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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8-28 00:03

[都市]四库全书之都市生活篇-19-21

  二十九、秋怡

我很满意于我的现状。这美好的一切,完全是拜我的红颜知己徐秋怡所赐。在传统的观念看来,她并不是一位好女人。她从来都不做家务,没有做过一餐好饭菜。但是,我现在拥有美好的家庭,写意的环境,却全靠她一手造就。

我和秋怡初次相识的时候,大家同在一个写字楼共事。当时,她是双十年华,白白净净的,五官很端正。听说她已经嫁为人妇了,所以我没特别对她注意。

那一年夏天,我和秋怡一起到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处理公司的展出摊位。因为和她很接近。我开始留意到她一双手臂非常雪白细嫩,一对小巧玲珑的手儿十指纤纤,很是惹人喜爱。我有意无意碰到时,软绵绵的使人砰然心动。

下午三点多钟,公司另外有人来接替我们,秋怡对我说道:「去饮下午茶好吗?」

我笑道:「好哇你带路,我请」

秋怡带我到湾仔一间情调优雅的餐厅。那里灯光柔和,醉人音乐悠悠绕耳。起初我和她对面而坐。后来,她拿菜单和我一起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了。

「秋怡,你的手真美」

我不禁脱口地称赞道。

她望着我笑道:「可是样子很丑,是不是呢?」

「当然不是啦你那么漂亮,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你倾心,被你着迷啦」

「这样说来,你不讨厌我」

「何不讨厌,直情很喜欢哩如果你还没有嫁人,我一定会努力追求你,可惜太迟了,我现在已经没了机会呀」

「并不太迟呀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

我奇怪地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么啦你怕我设置个陷井来害你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得罪你,你怎会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绍你先生和我认识吧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令啦」

我叫来侍应付帐,秋怡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和我一起离开了餐厅。带着我到她家去。

原来秋怡就住在湾仔,步行走了一会儿,已经走到她的家门口。她开了门,把我迎到屋内。这是一个两房两厅的单位,装修得美仑美焕。秋怡指着客厅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男人向我说道:「他就是我老公季朋,你们坐一会儿吧我先失陪一会儿。」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季先生把轮椅推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太太还没有向你说清楚邀请你来的原因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她想介绍我和你相识。」

季先生说道:「我和秋怡结婚还不到一个礼拜,就因为交通事故搞成这个样子了。我很爱秋怡,但是又不能尽男人的责任给她应有的抚慰。秋怡是个好女孩,我不忍心她这样过一辈子。所以我要她物色像你这样诚实可靠的男性朋友,带到家里。我希望你也爱她,和她做爱。替我做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让她得到做人妻子应该得到的东西。」

我双颊发烧,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呢?」

「我太太起初也不愿意,后来我提出靠这样的方法刺激我的性机能,看看可不可以恢复人道。她才答应了,你也帮帮我吧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和秋怡都会很失望的。」季先生说着,又对着秋怡刚才进去的房间大声说道:「阿怡,你快点出来呀」

季先生话刚落音,房门打开了。秋怡一丝不挂地走出来。我的眼前一亮,原来秋怡赤身裸体的时候是那样动人。她不但生就一张讨人欢喜的面孔,而且拥有一副匀称的身材。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细嫩的皮肉。无一不在对我产生着强烈的吸引力。我眼定定地瞪着秋怡小腹下那一道裂缝。那里一根阴毛也没有,白雪雪光脱脱,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虽然是成年人的屄,却宛如小女孩似的。

我正全神贯注于秋怡那光洁无毛的屄,耳边就像影戏里旁白似的传来季先生的话音:「我太太好标致吧白白净净的,她还没生育过,小肉洞挺紧窄哩你不必顾忌我的存在啦尽管放心享用她的娇躯啦」

秋怡也移步渐近我的身旁,牵起我的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与团细腻的软肉。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着那酥软的肌肤,并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峰尖端那两粒红葡萄似的奶头。胯下的鸡巴已经把裤子高高地撑起。

秋怡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掏出来。握在软绵绵的嫩手里,脸上露出喜悦的神彩。接着她将我的裤钮解开,把我的裤子褪下。又脱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样,浑身上下精赤溜光了。

秋怡把我脱光后,便小鸟依人地偎入我的怀里。我双手抚摸着她滑美的乳房和光脱脱的屄。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鸡巴轻轻套弄。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欲火,也顾不得她丈夫就在旁边观看,迎面搂住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就想把铁一般坚硬的肉棍儿顶进去。

秋怡轻声说道:「这样不行的,我躺在床上上让你玩吧」

说完,秋怡像小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去。溜到她房间内的床褥仰面躺着,两条白嫩的美腿从床沿垂下来。这时。秋怡小腹下光滑的阴阜更加迷人,两瓣雪白细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着,紧紧包裹着粉红的小阴唇。

我再也忍不住冲动,追进她房间内,扑到她身上,双手捉住她的奶儿,筋肉怒张的龟头往她玉腿的隙缝乱撞。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鸡巴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却不得其门而入。秋怡嫣然一笑,慢慢地分开双腿并高高地举起来。我见到她的阴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

秋怡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脚儿,把她的双腿扶着,玉指纤纤像夹香烟似的把我的鸡巴导向她的肉缝,使我的龟头碰触到她的小屄口。我缓缓地把龟头向她湿润的肉洞里挤入。进去一个龟头之后,秋怡把捏着我肉棍儿的手放开,让我把粗硬的大鸡巴整条送入她紧窄的小屄里。

我终于进入了秋怡的肉体,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贴在她温香绵软的双乳,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秋怡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搂抱。我感激地望望秋怡,见秋怡正望着我后侧。我跟着她的视线回头一望,忽然发现她的丈夫也进了房。正坐在轮椅上认真地观看着我那粗硬的大鸡巴插入他妻子的小屄中。见我回头望见他,便立即点头和我打了个招呼。并说道:「不要停下来,继续玩啦我太太好久没能得到这样的抚慰了,你替我玩她个痛快吧」

可是,我在季先生的眼线底下奸他的妻子,突然感到很不自然。粗硬的大鸡巴也突然软小了,我惭愧地把肉虫从秋怡的小屄里退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季先生见了,却笑道:「你不要紧张呀是我主动要求你和我太太造爱的嘛」

但是,我的小弟弟却不争气,秋怡用儿轻轻抚弄,都抬不起头来。季先生又说道:「老婆,他太紧张了,看来你要用绝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里才行啦」

秋怡听了她老公的话,果然从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脚下。张开小嘴,把我的鸡巴衔入嘴里吮吸。她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用舌头绕卷龟头。我的鸡巴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涨发大,她的嘴里能容纳下我的龟头。她用力啜吮几下,就把我的鸡巴吐出来,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举起。我赶快进前一步,把粗硬的大鸡巴往她光洁无毛的肉洞挤进去。我没有再望季先生,把鸡巴朝湿润的小肉洞深入浅出不停抽送。

我望望秋怡,她也秋波脉脉地望着我媚笑。我望了望她小腹下被我的鸡巴插入的地方,见到她那光洁无毛的屄被我的鸡巴顶得凹进去,像蚌一样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棍儿。我尝试把鸡巴向外拨到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又见我的肉棍儿把秋怡那肉洞里嫣红的嫩肉也带了一些出来。我重复着这一动作,秋怡的肉洞渐渐分泌出许多阴水。使我的抽送逐渐流畅。我开始加速地频频地抽送。秋怡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她脸红耳热。小嘴里哼叫着淫声浪语。季先生在旁边见了,就说道:「我太太已经好兴奋了,她终于又可以享受性交的乐趣啦你用精液浇灌她吧让她得到滋润吧」

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是不敢贸贸然在秋怡的肉体内射精。此时被她丈夫在旁边一鼓励,便肆无忌惮地发炮了。龟头深深地钻入秋怡小屄的底部,突突地喷入大量精液。乐得她肉紧地把我搂抱,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我也顿时觉得非常满足。

良久,秋怡才把双臂放松,让我把鸡巴从她的小屄里抽出。低头一看。秋怡那可爱的洞眼被我灌满了白色的浆液。而且淫液浪汁横溢小屄口也还在抽搐。

季先生很满意地望着刚才让我奸得如痴如醉而懒洋洋瘫在床上的爱妻,他靠过去,用手爱抚着她的乳房和她大腿。季先生热情地留我吃饭,但是我因为事前和朋友有一个约会,进洗手间略略冲洗后,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后,秋怡与我一如平时般的打过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应做的手头功夫。她没特别对我有什么举动,我可是都她特别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尽入我的眼帘。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我眼睛里仿佛完全透明了。我脑海里的秋怡,是赤裸地坐在下写字台前面,昨晚所见到她坚挺乳房和浑圆的粉臀,以及那一双雪白细嫩的玉腿。此刻再度重现在我的思绪。我整个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时地回想起昨天和秋怡交欢的状况。特别是我的鸡巴被她光洁无毛的屄吞入时的奇景。直到中午饭的时候,秋怡打电话约我再到她家去,我才镇定下来,收拾自己的情绪,赶做我的工作。

晚饭后,我到达了季家。秋怡穿着睡衣替我开门。我宽衣后进浴室冲洗,秋怡也脱光了衣服进来凑热闹。她告诉我道:「今晚我想玩三人游戏,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来的鸡巴,而你就从后面玩我。好不好呢?」

我回答道:「你丈夫实在太不幸了,我们应该尽量促使他恢复性方面的机能。」

我们光着身子一起走出浴室。秋怡的老公本来就在床上了。她让他在床上横躺,然后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张开小嘴,衔住他那条软软的鸡巴。季先生除了双腿不能动弹,表面上看来和常人还是一样的。他笑着指着她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着对我说道:「你也来玩呀都已经是熟人了,不要客气嘛」

于是我上前跪在秋怡的后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儿塞入她的屄里抽送。秋怡的小屄渐渐滋润了,我抽送时发出「卜滋」

「卜滋」的声响。不过衔在秋怡嘴里的,她老公那软软的鸡巴却始终没有起色。不过秋怡丈夫要见到她被我奸得欲仙欲死,和见到我在她的肉体里注射精液,就会很心满意足的。

从此以后,我便成为她家的常客。不过每次都是在和秋怡性交完休息一会儿就走,并没有在她家过夜。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将近一年。季先生不幸因为迸发症而去世,临终时特别在秋怡面前交代我要和秋怡结为正式夫妇。办完一切丧事之后,我诚恳向秋怡求婚。秋怡却不愿意做我的太太,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后,我们把季家的遗产投资于地产代理。恰逢时运,发展得有声有色。事业是成功了。遗憾的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秋怡对性的方面逐渐冷感起来。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爱的时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样百出地主动摆出各种姿势让我玩她。可现在经常都是懒洋洋地躺着任我压在她身上抽送。虽然还不至于拒绝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动向我求欢就实在太难了。有一次我尝试一个星期没有玩她,看她会不会邀我做爱。结果她完全无动于衷。后来又是我主动去想办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积极地把她玩得很兴奋后,仍把肉棍儿留在她小屄里。温柔地问她道:「阿怡,为什么你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爱性交呢?」

秋怡道:「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的疾病得以痊愈。现在已经不用了,随便做做就行了嘛有时我没有心机玩,而你有需要时,我不是也给你吗?」

后来我又发现,原来秋怡的冷感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经医生检查后,证实她是不育的。所以她有点儿自卑。所以她不好意思邀我做爱。另一个原因是她性欲特别容易到达高潮。高潮一过,当然不会再热情主动了。

不过,虽然我和她的性生活亮起了红灯,可是我仍然还是对她十分爱惜和迁就。

过了不久,秋怡的妹妹玉湘从大陆申请来香港。因为没有其他亲人,所以就栖身在我家。玉湘今年才十九岁。样子比秋怡还要漂亮。而且做家务手脚很勤快。她当正我是秋怡的丈夫,所以称我为「姐夫」。

有一次,我在秋怡面前夸赞她妹妹,秋怡笑道:「你说得我妹妹那么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

「开玩笑啦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以再娶她呢?」

「我是说真的呀要我妹妹也喜欢你,我倒是不在意我们家里多一个女人呀况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欢的人。她嫁给你,可算嫁个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码好过以后因为我服侍不周而导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还有,她可能会帮你生孩子哩」

「不要说笑啦我什么时候有去拈花惹草呢?」

「防范胜于未然嘛再说,有多一个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没心情的时候也要陪你玩呀」秋怡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信你有这个度量,不跟你胡闹了」

「你看着吧就算你不肯,我也要叫玉湘勾引你」

「你算了吧玉湘是正经女孩子,那会主动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是说我不正经了好哇我现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要今晚要把你玩个痛快的」秋怡说完,就爬起来,骑在我身上,纤纤的手儿扶着我那粗硬的大鸡巴,把龟头对准着小屄口,一下子套了进去。然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我笑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样热情呢?」

「一提起你和玉湘的事,我就兴奋了。要是能让我看见你和玉湘在玩,我会更加热情哩我们过去玩的时候,有季朋在旁边看,不也很刺激吗?现在我觉得我们俩悄悄地玩很乏味。如果玉湘也加入玩三人游戏,一定很有趣啦不过看样子你是没有胆色了,这件是还是由我来促成吧」秋怡说罢,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骑,直至把我的精液吸进她的肉体里,才安静地在我身边睡下了。

两天后,秋怡跟她们公司所组成的旅行团到南*棒去旅游。我回家时,玉湘在里面。她身上穿着睡衣,正在厨房忙着。

一见我回来,便亲切地说道:「姐夫,你回来啦姐姐临走的时候,叫我来照顾你的起居。我已经放好水,你冲凉了就可以开饭了。」

平时,我每次回家时总是脱光了衣服进浴室冲凉入,然后才出来换上睡衣。今天因为有玉湘在家,反而觉得不很方便。我穿着短裤进浴室冲完凉,才发现没有把睡衣带进浴室。我匆匆地围上浴巾想回睡房换上睡衣,却见到玉湘双手捧着我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双手去接,不料在手忙脚乱的时候,浴巾跌下。于是我便完全裸体地暴露在玉湘的眼前。我匆匆地抢步走进房里,迅速地穿上睡衣。

一会儿,我从房间内走出来,玉湘已经准备好一桌饭菜在饭厅。她做的菜非常美味。我望着她一双雪白细嫩的手儿称赞地说道:「阿玉,真想不到你玉手纤纤,竟可以有怎么好的厨艺。那一个男人娶着你,真是有福」

「不见得呀姐姐曾经把我推荐给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人家还不肯要哩」

「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识好歹了」

我不知秋怡所推荐的男人是不是指我,便没有祥细追问,顾低着头吃饭。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玉湘吃完了就站起来收拾碗碟。我见到她穿着半长短的睡衣裤,手臂和双腿的大部份都暴露在外面。她的皮肉白晰细嫩,纤手和肉脚俱属于小巧玲珑型。她没有带胸围,两座竹笋型的乳房把上衣高高撑起,甚至可以感觉到岭上双梅的轮廓。纤薄的睡衣虽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却又若隐若现地透出她浑圆的臀部和窄窄的细腰。披肩的秀发衬着她鹅蛋俏脸,更加添几分娇媚。

正当我仔细地欣赏着玉湘如花似玉的容貌,她忽然对我望过来,见到我出神地凝望着她,便嫣然一笑,捧着碗碟飘进厨房去了。

玉湘做完厨房的功夫,走进洗手间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好像梳洗过了,白里泛红肌肤发出淡淡的幽香,显得分外迷人。我招呼她坐下来看电视,她便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望着她那动人的模样,便没心情看电视了。玉湘也发觉我色迷迷地盯着她,但是她并没有躲避我,反而笑着对我说道:「姐夫,你今天好像特别注意我,是不是因为姐姐不在,你就敢亲近我呢?」

我笑道:「阿玉,以前我没有留意你,因为你是我的小姨,今晚和你单独在一起,自然对你特别注意,仔细看来,你的确很美」

「那么你除了喜欢姐姐之外,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我当然喜欢你啦何况你现在又是来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

「怎那么客气呀要你也疼我就好了嘛」玉湘说着,竟撒娇地把她的身体依偎着我的身体。

我一时被玉湘的举动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却娇滴滴地说道:「你刚才说喜欢我,现在为什么不抱住我呢?」

