流转,也不知她打得什么注意,心中只是忐忑,须臾,听这妇人轻笑道
:「好味道哩,妹子也来尝尝。」

那小姑子也挑了块尝了,才嚼了两口,心中已然明了,瞥眼看了王保儿一眼,
笑道:「竟是上等的不羡羊,掌柜的好手段。」

这不羡羊的说法却要说到唐僖宗年间,其时各地战乱不堪,叛军四起,有那
混世魔王黄巢,此人生性残忍,麾下人马俱是以人为食,走一路便将沿途百姓掳
走,据旧唐书载:贼围陈郡三百日,关东仍岁无耕,人饿倚墙壁间,贼俘人而食,
日杀数千。贼有舂磨砦,为巨碓数百,生纳人于臼碎之,合骨而食,其流毒若是。
那黄巢将待宰的百姓称作两脚羊,其中尤以妇人之肉为最上,称作不羡羊。

王保儿听得「不羡羊」这三字,心中一惊,晓得事败,这厮向来决绝果敢,
却是收起先前的谦卑模样,挺直了身板,笑道:「塞外双狐果真了得,在下佩服,
若是方便,等二位用完膳,可否去后院一叙?」他说了这一番话,却不知二女作
何反应。

你道这二位何以一尝便知方才吃的是那妇人肉,殊不知这二人吃的妇人肉竟
是不比王保儿少。此事要从她二人流落到漠北塞外说起。数年之前,她二人殁了
汉子,仓皇逃窜至塞外大漠深处,险险躲过几路追杀,待得入了大漠深处,各路
白道豪杰受不得风沙之苦,逐一转返,她却无退路可走,只得向西而行,一路缺
衣少食,很是吃了一番苦楚,方才穿过大漠。一日,二人行至一个湖边,正要过
去洗浴一番,远远却是闻得一片厮杀之声,因实在是数十日未曾见人迹了,虽晓
得不是甚么好事,但仍是捱不住那好奇的性子,便匿了踪迹前去探视。却见数十
身着黑衣的西域胡人围着一个马队,正在死命搏杀,那被围着的一众人已是苦苦
支撑,捱不得些许时刻便要尽数被屠戮干净了。

二人不欲多事,正要离去,却不料被那些黑衣胡人觉察到,登时分出四五人,
骑上马追了过来,到得面前也不多话只是挥刀砍来,其状凶悍异常。二人一路狼
狈逃窜,已然憋足了满腹恶气,见这些汉子不问是非,便要斩尽杀绝,心中怒极,
抽出软剑,抖出几个剑花,只几息之间,这四五个黑衣胡人的人头便离了颈子。

这些黑衣胡人也极是冤屈,本都是马背上的英雄,十数年战阵中杀出条性命
的厮杀汉子,拿手的都是大开大阖的劈砍招式,讲究的都是一招见生死的马上功
夫,哪曾见识过这等精妙的中原武艺,糊里糊涂便做了二人的剑下之鬼。

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几个起纵便落到那帮人之前,直如狼入羊群一般,一剑
一个,片刻竟将这数十黑衣胡人斩杀干净。

被围的这帮人本以为今日必死,孰料却来了救兵,无不欢喜之至,大叫大跳,
又见如此轻易便将对头杀得精光的救兵竟只是两个细皮嫩肉的俏丽女娘,尽皆骇
然失色,一时间只以为她二人是天上神女下凡,匍匐在地不住祷告,却是不敢抬
头看一眼。

说来也巧,这帮人中恰有个通晓汉话的,一番询问之下方才晓得这帮人马却
是护送一个西域小国国师的,不料路上遭到对头劫杀,眼看便要遭难,此番遭她
二人相救。

那国师逃得条性命,此刻犹是脸上煞白,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回了魂儿,方
才走出大车,向她二人致谢,并邀她一路同行。

她二人本是走到哪算到哪,便应了下来。那国师大喜之下,不顾自身胖大,
行动艰难,腾出座车,让她二人坐了,一路不作停留,便返了回去。

她二人自此便在西域住了两年,那国虽小,却颇为富庶,且那国师权势极重,
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待她二人倒也极为恭谨,终日以上宾之礼待之,倒也过
了段锦衣玉食的日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