「我是喜欢你,但是......」

「但是什么呀姐姐已经交代过,她不在的时候,要我顶替她照顾你呀」

「你姐姐本来也没有怎么照顾我的,连晚饭都是钟点女佣做的嘛」

「但是,现在钟点女佣煮给你一个人吃也没意思。所以姐姐要我来陪你,顺便还可以监视你,让你不能到外面找女孩子。」

「真可笑,难道你姐姐不怕我欺侮你吗?」

「姐姐说过,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顶替她让你玩的。」玉湘说完,就含羞地把头钻入我的怀里了。美人在怀抱,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搂住玉湘的娇躯,把她的脸蛋捧过来美美地一吻。玉湘粉面通红,但是她也懂得把舌尖伸过来和我接吻。

我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去抚摸她的酥胸。开始是隔着衣服摸,后来就伸入她衣服里面摸捏她那一对滑美而弹手的乳房。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的肉体颤抖,不禁含羞地捉住我正在玩摸她乳房的手。我把她的手儿牵到我的裤腰,让她伸到里面握住我那粗硬的大鸡巴。接着我也去探摸她的屄。玉湘没有再伸手来阻止我,是肉紧地握着我的肉棍儿。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缝里,发现那里是潮湿的,但是非常紧凑。我记得秋怡曾经提过她妹妹还是处子,便没将手指头插进去,是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

玉湘扭动着身体,小手儿把我的肉棍子握得有点儿发痛。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玉,我真想好好地和你玩一场,可惜你还未经人道。」

玉湘道:「反正要有第一次的,你要玩我,就放心玩吧」

我把玉湘抱进房里,三两下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见娇嫩的肌肤洁白细腻,我仔细观察玉湘这一个未经人道的屄,见除了她的肉洞口尚有一片处女膜,她的外阴形状和秋怡也有很大的不同。秋怡是光板子,玉湘的小腹下却有一小撮细细的耻毛。玉湘的小阴唇肥厚而且露在外面。不向秋怡那样深藏不露,要我用手指拨开洁白细嫩的大阴唇,才能见到粉红的小阴唇。我见过两个女人的屄,外表就已经有这么大的分别。内容如何,就有待我的鸡巴插进肉洞去感觉一下才能作比较了。

我匆匆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双手捉住玉湘的脚儿,把她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要玉湘带路,她听话地捏着我粗硬的大鸡巴,把龟头带到小屄口。我缓缓地向里边挤进去。可是她那里实在太紧了。玉湘已经痛得眉头都皱起,我的龟头仍然冲不破她的处女膜。我忽然想起护士打针的手法。于是,我用指头轻轻地撩拨玉湘的阴蒂,把她逗得玉户流津,肉洞酥麻时。突然把粗硬的大鸡巴向她的小屄里扎进去。玉湘尖叫了一声,我的龟头已经穿破她的处女膜,直冲入小屄的深处。这时我发现玉湘的小屄比秋怡紧窄而且深长一点。秋怡因为小屄短,所以我每次和她交媾,她都很容易就达到高潮。我还未射精,她就淫液浪汁横溢,大叫已经我把她顶心顶肺了。眼下的玉湘却可能是我床上的好对手。我从书本上知道,这一类的女孩子的最能运用她们紧窄的小屄,如丝袜紧紧地套住男人的鸡巴。男人的龟头在腔道里刮磨,很快就会吐进精液了。

果然,当我觉察玉湘的疼痛稍减而开始抽送时,我觉得鸡巴在她的小屄里研磨地特别舒意,龟头一阵阵痒麻传来,我勉强地忍耐着,直到玉湘也兴奋得欲仙欲死时,才把粗硬的大鸡巴一插到底,往她的小肉洞里灌注了精液。

一切平静下来了,我没有立即把鸡巴拨出来。我抚摸着玉湘的乳房,轻声地对她说道:「阿玉,刚才你一定很痛了。你第一次被我插进去,如果我不是用力迅速地插入,你会更痛的。下次再和你玩你就不会疼啦我一定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你刚才就已经玩得我好舒服了呀那时我几乎忘记疼痛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哩不过,现在又有点儿疼了。」

「我拨出来,让你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我就把粗硬的大鸡巴慢慢地从她肉体里抽出来。见玉湘的屄已经出现一个肉洞,洞眼里洋溢着红白混合的浆液。

我把她的玉腿捧到床上,然后在她身边卧下。玉湘扯了些纸巾,细心替我揩抹了鸡巴上的精液和她的处女血。又把纸巾捂在她的腿缝。我把她的娇躯搂入怀里,让她枕着我的臂弯睡下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照例蒙头大睡,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房间外走动。睁眼一看,原来是玉湘,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起身了。昨夜和她血战时弄乱的房间,此刻已经整理得有条不紊。

一阵香味传过来,原来早餐也做好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玉湘连忙走进来,拿起了衣服就要替我穿上。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我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不喜欢穿衣服的。胜在无牵无挂嘛蛮舒服的,现在家里有你和我,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所以也不用穿衣服啦」

「那我要不要也脱去衣服呢?」玉湘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地问。

「最好啦因为我可以随时欣赏你美丽的胴体呀」

于是玉湘又脱得一丝不挂。我梳洗之后,玉湘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早餐。我把她抱在怀里用餐。玉湘用她的嘴儿含着饮料递入我嘴里,又亲手拿食物喂我。我的双手用来玩摸她身上滑美可爱的肌肤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美人在怀抱中侍奉饮食,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像的。因为我对通常是例行房事,对秋怡并未敢提出过额外的要求,但是玉湘如温顺的小绵羊般,不用我开口就已经做到了。

我仔细地鉴赏着玉湘一身细皮嫩肉。把她的玲珑小脚儿握在手里摸玩捏弄。玉湘的肉脚非常可爱。虽然秋怡的脚儿也很动人,但玉湘脚儿比她姐姐更加小巧纤细。她的脚趾很整齐,脚背丰满而且白晰细嫩。我简直想把她放到嘴里舔吮品赏。

顺着玉湘的小腿摸上来,是一对浑圆白嫩的大腿。当我吃完早餐之后,便把玉湘赤裸的娇躯放在餐桌上。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望了望昨晚被我粗硬的大鸡巴闯进去开苞的屄。拨开粉红的小阴唇,已看到一个小小的洞眼。昨晚曾经看到的处女膜已经不见了。我轻轻撩拨玉湘的阴核,她颤声说道:「哎哟你又来戏弄人家了。」

「你这里还会疼吗?」

我轻抚着她的屄问。

「已经不疼了,不过昨晚被你弄过之后,总有点儿异样的感觉。」

「是什么漾的感觉呢?」

玉湘红着脸说道:「我从来没有试过被什么东西插进那个地方,昨天晚上被你突然弄进去的时候,我痛得要死。又不敢哭也不敢叫,有忍着痛让你玩。后来,我底下痒痒麻麻,就不怎么痛了。你把那肉棍子抽抽插插,我反而全身都酥麻,觉得蛮舒服的。所以,我现在一想起你把我弄得好舒服的时候,底下就会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那你现在想不想我再把肉棍儿插进你小屄里去呢?」

「不知道」玉湘羞红了脸蛋,闭着眼睛回答我。

我分开玉湘的双腿把下半身凑过去。着她扶着肉棍儿对准了她的小肉洞口。然后缓缓地把龟头挤进去。这次已经很顺利了。我问道:「阿玉,现在还疼不疼呢?」

玉湘含羞地望着我摇了摇头,我便放心地把肉棍儿整条塞进她的小屄里去了。我一边抽送,一边玩摸着她一对尖挺的乳房,她的乳房没有秋怡那么丰满,但是秋怡的乳房比较软,一躺下来,就不突出了。玉湘的乳房却是十分坚挺,即时在仰卧的时候也仍然高高地隆起着,而且摸捏时非常弹手。

这次,玉湘已经从容不迫地任我粗硬的大鸡巴在她的小屄横冲直撞。她的肉洞里分泌出大量的阴水,使我抽送起来非常顺滑。玉湘被我玩得如痴如醉,可是我仍然没有射精。于是她向我求饶道:「哎哟姐夫,我不行了,我浑身都酥软啦那里的肉也还很嫩哩你先放过我吧晚上我再让你玩吧」

我停止了抽送,却舍不得把鸡巴从她的肉体里拨出来。笑问:「舒服吗?」

玉湘娇喘着说道:「舒服死啦不过你太强了,我被你玩得骨头都快散了。」

以后的几天中,我白天照常上公司。晚上就和玉湘新婚燕尔一般甜蜜在床上。玉湘很听话地照我的指导,和我玩了「隔山取火」

「观音坐莲」

「汉子推车」等种种花式。直到秋怡将回来的前一个晚上,玉湘才劝我道:「姐夫,今晚不要再玩我了。明天姐姐就回来,你得留一点儿给她嘛」

我笑道:「那东西可是用不完的呀叫我不玩你?我可忍不住哦最多是插进去不射精而已。」

玉湘道:「你真是强人,难怪姐姐要拉我来做挡箭牌了」

我笑道:「不是挡箭牌,而是枪套。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把手枪放到枪套里才睡觉哩现在你快把枪套打开吧我要把枪插进去了。」

「真拿你没办法」玉湘说着,还是乖乖地把衣服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向我投怀送抱。

次日,我归家时,秋怡早就回来了。她已经沐浴后躺在床上睡着了。玉湘轻声对我说道:「姐姐旅途太累了,让她睡一睡吧我已经校好水了,你先去冲凉吧」

我没惊动秋怡,是脱光了衣服,拉着玉湘悄悄溜进浴室冲凉去了。我要玉湘帮我冲凉,玉湘道:「姐姐已经回来了,我怕不好意思吧」

我可没理她,三几下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玉湘拿我没办法,好乖乖地替我搽肥皂液。俩人搂在一起时,我又想把粗硬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玉湘争扎着不肯让我弄进去。正在扭扭拧拧的时候,秋怡忽然一丝不挂出现在浴室门口。玉湘立即像小鱼儿似的从我的怀抱里溜出去。秋怡把她拉住,笑道:「妹妹,不要跑,有我在,他欺侮不了你,你不用怕嘛」

我笑道:「就是因为有你在,阿玉才不好意思呀昨天晚上,她就已经不肯和我玩了说什么要让我留着精力,今天好跟你玩哩」

秋怡笑着对玉湘道:「妹妹,你大可不必担心嘛他这方面的能力很强哩我就是因为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他,才请你来一起分担嘛」

我拉住秋怡笑道:「太太,好几天没有和你亲热过了」

「这几天你还记得我这个太太吗?」秋怡在厕盆上坐下来。

「每次和玉湘玩的时候都记得啦因为我会比较你们姐妹俩不同的滋味呀」

「算你还老实,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

「那么有没有奖品呢?我希望奖品是你的肉体哩」

我涎着脸说,伸手就去拉她。

「你等我小便完了都行吧急色鬼,就像猪公一样喉急,我不在家这几天要不是有玉湘顶替,我猜你一定忍不住要偷偷到外边的风月场所鬼混了。」秋怡说着,站起来向我投怀送抱,又回头向玉湘招手道:「妹妹,你也过来呀」

玉湘笑道:「姐姐,你们已经离开好几天了,让姐夫先和你亲热一下吧」

「不要再叫他姐夫了,现在我们是一起拥有他。你过来,让他把我们左拥右抱一下吧」秋怡望着我,又说道:「你一定很想这样的,是不是呢?」

我还没有回答,玉湘已经也把她的娇躯偎入我的怀抱。我左揽右抱着两位可人儿。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我捏弄着她们的乳房,秋怡首先闭起眼睛喘气。我自己的鸡巴也硬得像要涨暴般的难受。玉湘像一条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来,笑着催促道:「姐夫,你别顾着摸我们的奶子啦快玩姐姐吧」

「妹妹,你在旁边看着,不要走开。

一会儿我受不住了,你来顶替哟」秋怡说着便正面把我搂住,把她那光滑无毛的屄向我粗硬的大鸡巴直凑过来。玉湘不但没有走开,而且弯下腰,把我的龟头导入秋怡湿润的小屄里。并且开了花洒往我和秋怡的身上琳水。使我们一边交睽,一边享受细雨淋落的快感。秋怡久旱逢甘似的将我紧紧搂住,我很快地觉得她小屄里非常湿滑,估计她的性爱高潮就将来临。果然,秋怡高声地呻叫了几声,便手脚冰凉身软如棉。玉湘已经把我们身上的水珠擦拭,我抱起秋怡的娇躯走到睡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如果在以前,我有放弃玩她,或者像奸尸一样继续奸到射精。但是今天我可以不必那样了。当我准备再把粗硬的大鸡巴往秋怡光洁无毛的小肉洞里插入时。她立即摇头摆手,同时出声道:「我不行了啊你去玩玉湘呀」

这时玉湘还在收拾浴室。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把她抱出来,放在秋怡旁边。接着架起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把粗硬的大鸡巴朝她细毛茸茸的小屄口顶过去。玉湘连忙扶着龟头,让我的肉棍儿整条进入她的肉体里。我挺腰收腹频频抽送,玉湘双手抓着床沿,挺着屄奉迎。秋怡初时闭着双眸养神,后来听到玉湘娇声呻叫,便座起来观看我和她妹妹盘肠大战。

玉湘被我弄了两三百下,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也显露了如痴如醉的神态。她娇喘地说道:「你还是去玩姐姐吧你好几天没动过她了呀」

我把秋怡拉到床沿,然后从玉湘湿淋淋的小屄里抽出粗硬的大鸡巴,向秋怡光滑的肉洞口插进去。秋怡欣然地笑纳了,她说道:「还是妹妹比较有能耐,可以消受你这样狂抽猛插,我真没用,让你玩几下就死了。」

我一边抽送,一边笑道:「死完可以再死嘛现在我又要叫你欲仙欲死啦」

这次因为刚才在玉湘的肉体上玩过,所以几乎和秋怡同时到达高潮。在她最兴奋的时候。我也把火热的精液喷入她的小屄。

不久,我和玉湘正式结婚了。我们搬到一个幽静的高尚住宅。虽然有三个房间,但是我们总喜欢挤在一起大被同眠。白天我到公司去了,秋怡便出去找太太团打牌。玉湘比较内向,她除了到街市买菜,就是留在家里把住屋整理得有条不紊明窗净几。每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玉湘就已经准备好一桌美味的饭菜。

自从玉湘来了,秋怡就不再像以前那么冷感了。我搜集了一些色情影碟,和她们一起观赏。把两个女人驯练得好像淫娃荡妇。现在我们冲凉之后,就不再穿着累赘的衣服了,反正也没有外人骚扰,所以索性天体无遮地,在屋里活动。

有时她们也穿一些性感的内衣来增加挑逗的气氛。兴致所至,也方便在她们两个之中随便捉一个女人就地举行性交。当然,最经常的还是玩玉湘,因为她最柔顺。可以像一团面粉似的,任我搓圆揉扁。而且,往往在和她交合的时候,就能把秋怡挑逗得向我投怀送抱。不过,当玉湘生了孩子之后,这种现状就被迫改变了。

玉湘非常疼爱小孩子,结果就忽视了我这个大孩子。我了解她这种伟大的母性,但也是不甘寂寞的,于是便想办法找家庭之外的乐趣。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秋怡,秋怡非常支持。她告诉我最近在太太团的朋友中得知在上流社会中有一个集体的性生活会所。在那里可以得到不寻常的性享受。当然,收费并不低廉。而且必须是夫妇或者情侣一起加入,但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决定带秋怡一起去见见世面。

入会的手续也不简单。我们根据朋友的介绍,在某银行交了一笔钱。当天便收到会所寄来一个包裹。内有一个电话和一个查询的电话号码。

我把电话拿起,便依照那个电话号码打出去。原来是一段电话录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声音说道:「这里是花花世界,本周的节目名称叫做梅花蜜会。会员到场之后抽签安排座位。男女会员均有机会在花芯表演以一位对数位异性造爱。有兴趣叁加的可于周末再打电话来报名联络。」

第二天已经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电话去,却知听到一些杂音。开头我觉得好奇怪,后来忽然想起并不是用会所寄来的电话打出去。好回到家里的时候再用那个特殊的电话打出去。果然就打通了,接电话的女孩子的十足淫娃荡女口吻,她接受我报名之后,便把今晚举行活动的时间和专车接送的地址告诉我。还嗲声嗲气地说道:「老板今晚一定要来哦到时留意和你做爱的女孩子,如果脚底下有一颗心型的红痣,那就是我了相信我一定让你非常兴奋,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听到这诱人的电话,使得我浑身血脉沸腾。吃过了晚饭,便和秋怡出门,截的士到了接送地点。在那里我们见到秋怡打牌的朋友赵夫妇。因为我们是首次叁加活动,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车的。赵太太和秋怡的年纪差不多,生得唇红齿白,模样也算端庄。她和秋怡小声说,大声笑,不知谈一些什么。我和赵先生就打了个招呼。

站了不到一分钟,会所的接送车就到了。上车后,我和秋怡坐到最后排。见前面不计赵夫妇,已经坐着三对男女,她们回头和我们打招呼,看来男仕们都在三四十岁之间,女士们约摸二三十岁。三个女士虽非绝色美女,却也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

车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并不知向那里驶去。但是还不到半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打开车门的时候,是一个容纳好几部车的停车场。

一下车,就有两位妙龄的少女把我们迎到电梯。在电梯上,我也见不到有第几层楼的标志。当电梯的门打开时,男女宾客便被分开了。我和其他男仕们跟着一位女士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到达一个更衣室,我在台面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把带有项链的锁匙,仔细一看原来是紫色胶柄的锁匙,上面刻有一个「五」字。我跟其他会员的样子,按照锁匙的颜色和号码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也不理年青女侍在场,一个个脱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柜。换上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有的会员一边更衣,一边和女侍打情骂俏。

走出更衣室时,女侍给我们每人递来一杯饮料,有人在接饮料时故意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同时笑着问道:「是不是春药呢?如果是春药,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马上要和你在这里玩一场」

那女士双手都端着饮料,有任他摸捏。却笑道:「药倒是春药,不过并不是让你忍不住的春药。而是等一会儿让你们表演时不会出丑的春药,喝了这杯,你们很快就会硬起来,而且不过今晚十二点,都不会软下去哩」

接着,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幻的景界,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所有的灯光都是经过反射而透散出来的,所以到处充满了柔和的光线。圆厅的中间有一个三层梯级铺着白色羊毛地毯舞台。周围用沙发座位像梅花似的围着五座花瓣形状。每个花瓣的沙发大约可以坐十个人。那些沙发的颜色全都是黑色,沙发所围着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色的。但是在彩色的射灯照耀下,就显出了红黄绿蓝紫等五个颜色。沙发前面摆着放满食物和饮料的茶几。

我依照胶牌的颜色坐到紫色花瓣的五号座位。向左右一望,不禁暗暗吃惊。原来在座的全部是女士,而且连秋怡和赵太太也在场。而且就坐在我的身旁。我望了望旁边的花办,见蓝色花办里有八男两女,红色花办里竟是九男一女,我正在替那男仕担心。忽然有一个女侍把那位女士带到我这边。同时,秋怡也被调位了,她被女侍请到红色花瓣。现在那里除了她以外,其余的人全部是男仕。赵太太低声向我说道:「在这里是不可以和自己的太太做爱的,所以秋怡要调过去。今晚,你太太要对付九个男人,够她忙的啦而你呀也要应付我和其他八位太太哩你可得加油啊」

一会儿。女侍送来一本像餐厅里的菜谱一样的精装册,打开一看,原来是游戏的指引。大致上要我以九种不同的花式舆九个女人造爱。而且已经明文规定那一个号数的女人用什么姿势。我看完之后,便让她们传阅。并嘱咐她们自己被安排的花式。我看看其他花瓣里的人,她们也正围着研究剧本。

又过了一会儿,大厅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有一位身穿旗袍的司仪小姐走到舞台中间,用她一把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各位会员,今天晚上......」

忽然台下有人嚷道:「喂司仪小姐,请你把旗袍脱下来一会儿,让我们先欣赏你的美妙的身材,然后才开始宣布都不迟呀」

司仪小姐艳然一笑,果然把身上的脱下来勾在臂弯,让大家清楚地望见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以及细毛茸茸的耻部。她转了三百六十度,向周围的观众行过礼,接着宣布第一个节目由红色花瓣里的会员表演「九龙戏凤」。

红色花瓣里的男仕纷纷脱下白色的浴袍,秋怡也勇敢地使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那些男人其中一个托着秋怡的头,两个托着肩膊,两个拉着她的手,两个托着她的臀部和大腿,还有两个握住她的小腿和肉脚。九个男人合力把秋怡一丝不挂的肉体抬到舞台上。首先是绕场一周,将秋怡光脱脱的屄让众人看过清楚。然后让她站在舞台的中间。接着,两个男人抬起秋怡雪白细嫩的地大腿向左右分开,另一个男人站在她对面,把粗硬的大鸡巴对准她两片白嫩的阴唇中间的夹缝插进去。

秋怡的屄我玩过不计其数,可我仅是第一次看见她被其他的男人弄进去。仔细一看,正在玩秋怡的男人正是和我坐同一部车来这里的赵先生。我不其然地望了身边的赵太太一眼,赵太太也正望着我。四目相对之下,她有的羞涩地低下头。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先生正在玩我太太哩」

「那又怎样呢?一会儿我还不是也要让你玩嘛」

「现在可以先摸摸你的酥胸吗?」

「你最好也摸另一边的马太太吧」

「我不认识她,如果她生气怎么办呢?」

「傻瓜,如果你摸我不摸她,她不生气才怪哩」

我舒开两条手臂,分别搭在赵太太和马太太的肩膊上,果然她们都没有反对。我得寸进尺,就把手从胸口伸入,捉住了她们的乳房。我望了望马太太,见她是把娇躯更靠近我一会儿,仍然注视着台上的表演。

这时,台上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流着把她们粗硬的大鸡巴在秋怡的小屄里抽送约摸十来次。我心想,秋怡这次可吃不了兜着走啦不过玩她的男人并没有在她的肉体里射精。倒是秋怡自己被弄得淫液浪汁横溢。每一个男人的鸡巴从她光滑的肉洞里抽出的时候,都见到她的小屄口闪亮着水渍的光彩。

当台上九个男人的鸡巴都插入过秋怡的肉体后,他们的花式又有了变化,每一个男人轮流仰卧,粗硬的大鸡巴一柱擎天。那两个抬着秋怡的男人把她的娇躯扛到躺着的男人上面,让秋怡的屄套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儿。仰卧的男人们伸出双手托住她一对微微向上翘起的奶儿。其他的男人也纷纷抚摸她滑美可爱的肌肤。

后来,秋怡伏在台上,让男人们轮流跪在她后面把粗硬的大鸡巴塞入她的小屄里抽送。我知道秋怡一定很足够了,不过为了遵守游戏规则,她仍然要乖乖地挨插。好在这一轮之后,红组的表演也结束了。

红组的男仕们抬着秋怡下台后,黄组的表演紧接着开始了。黄组里是两男八女。他们分成两部份,每个男人要应付四个女人。其中有一组中,女士们臀部相向伏在台上,轮流让男人的肉棍儿去抽插她们的屄。另外一组四位女士手拉手,把男人围在中央。男人则把她们逐一搂抱并将粗硬的大鸡巴插入。

绿组有五男五女,轮到绿组表演时,她们成双成对一丝不挂的登上舞台。以五种不同的姿势造爱。她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也有的躺着。有时男性做主动,有时女性作主动,玩了一会儿,又交换伴侣继续做爱。

轮到蓝组表演时,每一位女士应付四位男仕。她们像玩具一样被传来传去,以各种不同的花式造爱。

最后一组轮到我们表演。我和九位女士在座位上脱光了衣服,她们拥簇着我走上舞台。我第一次在众目注视之下脱得精赤溜光,显得很不自然。不过女士们倒很大方,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向我投怀送抱。把她们的乳房接触我的身体,也让我抚摸过臀部。然后按照剧本的安排,顺序和我开始表演花式性交。

首先是一号的女士,她仰卧着以最原始的方式,让我压在她上面弄。当我的鸡巴插入她毛茸茸的屄时,她十分兴奋,小肉洞里淫水津津。我把她抽送了几十下。

轮到第二位。她伏着,昂起白嫩的大屁股。我跪在她后面弄。

第三位女士和我侧身躺着玩。

第四位是马太太,和我站着做,因为她不够高,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把粗硬的大鸡巴插入她的肉体。她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好舒服哟不过够喉不够肺,一会儿自由活动的时候,记得给我吃一餐饱的啦」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了,并让她的双腿垂下,她也让我的鸡巴抽离她的小肉洞。

接着轮到了赵太太,她躺在一张两尺高的台上举高着双腿让我玩「汉子推车」。我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爱不释手,几乎忘记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她轻轻踢了踢。我才把她的粉腿分开,将粗硬的肉棍儿塞进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赵太太那样躺在台上让我玩,不同的是她的双腿垂下来。

第七位开始,女士占主动。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边摇蔗」。

最后两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们的小屄套弄我的鸡巴。所不同的是一个背向我,另一个面向我。

试过了九位女士,觉得她们燕瘦环肥,那销魂的洞眼也各有特色。回到座位后,她们个个意犹未尽,不过表演尚未结束,众人有坐下来观看。

压轴的好戏是会所请来作真人表演的一队三女九男的组合。三个女孩子每人以一对三,一丝不挂地让男孩子把鸡巴插入她们的小屄臀眼和嘴巴里。她们不停地被插在肉体里的肉棍儿抽送着。男孩子到了射精的时候,纷纷拨出鸡巴,把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们的肚皮屁股和脸上。

十二位表演嘉宾退入后,司仪上台宣布表演结束,开始自由活动。于是,会员们开始狂欢了。我身边的女士纷纷离开去寻找新的男伴。有马太太却向我投怀送抱,她小鸟依人在我的臂弯,情心款款地望着我没有说话。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抚玩了她的乳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屄。柔声说道:「这儿是不是想吃肉啦」

马太太娇声说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的呀」

我笑道:「你想怎么玩好呢?像刚才那样吗?」

「不要嘛我想你像刚才弄赵太太时那样子玩我呀」马太太撒娇地说道。

于是我把马太太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也乖巧地举高两条雪白的嫩腿,让我捉住小脚儿,把粗硬的大鸡巴塞进她的肉缝中。马太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小屄的腔肉紧紧地包裹着我插在她里边的肉棍儿。我开始抽送了,马太太显得很陶醉,小肉洞里非常湿滑滋润。我望望其他会友,也是男男女女搂成一团,以不同的姿势交合着。我在肉丛中找到秋怡,她正在附近伏着让一个男人从她后面插进去。我要马太太也摆成这样的姿势让我玩,她立即听话地照做了。

这时,有几个下身围着迷你裙的少女出现在肉丛中。我很快就知道她们的用意。原来她们身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湿手巾。在场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射精了,她们就会过去帮手揩抹沾满淫液浪汁的部位。

大概刚才喝下去的药剂有效时间已经过了,在场的男仕们纷纷在对手的肉体射精。有的深深地注入小屄,有的把鸡巴拨出体外,喷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精液。受到当时环境的感染,我的鸡巴也跃跃欲喷。这时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手足冰凉小肉洞淫液浪汁横溢。我狂抽猛插了几下,便把鸡巴尽根插入,畅快地射精。

灼热的精液,把马太太烫得打了个冷颤。她肉紧地把我搂住不放。我又看看周围,见秋怡和赵太太也已经被玩过了,她们正躺在不远的地方稍作歇息。赵太太的身上被男人喷了许多精液。秋怡慢慢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光洁无毛的屄洋溢着白色浆液。

两位女侍把她们清洁完了。见到我和马太太也完事了,便过来准备帮我们清洁。我把仍然粗硬的大鸡巴从马太太的小屄里拨出来,一位年轻女侍用温热的湿毛巾揩拭。我见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儿尖挺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玩。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鸡巴微笑地说道:「仍然这么坚硬,你真行」

「要不要试一试呢?」

我一手捞向她迷你裙下的耻部,涎着脸问道。

「你那么大,要轻一点才好」女侍风情万种地望着我说。

「那当然啦男人应当怜香惜玉嘛」

我说着,就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掀开她的迷你裙。见那女侍阴毛稀疏,皮肉细嫩。雪白的肉缝里微微露出小阴唇。

女侍稍微挪挪身体,让她的屄碰触我的龟头。我双手捧着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鸡巴即时纳入她的小屄里。

这一夜,我们玩到凌晨两点钟,才由会所的专车送回。

目前,我和秋怡仍然不时叁加会所举行的狂欢活动。虽然也曾劝玉湘出去玩玩,但是一来她很内向,二来有小孩子缠身,所以她总是走不开。

三十、骚 作者:夜车onNovember

我的,欢迎武汉1646岁的女性加我。我不会让你失望

那个年头,大家一窝蜂的往国外移民,现在依然保持这样的情况,不过其中的

性质和迁移的目的却大不相同。有人为了留学,有人为了赚钱,有人为了绿卡……

总之,各种理由都有。这是受了媚洋浪潮的鼓舞,反正咱们长期积弱不振!

不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种盲目的远走他乡近年逐渐减少,因为很多人发

现外国的月亮并没有比较圆。

我的父亲和她的妹妹,也就是我唯一的姑妈,当年是因为到美国读书而远走他

乡的。祖父母只有爸爸跟姑妈这对宝贝子女,当初是很舍不得,不过没法度,子女

长大了。兄妹俩个学业告一段落后,双双留在美国,这可把俩位老人家气炸了。

父亲因为是独子,后来奉命回台湾娶了近村的一位姑娘为亲妻。半个月后,父

亲带着妻子返回美国。不过父亲向祖父母保证,绝对不会久留在美国。

一年后,我诞生在落山矶。我的姑妈在我出世的第叁年,嫁给一位来自台湾的

商人。姑妈以后生了两个女儿,老大叫雪红,二女儿叫雪紫。

姑妈的家离我家很近,两个表妹是我们家的常客,她们成了我青梅竹马的好朋

友,雪红年龄与我相彷,俩人常玩在一起,雪紫给我的印象反而不深刻,因为当时

她才四、五岁而已。

我十岁那年,因为祖父母年纪大了,而且思孙心切,再加上母亲一直住不惯美

国,于是父亲决定全家搬回台湾住。从此,我便没有再见到表妹她们了。

一直到我念高一的时候,才再一次的见到大表妹雪红,这也是她第一次返台探

亲。以后她每隔一年会回来一次,不过雪紫小表妹却一直没有回来过。

我高中毕业后,幸运的考上台北一所私立大学,然后离开南部北上求学,我在

学校就近的地方租房子住下来。

我的姑丈在此时,事业达到顶峰一帆风顺,他近年常往台湾跑,发现台湾的

场相当具有潜力,这也就是表妹后来会相继来台的前因。

这一段时间,我常提笔给雪红写信,而她也勤快的回信,令我的游子生涯提供

不少情趣。我发现,大表妹跟我已经发生了情愫,那爱苗已经逐渐在彼此的心田中

滋长,雪红为了有机会跟我相处,在她中学结束后,毅然以侨生的身份回台参加大

学联考,经过加分后,她考上了一所公立大学。

此时,我已经是大四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后俩人常在一起,那爱情的火苗

立刻燃烧起来。我们除了研究功课外,也时常去看电影,坐咖啡屋,到了最后俩人

发生了性关系。

雪红说:「胜哥,你一定不能辜负我。」

我说:「你是天上的仙女,日后必定娶你为妻!」真是情浓意蜜。

毕业后,我立刻入伍当兵。军旅生活颇为枯燥乏味,常令我想起雪红。

但是我的假期并不一定,而且是在偏远的东部山区,交通颇为不便。所以我跟

雪红聚少离多。因此,在当兵的这段时间,因为平常刻板单调,所以每次一放假,

我便尽情的放松自己。我常跟一些同伙利用休假期间去寻乐子,也就是在这个时期

,我学会了风流韵事。

好不容易熬了六百多个日子,我终于退伍了。

此时的雪红已经念到大叁了。我先回家小住两个月,然后北上工作。

我在台北租屋而居,过着上班族的生活。如此又过了一年,雪红毕业了,我跟

她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许多。雪红并没有打算回美国,因此这位千金小姐的父亲替

她在台北近郊买了一栋别墅,真是羡煞我了。

买了房子还不算,家里还请了一位来自印尼的外籍女,以便照顾她的起居这

位外籍女年仅十七.八岁,是一位华裔女孩,是姑丈一位在印尼从商的朋友介绍的

。雪红另外还告诉我,她的妹妹雪紫近日也打算来台湾跟她同住,二表妹要来学中

文,据说她的中文程度不怎么样!

雪红目前正在学开车,姑丈打算让她买一部像样的跑车,真是香车配美人。

不过这一些在我还没有看到成为事实之前,因为工作上的需要,我被公司派往

到义大利跟英国做为期不短的考察工作。

「一路小心!红妹祝福你。我爱你!」雪红含情脉脉,那天在机场送我时。

「乖乖,别担心,我每夜都会想着你的!」

「唔!真的吗?你会吗?」

「我白天也想、晚上也思,望穿秋水呢!」

这一趟考察之行,足足花掉我半年的光景。返台的前一天,我打越洋电话给雪

红。此时的雪红已经住到新的别墅里。她接到我的电话非常兴奋。

「啊!胜哥,你坐几点的飞机?那一家航空公司,雪紫也在台湾呢!她现在正

努力学中文昵!」

「唔!那太棒了!到中正机场后,我打电话给你,你来接我。」

次日晚上九点左右,我步出中正机场,然后打电话给雪红,雪红立刻出门接我

,约莫一个小时,雪红开着车出现在中正机场,她怕我饿肚子先在就近的地方吃点

东西,然后才回台北。

十一点半,仍然由雪红驾驶,载着我驱车驶至郊区,在一座双层的洋房前停下

。两声「嘟嘟」的喇叭声,大门徐徐洞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郎探问道:「大小

姐回来了!」

雪红一颌首带着我让进客厅坐,自己就像花蝴蝶一般,飞到楼上更衣去了。

我甫行坐定,那位候门的少女,已经端来一杯热茶,很恭敬的送到跟前。当我

一手接住茶杯,往脸上一看,只觉得她虽然没有雪红那样的丽动人,但那一对黑

溜溜的点漆双睛,和甜甜的笑容,也够引人入迷的。

一阵楼梯声过后,雪红已经改穿一件薄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睡袍,笑意嫣然的出

现在眼前。在隐约中透视出那叁点式微妙的部位,她甜甜的笑说道:

「胜哥,又叫你等上老半天,来坐坐!」

她不待我坐定,早已一屁股依偎在长沙发上。

一股清逸的高贵香水的气味,不断地从玉体上飘涌出来,闻得我迷糊糊的怦然

心动。肌肤相依,情意益浓,力胜年青英俊,气血方刚,体内热潮,有如奔马。我

情不自禁婉住柔夷,含笑说道:

「表妹,你愈来愈美了,美得有如……」

我故意把话顿住。

「有如什么!表哥!快说!」

「有如天仙一般呀!」

我俯在耳边轻声细语,同时乘着这一紧贴的姿势,在俏

颊上吻了一下。

被人赞美,是少女觉得最为轻松惬意的,雪红闻言,有如大热天吃了冰淇淋,

一叠连声的娇笑不停,更加贴紧着说:「表哥真会取笑人了。」

「这是真心话,一点都不假的,像你这样的美,就是神仙佛祖看到,也会动起

凡心的,表妹!你实在是太美了!」

我似乎有点情不自禁地俯在樱唇上吮吻。雪红毫不犹豫的轻启朱唇,伸出丁香

来承受。两舌相贴,情意益浓,偌大的客厅,静肃肃的连刚才端茶的少女,都不知

躲到那里去了。

我在热情激动之下,颤抖着声音道:「雪红!我爱你,雪红,我们到你的房间

去好吧!」

雪红此时也已沉醉于热情奔放之间,四肢娇软无力,她满怀蜜意地颌首笑道:

「我……我走不动!」

这是难得的机会,我岂能错过,我展颜一笑,抱起了娇躯就往楼上跑。玉躯在

抱,环绕在胸前颈上,全身都觉得有点酥麻麻的。

雪红的房间,布置得有如仙宫一般,席梦思的床,新奇而美术的长短沙发凳子

,独出心裁设计的梳台,一切都表示出最高的艺术气氛。而粉红的微弱灯光,更

是让人产生奇妙的感觉。

我来到床前一骨随着娇躯滚向床中,有意无意中在腿上捏了一下。少女的

肌肤,光润有如凝脂,雪红生自富有之家,自幼娇生惯养,在白皙的皮肤上,有如

涂上一层油,光滑柔润无比。当我手指在峰顶乳尖的紫葡萄上轻轻一捏。

「嗯……胜哥不要嘛……」

似黄莺出谷般的声音非但没有停止我的动作,而且增加我不少的勇气,顺手解

下了她的乳罩扣。耸立在跟前的一对雪白双峰,蜂顶的两颗紫葡萄又圆又大,顶边

的一圈红色乳晕,更衬出葡萄之可爱,双峰之间一道深似山沟般的乳沟,只看得我

神魂颠倒、心跳、渴。

「嗯……胜哥别这样,这样我就要生……」

我没等她说完早已把自己的,封

了她的嘴唇。

吻是情欲的升华,我上面吻着,右手在乳峰顶不断的抚捏,慢慢的加重,像想

把葡萄摘下来一样。

「嗯……嗯……」这是雪红被封了口后的声音,我左手已顺腹而下,迈进了小

溪……嘿!柔毛茸茸,柔软胜似丝绵,洞紧闭,中间留一条缝,我的手指无法插

入,无奈何,就停在溪边小游一番。

雪红被我侵占了这块最神秘的地带,再加上不断的抚捏,心里已发生了作用,

但她不愿当面的表露出来,就很不自然的轻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佯装反抗,但我只

觉双乳不断的在胸前转动,那一对挺突丰满的双峰,不断的在胸前颤转,欲火不断

升腾,已达沸点。

左手趁着雪红的扭动已慢慢入港,再经我努力的结果已经快到河边,觉得阴

唇不住的在跳动,指上也越来越滑。雪红双眸微闭,笑意嫣然,美人的憨态,益倍

惹人心动神驰。

她更舌尖轻吐,伸入我的腔,两舌相缠,丁香生津。这时雪红的双手缠着我

的颈上,早已一身无力,像梅花一样俯贴在身上。

「不害臊!把人家吻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美人哀怨,另有一番俏境。我心痒难禁,在意马心猿之下,一个饿虎扑羊,俯

压在娇躯上面,雪红如痴似醉,心里一阵乐陶陶的,突然抽出玉手在我裤裆里一掏

,好烫、好粗、好长,真是活宝一件,爱不释手地套动起来。我那经得起这样的鼓

助,全身微一抖颤,急不等待的把衣裤迅速脱下,抱住雪红暖似绵羊般的玉体,一

口气的长吻。

「慢一点吧!别老在小肚上擦!」雪红手握铁棒似的玉棒导进小口。

「呀!」小二哥已插入迷人的小肉。

「噗哧……噗哧」雪红早已水满金山。

我只觉自己龟头一紧,一根玉茎紧在温香的小肉中,同时我双手不断地抚摸

着满的双峰。

一时插送,吻抚吮,小又不息的擦动,阴毛与阴毛之快感,使我

两一时进入痛快的深渊,但听雪红连声的在「嗯嗯」的哼着,而我更是浑身是劲,

勇往直前,鼻息又在慢慢的加重。

我不觉勇气倍增,猛的一挺下身,一根七寸长,有小儿臂粗的大棍,已尽根而

没。

「噗哧、噗哧」这是玉棍在抽插时引起的节奏,声响极为神秘美妙。

「嗯……雪……呜……」娇滴滴的嗲喘。

「胜哥,好痛快,我的小大概快裂开了,呀!你……嗯!是这里,快别动,

我要上天呀……」

一阵快感,雪红中放出了第一次水,我听到这迷人的鼓助,更加的大演身手

,一时声音大作震动得床发出的加油声。

「卜滋、卜滋」小腹碰撞也在加强。

「噗滋、噗滋」玉棍在小中冲锋着。

「哥!……不要那样!啊……」

「吮得我心快跳出来了……哥!我好痛快,哥!我的亲哥,大鸡巴哥哥,会捣

哥哥,哟哟的小快捣烂了,快!不能停止,一停小就受不了,好哥哥……

妹的小就是要你插,呜呜……哎啊……捣烂小吧!」

这时我抬头一瞥,只见她双颊泛红,俏脸上笑意嫣然,两眼水汪汪的快要滴出

水来似的,中喘气如兰,阵阵娇喘,声声呼。肉洞中一阵阵的紧吮真配合得恰到

好处。美人骚态,最是逗人入迷,我热火潮涌,恨不得一气把她吞进肚里去,抽

插愈益加劲。

「哥,好哥哥……别吮,呜!再……再里面一些……别……啊,是这里……呀

……亲哥……你好会吮,呜!……嗯……再……重一些……」

她不觉双腿高举,尽量使阴部向上挺凸,并更张大了嘴巴,让我的舌尖尽量的

深入,一面爱抚着我的神仙棒,慢慢的捏动,口中的浪哼不断,双腿一收,硬把我

的鸡巴狠狠的夹住。

「呜……嘿……」

「哼……哼……」

她哼声不断动作,我就动作加剧,一直到她再度出水。

我觉得内一阵紧密的吮吸,并涌出大量的液体,心里知道,这小妮子又已进

入了高潮,雪红娇喘不已,但按在鸡巴上的玉手始终没有放松过。玉棍勇猛似旧,

抽插,心潮升沸,龟头充血激增,涨得更难受。我不由喊道:

「妹啊,你痛快吗?但我小二哥快要涨死了,好妹妹,把身反过来,我们变一

个花样玩玩好吗?」

「嗯!」

她心中虽想,身却不动,我无法只得转过身,吊起她的小腿,一时桃

源毕露,整个的屄更清皙的展现在眼前,溪边风光虽好,但是这时的我已无暇欣

赏。

「哧」的一声一根发怒的玉棍,再度插入玉门中。

「嘿」一声嗲呼一阵插捣,

雪红已再度获得欢畅。

阵阵酥松,阴壁在慢慢的蠕动,溢出更多的淫水,泡满了整个阴洞,她甜美的

笑道:

「好哥哥,这样你也感到痛快吗?」

「好妹妹,现在觉得那一个花样好玩?」

「嗯!都好,哟哟插重一点,这个姿式好,亲哥哥别把宝贝提得太高,嘿!插

进去……深一点,呀!美极了,我觉得我的身子到了空中,哎呀,阴快要捣烂了

呀!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

「啊!好玉棍哥哥我的小屄水快出干了!」

雪红双眼紧闭,牙关咬出声来。

一双玉腿拼命的挺动摇滚。她已到达了快感的

顶峰,她已进入了狂态,除了欲,忘却了一切……

「哦……好哥哥我受不了,我要被插死了。」

「大鸡巴哥哥,我要死了,痛快死了……」小腹一热屁股一挺,两腿不断的顶

动着,她咬紧了牙关在拼命冲击呢!

「呀!」的一声,雪红的小屄里又涌出大量的精水。龟头被一股热流烧得酥

痒难当,腰肢一挺劲,急剧的冲刺了几下,背脊骨一酸,一支水箭样的热精,直射

雪红的心。

「呀!好烫,好舒适!」

我了,她也了。双双跌落在床上,一再长吻,相拥而眠。

晨光透过重重房,一对情侣尚在梦中,雪红反身时特别觉得有一件东西碰在

玉腿上面,张开一双尚未睡醒的俏目一看。

「呀!」一根足有七寸长红头硕大的玉

棒儿,正昂首探颈的骚动着。

雪红慢慢闭上双眼,细细的回味着昨夜的战况,一面笑容嫣然,顿然觉得小肉

里又在蠕动起来,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我在睡梦中但觉自己的鸡巴好像在肉似的好受,不由张开了惺忪的睡眼见

她双眼含春,笑意洋溢,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粉颈低垂,似在

沉思。

突然「嘻!」的笑出声来,我想到得意之处。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

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向我点头。再向上看有黄豆般大的肚

脐平整贴在小腹中间,在平坦的小腹下,一片茸茸茵草,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哟!」

我抿了一嘴唇。甜意犹浓。

小溪中殷红湿润,双瓢阴唇微微的在吮,真是黄、白、红叁色分明,相映成

趣。我已欲火上升,情欲重起,一手向乳峰上开始游抚,嘴唇啮住另一玉峰的紫葡

萄,一手游向溪边,中指一伸,顺隙而入,桃源洞里,潮湿微温,手指滑溜插入,

扣扣、捏捏。

「不要嘛!挖得人家难过死了!」

「哟!妹的乳尖要给你吃掉了!」

瞧!嘴中叫着,手中却也不闲,玉茎经她的套捏,马眼不断地在开合。

「好哥哥,别挖了,快上来吧!」

我好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猛吮,猛挖起来。

「亲哥,求你别那样,小妹的屄实在吃不消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她已被逗的淫浪不已,但见她的大臀部一再向上狂挺,另一手猛捏自己的玉峰。

「亲亲,你美不美?我是在给你服务,你难道还觉得不好吗?」

「亲哥哥,好!好,你快把你的宝贝放进去,你知道妹的小肉好难受吗?」

「痒死了,有虫在小里爬,好哥哥,快点救命呀!」

「噢!」

我没有行动。雪红无法,只得自己扭掉我的双手,反身坐起,玉腿一

分,把自己的屄对准了玉茎直坐了下去。

「噗哧!」嘿!好一个老君坐洞。见她那雪白的臀部上下在摇动着。看情形

还相当的卖劲呢!上面一双既高又挺的乳房又不断的跟着跳动。

「噗哧」声不断传

来。

「吱、吱」……床又曲意奉承的唱着小曲。

「浪这样美不美?看你的浪水,把我的小肚都弄湿透了!」

我一边说着一面抚捏着二片圆润的雪白屁股。只觉得滑不留手的,看不见一点

疤痕。阴唇随着玉棍的出入,而不断的吞吐着,深红色的口每吐一次终要带出不

算太少的淫液,把我们二人的阴毛全部淋湿,同时沾得光耀异常,还发出迷人的小

调。

「嗯……嗯……」

「亲哥,你把屁股提高一些,我快累死了!」

我亲看自导自演的活春宫,觉得趣味十足,同时又知道是时间差不多了,知道

她已临无法再动的地步。

「小淫妇,小浪屄,不要这一会儿就力尽了,你叫我叁声我再上来。」

「好哥哥!亲哥哥!」

「不是!不是,这些听多听厌了!」

「会插屄的好哥哥!」

「不够,不够,还要好听些!」

「嗨!亲哥哥别把你的屁股放下去,这样小浪屄就会死去,快抬高一些,我马

上要叫了!」

「干得小浪屄上天的大鸡巴哥哥,是小淫命根的亲哥哥,别把宝贝抽出,这

样小屄要受不了!」

我双手抱紧娇躯,叫她也同样的俯压下环抱过来,于是二人相贴得紧紧的,两

股一挟,以免鸡巴滑出,一二叁同时一滚,雪红就压在下面了。

「快些别那么慢吞吞的,浪里又在蠕动啦!」

她半要求的命令着。

我不管雪红娇喘连连,每碰上重插的时候,总尽量的高抬臀部,而她双手按住

我的腰背,唯恐让我溜开似的,好承受这甜美的狠插。

「好哥哥,你美极,你插得我太痛快了!」

「亲哥,唔!哦!我……哦……我要上天了!」

她在一阵长插猛抽之下,浪里终于挤出了精水,她静静的享受这高潮的巅峰

,可是我的那根鸡巴,仍然不断地在插送。

「噗哧、噗哧!」在我连续抽插之下,雪红又有了新的反应。

「哥呀!起来把小的浪水擦掉一些,这样会比较紧一些,可以增加肉感呢!」

我应声下床,拿叁角裤在她的肉里外擦个干净才重新把玉棍插入嫩中小

擦乾以后滑溜消除,快感自然随之增加。

「亲哥哥,哦,就是这里,深一点!」

「浪!我的小淫妇、小亲亲、小浪,你的里这么紧,我的鸡巴好舒服呀

!」

「干死小的亲哥哥,不要停,小快溶化了,呀,妈呀,上天呀!」

阵阵的浪叫,加以交沟、床第之声,一时声音大作。

「呀!小浪姝妹,你这么没有声音,你的娇呼嗲叫到那里去了呢?」

「亲哥哥,好哥哥别停插送,我……快……要出了,我的亲哥哥!我身子飘起

来了!」

我一听她这样的浪呼淫号,动作上又一再加速的插送,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喘

气声也更加重了。

「噗哧!噗哧!」淫水之声不绝。雪红喘气连连,中不断哼着不知名堂的淫

语。

我感到浑身一麻,知道已到最后关头,双臂紧抱她的玉体双腿挺得笔直,小腹

一紧,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雪红的屄心。

雪红被我抱的连气都喘不过来,但是她不愿就此推开我,因为这是她目前所急

切需要的。龟头在屄中已暴涨到极限,她觉鸡巴又在暴涨,把阴塞得更紧更好受。

但仅仅一刹那,一股热精射向花心旋即退缩下来,恢复了原来的状态。烫得雪

红不由连声娇笑道:

「美!烫死我了,好舒畅。」话说一半顿然觉得自己屄心又涌出了更多的浓液。

「甜心,好妹妹,好极了!你的浪水又烫得我大鸡巴好舒适啦!」

「亲哥哥,你太辛苦了,就睡在我的身上休息一会吧!别把大鸡巴拿走!」

我在疲累之馀,紧紧伏在玉躯上面,微微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我从迷糊中转醒过来,一看手表已是七时四分,知道无法

再拖下去,因为这天正是我向公司报到的日子,所以急急起床,略事收拾,起身要

走。但见雪红正如一只绵羊般的瘫在床上,小经过二度的猛插又略现红肿,心中

怜惜不已,但无奈只得在她樱中轻轻一吻就匆匆而去了。

「哦,你记得星期六要来,我做几个菜,在家中等你吃夜饭,那天二妹也回家

,别忘啦!」

她在半睡中仍不忘叮嘱我一番…… 01-10 三十一、怡情水云间

踏遍红尘路,怡情水云间,

人生如彩云,挥一片天。

从英国回来后,我一直没有回南部,仅在电话中告诉在南部的家人。我在国外

带了一些洋东西,也一直没有带回去给家里的人。离开雪红后,我立刻返乡探亲。

爷爷、奶奶见我这宝贝孙子自然是笑得盈盈开怀。俩老问东问西充满关心之情

,令我十分过意不去。因为我重色轻亲先到雪红的住处。

「胜儿!难得回家,这次就多待些时候,再回台北吧!」

面对慈祥的奶奶,我能说不吗?「奶奶!一定!一定,这回我要住到星期六呢

!」

这几天,我似乎天天吃大餐享受着天伦之乐。不过我心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

早日来临,因为雪红约我星期六到她的住处所以,星期六一早,我便告别家中的双

亲和祖父母直接北上找雪红了。

当我到达雪红的住所时,下女阿芷帮我开门,她说:「表少爷你来了,大小姐

出去了,马上就回来的,请在客厅里先坐一会!」

客厅还是老样子,但就是静得可怕,我心中燥急只得不断欣赏厅中的大油画,

以消除寂寞的时间,但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画的究竟是什么,脑中满装着雪红的玉

体,画中山水顿变成一个全裸的玉体,一双耸高的玉乳、和鼓鼓的小洞。

「表少爷请喝杯咖啡。」俏下女的一叫才把我叫醒过来。

「谢谢你,请放在茶椅上。」

阿芷把咖啡放好,回身一看,两目相接,不由脸上一红低头就要走开。

「呀!」未请教你贵姓芳名。

「表少爷,别客气,以后你叫我阿芷好了。」

「很美的名字,是不是之芷。」

「是的!」,阿芷一面回答一面心跳加剧,脸上红晕,直透粉颈,羞人答答的

瞟我一眼,这一股含羞的样子,真是非常可爱,我不由伸手拉住她玉臂。

「嗯,表少爷别这样,大小姐知道了就不得了。」

「别怕,她不是出去了吗?」

我一面说着一面用手轻抚粉脸,备加温柔。

「嗯,表少爷,不要……」但她的身子始终不动,我的手更向纤腰抱去。

「的铃,的铃」的一阵门铃的声响。

「啊!快放手,大小姐回来了,我要去开门。」

我无可奈何的放松了双手,阿

芷却一溜烟的走出门外。

「嘻!二妹我叫你快一点!快一点,你就是那么慢,你看他早已经来了呢!」

雪红指着我说。

「大姐,嘻,你心急什么,叫表哥等一会又有什么关系,看你急得这样!」

「小妮子讲话规矩一些,急……我急什么?」

「嘻,看你现在急得脸都红了。」

话未说完,客厅内走进一双丽姝。雪红向我介绍道:「二妹,他就是表哥裘力

胜,你还认得吧?」

又一指少女道:「表哥,她是你的二表妹雪紫。」

我细看雪紫,见她比她姐姐略见瘦削,身体比较高一些,在燕瘦环肥比较之下

,姊妹俩各有千秋,实在难分轩轾。

「胜哥,你同二妹谈谈,我去整理几个菜再来!」

她迷眼一瞟,转身就要离去。

我紧接着问道:「二表妹是在北女中上学吗?」

「哦!表哥,我的制服不是告诉你了吗?」

「表妹,你今年是那一班?」

「唉,表哥您问我这些干嘛!」

她有点烦。

我慢慢移身过来,朝她身上一看,但见雪紫虽穿了一身学生装。那成熟的少女

曲线,却很刺目的显在跟前,曲线玲珑剔透,确是一个美人的胚子。

从厨房里传出一阵「乒乓」的声响后。菜肴全已备好,雪红特别为我拿了一瓶

「强尼华克」助兴。

饭后叁人驱车在台北看了一场电影,放映中我大肆放手,左右缝迎,把雪红逗

着淫水意浓浓,雪紫这边虽然不时也有奇袭,但她始终不给我达到神秘的地带返寓

途中,雪红因要驾车,我还是一股劲的向雪紫靠紧抚摸,「大姊,你看表哥不老实

!」雪紫一语道破我的鬼心计。

雪红头也不回的说:「什么不老实?」雪紫一时无话可答,我胆量一壮,趁机

上下前攻,雪紫顾下丢上,一双椒乳已落在我的手里。挺鼓鼓的一握有馀。硬绷绷

的弹性十足。

一粒比豆略大的乳尖,肥满不足,坚实有馀,别有一种韵味,逗得我

爱不释手。虽然是隔衣的摸捏,但使未经人道的她也加倍的心跳脸红,但却不愿抗

拒,双手在我手背上略略一拖,表示意思意思而已。

正当我想进一步时进攻时,车已驶至新店,只得松手但最后还在她的双峰上重

重的捏一把。

「哟,好痛,坏表哥,我不来啦!」

今日因为雪紫在家,雪红不能大胆畅所欲为。于是安顿我在书房中过夜,她于

言谈中有意无意之下,碰了我玉棍一下后,嫣然一笑,就同雪紫上楼去了。眼望的

天花板的我,怎么能够静得下来?心里暖呼呼的,而下面的小二哥,一直是抬头挺

胸、硬绷绷的,像旗棍一样。

厅上的座钟「当」的一声,我知已是深夜一时,起床准备小便,开门只见下女

阿芷,在客厅走来。

「表少爷,是不是要茶,我马上送来。」

我乘机应道:「是,我渴得很!」

小便完后,我立即回房,静等阿芷这丫头的羊入虎口。

「表少爷,茶来了!」

「彭!」一声,我急忙把房门关上。

「表少爷,不要这样,怎么把门又关起来了?」

「嘻!好阿芷,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快一点,别那么羞人答答的,来吧!」

我起身一拉俏丫头,玉体已投在我的

怀抱中。

「嗯!表少爷,别这样,我怕!」

「别怕,小亲亲,把头抬起来,这样我才喜欢你。」

「叫,叫亲哥哥,下次别叫表少爷,听见没有?」

「嗯,表少……别……别……」

她的乳罩,就在她的别……别……的说话中,

已扔到床的那一边。

「嘿!」一对双峰像皮球那样鼓鼓的。小小、尖尖的红葡萄,令我乍见犹怜,

硬绷绷,但又细又滑,经我轻轻一摸,只见她一身都在抖索,脸像喝了酒似的,红

喷喷,眼眶中快要挤出泪水来,我低头在乳尖上一吮,「嗯,别……别这样,好痒

……」

我那经得起她这样娇呼,何况我早已欲火大炽。小二哥像野马一样的不住的

在跳动。这怪东西不住的在她小肚上碰碰撞撞,阿芷想把它推开。呀!好烫,圆圆

的、长长的,比菜场里买的最大号的茄子还要粗,头特别大。她轻轻一捏,有点

像海棉,还在跳着。她手指约略一捏,不由暗忖:

「嘿,足有七寸长啦!小屄只有一条缝隙,怎么也塞不进去呀!」

她芳心里呼

呼激动。

「不!不,我不要,我怕!」

我的手已在上下的滑行着,从她的双峰直至其阴口。嘿!阴毛茸茸,在这丛

茂盛的地带,好容易才找到了一条谷中的小溪!

「表……你……不要……嗯不要嘛!」

虽然她轻摆着臀部,但摆得太轻,动得太微,这样非但不能止住我的骚动,反

而增高我的欲望,于是动作加剧。我中指一曲,顺隙而入,好紧,一指插入,已无

馀地,只觉小隙里两壁微动,似乎有点潮湿。

「嘿!」手指碰动了她性感的发源地阴核。好大的一粒阴核,滑溜溜的,

我轻轻一捏。

「嗯,不嘛,我不……好痒呀!」

她感到小中被手指一掏,有些痒麻麻的,可是又有点舒适,若把手指抽出,

她又有一点舍不得,这时的她早已手软脚酸不想动了。

「唔!表……哥,不要吮吗?休息一会,别挖,你挖得人家难受死了,唔,我

的小快要给你挖空了!」

这时候,她已经乐上了心头。我再也无法忍耐,掀起她的裙子,迅速的脱下了

她的尼龙叁角裤。好一个小,鼓鼓的,像一个粉红色的大蟠桃,洞阴毛如茵,

茸茸有如丝绵。洞紧闭,几乎无缝可乘,玉腿健硕光润远胜她的双手,大概由于

平时肏作的问题,生长得特别丰满。

「不……别插小了,那根偌大的家伙,小是绝对受不了。」

「好妹妹,别怕,大鸡巴会使你更痛快呢!」

「不!哥,我怕小受不住,你可怜可怜小吧,它还未曾尝过呢!」话带哀

求。

「哦!末开苞的小,正是再好也没有的,哥哥一定慢慢的插,轻轻的送,等

一会你一定知道干的好处!」

「哦,好表哥我听你的,但是一定要慢慢的,轻轻的,不要把小弄得太痛了

。」

我精神抖奋,立即挺身上马,在慢慢的推进,但因小实在太小,连凿了

几下,一时间情急无法入港,只急得我心痒难禁,若太用力又怕吓坏了她。几经努

力,龟头才勉强进去了叁分之二。我心头激撞,双目赤红如火,再也无法忍受,拼

命的用力一顶。

「哦,好痛,我不同你来了,小快要胀破。」

我心头微动,只得暂停进行,伏在玉躯上,双手轻捏着那两粒绷硬的乳尖。乳

尖晶莹如珠,触手光滑温润,更能引入入迷。少女的性感部位,那容得异性的捏弄

,她在酥痒之馀,不断的「嗯!嗯!」哼叫。

「芷妹妹,你觉得好一点了吧!」

我慰问着。

「好表哥,现在不太痛了,就是有点胀!还有……有一点痒!」

我闻言心照不宣,慢慢的抽送轻轻的下插,玉茎已深入洞中。

「哎呀,妈呀,痛死人啦!我不来了,好狠心的你,你的大鸡巴把小捣碎了

。」

「好妹妹别这么大声喊叫,忍耐一会,慢慢就会好过来的,这是人生的一关,

以后不但没有痛苦,而且快乐无穷呢!」

我又轻轻的抽动着。

「好,那么你轻轻的插,迅速的抽,别插得太深太重,小现在还痛呢!」

我只能慢慢的插送,一面低头吮着坚实乳峰,不久她又在娇呼。

「哥,现在没有刚才的痛了,就只有点胀,可以比较快一些了!」

阿芷已入佳

境,到了甜头。

「哦,美,美极了!小已经痛快了!」

我闻言如获圣旨,抽插加强,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嗯,好美呀,好哥哥就是这里!」

「哟,越来越美了,啊!我的小好痛快呀!」

「呜……嘿……嗯……我受不了,我……要死掉啦!」

我在倾力拼杀之际,猛的「呀!」的一声轻呼。

一股浪精,如箭般直射花心。

热精浇上花心,暖呼呼的烫得她双腿一抖,星目微闭,气喘咻咻的道:

「好哥哥,我够了,我丢了,我好累呀,给我休息一会再来吧!」

此时我也感到一身乏力,借势按伏不动。

阿芷好像记起了一件大事,突然惊叫道:「快起来,我要回房去了,等会大小

姐会叫我的。」

她起身一看小及阴毛上全是红红的斑点,床单上也是桃花片片,咻咻的哀怨

道:

「你看!都是你的这根坏东西,捣得人家这个光景,喏,快起来,换下床单,

免得给小姐看见就不得了!」

我心想也是,怜惜地代她把床单扳下,微笑着道:「先拿去,快换一张干净的

来,明天我给你打个金戒子做纪念好了!」

阿芷收拾了一会,但是一动腿自己的屄就发出一阵的刺痛,不由得咬牙微叱

道:「坏哥哥,你把人家弄坏了,小现在很痛呀!」

「嘻嘻,好阿芷,别说我,刚才你自己还在叫美呀、痛快的,现在怎么又说我

坏起来了!」

「嗯!我不来了,给你占了便宜,还在油嘴,去你的。」一双小手只在我胸前

擂鼓一样的打起来。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是说着玩的呀!」

说着在她的俏脸上轻轻一吻。

阿芷忍着痛把床单换好,才一拐一拐的离开我的卧房。大干后的我,欲火已平

,不久就入睡了。

二楼上的雪红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睡心中牵挂着楼下的我,「这死鬼

怎么还不来?我又想念我的那根大鸡巴!」一想到了我,连带着就想起了我那一根

既粗又硬的大鸡巴,她芳心中一阵潮涌欲念腾升,小开始蠕动,于是她把手指向

里一挖,弈然越挖越痒,无法制止!心中把我恨得什么样的?

她低头一看小,只见二瓢阴唇鼓起老高,桃园洞口溪水泛滥,乳又有些发胀

,再也无法镇压下去,她翻身起床,把睡袍一披,连叁角裤都来不及穿上,开门便

往走下楼去。隔房的雪紫只听她姊姊在翻身转动,就站起来从壁中向外张望。

只见雪红匆匆反身出房,半夜叁更,惹得她好奇心迭起,不由的暗中跟着下楼

。但见雪红头也不回的直奔表哥的卧室,她更加好奇弯腰向锁孔中向里窥视。只见

雪红正伏在表哥身上不断的揉搓,樱唇对准下体,吮得「吱吱」作响。

这时我从甜梦中被摇醒过来,睁眼见到雪红全身裸露,立在床前,难道她欲火

升扬,猛的翻身坐起,搂住娇躯。粗大的玉茎,在她不断的逗弄之下,早已经升扬

起来了。

门外的雪紫,乍见我胯下的庞然大物,回忆起我抚摸自己乳峰的神情,不由脸

红过耳,这时的雪红已无法再等,只见她含玉茎轻拍道:

「宝贝大鸡巴,小浪想死你了。」更不管一切的向床上一躺,在我强壮的身

旁,猛推一把道:

「亲哥哥,浪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快……快来,哎呀!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

行呢!」

我也不急,悠悠的翻身坐起。我先挽住她的粉颈,拥着朱唇长吻,手臂一收,

两边的小肚皮,贴得紧紧的,不断的磨擦,

「嗯,好哥哥,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救救小吧!」

我把玉棍只在她小腹下碰了几下。

「呀!亲亲的大鸡巴哥哥,快插,我……」

她已尽力挺动,恨不得把一根大鸡

巴直接吞进里去。

我扶住龟头朝洞轻轻一插,雪红顺势一带「噗哧」的一声轻响过处全根尽入

了。

「嗯!」雪红松了一气。此时伏在门外窥视的雪紫猛觉心神微震,里面涌

起一阵热潮,直贯子宫。她随手一摸,丝丝的水份,沾得手指湿黏黏的,有一种似

痒似酸的感觉运行于阴核上面。

她不自觉地仿照着姐姐的行动,伸长纤纤的玉笋,向里挖了一下,顿觉舒适了

许多,心里深感舒畅,这时房中的战场上已战火炽烈,淫声漫,只听着:

「好哥哥进来一点,嗯!这就是心。」

「美,哥哥我要丢了,我要飞了,呀!上天啦。」

「浪妹妹,小心肝!你的骚劲又发啦!里的水好多呀!」

「去你的!那有这么多,一部份还不是你的,还说人家,别见笑!」

「哈哈,假使是我的,早就收场啦!小二哥那里还会这么硬朗!」

我快意的猛

力抽插。

「噗哧!噗哧!」的声响,听来愈加清晰神秘。

「吱!吱!」床又在大叫,我福不浅啊。

「嗯!嗯!亲哥哥,会插小的好哥哥,小给你干死也愿意,呀!妈!我美

极了!」只见雪红的小腿不断的摆摇,小腹不断的起伏。

「嘿!又要……嗯……又要丢了,啊!」

她在短时间里连丢了二次。我则因为刚刚和阿芷丫头干了一次,所以时间上自

然特别持久亳无出精的迹象。

门口的雪紫,这时已双腿交叉,手指在自己嫩中已变成二指,一条丝质叁角

裤已湿了一大片,鼻中不觉已嘿嘿连声,假如里面不是雪红的叫床声同淫乐声,早

已惊醒了房内的二人。

时间不断的飞逝,雪红进房已快要一个钟点了,但我还无射精的样子,仍然勇

气十足,不断在起伏着。

「哦,好哥哥,我已丢了二次啦,太累了,给小休息休息一会好吗?否则一

定给你捣死的!」

她开始求饶。

「哎哟!求求你!呀……」

「小浪,别这样小家子气,我的宝贝还没有过瘾呢!」

「嗯不行呀!我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嗯!嗯!天哪,又要丢了,呀……呀……

出……出来了!」

她已混身无力,软软的躺在床上,鼻息中进气少,出气多,短促

的喘息着。

我正高潮,岂能中途而废?只得强力的冲刺了几下,一阵插捣,一股热精,直

射心!

「啊!好烫!嘻嘻,雪……雪……」

她舒服了,沉醉了。

雪红被热精一烫,倒而苏醒过来,回思前次情形,不由好奇地问道:

「哥,今夜你忽然搞得那么久,真是骇人,再捣下去,小一定会受不了啦,

想起你那狠劲,真是……」

她如痴似怨地推了我一下。同时两眼向下一瞟,只见这时的小二哥已息气收兵

,软软的垂在胯下,一拍玉茎说道:

「坏东西,差一些要了我的小命,现在又这么不神气!」

纤手一捏,痛得我立即制止道:

「呀,好妹妹,这东西是打不得的,打坏了,当心它下次不给你服务呀!」

「嘻,好宝贝,别生气,我是同你兜着玩的。」

门外的雪紫知道大战已毕,自己先行回房,怕我们碰上怪不好意思的。

时光像流水轻唱着消遥,青春正悠扬,我们沉醉在春风里。

雪紫因为来台日久,她认识了不少朋友,尤其她在那家学中文的补习中心更是

交了不少好朋友。由于大家同是外地来的学生,可以说各路英雄好汉都有。感情很

容易聚在一块儿。

这天雪紫的中文学习中心替学生举办了为期七天的环岛旅游。雪紫高高兴兴地

参加这次的旅行,现在家里剩下我跟雪红,还有阿芷。

近日我特别留意阿芷,因她受过我雨露之恩,一身发育日渐丰满,人也更娇

了,我很想重温旧梦,无奈找不到适当的机会以解消欲望。

这一天,刚好是星期日的早上,雪红的同学刚好打电话来约她一块去参观食品

展,无意中制造了我跟阿芷相好的机会。此时我尚在楼上房间躺着。

雪红说:「我中午大概不回来啦,阿芷会安顿你的。」

我心中暗喜,机会来了,但口中说道:「好吧,你早些回来,免我太寂寞,同

时你叫阿芷上来一下,我想喝些咖啡。」

「好,我叫阿芷拿上来好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穿衣,略加化后就一声「拜拜」咯咯的鞋声,顺着楼梯而

下,出门而去。

「喂!开门,咖啡来了!」

这是我期待已久的嗲声。门随声开,只见阿芷什么也没有拿,一双俏目,笑迷

迷的,骨溜溜的瞪着。我一把拖进阿芷,顺手「彭」的一声关上房间,说道:

「好宝贝,为什么不带咖啡给我喝?」

「嘻!今天没有咖啡,只有一双肉包,你假如不欢喜,那我到街上去买一杯回

来!」

「好妮子,你在刁难我,等一会我叫你死去活来。」

双手解开她的上衣和乳罩。

「嘿!」耸高的乳峰的确比过去大了不少,更丰满

了许多。本来只有米粒大的乳头,现在已胀有黄豆般大小,红红的,在雪白滚圆

的肉皮球上,我用手一摸,乳尖马上硬了起来,不由我不低头,将它含在口里慢慢

的吮吸着。她又因这几天耳听眼见,情欲早已需要。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伸手探向

我的玉茎,一根硬绷的玉棍,阴毛还有些贴在一起。

「嘿,你看昨夜大概大战叁百合吧?」

「嘻,那你呢?一定用手指在大捣特捣你自己的小吧!」

我同时中指在她肉

中重重挖了一下。

「嗯!不要脸,你再用手指,哟!轻一点挖,这样小会给挖破的!」

挖摸了一会,我欲火腾升,小二哥早已忍不住了,同时又听到阿芷心跳加剧,

洞里浪水,一直在增加。

「嗯!小的骚水,给你挖滥了,哎呀!好难受啦,亲哥哥,上来吧!那大鸡

巴,嘻嘻!」

她捏着玉茎说。

我不待她说完就挺身上马,玉棍儿驾轻就熟轻易的导至口。

「噗!」的一声

,鸡巴叩临玉门。

「嗯!使小痛快的大鸡巴,插吧!重重的插……」

「嗯,我的亲哥哥,心肝哥,重重捣,这样才痛快!」

「嗯!哎哟,宝贝哥!别咬我的乳头,乳头会给你咬掉的!」

我想不到,几天前还羞人答答的阿芷,今天会浪到这种地步。她浪透了!骚到

顶点,已经骚入骨了。淫荡极了,我见她肥臀乱颤,中不断的淫叫:

「嘿嘿……好痛快……好美!……哟……啊……」

她全身一阵痉挛,放射出水

来。

我不管一切,把我全部战术,全部应用在下面的俏下女身上。大战展开,抽插

有增无减,阿芷笑意盈盈,泉如潮涌。

「芷妹妹,你好棒,是否需要休息一会,别累坏我的小浪。」

「才不呢!假如你累你就休息,我是不累的,我想了好几夜的大鸡巴,我才不

怕呢!」

我在这样鼓助之下,只猛插勇送,以酬知已,在二百插以后,由于用力过猛,

下下都插到了底,玉茎的熟度在不断升高之下倾刻就一泻如注。

「嗯!好哥哥好样,喷得我上天呀!」

她又陪着了身,两人紧抱在一起,等到玉棍软缩下来,滑出了口,才翻身

倒在床上。

星期六晚上,我见阿芷因为辛苦了一个星期,见她才小小年纪却只身地来台打

,比起台湾的女孩子真是太委屈了。我提议雪红晚上带着阿芷一块上馆子、看电

影、逛街,一起疯狂的玩乐一次,雪红视她如妹妹,当然不会拒绝。而阿芷知道自

己的身份,虽然雪红姊姊待她不错,但她知道雪红很爱我,所以回到家后,已是深

夜叁点了,大家觉得玩累了,不久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次日,叁人几乎睡到中午,这时阿芷接到雪紫打进来的电话。

「大小姐,二小姐说她已经到台北了,现在人在台北车站,要你开车接她呢!」

「我好累!还好困,嗯……有些不舒服……请力胜去接她……」雪红一副慵懒

的语气嚷着。

于是我开着车到车站去接雪紫。当车子到台北车站的两侧门时我看到雪紫和一

群女生围在一起,当我喊她时,她有些意外。

「雪紫,来,上车!」

「嘻!大家看雪紫有男朋友来接她呢!」

「死丫头,别乱说,这是我表哥。」

「你们看,表哥、表哥的,别叫得那么亲蜜,没有人来抢你的,嘻!」

雪紫一看大势不好,就不顾一切的一头钻进车中连说:「快开走!快开走!别

理她们!」

汽车就在她催促下「嘟」的一声开走了。车后还传来一阵女生的喀笑声。

「都是你!让人家被别人取笑!」

「嘿!这有什么关系,男朋友就男朋友,有什么了不起!」

「嗯!不害臊。谁有你这样男朋友。」

她故意瞟过一个媚眼。

「喔!不是男朋友,是什么?是丈夫好吗?」

「你坏死了,光占我的便宜,我不来啦。」

说着在我身上一阵乱。

我一面紧握方向盘,一面承受她的嗲劲,肩上只觉她一双乳峰,软绵绵的,擦

得我神魂颠倒,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手指头在她的玉峰上,捏弄不已。

「不嘛、不要啦,你一看见人家就摸!嘿,真讨厌死了!」

「哦!不摸这里,那摸那里呢!」

我直耍赖着。

手已离开玉乳,撩起捃子快速的升到她的叁角神秘地带,好细、好腻,好滑的

皮肤,一路都无障碍,直达桃源洞。

「你真坏,不摸?不摸就摸到人家这里,我不要你摸,要摸你去摸大姊的,不

要脸……」

我一听小妮子,说到她姊姊,还当在吃醋。

「别乱说,我又没摸过你姊姊!」

「嘿!我乱说,你们二人的事,你当我不知道,我说不出来,羞死人了!」

我一听就知我同雪红的一切,她一定已经看到过,否则不会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一定你在偷偷看到的,是吗?」

雪紫被我一语道破,一时羞恼的脸红脖子粗,但就是抬不起头来。

「嘿!你坏死了,我不要同你一起坐车,停下来,我自己回家。」

我知道这句话讲得太露骨一点,一看小妮子红脸低头,那一付羞人答的含羞

情趣,真是我见犹怜,一面连声道歉,一面把车转入巷弄内。雪紫当我真的停车要

自己下去,心中又是一悲,泪眼汪汪的呆视着我。我见雪紫神情萧然,心中多少有

点痛惜,一把就抱住在怀中,安慰道:

「小亲亲别生气,哥哥一定会给你满意的!」

说完就低头在她的樱口里重重一

吻。

「噗!」的一声,雪紫禁不住我的甜言蜜语竟然笑出声来。

我当然知道雨过天睛了,忙把车子倒出巷,准备离去,这时的雪紫把一身全

靠在我的怀里,一双玉手摸抚我结实的臂膀。

车过景美,速度逐渐减低,等于没有前进一样,手中捏着她一粒蓓蕾,但觉雪

紫的一身皮肤柔、嫩、脆、腻,是雪红、阿芷她们所没有的,车行中秀发被风一吹

,从粉颈飘来一股处女的幽香,使人清心怡神。

「雪紫,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那天像我同你姊姊的那档风流史,是吗?」

「不要听!谁说在想那事,羞死人,两人脱得光光的,还说美死啦,我才不呢

!」

「小妮子,还说不!听你一说我就知道,那夜你看了多久,看够了没有?」

「不来了,谁说我看,我不要同你说,哟,别放进去,在外面摸摸就好啦!」

我的手指可不听话「吱」一下插了进去,但觉里面早已水汪汪的,浪水密布小



「浪妮子,还说不!那你小里的浪水那里来的?」

「你坏死了,给你摸了还说便宜话,不要再给你摸了。」

她扭动一下腰肢接着

又说:「表哥,那夜你那偌大的家伙,送入姊姊的里,她怎么没有叫停,反而叫

美呢?」

「当然是舒服!痛快!不信现在我们来试试看!」

「不要!不要,这样姊姊会知道的。」

她一叠连声的拒绝,我知道她是怕痛,不是不肯,强来不得,只得强耐欲火。

「表哥,怎么姊姊有那么多的毛,而我却没有!」

「这是成熟早的问题,过些日子你也会有的。」

「嗯!好痒,别再捏啦!」

我觉得雪紫的双腿在慢慢的松开,洞中浪水也愈来愈多,所以手指也跟着慢慢

深入。

一面鼓起勇气,把一根玉棍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腿边直撞。雪紫被它撞得肉痒

不已,伸手一推说道:「讨厌!」但当纤手一碰玉棍不由心跳加剧气喘凝重,手指

像磁力一样,吸在铁杵上不动了。我低头在额上一亲道:

「紫妹,今夜你它的味道好吗?它已好几天没有插了,涨死了!」

「我不要,我怕,那么大,我的太小。」

「别怕,你看你姊姊的浪,还不是同你差不多!」

「我不!我……我怕……」

她妞妮着。

这时她一条大腿已搁在我的臀部上尽量的把开大,使我的手指可以漫游全

境。我这才知道这妮子和姊姊差不多,一定也是够骚够浪的淫货,心中既怕又。

「雪紫,今晚我到你房中来,好吗?」

「不!不要,姊姊会听到的。」

「不要怕这,晚上我给她多吃二粒安眠片就可以了」

「不要忘了!那你一定要先给她吃呀!」

我一听高兴得不得了,一踏油门,不多一会,车已到家,我伸出水淋淋的手指

头,同时在她小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小,晚上见!」

「嘻!不要脸!」

放好车通过客厅上楼,踏进房门就听到雪红在微嗔道:

「怎么一去就那么久,我一个人在家烦死了!」

说着她又转过头来道:「雪紫

考试完了吧?他一路上有欺侮你没有?」

我笑嘻嘻的看着,等待着她的回应。

「没有,嘿,他敢?」

「嘻!那就好了,那你去洗个澡休息休息吧!唉!全身酸得很了!」

黑色笼罩大地,夜幕低垂,我不耐烦的等待着,在房中乱转,眼神不时看看手

表,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

「你今日怎么啦?一句话不说,就是乱转?」

我无奈只得收起急躁的心情坐下来同她聊天,因为我怕被发现心中的秘密。

好不容易的等到雪红入眠,当然是服上安眠药片,才睡得那么香甜,就悄悄的

起身走出房门,反身把门关好,来到隔壁雪紫的房门口,只见门是虚掩着,一推就

进去了,这时雪紫还没睡,两眼睁睁的看着我,可见她已等得好久了。我迈步上前

一句话不说,抱着粉颈就是一个长吻。

「紫妹,叫你久等了,对不起!」

「嘿!谁等你,嘻!姐她吃了没有?」

「吃过了,你放心!」

说到这里,雪紫已给我脱得一丝不挂,像一尊维纳斯雕像,白得像玉一样的乳

峰,峰沟清晰可见,小得像米粒一样粉红色的乳尖,鼓鼓的,硬绷绷的煞是可爱,

不由低头深深一啃。

「别吮嘛!看你自己的衣服又不脱,却把人家脱得光光的,好自私呀!」

我急忙卸下了睡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胴体。显露在雪紫眼前的是结实的胸膛,下

面茅草丛丛漆黑一片中,突出一根庞大的玉棍子,用手一握,热得发烫。

我紧紧接住她娇躯,细细的抚磨捏弄光润无比的玉体。

一个晶莹的肚脐,只有

米粒大小。

「嘿!好一个迷人的小洞。」

因为她的阴毛又稀又短,等于没有。所以小看得特别清楚。肉鼓鼓的双丘,

显得特别的凸出。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肉丘,中间显出一条略为深色的溪流,双

丘紧贴,只显出一条小缝隙。这时我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间,回旋抚摸,不一

会欲已上升到沸点,雪紫她杏眼含春,鼻中喘气连连,双颊洋溢着盈盈的笑意。

我预料雪紫早已春情激汤了,我挺身坐起,扶正玉体,二腿岔开,只见洞口已润湿

了一片,我知道少女初次的圣洁液体,是相当滋补的,忙俯下头来,一口吮上,把

舌尖伸进洞一阵乱舔,吮得雪紫娇呼不止。

「好哥哥,别吮啦,我的心都给你吮慌啦!」

「嘿!好痒,会吮小的亲哥哥,别咬,小里面空空的好难受,你上来吧!」

「嘿!嘿!」这声韵从她小里传出,是小在叫吗?不,是从她的鼻中哼出

来的。

「嗯,亲哥哥别再吮了,小给吮空了。」

「嘿!嘿!求求你别咬小,快上来吧!」

我的玉茎已临蓬门,因为洞实在太小,只得先在口用力探钻了起来。

「嗯,别这样,快进来,把宝贝送进来,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点就可以了!」

她双目紧闭,咬紧牙根,纤手轻捏鸡巴,对准口,但不敢轻易放进。我心里

一阵怜惜,可是经不起燃炽的欲火,非干不行呀!我轻轻一挺,龟头进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进来一些,小里面有点痒!」

嘿!我又是一挺,进去了叁分之二,龟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似的,我知道已达处

女膜地带,慢慢的插送起来。

「嗯!慢点来,好哥哥有些痛,还有些胀!」

她忍耐着心神,我徐徐渐进,尽量避免雪紫的胀痛。

一阵热流过处,果然雪紫

连哼都没有,她「唔唔」连声,似有异样的感觉。我知道已是时候,臀部一挺,玉

茎用力的向下一压。

「哦!妈呀!痛死了,我同你说慢慢的向里插,怎么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

小痛死了,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我看看她那痛后的可怜相,轻轻抚慰道:「好妹妹,这是你们女性的一关,过

了这关,以后只有痛快,再没有痛苦了!」

雪紫一想也对,同学们都是那么说……

「真的吗?否则我不同你来了,刚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骗我?」

「我怎会骗你,马上就可以兑现的!」

「滋……滋……滋……」

我慢慢的抽插着,渐渐觉得下面的雪紫双腿徐徐的松

开了,两手也慢慢的反抱着自己。

「嗯!哥呀!真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就是觉得有些涨、又有些痒……嗯……越

来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姊姊自己挖了自己的小,还来寻你……嗯

……小这么把一根大鸡巴全吞了下去,呀……亲亲,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我的命根……哈哈……」

她虽是初次,但浪叫声远胜过她姊姊雪红。

「哎哟,你的大鸡巴碰到了我的心,哦……美死了……」

她的淫声浪叫,不由令我的淫欲倍增,一根七寸馀长的大鸡巴已不断的下下到

底,次次尽根,我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嘿……嘿……哟……又撞得我……舒服……嗯……」

「好哥哥不行了,别动,我要去了……」话声未敛,一股浪液出,这是她人

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插小,使我像飞上天一样的美……」

现在她已不顾一切的大声叫着,不怕她姊姊,也不怕任何人听到,要发她

自己的情欲。

「我亲爱的哥哥,大鸡巴宝贝的好哥哥,快啦,小不能停,哦!我的妈哟!

我的亲爹……」

阴精不断的涌出,她!别看她这样年青,浪劲可够强呢!

「嘿,要命呀,又要了,哥!你好……好会捣,小给你捣死也愿意,嘿,

痛快死了,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插死吧,我痛快死了!」

因为气喘重重,再加上她的浪叫,牵动得小心也跟着一吸一吮起来。

「好浪,想不到你还有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鸡巴给你小咬住了。」

「嘿,你比她们美多了……」

我已无法控制,加速的冲刺抽插。热精像箭一般射向小心。

「嗯!……好烫……烫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轻飘飘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别把宝贝棍子拿出去,我爱它……我喜欢它……」

我顺势用力抱紧娇躯,享受温柔的慰贴,不一会她累极而眠。我怕被雪红知道

,迅速的穿衣离去,临走还亲了她的脸颊觉得小妮子真是一个又浪又骚又淫又迷人

的可人儿。

逍遥游的日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续着。秋天后,阿芷因为家里有事要她回去,

因此她依依不舍的离开我们。我知道对她有一份歉咎,但是我又不能娶她为妻,因

为台湾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的,况且我还有雪红。我偷偷地送她一条金项,上面刻

着「力胜」的名字。她非常感动,表示会永远记得我。阿芷哭诉着说: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来台湾,如果表少爷有机会的话,别忘了来看我……」

真是平常看不出,离别见真情。我好安慰她,将来一定去看她。

阿芷走后,家里突然冷清起来,我彷佛失去了甚么?好在雪红和雪紫依然在我

身边。

无独有偶,阿芷走后的一个多月,雪紫竟然怀孕了,起初大家并没太注意,那

小表妹也似懂非懂。因为她一时有一般妇女怀孕的症状,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

经过医生的诊断,证明雪紫肚里面确实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她说她喜欢孩子,而且是自己的骨肉非要

不可,并且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入骨怎么办?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吗?

最后我好面对事实,让这件事实让父母知道。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电话告

知我在美国的姑丈、姑母。在生米已煮成熟饭之下,双方家长,只好让我和雪紫成

就这段「孽缘」。

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来穿新娘礼服进礼堂,这件婚事竟然速战速决也办得风风

光光。

婚后的我继续留在雪红的住处。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们办完婚事后,不久双

双返回侨居地。

我原来以为会没事,但事情发生了。我跟雪紫结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

雪红。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表哥会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她恨

我,却可怜她妹妹,因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负。当她知道妹妹怀了我的

孩子几近疯狂,几乎痛不欲生。为了妹妹的幸福,她终于强忍着悲痛,她决定牺牲

到底。

有一天晚上,雪红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离开我跟雪紫,没有交待她去那里。

几天以后,从美国捎来的信,那是姑妈的笔迹。姑妈说雪红也不知为甚么性情

大变,而且有意进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当修女,姑妈说暂时无可奈何,过些日子再

劝她。

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恶真是深重,恐怕我永远也洗不清了。我一直无法原

谅自己,一直到今天……

三十二、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么活着,开始是厌恶,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几乎以为我是神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

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

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有点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混蛋……」

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

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鸡巴。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鸡巴,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

我一皮带一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

我把马晓丽抱起来,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

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屄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巴,卖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

01-10 三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

我淡然的道,说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

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冲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鸡巴让苏兰舔弄,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鸡巴,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

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

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点点头。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头。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用牙齿咬啮她的乳头,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鸡巴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小屄,那里温热滑腻,淫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鸡巴对准那条淫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插,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在我的鸡巴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足斗败的公鸡!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淫欲饱涨的钱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你!」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奸服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淫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钱少堂兴奋的淫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屄……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淫虐狂!



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为我干这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肉体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么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怕……」

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么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冲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

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么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苏兰就……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么做……

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没什么遗漏,难道……

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线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么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么多手段呢!」

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个帮自个啊!」

我冷笑:「腾文海,别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了一回!我心里线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不是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目怎么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

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

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婊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

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

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么?」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没有提防,把自己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为家里经济窘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肉钱好救治父亲和帮助姐弟俩完成学业。

听了苏兰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同情,我内心里决定,要早早的要挟钱少堂,好让苏兰早早脱离苦海。至于,对苏兰的非分之想我倒没有想这么多。

这会,马晓丽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门,而我依然在思索着如何对付钱少堂的计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钱少堂的电话号码,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溜出邮电局,在大街上的公话厅向钱少堂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良久终于从另一端传来钱少堂的官腔十足的声音:「喂,哪位?我人大钱少堂!」

我冷冷的道:「钱少堂钱大主任,你好,看来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吗,你包的小二奶还没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是谁?」那边传来钱少堂先惊后疑的声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脚的人,我还知道我们的钱大主任特别爱好淫虐的情节……」

我进一步刺激钱少堂的神经。

「混蛋,你,你是谁?胡说什么?」钱少堂气急败坏。

「呵呵,钱大主任不要生气吗,我这里有一盘钱大主任主演的A带,很精彩的哦!」

我道,「哦,对了,钱大主任记性不好,大概还记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过什么了吧!」

我继续激怒的警告着钱少堂。

钱少堂听到我的话,显然吓着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么样,我不懂你胡说什么!」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着臭名远扬吧!」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钱少堂现在的脸色一定像被当众扒光了内裤一样难看。我心道:钱少堂,谁让你欺负我的苏兰,这是你个老淫虫应有的报应!

幽暗的包间里,我绕有兴趣的看着脸无人色的钱少堂盯着屏幕,看着画面里自己的丑态。

只见画面里钱少堂从马晓丽的小屄里抽出沾满淫汁的手指,贪婪的舔食着,接着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黑红的肥大鸡巴,掰开马晓丽的大腿,挺腰把鸡巴塞进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断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盘录像带收藏起来,你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

「你,你无耻!」钱少堂的脸扭曲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好像比我更无耻的应该是人民的公仆,行使权利的堂堂代表钱大主任才对!」

我调侃着,冷冷的对视着钱少堂。

终于,钱少堂败下阵来,他无奈的说:「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个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谁吗?」

我冷声道,「她是我的老婆!那么,你该怎么回报我呢?」

「你,看来你下足了本钱,要算计我!」钱少堂恢复了冷静,「那么,腾文海也是你的同谋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钱大主任,我们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只不过想钱大主任放过苏兰,并且为痛打我一顿付点医药费!」

我故意把腾文海拉下水,所以顺着钱少堂的想像说了个「我们」。

钱少堂听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不由神色轻松下来道:「原来如此,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把这东西给我!。

他指了指银屏,那里定格在他把鸡巴塞进马晓丽的嘴里,扬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动作。

我点点头道:「钱大主任,希望我们交易愉快!」

说完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马晓丽依然没有回家,我立刻查找关于我要挟腾文海的照片和钱少堂的录像带,东西没有少,我放下了心,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隐秘的盒子里锁了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觉,想到可以拯救苏兰于水火,更能有可能一亲芳泽,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同时我在想,马晓丽到底干嘛去了,可千万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该不会去找腾文海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又怒火中烧!



我同钱少堂约定在星期天,当我来到我指定的地点钱少堂已经和苏兰等在了那里。我的出现令苏兰很惊讶,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钱少堂对我或者她有什么不利。我却坦然的走到钱少堂的对面从容坐下来。

钱少堂恢复了官员的正气凛然,指了指苏兰道:「你要的人就在这,那么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我的医药费呢?」

我很气愤钱少堂把苏兰当作货物一样推到我的面前,对莫名其妙的苏兰也深感同情,所以我准备多敲诈钱少堂一些钱财。

钱少堂从身边桌子地下拿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有10万,够了吧!」

说完他把身边的苏兰揽进了怀里,右手放肆的捏住苏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道:「这个女人可是值10万的好货色呢!」

我一瞬间被钱少堂挑起了无边的怒火,拍案而起道:「无耻,现在我改变了我的想法,你等着明天接收检察院的起诉吧!」

说完起身就走。

可是钱少堂却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要敢的话,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用腿走路!」

钱少堂的声音无疑当头一棒,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是如此的势单力孤,我回过头来道:「很好,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不过一个街头小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钱少堂把手从苏兰的低胸晚装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了苏兰的乳房,苏兰的眼神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亦因钱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顿时有了不忍,从口袋里模出了录像带,扔在钱少堂面前……

当我带着苏兰走出这个幽暗的旅馆的时候,我对着夜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苏兰道:「你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我,我……!」

苏兰忽然一笑,在街灯下她的笑容仿佛静荷一样美丽,朦胧里带着一点忧伤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了,我怎么做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

我支吾道。

「为了我?你想像钱少堂一样得到我?」苏兰忽然责问。

「不,你不要把我和钱少堂相提并论,我……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

我鼓足勇气说。

苏兰看了看我,忽然又一笑,道:「我相信你!」

我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忽然苏兰担心的问:「我谢谢你的好心,可是你不怕钱少堂的报复吗?」

我狡猾的一笑道:「我给他的只是我复制的一份,我不会怕他的!」

苏兰顿时展颜道:「你还真是聪明,只要你还有他的把柄,他是不会对付你的!」随即她忽然一叹道:「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离开钱少堂,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完苏兰轻轻的啜泣。

我情急道:「是不是你的父亲病情严重了,要钱治疗?」

苏兰摇摇头,坚强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街灯的尽头道:「我,钱少堂是个畜生,他,他偷拍了我的,我的……他要挟我,我……」

听了苏兰的话,我深深的痛恨钱少堂的无耻。我坚定的道:「你放心,我会把那些东西要回来的,你一定会自由的。」

苏兰冲我笑了笑,道:「我不想连累你,不管怎么样,我需要钱少堂的钱,这是我唯一能出卖的东西,我认命……」

「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这么委屈自己了!」

我真诚的道。

苏兰抬起脸看着我,眼神里有无尽的感激和信任,她轻轻偎入我的怀里。幽幽的茉莉花的味道传入鼻孔,令我的心神一荡,我紧紧的抱住苏兰,我想说:我喜欢你!可是我只能用心感觉我们彼此的心跳,却无勇气开口。

我想用手摩挲她的脊背,可是我忍住了,最后我低头在她的额头偷偷吻了一口。苏兰却突然抬起头,把嘴唇献上,当我吻住苏兰的嘴唇的时候,我仿佛跌落在梦里,我宁愿这个梦不要醒。

「你饿了吗?」

我问依偎在身边的苏兰,她点头,于是我们进了家小饭馆。我很高兴要了瓶酒,没想到苏兰也要陪我喝,看着她白皙的脸渐渐的红润,说话也渐渐多了,最后还主动的要酒喝,我知道她要借酒发泄多日的委屈,也没遮拦她,直到她醉的不辨东西南北。

醉酒后的苏兰依然是那么的漂亮、迷人。当我把她放到一家旅馆的床上后,开灯仔细的打量起这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

她斜斜的侧卧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的半边绯红的脸颊,鲜红欲滴的樱唇,在不停的梦呓着什么,穿着黑纱衣裙的玲珑身躯在床上勾勒起一条起伏有致的曲线,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尤其惹眼。开叉的下裙,那条窄窄的缝隙被绷的紧紧的,露出一片大腿内侧的晶莹肌肤。

她的左腿搭在床沿,没有穿丝袜,粉光致致的大腿以下暴露在我的眼前,白皙秀气的脚上穿着高跟女黑凉皮鞋,由连在足踝之上的一根细细的皮质带子固定着。她的脚趾甲今天涂上了红色的趾甲油。

我忍不住这种诱惑,但是我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我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欲焰,蹲下身准备把她的鞋子脱了,让她睡觉。可当我握住她的足踝脱掉她的鞋子的时候,对着捧在掌中的这只纤秀,温软肉滑的小脚丫,我的欲望再次膨胀了。我不舍的用手摩挲着苏兰的脚掌,玩弄着她那秀气的脚趾,按摩她的脚掌心,突然苏兰受痒,竟然微蹬着她的脚,咯咯的笑了。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苏兰依然微闭着眼睛,细长的眉毛似乐似苦的微蹙。我心道:「这丫头怕痒,该不是根本没有醉吧!」

正疑惑,苏兰张开了水灵灵的眼睛,忽然出声道:「明哥,我的脚好看么?你不怕我的臭脚丫儿呀!」

看到苏兰似笑非笑,挑逗的神情,我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我没有回答,而是以行动表明:我不但不嫌弃她说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小脚丫的异味,更是乐意把它当作美味……

我捧起苏兰的脚掌,在苏兰诧异的目光里,把她柔嫩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吮吸,然后从她的脚趾开始吻起一路向上而去!

苏兰的眼里满是妩媚。微张着红唇,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呼吸也急促起来,当我吻过她的足踝一路沿小腿爬升的时候,苏兰呻吟了一声,突然起身把我的头抱住,我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嘴凑到她的颈项上狂吻,最后经过耳珠落在了那两片灼热的朱唇上,当我们互相叩开对方的齿门,让两条肉舌互吮时,我已经把我的裤子和衬衫摆脱了。

苏兰喘着气,带着酒香的气息令我如痴如醉,我不舍的退出舌头,把她的上身稍微抬起,顺势把手臂垫在她脑后,把她翻侧过来,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

苏兰默默的看着我,主动的抬胳膊让我把他的低胸薄纱外衣甩离,露出她上身晶莹剔透的肌肤。接着,她带着的黑色蕾丝胸罩也被我用牙齿扯离,顿时苏兰傲人的双乳弹露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一只柔软的左乳,而嘴却凑在她的右乳上,把那颗粉红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吮吸,牙齿轻轻的啮咬。

苏兰痛或快乐的呻吟起来,我感到口中和手中的乳头在逐渐的挺立、涨大。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腿也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用嘴继续挑逗着苏兰的乳头,把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到她的腰、臀,隔着纱裙在她的丰满臀部揉捏着,接着滑向她的下裙的裙口,捞起了她的裙子,手顺着大腿往上游走。

苏兰「唔」的一声,伸手把我在裙内的大手按住了,不让我进一步侵入她的大腿根处,可是我强行挡开了苏兰的手,右手一下子摸到了苏兰两腿之间,一个鼓鼓的突起被一带薄薄的布包裹住。我伸出中指勾住了边缘,然后三根手指也穿了进去!

苏兰惊叫一声一下子夹紧了大腿,令我的手掌难以活动,但我的手指还是触摸到苏兰的阴阜下那毛茸茸粘满了淫汁的肉唇。

我吐出苏兰的乳头,嘻笑道:「兰,你的那里湿了啊!」

苏兰娇羞的白了我一眼,「都是你,坏蛋,啊,不要,不要抠,啊!」

我趁她说话,悄然把一条右腿放在了苏兰的两腿间,强行让苏兰无法夹紧大腿,而整个手掌探进了她的小三角裤头,把手掌覆盖在了她的阴门上,中指顺势突破了她的肉唇往里滑去。苏兰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急忙用手死死的攥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进一步探入。

我看到苏兰娇羞的模样,也没有再行深入,而是收回了手指再次把苏兰压到身下,腾出另一只手,也探进裙底,捏住胯骨上的布带往下一拉,终于把苏兰的蕾丝黑色内裤褪到了大腿上。苏兰没有反抗,她急促的喘息着,扭过头去,不看我。

我顾不得苏兰的害羞,把她的内裤一路褪到了膝盖之上,才退出搁在她两腿之间的右腿,把苏兰的两腿横抱,轻易的把巴掌大的黑色内裤褪到苏兰足踝上,接着开始专心对付起苏兰柔如无骨的小脚,对之亲吻摩挲起来,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起我就对苏兰这双比常人更加纤秀小巧的玉足特别喜好。

这时我仿佛听到苏兰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可是我管不了这么多,开始脱苏兰的裙子,苏兰配合的提臀,让我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这样一个赤裸裸的苏兰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让我形容苏兰的特别,我也许无法描述。把她和马晓丽相比,苏兰娇小了一些,显得丰润而玲珑,她们都有白皙的皮肤,但苏兰的肌肤仿佛有流动着的晶莹光泽。马晓丽的阴阜上布满了浓密黑亮的耻毛,像倒三角,而苏兰的阴部耻毛柔软微黄,仿佛经过修剪,整齐的分布在狭长耻丘上,马晓丽的阴唇微黑,褶皱较多,而苏兰的肉唇是粉红的,那里仿佛只有一条平滑的裂缝。

此刻,苏兰意识到我没有猴急的扑上去,而是静静的打量起她的裸体,不由转过头来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娇羞的双手抱胸,连腿也蜷缩起来,遮住了大好春光。

然而,她侧身蜷起了腿却让她雪白的屁股暴露在我眼底,仿佛一个成熟的白皮大西瓜一样,臀沟深陷。我一下子按住她的腿,低头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苏兰激灵了一下,娇吟一声,我捧着她的两瓣柔软而有韧性的股肉,顺着她的臀沟一路吻上去,经过她那张光滑的背,吻到她小巧的耳珠。

苏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反身抱住我,动情的道:「给我,明哥。」

说完,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握住了我早已经勃起的粗巨之物。在苏兰的牵引下,我分开了苏兰的大腿,让鸡巴蘸了些许她已经泛滥的淫汁,拨开充血微张的肉唇一挺腰,插了进去。

苏兰的小屄是如此的紧,仿佛处女一般,被闯入之时发出一声长吟:「哦,明哥,你好强。」

我没有答话,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苏兰把腿盘在我的腰间,接受着我的猛烈冲击,伴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而我却被苏兰紧窄的肉壁带来的快感侵袭着,几乎忍耐不住而射精!

苏兰忽然喘息着道:「明,明哥,你说我,我好吗!」

我没有停下动作,也有些气喘的道:「兰,我喜欢,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哦,我要射了,你的肉屄好紧,啊,啊!」

我没有想到我就这么几下子就射了,我有些羞愧。苏兰看到我尴尬的样子温柔的笑了,她起身让我躺下来,跪在我身边,伸出小手握住我疲软的鸡巴开始套动起来,她那丰满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跌宕起来。

看到我的眼里,我不由情动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看到了她胳肢窝里的一丛浓密的腋毛,我好奇的伸手去抚摸,苏兰护痒的立刻加紧了胳膊,我不由翻身把她按住强行去拨弄她的腋毛,苏兰忍不住咯咯的笑着,我感到我的鸡巴突然变硬,我翻身把苏兰抱到我的身上道:「兰,我要,你在上面!」

苏兰听话的捉住我涨大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肉屄坐了下去,这次我看着苏兰主动的在我身上起伏,双手闲暇的玩弄着苏兰的乳房。

苏兰忘情的耸动着屁股,很快她流出了一身大汗,头发也湿漉漉的。我爱怜的抚摸着她湿滑的脊背,把她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腿扛在了肩上,抱住她的大腿开始拼命耸动起来,这次苏兰终于得到了快感,她的肉屄明显的开始翕动,分泌的淫汁也多了起来,随着我的抽动,发出兹兹咕咕的声响。

苏兰的手一会抓住床单,一会抚摸我的背部,更在我的脊梁上留下了一道道爪痕,终于我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我在她的小屄里激烈的喷射,苏兰绷直了身体,同样享受着,全身泛着惊人的红晕。

此刻我的心灵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终于达成了我的愿望,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紧紧的把苏兰拥进怀里,手掌爱抚着她滑腻腻的玲珑身躯。而苏兰则安静的进入梦乡。我点了颗烟,默默的吸着,突然我想起了马晓丽,现在不知道她会在哪里……



天亮以后,我把苏兰安排到旅馆,回到家里,马晓丽竟然还没有回来,我无暇深究,只是一心想着苏兰的事情,于是,我拨通了钱少堂的手机。

「钱大主任,我想你肯定看过那盘录像带了,可是我忘了那盘少了不少精彩的内容哦!」

我道。

「你这个市井无赖,你还想怎么样?」钱少堂气急败坏。

「钱大主任,我想你自己更合适这个称呼,你不也把苏兰的事录下来了吗,你好像比我更无耻!」

我道。

钱少堂在对面沉默了一会恨道:「苏兰那个婊子,竟然会利用你来对付我,好,我把东西给你,你要把完整的录像带给我!」

我轻松的一笑道:「很好!那么我们晚上老地方见。」

我正准备挂线,钱少堂却阴阴的道:「苏兰的骚模样,你一定领教了吧,不过你以为你能满足她吗,呵呵!」

我正准备回击,可钱少堂挂断了线。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劝自己把钱少堂恶毒的话当作大便排出去!

晚上我为了避免苏兰尴尬,自己去了,很顺利的拿回了那些令苏兰心神不安的淫虐带子,亲手把它交给了苏兰,苏兰既高兴有悲伤,把带子毁掉后,凄哀的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明哥!」

我也为她高兴,安慰她几句。苏兰忽然提出要和我回家,我当然很高兴,我知道我是留不住苏兰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但我期望能和她多呆一会,不管是多久,哪怕是一分一秒!

当我欣然领着自由了的苏兰回到我的家中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已经有人,原来是马晓丽回来了。

马晓丽看到我带着苏兰走进家门,她的眼神里满是幽怨,没有理睬我们,自个儿收拾着衣物。

苏兰见了她不由惊问:「她,是你的妻子吗?」

我冲苏兰点头,并上前拦住马晓丽问:「你要干嘛?」马晓丽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低头收拾衣物,我发现她的眼睛红了,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我一把拉住马晓丽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晓丽忽然扭头愤恨的道:「黎明远,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还要管我干嘛?现在带回来一个更加漂亮的,你还拦着我干嘛?」

我被马晓丽驳斥的无言以对,这时苏兰走上前来道:「晓丽姐姐,那日我们相谈,我不是明告诉你了么,我和明哥只是一般的朋友,你千万不要多想!」

马晓丽没有理会苏兰,而是幽幽的道:「我承认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也亲口答应我只要我做了那件事,就会原谅我,可是你,你……」

她突然指着苏兰道:「你竟然是完全为了这个女人。」

我自然知道我在那件事上对不起马晓丽,可是我已经对马晓丽没有了真正的感情,在发现马晓丽的奸情之始我曾试着原谅她,可是最后我觉得马晓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低,此刻,我的心中只有苏兰。虽然,我有自知之明:苏兰,她根本不可能属于我!

看到马晓丽哀怨的眼神,我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想走,我不会拦你,不过你最好搞清楚,我和腾文海、钱少堂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好好考虑自己的处境,最好离远点。」毕竟我担心马晓丽会被腾、钱二人利用。

马晓丽以为我还在关心着她,微哼一声,说:「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从钱少堂那里敲来的钱,拿出两万块,递给了她。马晓丽微微一愣,她定定的看着我,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这令马晓丽失望之极,她颤抖着接过钱,眼泪无声的流淌,最后拿着衣服包飞奔而去。

看着马晓丽的背影离去,我也有些许的空虚,我沉吟了半刻,才发现苏兰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勉强冲苏兰笑了笑道:「你坐一坐,我去弄点吃的。」

苏兰却笑道:「我给你做饭好不?」

我连忙称好。

苏兰亲自到了厨房,随便找了几样现成的菜开始做了起来。不久,她竟然做出了三个色香味具全的菜来。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在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趁拾起来的时候,我故意去抚摸苏兰的脚,弄得苏兰面红心跳,大叫我坏蛋,最后我实在忍耐不住,索性把苏兰的鞋子脱了,让她的脚放到我的腿上,专心玩弄起来。苏兰水汪汪的眼睛似笑还羞的看着我,在我低头亲吻她的脚趾的时候,苏兰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我索性放下苏兰的脚,起身来到苏兰的身边,把苏兰一下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我自己坐下来,让她骑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慢慢的把她圆润的肩膀上的吊带裙的带子褪到手臂上,然后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颈项和袒露的胸口地带,当我吻到苏兰的乳沟的时候,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让苏兰的一只乳房从罩杯里弹了出来,我开始贪婪的对付起这只温香软滑的乳房来,苏兰仰着脸,任我为所欲为。

我没有满足于对苏兰的乳房的侵犯,又进一步捞起了苏兰的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随着苏兰呻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昂,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肉屄上,开始脱那条阻碍我进一步动作的小内裤。

苏兰主动抬身配合我,并把坐姿换成了双腿并拢,侧身坐在我腿上,我顺利的把她的内裤从丰满的屁股上褪下来。而且她把我的裤带松开来,拉开了拉链,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了我早已涨大难受的鸡巴。

一切都因势利导,我再次把苏兰的坐姿变成跨坐,苏兰会意,从我的内裤里掏出了我气势汹汹的鸡巴,引导着进入了她的肉屄,那里也已经分泌了不少的淫汁,我扶着苏兰的纤细腰肢让她自己松动起来……

「哦,苏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哦!」

「明,快啊,唔,好舒服啊!我要,啊……」

我和苏兰在饭桌的椅子上疯狂的做爱,这是我没有想象过的大胆之举,我起初还害怕苏兰不答应,但是没想到苏兰会如此的主动。我和苏兰经历了数次的高潮,双方都疲惫不堪,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没有上班。

我急忙告别苏兰,让她在家里休息,而我急忙赶往所里。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兴冲冲的赶回了家里,可是苏兰已经不在家中了,我寻找她是否留下了什么字条,可是一无所获。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

我害怕钱少堂对苏兰不利,钱少堂极有可能派人劫走苏兰。我急忙冲向了电话,拨了钱少堂的号码,可是仔细一想,家里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不可能是劫持。那么一定是苏兰一个人出去解闷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坐在家里焦虑的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一直等到了深夜11时,苏兰依然还没有回来。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一把拿过电话,急迫的道:「苏兰,是你么?你在哪!」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我催促道:「说话,喂,是苏兰吗?」

「黎明远,我是马晓丽,难道你的世界里只有苏兰一个人吗?」没有想到会是马晓丽,她的声音很沙哑,涩涩的。

「你打电话来干嘛,有事吗?」

我冷冷的道。

「黎明远,你很绝情,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心里话,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让我们……」马晓丽声音哀怨而颤抖,近乎在乞求我的怜悯。

「不可能的,我们走的太远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痛苦!」

我决绝的道。

马晓丽大概彻底失望了,那边传来她的一声叹息。

我不想和她纠缠太多,冷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等,黎明远,那么我再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马晓丽说:「下午的时候,我在车站看到了你的那个苏兰,她乘上了去省城的车走了!希望你还能追得上!」

「喂,马晓丽,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喂……!」

马晓丽没有给我继续追问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我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及,我虽然早已经想到苏兰是不会永远跟随我的,可是我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苏兰的走没有留下任何征兆,她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回味和心里微微的痛。

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决定去找苏兰,可是最后都放弃了,我决定坦然的接收这个现实。

于是我自己嘲弄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这个鸟不拉屎的狗屁县城里的一个瘪三,一个戴着一顶无论是形式上还是称谓上都很令人厌恶的绿帽子的小邮递员,即使你曾经为了内心的渴望而付出所有,你也配不起一个漂亮女人(准确的讲是一个二奶),你注定是一个悲哀的、被官僚和富人踏在脚下的平头百姓,你就认命吧!

后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离开那个小县城,到了省城这个大都会。

原因很简单:我把我留下来的腾文海的照片还有复制的钱少堂的录像带匿名交给了检察院,不久腾文海和钱少堂都被拉下了官位,可惜两个人都仅仅是党内处分,而没有公开!这虽然令我稍稍解气,可是也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危机,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有几次我经过省城,路过苏兰所在的学校,我本想去找苏兰。可是理智让我识趣的悄然离去。每当午夜梦回,我依然怀念苏兰,怀念那美丽的肉体和带给我的无限激情!

也有些时候,我也偶尔会想起马晓丽,不知道她流落何方!想起她我就很内疚,虽然她曾经是妓女,背着我偷过男人,可我也对不起她过,自私的逼着她干了龌耻的勾当!

在2004年的春节前一天,我回农村老家过节,经过县城,我回到那个曾经的由我亲手营造的家,那个小院落。远远看到曾经的家门,我感怀不已,物是人非,不知这里现在又是怎样的一个模样!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高挑的身材,卷曲的长发,白皙的肌肤。

女人也远远的看到了我,她惊喜的叫了一声:「黎明远,你,从哪回来?」

我牵强的笑了笑回答道:「外地,马晓丽,你好么?」

马晓丽眼神闪了闪,苦笑一声,把我让进了院落,虽然两年已经过去,这里的一切变化不大,当初我离开时委托一个朋友把房子卖了,可是没想到是马晓丽自己买回了曾经的家。

今天的马晓丽已经不是往日的马晓丽,她现在开了一家发廊,一家服装店,已经是个老板了,我衷心恭喜她,经过这些日子的反思,我总是对马晓丽感到内疚。

看得出马晓丽仍然是单身,原来的房间清洁安静,我上下打量她,发现她穿着品味很高,人也显得很漂亮,神色里有经历沧桑后的成熟和少妇的风情,更有不同往日的自信。

马晓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问我:「你,你,有没有和苏兰在一起?」

我苦笑,摇头。我同样反问她,她也摇头,我们对视不由一起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感到我再也无法面对她,想赶紧告辞。马晓丽却抓住我的手说:「这里不是你的家吗。这儿可都是你一手营造的,这次,你,你可以留下来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竟然不知所措,马晓丽微笑着,细声道:「明远,我曾经想忘记你,可是时间证明,我这个人人以为无情的婊……」

我没有让马晓丽说完,只是用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那个词,我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只是我感到我已经没有资格去得到这些。毕竟我的绝情促使马晓丽伤心而去,实际上我更加称得上无情,比婊子更无情!

我定定的看了马晓丽一眼,转身而去,希望尽快离开了这个熟悉的院落,口里说着:「晓丽,我对不起你,我不配……」

离开马晓丽我一路颠簸回到了老家,过完年我直接去了省城,马晓丽的话时刻让我萦绕在心,更加让我加深了对马晓丽的一丝牵挂。

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没想到,竟然是马晓丽的。她说她在省城,让我去车站接她,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

远远地我看到寒风里马晓丽在街头守望,期盼我的身影出现,当她看到我出现在人流车流里,她笑了,笑的如同鲜艳的花朵,一霎那开放在这寒冬之后的早春里……